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十分嚴肅的說道。


    “陸心悠,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什麽?”


    “有句老話說,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所以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二,做我媳婦兒,保命。”


    我眨了眨眼,知道他是玩笑,但也知道他的意思,我既然知道了這麽多秘密,就絕對跑不掉了。他是在變相告訴我,他要定了我。


    心裏不由得釋然了,於是調皮的笑道:“你舍得讓我死嗎?”


    他愣了下,搖搖頭,低頭親了下我的唇,“除非,死在我的床上,那我就沒意見。”


    “你個大色、狼。”


    “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哪有。”


    “你有。”他咬了咬我的耳垂,“乖,再叫聲哥哥來聽。”


    “不叫。”我偏頭躲著他,身體卻已經再次被他點起了火苗。


    “快叫。”他一邊親吻我一邊哈我的癢,“小妖精,哪學的,開始會勾、引人了。”


    一室溫馨,一室歡笑,還伴著一種不可描述的音符,肢體交纏,身心交付,這一刻,我放下了自己。


    伊墨,我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你,就算前路迷茫,就算前路坎坷,就算前路等著我的是地獄,為了你,我也決定走這一程,哪怕是死也甘願。


    我和伊墨要結婚的消息一經傳出,可謂是轟動不小。雖然輻射範圍不大,但是造成的影響力卻很大。


    恭喜的,嫉妒的,還有想要搞破壞的。


    伊墨說的沒錯,他的身份地位,已經不需要聯姻來鞏固什麽。但,別人會需要他來鞏固自己家的政治地位與家族榮耀。


    所以,一時之間,我成了眾矢之的。這個,無可厚非。


    過了初七,春節的熱潮算是過了大半,我照舊回到警局上班。李科鋃鐺入獄,他的位置一直還空著,而我,新年接到的第一個任命就是接任李科的位置,剛剛二十五歲的我,成為了最年輕的法醫科科長,還是個女科長。


    這任命書,是局長親自交給我的,還跟我說了不少的話。那態度,不乏討好和恭維。我也明白了,這個位置,全靠伊墨得來的。推辭,推不掉,那就坦然接受吧。


    過了一個年,很多的工作接踵而來。我還好,伊墨幾乎是天天頂著月亮出去,踏著星星回來。一天睡不了多大一會兒。但他還依然堅持每天都去醫院看下孩子,哪怕是淩晨在病房外瞧上一眼。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過了半個月。


    這天晚上,我照常下班,一進家門,看到了放在門口的軍靴,廚房裏,還隱約傳來炒菜的聲音。


    心裏一喜,忙換了鞋跑了過去。其實我想淡定來著,可是動作比思想更快。要知道,這些日子,雖然我倆天天還是同床而眠,但每天他回來的時候我都睡著了,而他走的時候我還沒起床,可謂是見一麵都難。


    “傻姑娘,回來了?!”剛到廚房門口,就聽見他的聲音。


    我嘟了嘟嘴吧,這就是有一個特種兵老公的悲哀,感官太敏銳,想要搞點小驚喜都不成。


    算了,悻悻然的走過去,他正在切西紅柿,我抓起一個小的來在手裏墊了墊,張嘴就咬了一口。


    酸酸甜甜,我就愛吃這個。


    “洗手了嗎就吃?”他抬手敲了下我的腦門。


    “咋了,怕細菌啊。”我撇了撇嘴,“我告訴你,我今天還驗屍了呢,不光有細菌,還有屍毒,你啊,今晚最好別上我的床,隔離。”


    話音剛落,我的手上一空,再抬眼,我驚得差點笑出聲來。


    大半個西紅柿被伊墨叼在嘴上,還在努力的往下咽,這畫麵,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偏配了那張帥氣又冷硬的臉,又讓人想笑不敢笑,真是無法形容了。


    我眨了眨眼,突然來了惡作劇,拿出手機,快速的哢嚓哢嚓來了兩張。想了想又覺得不過癮,太子爺這副樣子可是千年難遇啊。


    一轉身,摟著他的脖子又來了兩張合影。


    完了,看著那定格的畫麵,軍襯挽著袖口,領口也揭開了兩顆,露出一截麥色的胸膛。手裏還拿著個菜刀,那張臉一本正經的叼著個西紅柿,我徹底的憋不住了。


    “哈哈,我說,你這樣子要是讓你的兵看到了,你說會怎麽樣?”


    耳後一陣威壓,我轉頭,“唔”,好巧不巧,四唇相貼,沒等反應,隻覺一股酸酸甜甜的汁液順著唇齒相貼的地方滑進口腔。


    微暖的,帶著某人獨特的氣息。


    “伊墨——”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喚出他的名字。


    “嗯!”他咕噥一聲,舌頭霸道的探了進來,纏著我的開始吸、吮,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耳聽哐當一聲,餘光一瞟,原本在他手上的菜刀平平穩穩的落在了菜板上。然後,那雙手,伸進了我的警服裏。


    來不及多想,身體就已經做出最真實的反應。而他,已經堅硬如鐵,氣息灼燙。


    “姑娘,想死我了!”


