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對於一個壓抑了二十多年的老流氓,而且還是一頭專業能力屬性點滿的老流氓來說,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更何況,這頭老流氓身邊,還有兩顆如花似玉的大白菜,這就很那啥了,用老流氓的話說,很biu特佛。


    夜晚,某頭流氓穿梭於兩個房間,快速的行著那偷香竊玉的事情,將兩顆白菜捧回了房間,大興惡事。


    次日清晨,紅光滿麵,二女相對而望,皆是嬌羞無比,對於昨夜羞事有些麵色發燙。


    狠狠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各自做賊心虛的回了房間。


    晨練之後,胡圖信步而出,“四五,隨我出去走走。”


    玄四五一愣,臉色一喜,“是,師父!!”


    二人沒有坐車,全靠步行,走過石板路,朝著山上而去,這些地方,胡圖無比熟悉,沿著記憶中的道路行走,這些年不比當年,胡圖年少時候,這些路不可能存在這麽多的雜草,那時候放牛,打柴,路麵早就被踏得寬敞。


    如今的少年們又有幾人會做這些事情?


    “四五,《洗髓經》練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師父,身上的傷勢好了大半,估計洗髓經練成之後,不僅僅是實力可以恢複,還有可能更上一層樓。”


    胡圖點了點頭,“如此就好,倒也不枉我贈經一場。”


    “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胡圖展顏一笑,“看山!望氣!!”


    玄四五撓了撓頭,理解不了胡圖的意思,當下不在說話,跟在胡圖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玄四五的身高比胡圖略高一點,前方的胡圖不知道為什麽,走路喜歡佝著點,看起來倒是比胡圖高出差不多一個腦袋的樣子。


    沿著熟悉的山道走出村裏耕地,來到山上,胡圖沒有記錯的話,這座記憶中的那座孤山有些名頭,以前不覺得,但自從自己將風水師職業點滿之後,每次總會不經意間想起來。


    此處距離老家不遠,穿過那片住宅區,還有村民們的耕地之後,這裏就是一座孤山,卻也說不上孤山,農村的山,一起一伏,一座連著一座,特別是南方這邊,出了名的山多、海拔高。


    山中滿是古鬆,得源於這些年時代的發展,用電遍及家家戶戶,打柴的人極少,山中林木多能茁壯成長,除卻古鬆之外,還有不少的青樹,在農家人的心目中,青樹有靈,鮮有人砍伐,倒是成就了這三顆四五百年樹齡的青樹。


    胡圖跺了跺腳,感受著土層的堅硬程度,心中頗為滿意,沿著山道登高遠望,目光中透著一股子神性,玄四五緊跟身後,不做聲,站如鬆,常年的行為習慣,在醉仙居的生活讓他養成了時刻警惕的性子。


    如一頭守護獸一樣的站在胡圖身後,山頂大約有兩個足球場大小,山極高,也極大。卻並不突兀,與周圍的山隱約間連在一起,山中有泉,自然天成的那種,山腳有河,卻是當年放牛最喜之地。


    良久,胡圖長呼一口氣,“倒是個好地方!沒有耕地。我記得這片樹林並不屬於任何人!”


    玄四五微微一愣,“師父想要這山?”


    “要?不,買個使用權而已,你說為師要是在這裏建個學校怎麽樣?形似你所在電影電視劇裏看到的門派那種。”


    “啊?師父要建學校?可這裏學生不都是去國立學校讀書的麽?不過,師父,您別說,這樣的山,若是真的建起學校,仿古建築,定然比電影電視劇裏麵還要氣派。”


    胡圖的目光看向遠方,猛然間一愣,在山的另一邊,同處一個山頭,隻是相隔距離有點遠,一道袍蓄發女子站在枝丫上遠眺,氣質天成。大有遺世而獨立的意思。


    胡圖目光微凜,“怎麽這個人這麽熟悉??”


    同一時間,女子也轉過頭來,目光看向胡圖,飄飄然落在地麵,蓮足輕點,那架勢,比胡圖的來驢打滾好看了不知凡幾。


    “是你?胡圖!”


    二人的目光中都帶著某種不可言喻的味道,那感覺就像是兩個孩子同一時間看上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又不想互讓。一模一樣,這眼神與那種情形一模一樣。


    “是你!你怎會知道的我的名字?”


    女道正是之前在醉仙居相遇的那人,一時驚為天人的那個,胡圖當時第一眼的評價傾國傾城,如今再見,感觸一如既往,隻是現在似乎大家都看上了同一個東西,相互間不免少了幾分原本的感覺,對容貌也免疫了幾分。


    “正式認識一下,貧道青璿,師從望氣一脈青雲子。”


    劍拔弩張,玄四五發現師父似乎有些不懂得憐香惜玉,對這麽個嬌滴滴的氣質美人,竟沒有半點的驚豔,反而有些勢同水火的意味。


    “山中刁民一個,土生土長,胡圖!!”


    “山中刁民也敢打山的主意,看來這刁民還有幾分能耐嘛,若是所有刁民都能如胡居士一般,我們這些人還修什麽性?”


