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交際花這個名字不怎麽好聽,但誰也不能否認,陳楚楚在香坊縣城裏是個人物,不知道多少男人夢寐以求能夠與她共度春宵。


    李敢的寄主本來就是個聲名狼藉之人,在這方麵的口碑很差,所以對於李敢的赴約,陳楚楚一點都沒覺得意外。


    要是連這點魅力都沒有,這香坊縣第一交際花的名號早就被別人搶走了。


    當然,今時不同往日,李敢如今搖身一變成為警察局長,陳楚楚對他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兩人相見,陳楚楚就發起嗲來:“李局,好久不見,您這更加英俊了。”


    李敢暗想,到底是小地方的交際花,這說話水平也太土了,不過念在你那前凸後翹的份上,我就忍你一次。


    李敢點了點頭,笑了笑說:“上次多虧陳小姐的配合。”


    上次在醉仙樓裏李敢找陳強的麻煩,陳楚楚當時的反應很耐人尋味,過後李敢閑著沒事的時候,也琢磨明白了,雖然自己與陳楚楚一直沒有什麽交情,但那次陳楚楚不知出於什麽目的,間接的幫了自己一把。


    陳楚楚當然明白李敢所指,其實她上次那樣做的目的很單純,她就是更看不慣陳強而已。


    好吧,上至貴婦下至唱女,美如西施醜如東施毒如無鹽,不論什麽樣的女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喜惡。


    陳楚楚眨了眨眼睛:“李局在說什麽?楚楚有點不太懂。”


    李敢淡淡一笑,徑直入內,既然陳楚楚不願意多提,自己也不會多說。


    兩人寒暄聲中,已經到了屋裏。


    桌子上早已擺好了茶水點心,陳楚楚笑著說:“李局您坐,咱們先喝點茶,等湯煲好了,再讓您嚐嚐楚楚的手藝。”


    李敢坐下,陳楚楚也不客氣,挨著他就坐下了。


    李敢鼻中聞著陳楚楚身上的體香,心裏意-淫了下等會可能發生的場景,好吧,他其實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看的那些教學片裏的劇情了,然後身體頓時有了反應。


    不過,隨後,他就暗暗擰了自己一把。


    他來這裏之前,雖然充滿了期待,不過真到了這個關頭,尋思著自己重生一世,竟然把第一次便宜了這個交際花,還是感覺有點冤枉。


    陳楚楚見他發呆,不由得咯咯嬌笑:“李局......”


    李敢看了眼陳楚楚,隻見她顧盼之中,眼神充滿了挑逗。


    李敢忽然有點後悔今天來了。


    他來之前,他還以為能像前世自己聽說的那樣的那些高級才女,可以先陪著自己聊聊人生談談理想,然後隨著精神感情的投入後,再水到渠成深入交流一下,那樣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來了後一看這陣勢,李敢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簡直是錯的一塌糊塗。


    陳楚楚的那兩下子,也就是在香坊這麽個小地方玩得開,要是她真有後世高級才女的那兩把刷子,早就躋身全國名媛的行列了,豈會蝸居在這裏?


    雖然李敢現在也很需要生理的發泄,不過細細一想,還是算了。


    感受到即將決堤而出的欲念,李敢暗暗歎了口氣。


    他明白,自己要是繼續在這裏呆下去,鐵定會淪陷。


    看來回頭還真得讀兩本聖賢書,要不然想要坐懷不亂,還真沒那耐力。


    打定主意,李敢說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起身就要走。


    這下輪到陳楚楚愣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李敢忽然要走了。


    短暫的驚詫後,陳楚楚忙起身伸出手來拉李敢。


    李敢胳膊被她玉璧抓住,咬了咬牙,忽然有一種要被強-奸的感覺:自己既然不能抗拒,要不就默默的享受一次?


    李敢隨後忍俊不禁一笑,他也被自己的無恥給惡心到了。


    陳楚楚扭身到了李敢正麵,踮起了腳尖,輕車熟路的環抱著李敢的腰際,用她那勾魂攝魄的眸子盯著李敢,喃喃的說:“李局,你這屁股還沒坐熱,就要把楚楚一個人丟在這裏嗎?”一邊說,一邊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往李敢身上蹭來。


    雖然陳楚楚的套路一點都沒有心意,但誘惑力卻不打折扣。


    李敢心裏在呐喊:“便宜不占白不占,睡了也就睡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咬咬牙,身子一縮,陳楚楚卻好像吃定了他似的,身子隨即貼了過來。


    李敢隻好微微用力往外推了下,當然他使出的力氣有限,畢竟自己這次是厚著臉皮來的,而且陳楚楚上麵的人太多,要是一下子把陳楚楚推倒在地,自己的壓力太大。


    陳楚楚的目光之中閃現出些許疑惑。


    李敢歎了口氣,一字一頓的說:“唉,單身狗的世界你不懂。”


    陳楚楚微微一怔,隨後咯咯嬌笑起來。


    單身狗?


    陳楚楚大笑之下,鬆開了李敢,站在地上,笑得腰都彎了下去,眼淚也流了出來。


    雖然帶狗的字基本都是貶義詞,比如走狗什麽的更是貶義詞中的貶義詞,但陳楚楚細細品味這單身狗,好像自嘲之中,又不是那麽難聽。


    李敢懶得多呆,拿腿就走。


    陳楚楚見狀,忙一把拉住了他。


    李敢皺了皺眉頭。


    此時他已經站在了門檻處。


    陳楚楚拚命止住笑,又站在李敢前麵,跨立在門檻上,一字一頓的說:“要我說啊,你這就有點既當什麽又立什麽了。香坊巴掌大的地方,誰不知道誰啊?”


    李敢這才想起,自己的寄主之前可是睡人無數。


    想到這,李敢不由得陣陣苦惱。


    他忽然有一種一個守身如玉的少女無端被人奪取貞操的感覺,那種精神上巨大的落差,奶奶的!


    不過,他很快就自我安慰。


    身體是寄主的,但靈魂是我的。身體不幹淨了,但至少我的靈魂貞操還在。


    好吧,李敢也被自己的無恥給雷倒了。


    李敢抬起頭來,正要跟陳楚楚講一番大道理,忽然發現陳楚楚的眼睛餘光好像在看向自己身後,她的目光中微微有一種緊張,而搭在自己腰間的玉璧好像也輕微的顫動了下。


    李敢心裏暗叫不好,猛地一把推開陳楚楚,自己也原地閃身滾到了一旁。


    果然,隻聽見砰的一聲,木屑橫飛,門框被打了個洞。


    李敢暗罵一聲,奶奶的,要不是自己前世在邊疆一線反恐,今天還真稀裏糊塗的陰溝裏翻船呢。


    要知道,李敢的前世就犧牲在邊疆反恐一線。那是一個雙腳隨時都踩在生死邊緣的地方,那裏不論繁華的鬧市還是千裏無人煙的戈壁,隨處都可能潛藏著共和國最猙獰凶狠的暴恐分子。


    長年累月與這些人作戰,養成了李敢他高度敏感的神經。


    可以說,在這種環境的鍛造下,他的肢體反應遠勝他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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