米漁這話說完,鍾太太有一瞬間的怔愣,恍然間,鍾明月哼了一聲,“一百萬。”


    “姑娘,我是個窮學生。”米漁一挑眉。


    “我知道你有錢,媽媽說過,你爺爺留了很多遺產給你爸,還有你們家那套大宅子也值不少錢,哦,聽說你爸出書的版稅也很多,意外保險也算上……我算算……”鍾明月可不信米漁拿不出這點錢。


    “滾!”


    鍾家母女立刻都頓住,他們看向突然怒不可遏的米漁,“滾,全滾。”米漁的表情是憤怒的,是厭惡的,是她們從沒見過的。


    “再不走我叫小區保安了。”米漁見兩人互相眼神交流著就是不走,終於忍不住威脅。


    “我們是你的親人,米漁,你這麽對我們不怕天打雷劈嗎?”鍾明月依舊如此說話,米漁覺得很無力,這種人,隻能無話可說。


    “請你們離開,馬上,不要再看我看見你們。”深呼吸了幾下,米漁放緩了語調。


    “生育之恩呢,媽也養過你兩年多,後來你爸死了在我們家還住了半年呢,這些恩情都不還嗎?”鍾太太似乎覺得沒臉了,她還算有一丟丟的良知,她拽著鍾明月向外走,可是鍾明月不放棄的繼續刺激米漁。


    “滾,你滾。”米漁的詞匯量有限,生氣也不會說些別的,她拿起一個花瓶扔向了兩人,但很失水準,根本沒砸到她們,反而弄的地上全是碎片。


    響動過後大門即刻被打開,雲蘇見屋裏的混亂,臉色陰沉的疾步走進來,拉著米漁細細看了一遍,發現她除了生氣倒是沒受什麽傷,“出去。”


    雲蘇看向鍾家母女,什麽也不問,冷冷的兩個字讓兩人都有些打顫,猶豫了一下,最終憤憤的離開了。


    “如果再讓我見到你們來我家,我絕不會比雲禮手軟。”在兩人開門之際,雲蘇對著她們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說道。


    兩人頭也沒回的趕緊跑了。


    “幸好你來了,雲哥哥。”米漁回頭看了眼坐在嬰兒車裏瞪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的小檸檬,慶幸自己發瘋沒嚇到他。


    “她們做了什麽?”雲蘇護著她坐到了沙發上。


    米漁搖頭,“隻是說了些胡話,他們竟然覬覦米老頭的東西,你要不回來,估計我還會砸點東西。”


    “屋子燒了都沒關係!”雲蘇說。


    “這麽大方?”


    “反正不是咱們的。”


    ……


    後來幾天,鍾家母女確實聽話的不來了,米漁卻開始有些擔心,她們應該是真的沒錢了,兩個女人,而且習慣了飯來張口的生活,不知道打拚,不知道奮鬥,還虛榮拜金,這樣的人沒了錢做出什麽都不會讓人覺得驚訝了。


    下午五點,雲蘇下班回到家,四處找尋那一大一小,卻隻見小檸檬在嬰兒床裏睡覺,樓上樓下都不見米漁蹤跡。


    想來也不會走遠,雲蘇出了房門想去附近找找,卻見她拿著一瓶紅酒穿著圍裙哼哼噠噠的從外麵回來,“哥哥,你回來啦?”


    雲蘇眨了下眼睛,看了眼圍裙下光潔的腿,上半身是個背心,圍裙外隻露著白皙的胳膊與細長的腿,雲蘇這是知道她穿了短褲背心,但是外麵的人難免會對這樣的裝扮想入非非,所有男人都應該會期盼著個圍裙下,什麽都沒有,聽她嘴如此甜,還一副嬌俏的模樣,雲蘇下腹立刻升起一團火,“穿成這樣幹嘛去了?”


    “就去了超市買了瓶酒,我煎了牛排,今晚上我們燭光晚餐?”米漁走過去伸手跨住他的胳膊,一起向屋裏走。


    “這料子厚,不熱?”米漁滑動了手掌,摸著雲蘇的製服衣袖。


    “之前不熱,但見你這麽清涼,我就熱了。”雲蘇一本正經的說著十分不正經的話。


    米漁嗔他一眼,將酒放到餐桌上進了廚房。


    沒想雲蘇也跟著走了進去,米漁見他進來,將手裏的鏟子遞給他,“要幫忙嗎?”


    雲蘇接過來,但沒有去盛菜,而是掛了起來,“今天怎麽想起來要吃西餐了而且叫的這麽甜,是不是有事求哥哥?”


    什麽都瞞不過他,米漁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讓我猜猜,”雲蘇伸手摟著她,一下一下撫摸著脊背,“想向我要錢給鍾女士?”


    米漁一愣,訝異的看向雲蘇,雲蘇笑,摸著她的臉頰,“別這麽驚訝,這很好猜的。”


    “那……你給不給呀?”米漁問。


    “當然,我的錢就是你的錢,隨便你支配。”雲蘇覺得這話本不應該說,她早就應該有已為□的自覺,雖然他們確實還沒領證。


    “那我給鍾太太也行”米漁試探的問。


    “不給你會心安嗎?”


