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說好了,要是以後我沒地方住,你得收留我,不許拒絕。”我說道。


    楊倩瞪了我一眼,最後點點頭說:“我答應還不行嘛,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嘿嘿,說不準還真是上輩子欠我的。”我隨之一笑。


    後來吃了一個早飯,我便去了教室上課。


    三天沒去上課,楊遠他們見我失蹤之後終於再次出現,便不斷的追問我。


    無奈之下,我隻好搪塞了他們幾句,本來我以為這事就算應付過去了。


    可誰知,上完課之後,老師前腳離開,班上的學生還沒走出教室,一個一米六左右的嬌小女生闖進了課堂,當即對著班上所有人,氣勢洶洶的喊了一句:“任昊,你給我出來。”


    這一聲喊,不僅是把我給驚到了,就連班上其他人也都露出詫異的表情。他們都將目光落在了我和那個小女生的身上,眼中帶著耐人尋味之意。


    楊遠則是更直接,他露出玩味的笑意對我說:“任昊,你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一個極品蘿莉,身材嬌小動人,但她的胸部發育竟然這麽好,這簡直是極品蘿莉控,你這口味可越來越獨特了。不會是你失蹤的這幾天,去高中勾搭的吧?看看,人家現在都找上門了,看樣子是要找你負責。”


    “這都什麽鬼。”我看著這些人的眼神,不由得埋怨了一句。


    這些人的目光都指向我,自然那個小女生也就注意到我了。


    當她看到我的瞬間,立馬露出憤怒的表情,然後就朝著我走了過來,說:“任昊,我總算找到你了,你個混蛋。”


    “你個混蛋。”


    一旁的楊遠竟然學著那個女生的語氣,陰陽怪氣的說著這幾個字,把我惡心的快要吐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幹坐著了,不然班上的人可都要在這看熱鬧了。


    當即,我走到那女生麵前,趁著她還沒開口說第二句,直接拽著她的衣服往外走。


    “你幹嘛,放開我。”


    這小女生憤怒的掙紮著,不過就憑她的力氣自然遠遠不夠了。


    當我將她拉到一處角落,我隨之鬆開手,冷聲說:“你來找我幹嘛?”


    “我找你幹嘛?你把我哥的鼻梁打碎,牙齒打掉了好幾顆,臉部更是腫得不成人樣,現在他躺在醫院裏,你說我找你幹嘛?我要向你討個說法。”


    這小女生惡狠狠的盯著我,她胸前那對不符合她身材比例的大凶器,在她憤怒氣喘之下,不斷的抖動著,讓我看著有些眼花繚亂。


    這女生也注意到我的眼睛,頓時一拳朝著我身上砸了過來。


    我輕鬆的將她手腕捏住,當即她便掙紮著,試圖將手抽回去,嘴上說:“流氓,混蛋,你放開我。”


    “你叫什麽名字?”我隨口問了一句。


    “秦霜。”小蘿莉當即回答道。


    我點點頭說:“秦霜是吧,我勸你別管我跟你哥哥秦天的事,我跟他的恩怨不會就這麽算了的,他不會放過我,而我也不會放過他。”


    回想起那天我打秦天的時候,他滿眼的殺意,我便知道,秦天不會善罷甘休。等他傷好之後,十有八九會來報複我。


    “任昊,你個人渣,你為什麽要這麽欺負我哥。你搶他女朋友,你還打他,你這種人就是大混蛋,我要去法院告你,我要叫警察抓你。”秦霜衝我氣呼呼的罵道。


    我冷笑一聲,然後淡漠的說:“到底是你哥欺負我在先,還是我欺負他在先,你事前應該了解清楚,而不是來這跟我發脾氣。至於方妤,你還是去問問你哥哥對方妤做了什麽吧。像秦天這種人,殺了他都不過分。”


    “你……”秦霜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旋即露出冰冷的表情,目光中帶著一絲的厲色說:“三天前你紮了我一刀,到底有多深你應該很清楚,因為那一刀,我真差點連命都沒了。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而且當時你也不是真想殺我,否則現在我就不會站在這跟你話說了。你好自為之,別多管閑事。更別在像上次一樣拿刀捅我,否則我真會對你不客氣的。”


    說完,我轉身便走下樓梯,離開了教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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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方妤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問我秦天受傷,是不是我打的。


    這個我沒必要隱瞞,所以一口承認了。


    方妤聽聞,頓時就急了,她說:“任昊,秦天家在臨州很有身份和地位,你把他打進了醫院,而且據說臉部被重創嚴重,他的家人已經震怒了,很可能會對付你。”


    “怎麽對付我?報警抓我坐牢?”我隨即問道。


    方妤說:“應該不是報警,其實像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真要是有什麽恩怨,大多都不會用報警來解決,他們更喜歡用自己的私人辦法來對付敵人。這樣其實更可怕,所以你千萬要小心了。”


    聽得出方妤對我的關心和擔憂。


    我隨口說了一句:“沒有好怕的,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們有身份有地位,而我不過是小人物一個,正所謂狗急了還會咬人了。真要把我惹急了,我大不了跟他們拚了,一命換一命。”


    “任昊,你千萬別這樣想,總之,你絕對不能再胡來。這件事我看看能不能去找秦家談談,或許能解決。”方妤擔憂的說道。


    我想到那晚上秦天迷暈方妤,並且還給她下催.情.藥的事,當即我就問:“你家應該在臨州也很有身份地位吧?上次秦天對你做的那些,難道方家不要找秦家討個說法嗎?”


    當我的話問出口,就聽到方妤一聲很無奈歎息,她隨即情緒也變得低落了很多,說:“關於上層社會的事,你並不懂。而且今時今日的方家也不再是以前的方家了。總之,上次的事,我家不會為此去得罪秦家。”


    聽得出,方妤話裏的苦澀心酸,甚至感覺到她內心的屈辱和憤怒。


    一時間我真想給方妤一個懷抱,給她安慰,給她保護。


    “方妤,你在哪?我想見你。”我說道。


    方妤便說:“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不能再見麵了,也該好好冷靜冷靜,忘記一些應該忘記的事。總之,你一切小心。”


    說完,方妤就掛斷了電話。


    我緊緊捏著手機,心裏感受到莫大的無能。


    雖然現在我和方妤的關係依舊不清不明,但是在我的心裏,不知不覺中將她當成了我的禁臠。當她無助屈辱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心如刀絞,仿佛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侮辱了一般,而我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麽都做不了,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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