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袁,袁競煬……哈哈哈。”目光落到男人某個部位裂開的西褲上,溫初安沒忍住直接笑出聲,原本萎靡的臉上如花綻開釋放生機。


    袁競煬臉色漲紅,“死女人,你笑什麽笑!”


    他上一次穿這麽正式的衣服還是在十二歲的時候,本來這次穿出來的效果挺滿意的,想在她的麵前炫耀炫耀,沒想到……


    該死的,早知道他就應該換掉這身衣服!


    小初被激烈的響聲吵醒,一雙哭腫的眼睛率先看向床上笑的差點喘不過來氣的溫初安,一臉驚喜,“安小姐,你終於醒了安小姐,小初都快嚇死了。”


    溫初安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我沒事,好好的。”


    “誰說沒事,你都流了那麽多的血,還,還病危……”一想到這些小初隻覺得心驚膽戰的,趕緊扶著溫初安躺下,“你躺下,我去叫醫生……”


    溫初安歎了一口氣,重新拉住小初的手,神色認真,“我真沒事,都是假的,血是假的,病危也是假的。”


    之前她的傷口反複裂開的時候,她真以為是沒有休息好再加上袁競煬那家夥的毒荼,所以也沒有多想,可是袁競煬走後,她的傷勢依舊不見好轉,這才引起了溫初安的懷疑,直到那晚她意外碰翻醫藥箱打碎懲罰消毒水的瓶子才發現倪端。


    有人想害她!


    所以她就將計就計,聯係袁競煬,兩人一起引蛇出洞。


    小初聽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有想到安小姐的傷口裂開竟然不是意外,“安小姐,你,你為什麽不通知我一聲,人家真的以為……以為……”


    她都差點哭斷氣了好嗎?


    溫初安一臉歉意,“不是不告訴你,是怕你情緒外露讓她們察覺,所以才瞞著你。”


    小初太單純了,又不會騙人,要是她當時的反映有一丁點的不對勁,恐怕都會被對方察覺。


    小初努了努嘴,雖然有些生氣安小姐瞞著她,但是仔細一向,安小姐說的好像有道理哎。


    “你們兩個廢話這麽多?你,去給我找身衣服來!”袁競煬黑著臉下著命令,這兩個人當他是死的媽?


    小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臉懵的看著自家少爺高大的身體站在門口,雙手捂住襠部……


    溫宅。


    吳景蘭躺在床上一整夜都沒有睡著覺,安排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傳來,她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天剛亮的時候就接到溫芷晴的電話,計劃失敗。


    “媽怎麽辦?那個人不會招出來是你指使的吧?”溫芷晴這次是真的慌了。


    她本來美美的等著第二天一早聽到溫初安的死訊,誰知道派去的人這麽廢物,連一個病人都搞不定。


    吳景蘭心髒砰砰跳動,“不會的,他沒有見過我,不知道我是誰。”


    她每一次安排時候都掩飾的很好,而且每一次見麵的地點都安排的十分隱秘,就算是那個人把他們帶到兩人交易的地點,那地方如此荒涼,又沒有監控攝像,他們不會查出來的。


    吳景蘭再三保證,溫芷晴這才稍稍放心。


    盛世集團樓頂。


    秦責慌張進來,“總裁,昨晚溫初安在病房遇襲了。”


    盛靳年猛的抬眸,眼神疲憊明顯是一夜未眠,“傷到了?”


    “沒有,被袁競煬及時發現攔了下來,現在他已經將溫小姐接回別墅,暫時離開醫院了。”少爺之前安排安德烈過來,如今人剛到,溫初安就已經離開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揉著眉心,“人抓到了嗎?什麽人指使的?”


    “這個,隻查到對方是一個男人,而且對方顯然是蓄謀已久的,每次見麵的地方都在城郊的廢棄廠房,沿路沒有監控攝像。”


    也不知道溫小姐到底得罪了什麽人,這麽縝密的計劃到現在差一點的手,斷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完成的。


    盛靳年雙眸緊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半晌之後才出聲,“繼續調查。”


    秦責愣了一下,這件事情就算是少爺不插手,袁競煬那邊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少爺為什麽……


    秦責點了點頭退下去。


    這邊。


    某個“病重”的差點死掉的女人正坐在袁家別墅的小花園裏吃著糕點吹著清風,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爽。


    “安小姐,你快嚐嚐這個紅棗糕,是少爺特意吩咐廚房做的,補血養氣。”小初嘰嘰喳喳的說著,又跑到溫初安的身後給她捏著肩膀。


    溫初安一臉享受,病人的待遇就是高級,哪像她上次來的時候,袁競煬簡直是恨不得將她蹂躪到死。


    “小初,你別忙了,好好坐在這裏休息休息。”自從上次她進了一趟搶救室出來後,小初生怕她真的在出什麽問題一樣,一步不離的跟在身邊照顧。


    “安小姐,小初不累。”


    溫初安一陣無奈,好像終於反應過來一樣疑惑的出聲,“對了,你為什麽總是叫我安小姐?”


    不隻是小初,這次回來之後,整個別墅裏的人都改口叫她安小姐。


    小初眨了眨眼睛,聲音甜甜的回答:“是少爺吩咐的,就是從您搬到少爺病房的那天,對麵病房也整天溫小姐溫小姐的,少爺聽的心煩,讓我們以後都稱呼您是安小姐。”


    溫初安拿著糕點的手頓了一下,緩緩挽起嘴角,心口像是裹了一層棉花糖一樣,又甜又軟。


    袁競煬……他應該是怕她傷心吧,所以才刻意讓下人把她的稱呼換成安小姐,獨一無二的溫初安,而不是總是被人誤會的溫小姐。


    女孩幹淨的臉上不施粉黛,眉眼彎彎笑意淺淺,溫柔的不似凡人,小初呆了一下,有些羨慕的開口,“少爺對您好好啊,也就安小姐這麽漂亮又單純的女孩子能配得上我們家少爺。”


    單純?


    溫初安唇邊的笑容漸漸轉化為苦澀,她隻不過是一個被拋棄了的殘花敗柳,一個為了複仇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一個在夾縫中掙紮生存的單身媽媽,怎麽配得上單純這兩個字?


    要說單純,真正單純的人貌似是袁競煬才對。


    不過自從那家夥在他麵前裂開褲子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天了,都一直沒出現,怕是覺得丟臉不好意思了吧?


    說到曹操曹操就到,溫初安遠遠的看到袁競煬一身運動休閑裝朝著她們涼亭在的地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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