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賦突然下獄,皇上直接派大理寺徹查,一下子驚慌了許多人。


    少有牽連著,人人自危。


    卻是誰也沒有想到,白玉染一個剛入朝的新人,搞出這麽多動靜,竟然還暗中查到了羅賦貪墨的證據。他才來半年而已,這人在朝中簡直是個煞星!


    白玉染卻是把證據一交,就不再多管,隻在一旁盯著,幹好自己的公務。


    羅夫人見不是直接針對她,也不是針對指使她的甄晗月,而是直接衝著羅賦來,頓時大怒,“賤人!竟然想讓整個羅家覆亡!?”


    羅家若要都不在了,那自然沒有她這個侍郎夫人,也就沒有她兒子和女兒了!若是栽贓陷害,整個羅家,或許還會牽連她娘家,都得不了好!


    可事情要是羅賦不做,就算髒水也難潑。證據確鑿,他在劫難逃。


    此後,大理寺辦事神速,很快查出諸多證據,牽連十數個大小官員,其中還有甄泰的一個心腹官員。


    唐鳳初這次出手,迅捷快速,證據是早已經拿到手的,幾乎摧枯拉朽一般,從羅賦這個突破口,能為他所用者留下,不能用者,全部牽扯其中,或輕或重。


    羅賦朝甄泰求救,隻得了一句他死保全家。


    在獄中自殺被攔截。


    抄了羅家之後,羅夫人整個人也被擊垮。


    羅賦貪墨數十萬,藏匿十數萬兩銀子,竟然不願意出幾千兩給她治身上的傷疤。如若不是如此,她又何須去找甄晗月,又何必去買凶刺殺魏華音,被她們咬住,落的全家覆亡的下場!?


    牢裏見了羅賦,瘋了一樣撲上去又打又抓,狠狠發泄憤恨,“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為了我你連幾千兩都不舍,要不然怎麽會落得現在的下場!?都是你該死!都是你!!我兒,全被你害死了!”


    羅賦一臉傷痕,也是悔恨不當初,老淚縱橫。可拿出七八千兩銀子給她治個傷疤,一樣會暴露的!


    甄泰的心腹被除掉,還丟掉了一個重要職位,心裏也恨不得立馬除掉白玉染。把這份仇恨算到劉伯驥頭上,認定白玉染已經被劉伯驥拉攏,還成了他的前鋒,來針對甄家!


    可此時,各地報上來改造農具和壓水井,彈花機的功德,仁宣帝正想獎賞白玉染,為一個布莊再參奏,隻會顯的朝中禦史無用,整日盯著芝麻綠豆的小事!


    入冬前,羅家定了罪,羅賦斬首,羅夫人絞,羅家其餘人等,凡牽扯其中者,按罪行定罪,或殺或留,其餘人等判刑流放。


    牽連的十數人也逐個判刑,查抄。


    空出職位,甄泰和劉伯驥兩方都想提自己的人上位。卻叫唐鳳初坐收漁利,安插自己的人馬上去。


    白玉染趁機使力,在兩個不太起眼位子安插上他的人。至於唐鳳初得用的那些人,往後他會逐個清除掉!


    京中迎來第一場大雪時,沈風息拿到了《藥草養殖》,又把流雲飛步的口訣秘笈告訴白玉染,“太後傷情已穩定,下一次需來年春後,我此間不會再來京中,這流雲飛步,就不用我教,你自己來吧!”


    白玉染微微眯了眯眼,“我要的人手!”


    “人已經過來,願不願意跟你,就看你自己的了。”沈風息挑眉。


    閭洗一個響指,兩個身穿紫衣的雙胞胎女子過來。


    白玉染一聲冷笑,這個賤人,還說沒有覬覦過他音寶兒!明明有一對男雙胞胎,武功高強,輕功厲害,不給他用。卻拿了這兩姐妹來。前世這兩姐妹跟著音寶兒做丫鬟,一直幫他刷臉說好話,哄著音寶兒去藥王穀。


    “她們兩個長得太醜,不喜歡!換兩個人來!”


    這下頓時得罪雙胞胎姐妹,個個厲眼盯他。


    “隻有她們,別的人都有任務!而且她們姐妹一個擅醫,一個擅毒,武功不弱,正當用。”沈風息微微揚起嘴角。


    “醜拒!”白玉染可記仇,他前世全靠自己在音寶兒麵前刷臉,他們一個使手段,一個使人,沒一個好東西!


