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算我求你,離開他吧……不值得,不值得啊!我們可以去別的城市重新開始……”


    “夠了。重新開始?有意義嗎?我很累,沒事就掛了。”夜魅說著,將手機從耳邊拿開。


    “姐,你聽我說——幸玫!!!”


    那端傳來幾近喊叫的聲音,卻被她無情掛斷。


    隨後,卻是失聲痛哭。


    沒錯,夜魅和幸玫是同一個人。夜魅,隻不過是南世坤給她起的昵稱罷了,南世坤的每一位情人都有一個昵稱。


    然而,夜魅是待在他身邊最長,也是他最信賴的一個。


    一年前,幸玫還是一名音樂老師,和妹妹幸欣一樣在一個小學校執教,父親是政。府官員。


    是父親的含冤而死、被套上貪汙的罪名,還有莫名欠下的高利貸,迫使姐妹二人來到現在的城市。


    她們到法院上訴,但是漫長的等待換來的卻是駁回。


    幸玫等不了,巨大的還款壓力和仇恨壓迫著她。


    她想要報仇,但是以一個音樂老師的能力她根本沒有辦法去扳動官員。


    她心甘情願把自己送到南世坤的懷抱中,南世坤答應她,隻要她忠心不二,為他服務,就一定幫她還清錢以及複仇。


    而後來她很少回家,引起了妹妹的疑心,幸欣決定跟蹤姐姐。她怕幸玫是被壞人威脅了,所以帶了一大筆錢以防萬一。


    當時的幸玫在ktv陪南世坤喝酒,幸欣闖了進來,看到那不堪的一幕,心痛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錢,我給你!你妹妹給得起!你馬上和他斷絕來往!”


    幸玫沒有告訴她,她接近南世坤的真正目的是報仇,她不想讓妹妹介入。


    為了表示忠心,幸玫跟妹妹大吵了一架,最後是幸欣忍無可忍、奪門而出。


    那以後南景耀才會在ktv遇見醉酒的幸欣。


    自此,兩姐妹分居。


    可是她又有什麽辦法呢?


    當初給餘晚下藥的那位“闊太太”是她,順理成章提出取消餘晚的比賽資格的評委也是她。


    她是南世坤的棋子,而像這樣的棋子,不止她一個。


    而且,幸玫始終相信,對於南世坤來說,自己是特別的。


    不單單是作為情人來講,在工作方麵——作為秘書,她很受南世坤賞識。


    這也算是她願意聽從於南世坤的理由之一吧……


    即便他有家室又如何呢?他的妻子,不早就去國外獨居了嗎?


    幸玫擦幹了眼淚,望了望窗外完全寂靜的夜。


    ……


    回到公寓後,餘晚很早就睡下了。


    這個時候的女生真的很容易感到乏累,結果,餘晚半夜就被姨媽疼醒了。


    她生理期前兩天痛經是慣例,平時自己作死作慣了,本以為這次在南景耀的監管下她沒碰一點辣的、涼的,也沒幹什麽重活兒,應該不會很痛……事實上並沒有什麽改觀。


    她本來打算忍忍就過去了,結果半個小時過去了,疼痛沒有好轉,反而更疼了……


    離天亮還有好久。


    她披了一件衣服開門朝旁邊的房間走去。


    明明隻有幾米的距離,她卻覺得舉步維艱,每走一步就是陣痛。


    走到門前敲門,之後卻手抖到門把都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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