    “哥哥你真好。”米漁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剛想親卻被雲蘇躲開,“我有條件的。”


    米漁心裏歎息,她就知道沒這麽簡單。


    雲蘇手下用力將米漁輕鬆抱起來,隨即又將她放到流理台上,那高度再適合不過了,米漁見雲蘇將其置身與她雙腿之間後,就突然明白這個男人打的什麽主意了。


    “你不是吧?”米漁轉身看了眼旁邊鍋裏的牛排,總覺得這樣不好。


    “是的。”雲蘇給了她一個再堅定不過的眼神,“我一直在想象,這件圍裙下若是什麽都不穿該是怎樣一副光景,掀開的那一刻,我會不會倒抽口氣?”


    “下流……”米漁臉紅的不敢去看他。


    雲蘇笑的魅惑,他伸手去脫圍裙裏麵的背心,弄了半天也沒脫下來,終是撕開扔到了一邊,這次米漁連抗議都免了,她就知道他肯定會這樣做。


    褲子脫的倒是輕鬆,他最擅長脫她褲子了,一手扶著臀部一手去扯,早就經驗十足。


    米漁感覺到除了前麵圍裙的遮擋,她的整個後麵都空了,一陣涼爽,而且屁股下麵的流理台一陣涼意襲來,雲蘇似乎會讀懂人心一樣,他雙手托起她光溜溜的小屁股,用手來當她的人肉墊子。


    米漁剛想說什麽,就被雲蘇堵住了嘴,舌尖臨摹唇形隨即攻城略地占領整個口腔,舌尖的吮吸使得廚房發出一種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知道米漁嘴唇不自然的紅潤起來他才放過。


    脖子上種幾顆草莓似乎已經是雲蘇的習慣了,米漁仰著頭,讓他盡興。


    沒了胸罩和背心,胸前隻隔著圍裙的櫻桃挺立著,雲蘇沒有掀開圍裙,而是隔著圍裙含住,舌尖逗弄那頂端,直至越來越硬,圍裙也濕了一大塊,米漁哼哼唧唧的將推薦的雲蘇越夾越緊。


    雲蘇離開她的胸前,撫摸著自己身側的兩條腿,滑膩柔軟,手感好的不得了,他輕輕後退,看了眼手裏抓著的腳踝,慢慢俯□,單膝跪下,虔誠的吻上,那裏的骨感纖細,哪裏的細膩柔滑,無不彰顯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性感,他的唇舌由著腳踝向上,小腿的形狀也由他臨摹,越過膝蓋,到達大腿,那裏米漁較為敏感,雲蘇輕吻上後她就一直瑟縮,發出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終於,那銷魂殿就在這片普通的圍裙布下,雲蘇依舊是單膝跪地,他抬頭看了眼米漁,見米漁也紅著臉家低頭看他,他輕笑著伸手去掀開圍裙,極其緩慢的讓那處映入兩人眼簾,黃昏的光亮從窗子照射進來,那裏竟然讓人覺得暖洋洋一片,雲蘇眼神一瞬幽暗,隨即,湊上自己的唇。


    米漁嚇了一跳,伸手去抓後麵的水龍頭,但她實在不能靜止不動,小幅度的難忍的扭動,手下也因抓的太過用力而幾次滑了下來,終於,還是抓住了雲蘇的頭發,“哥哥,你不要這樣。”


    “再叫一聲。”雲蘇沾滿情~欲的沙啞的嗓音傳來。


    “哥哥……好哥哥……”米漁這種稱呼再加上那調調,當然越叫越不會放過她,果然還是天真。


    知道她癱軟無力的靠在了伸手的瓷磚上,雲蘇才起身,看著一副嬌媚模樣的女孩,輕輕的抱下了她,雙手支撐著讓她在地上站住,隨即幫著她轉過了身子,米漁胳膊撐在流理台上,依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而雲蘇,因為那個光景而在此迷了眼。


    白皙的身子,腰間隻有一根帶子,其餘的地方,嫩白無瑕,像是在生生的勾引他,終於不再隱忍,伸手拉開褲鏈,也等不及全部脫掉,然後,慢慢從後而入。


    米漁悶哼著,在他的動作下一前一後的晃動,聽著那處羞人的水聲,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不脫褲子,一會……嗯……我可沒有……力氣……嗯幫你洗……洗……”


    雲蘇介意她這種時候她還有閑心關心這個,俯□子,輕輕的在她耳邊說,“我還有一套呢寶貝兒……不要在意這個。”


    說完這話,他手下也不老實起來,從後麵莫向前,嘴上也四處親吻著她,胯間也加快頻率,米漁的胳膊都支撐不住了,後來差點趴到台子上麵,幸好雲蘇抱住,不然肯定磕到。


    這晚,酒也沒喝上,牛排也涼了,從廚房到客廳再到臥室,米漁都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隻想著,她要睡覺,她太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出遠門,後天回,所以停更兩天,十一之前一定完結。錯字神馬之後改,捂臉,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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