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巨額交易
說好軍轉民，這煤氣罐什麽鬼？ 作者：那年回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至於為什麽叫這個名字，當然是因為王燁的惡趣味。
原版叫f-14，f來源於fighter，也就是戰鬥機，那麽到了國內，成了國內的版本，自然就得進行本土化改造，也就是變成j，殲擊機的首字母，至於數字原本叫14，那到了國內就還叫14。
最後就是“綽號”這個東西了，目前這個時代，其實國內並沒有部隊給戰鬥機起官方綽號的習慣，就比如目前已經完成了測試，國防部正在糾結是否要大批量生產一些，還是直接進行現代化改裝，等等再生產更先進的型號的殲-8戰鬥機，這玩意兒有一個綽號叫做“空中美男子”，不過這並不是官方給起的，而是民間的軍事愛好者和士兵們，根據戰鬥機的外形特征給起的綽號。
所以綽號這玩意兒純粹是後續國外傳過來的，而且或許是因為北方盟約那邊經常起一些帶有侮辱性的，所以國內先起一個好聽的，比如曾經時代後續的殲轟-7戰鬥機，綽號就叫飛豹，而j-10戰鬥機就叫猛龍，j-20叫威龍，出口的那款叫梟龍，j-15艦載機叫做飛鯊，而j-35原型機最初叫鶻鷹之類的。
總之，王燁決定把起綽號這個事兒給“借”過來，一架戰鬥機擁有一個霸氣響亮的綽號，無論是對於未來的出口銷售，還是對於軍迷的討論，甚至是國際化的討論，都具有積極地促進意義，本質上來說，這也是一種文化輸出的方式，相比於被人家起一個惡心的，還不如自己起一個酷的。
如此一來，這個項目的完成品，綽號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雄貓，單詞是tomcat，含義就是公貓，不過一般被翻譯成雄貓，而在漢語言中，雄貓的同音詞是熊貓，而熊貓是國家最寶貴的野生保護動物，幾乎沒有之一，甚至可以被當成是國內的吉祥物，也是國家文化走出去的重要影響因素，再加上這種動物雖然是黑白色的，但是憨態可掬，雖然看起來異常呆萌，但是本質上它是熊而不是貓，無論是爪子還是牙齒，鋒利而且非常的強有力，是一種強大的掠食者。
那麽結合這些特點，用“熊貓”來做“國產雄貓”的代號，在王燁看來就非常的合適了，而且王燁的這個提議，也得到了很多委員和廠領導們的認可，因為大家也感覺這個方案確實不錯，最終這個方案獲得了拍板，j-14紅星熊貓計劃，被開始緊鑼密鼓但是有條不紊的準備著。
“廠長！廠長！你出來一下！”
“有個事兒！”
會議室裏，坐著幾十個人正在開會，王燁坐在後排正在認真的聽，甚至時不時在自己的小本子上還記錄一下，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後麵有低語的聲音，扭頭看去是一位廠辦的工作人員，從後門偷偷的跑了進來，正在後麵吆喝自己，頓時王燁心裏有所猜測，對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站起來悄悄離開了。
“怎麽了？”
從會議室出來之後，王燁朝那工作人員問道，那工作人員依然低著聲音，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然後飛快的說道：
“廠長，導彈艇那邊談妥了！”
“一百八十條，五個作戰單位，單艇的價格平均達到了九百五十萬美元！”
他的聲音雖然壓抑，但是充滿了喜悅，而王燁的眉毛也瞬間就飄揚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同時也不由自主的壓低聲音說道：
“嘖，不愧是沙漠的富裕哥們掏錢，就是任性啊！”
“這價格相當於砍了，又相當於沒砍啊！”
導彈艇的最初報價，折合單艘達到了一千零三十萬美金，而之所以說是折合，是因為導彈艇的配套設備和服務比較多，這些都是要算錢的，同時按照王燁的預期，導彈艇的最終成交價格，原本的預期是八百五十萬美元一艘以上，而現如今直接到了九百五十萬，說明談判團隊確實是下了大力氣！
至於利潤，其實這個根本沒有必要說，因為利潤高的離譜。
導彈艇的幾乎整個流程所需要的零部件和設備，都是紅星聯合體自己生產的，折合到人民幣這個層麵，單條導彈艇的成本都不會達到五百萬人民幣，更不用說這還是美元！
“行，可以，幹的不錯。”
“談判團隊應該嘉獎！”
