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競煬常年鍛煉,體魄異於常人,可是讓溫初安沒有想到的是,常千珩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打起架來也毫不含糊。


    “盛先生。”溫初安把求救的目光放到盛靳年的身上。


    現在這裏,估計能夠阻止他們的,也就隻有盛靳年了。


    男人目光淡漠,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把兩個打架得人放在眼裏一樣,可是安寧著急求救的模樣,無端的和另一張麵孔重疊起來。


    讓他的心髒跟著刺痛了一下。


    “你想讓誰贏?”


    溫初安愣住,私心裏她當然想讓袁競煬贏,可是現在根本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讓他們別打了。”


    “好。”盛靳年幽幽的吐出一個字。


    目光不知道看向哪裏,緊接著一眾穿著黑衣服的人忽然竄了出來湧進狹窄的走廊,將袁競煬和常千珩直接按住。


    “盛靳年,你他嗎得放開勞資!”袁競煬破口大罵。


    常千珩一張俊美的臉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他用力掙脫了鉗製,纖白的手指抹掉嘴角得血跡。


    凶狠得看了一樣盛靳年,“少管閑事。”


    “冷靜了?”男人不疾不徐的開口,“吃飯。”


    常千珩狠狠的瞪了一眼袁競煬,現在隻不過是先收一點利息,以後的路還長。


    一腳踢開餐桌旁邊的桌子,袁競煬和常千珩對立而坐,兩個人都是一臉色青紫,溫初安歎了一口氣,拿了醫藥箱小心翼翼的替常千珩擦著臉上的傷痕。


    對麵林知書也同樣想要替袁競煬清理傷口,被他一手掃開,蒼白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常千珩,你帶我到這裏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麽?”溫初安壓低這聲音開口。


    一開始她真的以為常千珩帶她是來打高爾夫的,可是看到盛靳年和袁競煬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而事實證明,她的預感沒有錯。


    男人好看的桃花楊挑起,眼角露出似笑非笑得表情,“你沒感覺到?”


    溫初安蹙眉,她不希望她的猜測在繼續對下去。


    因為擦個傷的空蕩,她覺得自己的後背已經被灼出幾個窟窿了。


    常千珩明顯的是拿他來刺激盛靳年和袁競煬。


    思想的空蕩,手腕一把被常千珩拉住,男人俊逸的麵孔貼近她,姿態曖昧,“雖然長的不是很像,可是感覺還是有幾分相似,足夠了。”


    溫初安擦在他臉上的用故意用力,刺激的常千珩痛的皺眉,惡狠狠的瞪他。


    “幼稚!”


    他們三個加起來多大的人了?居然還玩這麽幼稚的遊戲。


    常千珩不以為然,眼底冷光閃耀。


    “當然不隻是這個,從這裏出去之後,還有大戲可看。”


    溫初安愣了一下,脊背泌出一層薄汗。


    常千珩身上散發的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來了。


    不行,她必須找機會提醒袁競煬。


    頂著壓力吃完晚餐,溫初安把寧寧送回房間裏睡覺,自己一個人獨自出了房間。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和盛靳年還有常千珩在同一層,為了避免衝突,袁競煬被安排在了上麵一層,也就是溫初安房間得正上方。


    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溫初安才剛走進走廊,就看到林知書站在袁競煬的房間外,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袁競煬狠狠的把門甩上。


    林知書站在門口無聲得哭泣,緊接著像是意識到有人在看她一眼,猛地轉頭。


    視線相對,林知書眼底驀然生氣一抹陰毒的恨意。


    “你來做什麽?”林知書死死的盯著她。


    溫初安冷漠的回了她一眼,“找袁少爺有事。”


    林知書立即上前攔住她的去路,一雙紅腫得眼睛裏浸滿了毒汁,“有什麽事情直接跟我說就行。”


    她不允許她接近袁競煬,一刻也不許。


    溫初安皺著眉頭,同樣都是林家的人,為什麽林知書和林顏兩個人得性格差異可以如此之大?


    要是林知書真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姑娘,她甚至讚成她和袁競煬在一起。


    可惜,她不是。


    “林小姐能做得了袁少爺的主?”溫初安冷笑一聲。


    林知書不甘心的怒視她,“你知道我為什麽討厭你嗎?就是你這張自以為是的臉,像極了那個人,就是她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如果不是她,競煬不會恨我,如果不是她競煬不會那麽討厭見到我。”


    林知書痛哭失聲。


    她到底做錯什麽了?那個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想死還要拉著別人的幸福陪葬。


    袁競煬一直自責他不該留下她自己在那裏,不該去送她,甚至延伸到她就不該去現場。


    溫初安沉默了一瞬,她確實沒有想到袁競煬會因為她的事情遷怒林知書。


    心裏升起一抹愧疚。


    “哈哈,報應,全都是報應你知道嗎?那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想死沒死成,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半死不活的!全都是她活該,她一輩子都不會再來禍害競煬了,你知道嗎?這全都是我的功勞,是我故意偷溜她的消息給常隆拍賣行裏的人,讓她失去工作,身敗名裂!”林知書受了刺激一般的瘋狂出聲。


    溫初安心底那抹愧疚還沒凝聚成型立即煙消雲散了。


    果然,可憐之人必要可恨之處。


    “林小姐,你就不怕我說出去?”要是她把這些告訴袁競煬的話,那他估計會更加的厭煩她。


    林知書不緊不慢的擦幹了眼淚,似乎剛才那個瘋狂的人不是她一般。


    無比自信得開口,“你大可以去,但是不管你和競煬說什麽,都無法改變我會和他結婚的事實。”


    溫初安擰著眉心,林知書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林知書發泄夠了,擰了一眼溫初安,“安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自以為是,在他們的眼裏,你連替代品都不算,不過就是一個廉價的殘次品而已。”


    溫初安抿唇不語,目光有些不忍的看向林知書,終究還是什麽都沒說。


    反正之前的事情她們兩個都心知肚明,以後見麵自然也不必要裝什麽客氣了。


    “林小姐現在可以讓開了嗎?”


    林知書怒視了她一眼,可是一想到袁競煬剛才的狀態,這個女人湊上前去也隻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索性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同樣抓奸的計策已經不能再用,避免被人發現。


    袁競煬雖然不會對她如何,但是另外兩個人不是她能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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