    胡圖淡然一笑,“貧道也不見得就貧了,若是真貧也不敢打山的主意。”


    青璿皺著眉頭,這容貌配上這表情,說不得換一個人就要心疼不已,拱手相讓了,可惜她麵對的是胡圖。


    我見猶憐這一套,在胡圖這裏並不吃香,紅粉骷髏,詳見兩相厭,“聊聊?”


    胡圖轉過身,對著玄四五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四五。”


    “可是,師父,她..........”


    “她可能連你都打不過,更不用提為師了,去吧,要被欺負的也隻會是她,相信道長不會如此的白癡。”


    聽得這話,青璿感覺這些年的養氣功夫白練了,有那麽一瞬間,覺得師父的理論要是成功了該多好。


    玄四五悄然退去,兩人席地而坐,胡圖惡狠狠的前傾了身體,“這山是我的!”


    青璿不甘示弱,“你一俗人,要此何用?貧道的!!”


    胡圖冷笑出聲,“你說你的就是你的?不如你我各憑本事?”


    青璿目光裏光芒一閃,在胡圖身上一打量,隨後泄氣一般的垂下頭,“你身有紫氣,我爭不過你,換個方式。”


    “你會望氣?”


    “是又如何?”青璿不知胡圖為何有此一問,當下有些疑惑。


    “我的書院裏少個老師,包吃包住,五險一金,待遇從優,更能身占福地,書院內中,古籍無數,修身養性之良地,而且周末雙休,更有節假日按法定來行,還有寒暑兩大假期,如何?考慮一下唄?”


    青璿呆呆的看著胡圖良久,有些跟不上這貨的腦回路,“你是說,你要這山是打算用來開書院?”


    “正解!!”


    “教什麽?”這會倒是輪到青璿有些氣勢逼人了。


    “八卦武術、撫琴書法、圍棋劍器、藥材醫理、天文地理、尋龍點穴無所不教,無所不包,是為書院!!”胡圖猛然間起身,背負雙手,虎視前方起伏山脈,意氣風發,這一刻的他,如有神助,如仙臨凡。


    “說的簡單,你會麽?”


    “鄙人不才,醫術、武道、音律、風水、書畫、雕刻當為宗師,老師不夠就去請,去找,泱泱大國,胸懷大誌者不知凡幾,行正道,為大計,有抱負者不請自來!!”


    “大言不慚,一人之力,隻身人海,不入大流,塵埃一粒爾,如何能改變?又有何人會前來拜山?”


    “百姓日用即為道,道說玄也玄,說簡單也簡單,普羅大眾不在乎你是誰,隻在乎誰可以給他們更快捷,更方便的生活,武乃強身健體,醫解萬民疾苦,影響力不夠,我就放出所有弟子,懸壺濟世,彰顯手段,自有那人前來。”


    “即便隻有一個弟子,我亦全心去教,縱然前路千般險阻,我亦百折不撓!”


    “其他不說,當就醫藥武道而言,天地規則所限,難成大器,空耗一生,你如何改變?”


    胡圖轉過頭來,露出幾分邪笑,“我不是很清楚你的空耗一生是什麽意思,天地規則所限,我就去改變,而且我已經有了改變之法,你若不信,大可隨我去看,華醫無藥,我就自己種,欲從天地間尋得足夠藥材是難,但尋得一種卻易,我自有法育出藥山,藥林,普及惠世。”


    青璿的胸口因為激動與略微急促的呼吸,有些浮動,道袍也掩蓋不住的風華讓原本雄心赫赫的流氓為之一呆。


    “盛世美顏無外如是!!”


    道姑聞言,麵色一冷,內心卻是有些羞惱,如此惡徒,當真見所未見。


    “先帶貧道看看你所謂的改變天地規則之法!!貧道在考慮是否與你合作!!”


    “且隨我來!!”


    青璿略微猶豫片刻,“你若是當真有那種方法,能夠改變天地規則,我自當全力助你,不知道你何時開始準備建書院?”


    胡圖神色一肅,“一旦批文下來,便擇日施工,隻是個中可能有些曲折,會浪費不少時間,施工也可能會耗費些時日,建立一個書院,所花費必然不小,到時候可能還得青璿老師多多幫忙。”


    青璿沉略微沉吟,“這是理所當然的,說了全力助你,哪有不出力的道理,批文一事我可以助你,貧道雖是山野中人,卻也有幾分交情可以使用,到時候在批文一事上,定然不會浪費你多少時間,我隻怕你大言空空,卻不作為。”


    “這自然是不會的,哦對了,你師父呢?怎的這次隻有你一人?未見你師父,若是尊師也願意助我,那我這書院就更完美了。”


    青璿表情一凝,思及此,想了很多,胡圖這般信誓旦旦,想來那改變天地規則的辦法是確有其事,自己師尊與胡圖可算是結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梁子,到最後自己竟還要幫他,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循環麽?


    如果當真如此,那就讓我替師父補償又如何?“我師父雲遊四海,歸隱去了,卻是無暇助你了。”


    “無妨!”胡圖大手一揮,毫不在意!


    ps:補完咯,嘿嘿,有點小學生最後一天趕作業的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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