最終，王燁深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頗為豪邁的如此說道，而那工作人員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能談下這個價格還是不錯的。”
“畢竟這次的訂單總額不小。”
“但是能談的這麽順利，主要還是三個原因，一個就是廠長說的，掏錢的是沙漠的那群有錢人，所以多多少少的不太在意，第二個原因就是巴基斯坦那邊確實有需求，他們很著急，不想繼續拖下去了，隻要價格差不多，達到了他們的心裏預期，他們就願意下訂單，並不想繼續耗下去，至於最後一個原因，我認為和目前國際上的艦艇類軍火交易有關係，雖然咱們的導彈艇噸位不大，但是這也是新船，而且是用了新技術的新船，按照咱們的戰術，是具有很強的作戰能力的，未來也能改裝成多用途戰艦。”
“而國際上呢？類似的小船非常少，絕大部分是二手貨，價格都很貴，而且幾乎所有的二手戰艦，買賣之前出售國家都要進行改裝，以此為項目再次要挾一大筆錢，這些錢誰也不願意掏，過去是沒有辦法，現在有了咱們的導彈艇，我想這種歪風邪氣一定能得到極大的製止，氣死那些軍火商，哈哈哈！”
聽到這工作人員的分析，王燁微微點頭表示認可，而這位工作人員的分析，其實也是當初王燁決定投入小型戰艦研發和製造的原因，那就是厄待滿足的市場需求！
現如今，國際層麵的艦艇交易，幾乎都是海洋中小國家向那些海洋強國求購，能買到的幾乎都是二手貨，艦齡起碼二十來年，價格還一點都不低，甚至毫不誇張的說，二手價格比曾經的製造成本還高，美其名曰是貨幣貶值，但是這還不算完，你買二手戰艦，當然不能買了就直接用，得進行現代化改裝，改裝還得海洋強國來進行，然後通過這個過程，又能再次勒索一大筆錢，光明正大一些的，要多少直接開口，談妥了再拉到港口進行改裝，至於那些卑鄙一些的，先談個低價開始改裝，改著改著說經費不夠了，需要增加經費，如果你不掏？不好意思，買船的錢、前期支付的錢，我們可是一分都不退。
這和那些毫無底線的銷售騙子，有何區別？
所以，王燁想要幹的，就是牢牢的抓住這塊市場，畢竟除了那些特別需要通過這種方式，向海洋強國繳納保護費的中小國家，其他的國家都明白，應該選擇誰家的產品！
“行，那就這樣，告訴法魯克，讓他完全放心，我們交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隻是這個人員訓練問題，還得讓他們趕緊和國防部協調，派遣人員過來，然後開始訓練，否則時間方麵可就來不及了。”
最後，王燁如此說道，那工作人員應了一聲離開了，然後王燁再次回到了會議室中，會議室裏麵的技術會議還在繼續，作報告的那位委員說道：
“下個月，我們的渦槳發動機就能進行第一次測試了”
時間，進入了六月下旬。
氣溫越發的炎熱，而紅星聯合體的絕大部分崗位，目前都已經享受到了電風扇和空調的便利，能在相對比較涼爽的環境下，做著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內容。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整個雲台市的供電問題，再次出現了較大的缺口，最終不得不再次開啟了從外麵借電的過程，甚至毫不誇張的說，目前魯齊省全省範圍內，都在優先供應紅星聯合體用電。
六月二十五日，一大早王燁就來到了雲台市裏。
正常來說，王燁如果是來雲台，一般都是去造船廠那邊，造船廠雖然距離市區並不太遠，但是因為都是工業基地，所以實際上也不近，再加上目前紅星聯合體的管理和方方麵麵，實際上都已經和雲台市脫離了關係，而就算是有關係的，也有紅星聯合體駐雲台市辦事處來對接，根本不需要王燁在專門跑一趟雲台市，正是因為如此，實際上王燁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過雲台市了。
甚至別說是王燁，當初紅星聯合體剛崛起的時候，紅星聯合體的那些員工和家屬們，還喜歡來雲台市逛逛街，畢竟這裏是市裏，整體比較繁華，再加上紅星聯合體還專門搞了班車，坐車也不需要錢，所以大家沒事兒就喜歡來逛一逛，隻可惜的是，隨著目前紅星聯合體本部的規模越來越大，而本部距離紅星機床和製造基地、也就是曾經屬於部隊的那塊訓練基地，後來被紅星聯合體承包了的那塊區域，實際的距離也不太遠，再加上那邊的員工多有家屬住在淶陽，兩個基地鐵路的通車等原因，導致目前淶陽縣城的發展水平非常非常之高，從紅火熱鬧的角度來說，甚至已經不遜色於淶陽，有些地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這也導致，目前紅星聯合體的員工和家屬們，都不願意來遙遠的雲台市區逛街了，反倒是雲台市的人沒事兒的時候，會願意去淶陽那邊玩一玩，主要的目的就是一個詞，那就是“長見識”，然後就是尋摸尋摸，這裏有沒有一些做生意的機會，甚至是打工的機會，乃至是被紅星聯合體吸納的機會等等。