    他啞著嗓子,有些迫不及待。


    “別讓人看見了,不好。”我還沒有失去理智,這是廚房,可不是勤務兵的禁止活動範圍。


    “放心吧。”他一邊撕扯我的衣服一邊道:“都讓我放假了。”


    “啊?”


    “一晚上的假期。”他說,摟著我轉了個圈,順勢往上一提,就把我放在了琉璃台上。


    “伊墨!”我一驚,才發現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能敝體,深藍色的襯衫掛在手臂上,文胸被丟在地上。還有我的警服褲子,這家夥,什麽時候把我的腰帶解開了我都不知道,而且,這脫衣服的功夫,簡直絕了。


    愣怔間,他已經快速的給小伊墨解脫了束縛,摟著我的腰往前一頂。


    “嗯!”突然的闖入,伴著絲絲疼痛的填滿,讓我驚呼出聲,“混蛋!”


    他那玩意兒的個頭不是一般大,每次前戲做足了我都要好一會兒能適應。


    “抱歉。”他倒是沒有馬上動,一邊親吻我一邊安慰,“憋的太久,有點急,你忍一下。”


    “你就是隻顧自己舒服,不顧我的感受!”我故意委委屈屈的說。


    “胡說,我就是太顧及你的感受了。”說著伸手在兩人的聯合處摸了一把,“你看,你都濕了,你也想要我了對不對?”


    我咬著唇,臉羞的通紅。


    其實作為一個法醫來講,對這些並不避諱也不會扭捏,但是像他這樣口無遮攔我還是招架不住。


    “傻姑娘,這有什麽好害羞的。”他開始慢慢摩擦起來,“人性本色,這是非常高尚的事情,我們是夫妻,懂嗎?”


    說著伸出舌頭舔我的耳蝸,“你知不知道,你臉紅的樣子,特別勾人,讓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下去。”


    我咬著唇,成熟他的占有。


    “乖,寶貝丫頭,叫出來給哥聽,哥喜歡。”他引誘著,聲音就像是魔咒一般,蠱惑著我的理智,慢慢的,蕩然無存。


    “哥哥,嗯~”


    從大年初一,在醫院的天台上起,他就著魔了一樣,喜歡讓我叫他哥哥,尤其是在親熱的時候,總是一遍一遍不厭倦的讓我叫。


    慢慢的,我也習慣了,連平時都會這麽叫他。而伊墨,似乎很受用。


    “乖,哥在。”他說:“再叫。”


    “嗯,哥哥,好哥哥~”


    出口的聲音,連我自己都酥麻一陣,更難怪伊墨會瘋狂。


    “小妖精,你真是要逼瘋我。”他狠狠的咬了下我的脖子,抬起我的雙腿纏上他的腰,像是裝了馬達一樣,不再言語。


    廚房裏,隻聽見彼此的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渾身癱軟的掛在他身上,他意猶未盡的吻著我,“真不想放開你。”


    “嗯……”我還暈暈乎乎的。


    他喟歎一聲,就這麽抱著我去了客廳,把我放在沙發上,拿了紙巾幫我擦拭幹淨,又扯了條毯子蓋在我身上,“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把飯做好。”


    我點點頭,他又彎腰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先喂飽你,才有力氣通宵奮戰。”


    我抬了下眼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伊墨,你丫的就是上輩子憋死的。”


    “你怎麽知道,這卦算的真準。”


    “德行。”我睨著他,忽然有點火大,憑什麽我這被他脫得一絲不掛的,他卻一身軍裝完整的穿在身上,除了因為剛才的動作有點褶皺外,幾乎看不出任何異樣。


    “穿著軍裝的衣冠禽獸。”


    伊墨轉身的腳步頓住,俯身眯著眼睛看我,半晌,幽幽的開口,“衣冠禽獸?”他捏著我的下巴,“看清楚了,老子穿著這身衣服幹過你,別人要這殊榮還沒有呢。”


    我眨了眨眼,不置可否。


    “不想吃飯了,成,那咱繼續。”說著欺身壓上來。


    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這肚子本來就餓了,再讓他剛才那一輪折騰,再不吃東西,哪受得了。


    於是,忙討饒,“哥哥,好哥哥,我餓了,都前胸貼後背了。”


    他冷眸在我胸口上掃了一眼,“本來就是旺仔饅頭,貼不貼都一樣。”


    靠,這是嫌我小。


    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最忌諱別人說自己的胸小,就像男人忌諱別人說自己那啥小是一樣的。


    一別頭,“嫌小以後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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