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瑞曦?”


    “那不是兩個人一起報幕了嗎?這樣也行?”


    呂錦程好奇道。


    他印象裏,好像沒有哪次迎新晚會,出現過兩個主持人同時報幕的情況啊?


    “行,你這麽大排場,有什麽不行。”


    繆可言自顧自舉起酒杯,一口幹了個底兒掉。


    “學生會主席站在你這邊,隻要符合規定,還不是怎麽樣都行?”


    “這樣啊......”


    呂錦程笑笑,聽出了學姐語氣中奇奇怪怪的情緒。


    於是,他起身走向客廳,又去調了兩杯酒。


    隻不過這一次,給繆可言的那一杯,與給他自己的變成了同樣濃度。


    “來,再喝一會兒。”


    “好呀。”


    ......


    《thematrix》,二十一世紀初的係列電影,影史上殿堂級的作品。


    中譯名《黑客帝國》。


    影片中有這樣一段台詞:隻要給他們選擇權,百分之九十九的試驗客體會接受命運,哪怕他們隻是隱約感覺到自己有選擇權。


    呂錦程將這個理念奉為圭臬,精準的將它應用在了自己的調校哲學中。


    二十分鍾後。


    “呂總~我實在喝不下了。”


    桌上的杯子空了,朗姆酒,威士忌,白檸汽水,統統一幹二淨。


    隻不過家裏還有幾瓶啤酒,被呂錦程重新拿到了桌上。


    “你根本陪不好我啊,我完全沒盡興。”


    男人抱起胳膊。


    “你怎麽樣才能盡興?”


    “要麽繼續喝,要麽含一下。”


    “......”


    現在也是如此。


    當學姐認為這是自己所選擇的結果之時,她就會自發的降低生理與心理的抵抗。


    所以她按照男人說的做了,帶著一點點嚐試的意識。


    隻不過,她做的還不夠好,人沒有辦法這麽容易妥協。


    繆可言雙膝觸及地麵,櫻唇微微張開圈攏著尖端,吸啜了一下,然後離開。


    這是一種象征性的臣服,但還遠遠不夠。


    因為呂總要的不是臣服,而是侵蝕她內心已經殘存不多的固有認知。


    調校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永遠不是身體,也不是心理,而是情緒。


    當你能夠依照自己的意願來掌控一個女人的情緒,她們就會接納你,讓伱成為她們的一部分。


    “算了,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喝。”


    “不要......”


    她喘了兩口氣,又探過身來,低下了頭。


    酥酥麻麻的酒精和另一種感覺直入大腦,呂總的呼吸逐漸上揚,繆可言沒辦法用嘴唇再夠到它。


    她抬身追了它一下,然後跌了回去。


    “好了,到我懷裏來。”


    呂總對著滿麵紅霞的少女,招了招手。


    他的心情已經高漲起來,但呂總需要做的並不是滿足自己。


    在大多數時候,雙方的快樂比任何粗魯的手段都來得有效。


    呂錦程張開雙臂,將學姐溫柔地攏在懷裏,一點一點打開著她。


    這在酒精的揮發下很有效,繆可言在五分鍾之內,就找回了迷離的狀態。


    但是他沒有急,而是繼續運用著耐心這種武器,把時間延長到了二十分鍾。


    繆可言的肩膀,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擺動起來。


    她不僅氣息變得混亂著,喉嚨裏也偶爾會傳來不易察覺的一兩個輕聲。


    那帶著氣音的小小響聲很壓抑,下麵翻滾著呂總所喜愛的性感。


    差不多是時候了。


    他扶著繆可言的後腰,摟著她,猛地往前一提。


    “呀!!!”


    繆可言驚呼。


    還被固定著的腿彎幾近懸空,完全靠男人的臂力停在那裏。


    呂總像是捉摸不透的野生動物,總是在自以為舒適的時候,給你來上一記突然襲擊。


    他輕輕咬向學姐的鎖骨,一隻手在她後背結結實實地磨蹭起來,很快把吊帶掀了上去。


    繆可言緊緊環住他的脖頸,濕潤的眸子微微眯起,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他在沉默中繼續。


    “別折磨我了......”


    繆可言突然咕噥了一句,用細不可聞的聲音。


    呂錦程停下動作,問她。


    “你剛說什麽?”


    繆可言的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撐著不讓身體下滑。


    “去屋裏,求求你,去屋裏......”


    窗簾透著星光,她竭力用雙手蒙著眼,嘴唇微動。


    “不要。”


    呂錦程搖搖頭。


    黑夜裏,女孩依然能夠看清他微揚的嘴角。


    “就在這裏。”


    ......


    ......


    “嘶......”


    繆可言柳眉緊蹙,深吸一口涼氣。


    沙發空間逼仄,遠遠比不上熟悉的位置。


    比想象中順暢些,但也不那麽容易。


    呂錦程扶住沙發邊緣,一點點用力,像摩西手持權杖分開紅海。


    “不行,真的不行!”


    繆可言清亮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


    她很快就說不出那個雙音詞了,隻能發出略帶痛苦的單音符。


    她被固定著的雙腿隻能腳尖斜著觸地,拚命地在地上滑來滑去,試圖把身體抬起來一點。


    呂總用手托著她,肩膀撐著女孩的胳膊,不讓她繼續下墜,這已經是能夠給她的最大福利。


    要是鬆開手,讓學姐失去控製自由落體,他倒是無所謂,但有人就要遭殃了。


    好在,耐久力是呂總重生以來,引以為傲的優點。


    繆可言需要時間適應,那麽他就賦予時間。


    女人是大海,她們的適應力很強。


    十分鍾後,繆可言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多少不適的表情,緊緊環著他的胳膊也一顫一顫動起來。


    層層疊疊的桎梏。


    呂總眯著眼,全身心的享受這一刻,仿佛在月光裏沐浴。


    風吹樹葉,月影呼呼作響。


    房間裏同樣有著細細的蚊鳴,從氣管裏撞出一聲又一聲。


    ......


    “要不要喝點水?”


    呂錦程抱著她,喘息著。


    額頭上沁著汗,和繆可言濃密的卷發染在一起。


    她的胸口同樣一起一伏著,頭擱在呂錦程的肩膀上,抬不起來的樣子。


    “......”


    她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搖搖頭。


    接下來的大部分時間,繆可言都靜靜地躺在懷裏,閉著眼。


    她沒法動,沒法看,也沒法說話。


    可是不僅僅如此,呂總仿佛感覺到,她連思考都停滯了。


    身體的疲憊更是讓她放棄了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她短暫地放空著,像午後慵懶的鳥兒,在等待黃昏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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