    “主子!我們姐妹不願跟他!求主子收回成命!”雙胞胎姐妹單膝跪下請命。


    沈風息卻已經打點好行囊,“讓你們留下,是保護兩個人。我徒弟年幼,我知己體弱,都需調養保護!以後你們跟著魏華音!”


    “沈風息!我咬死你!”白玉染怒吼。


    “給他下毒!”沈風息一聲令下。


    雙胞胎姐妹頓時起身齊齊朝著白玉染攻去,兩人雙生,本就默契高,一人一把軟劍,使的密不透風,還用毒。


    讓白玉染根本難以招架,疲於應對。


    沈風息已經揚長而去。


    魏華音趕過來的時候,白玉染已經被下了毒,整個人的臉腫的猶如豬頭一樣,驚的連忙過來,“白玉染!?你怎麽了?中了什麽毒?”說著問向一旁的雙胞胎。


    兩姐妹抬著眼,“他罵我們兩個太醜!新製的毒,正好讓他試試了!”


    “銀包......嗚嗚嗚......”白玉染哭著跟她告狀,“窩步搖介涼個銀.......沈瘋子欺負窩......”


    魏華音給他檢查了下,蹙著眉,“我代夫君給兩位賠禮!還請兩位收手,解了這毒!若兩位不願留下,自可回去!若兩位留下,我夫君也不會再有如此言行!”


    兩人得的命令本就是來保護她和小奶包,可聽白玉染些微調遣,讓他嘴賤,上來就罵她們醜。對視一眼,“你要是能猜出我們兩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那我們就聽從你的!”


    魏華音站起身來到兩人跟前,聞了聞兩人身上的淡淡藥草香,指著左邊一個,“你是姐姐,擅醫!她是妹妹,擅毒。”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移動身形,換了位置,“再猜!”


    魏華音還是一下子分辨出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兩姐妹不服氣,“你是怎麽分辨出來的?”


    魏華音眸光微閃,是沈風息給了她提醒,“因為妹妹矮一些,想來是生產的時候,晚的多,落了病。而姐姐因心疼妹妹,要治好妹妹,所以學了醫。你們身上的味道不一樣!”


    “我們碰見這麽多人,還是第一次,有能一眼認出我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的!”兩人說著單膝跪下見禮,“紫寧!紫晴!見過主子!”


    魏華音扶兩人起來,“你們不必稱呼我為主子,若哪天想要回去了,提前告訴我即可。”


    “少穀主命,我們姐妹跟著主子一日,你就一日是我們主子!”兩人齊聲道。


    魏華音不再多扯,讓她們快給白玉染解毒。


    妹妹紫晴過去配了藥,裏麵還加了兩味最難喝的藥白玉染解毒。


    白玉染不服不忿,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們兩個留下來。而且一上來就得罪了兩人。


    可唐小忠已經在上個月就回老家寧安縣去處理家中的生意和火腿作坊的事,隻有一個顧大流還當用點,他又不放心,又不能時時跟著,隻得咬牙忍了。


    家裏對紫寧和紫晴的到來報以歡迎和尊敬,畢竟兩人是出自藥王穀,不是來做丫鬟,而是護衛。擅醫,擅毒,從此可多一份保障了!


    小斑馬眼神閃亮,殷勤的上來安排房間,送茶水點心。


    春喜揪著他的耳朵,“你個小子才幾歲,就圍著漂亮女孩轉悠!”


    “我已經十歲了!”小斑馬嗷嗷叫著解救出自己的耳朵,逃了遠處。


    “虛歲!十歲就想娶媳婦兒的事兒,我看你皮癢癢了!”春喜掐著腰瞪他。


    小斑馬哼了她一聲,“我才不是想娶媳婦兒!”


    “那你想幹嗎?”春喜勾勾手讓他過來。


    小斑馬撇著嘴,“這兩個姐姐又會醫術又會毒術,雖然到咱們家來了,可畢竟不是咱們的人,說不定哪天就走了!我就算不能拜師,也能學上一些!以後能當用的!”


    “小小年紀,鬼主意不少!”春喜哼了聲。不過也琢磨起來,“我明年才十五,現在學個武功晚不晚了?”


    秋喜過來喊她,“一門心思學了武功,少奶奶那邊誰伺候?”


    春喜撇嘴,“那她們能待多久?”


    “能待多久是多久!公子也不是沒有心計的,定會再尋來得用的人手!”秋喜讓她收了念頭。


    “好吧!”春喜很快放棄了。


    小斑馬卻依舊殷勤。


    魏華音也跟著白玉染開始修習輕功,流雲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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