總之，今天是非常罕見的一天，王燁來到了雲台市，所以王燁當然不是沒事兒過來閑逛的，今天王燁是有目的而來的，並且是受到了雲台市邀請而來的。
“篤篤篤，領導？”
雲台市工業局，掛著局長牌子的門口，王燁敲了敲門如此問道。
當王燁的聲音響起，瞬間房間裏響起了一陣推椅子、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下一秒辦公室門被“咣”的一聲打開了，隻見一個熟悉身影、一張熟悉的臉出現了，正是李主任！
“王燁，你怎麽來的這麽快？”
“到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哈哈哈哈哈！”
房門打開的瞬間，王燁看到了李主任，李主任也看到了王燁，隨後李主任直接握住了王燁的手，然後如此詢問說道，說完之後自己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到李主任笑了，王燁用力的握著李主任的手，搖晃了兩下也笑著說道：
“嗨，現在天氣暖和，出發的早了點。”
“再說了，現在過來的路也好走的多了，所以開的也快。”
“有什麽好提前打電話的？這不是來了嗎？哈哈哈！”
兩個人說著，用力的握著手，言語之間充滿了許久未見的感覺，滿是老友重逢的喜悅。
“快快快，進來進來！坐坐坐。”
“哎呀呀，現在你王大廠長可是忙的厲害，我也不敢喊你來，我也不好意思去你那看一看，咱們這可是很久沒見了！坐，你坐你的，現在說起來，別看我是升官了，但是你可是領導！”
“你現在級別高，我給你服務服務，沒毛病吧？過去我比你高，你給我服務，現在咱們換換，哈哈哈，沒問題，你就坐著吧！我給你泡茶，馬上就好了。”
“這可是好茶葉，江浙省農業部門送過來的，不過說起來，這也是托了你們的福氣。”
“來來來！”
房間裏，王燁和李主任走了進來，然後王燁就被李主任按在了沙發上，隨後李主任一邊笑嗬嗬的念叨著，一邊開始給兩個人泡茶水，王燁剛想站起來，就又被按了下去。
不過，李主任說的也沒錯，李主任因為手底下出了王燁和紅星聯合體，整個人也算是立了一波大功勞，再加上之前的老局長也退休了，所以李主任脫穎而出，先是當了一段時間代的，後來徹底轉正成了正的，再後來隨著紅星聯合體的發展，李主任的仕途也在發展，先是進了市裏，再後來直接兼任了副職，或者說現如今的李主任，副職才是他的根本工作，而腳底下的工業局，才是他分管的內容。
總之，李主任也算是正兒八經的起飛了，他其實年紀不算大，未來也還有繼續晉升的空間，不過饒是如此，雖然李主任升的很快，可是和王燁比起來，那還是差的很遠的，雖然目前王燁理論上來說，還是紅星聯合體的廠長，但是如果平移到地方上，或者直接回燕京，那位置可是高的離譜。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李主任說的也不算錯，王燁現在比較牛，他給服務服務，也算是正常。
原版叫f-14，f來源於fighter，也就是戰鬥機，那麽到了國內，成了國內的版本，自然就得進行本土化改造，也就是變成j，殲擊機的首字母，至於數字原本叫14，那到了國內就還叫14。
最後就是“綽號”這個東西了，目前這個時代，其實國內並沒有部隊給戰鬥機起官方綽號的習慣，就比如目前已經完成了測試，國防部正在糾結是否要大批量生產一些，還是直接進行現代化改裝，等等再生產更先進的型號的殲-8戰鬥機，這玩意兒有一個綽號叫做“空中美男子”，不過這並不是官方給起的，而是民間的軍事愛好者和士兵們，根據戰鬥機的外形特征給起的綽號。
所以綽號這玩意兒純粹是後續國外傳過來的，而且或許是因為北方盟約那邊經常起一些帶有侮辱性的，所以國內先起一個好聽的，比如曾經時代後續的殲轟-7戰鬥機，綽號就叫飛豹，而j-10戰鬥機就叫猛龍，j-20叫威龍，出口的那款叫梟龍，j-15艦載機叫做飛鯊，而j-35原型機最初叫鶻鷹之類的。
總之，王燁決定把起綽號這個事兒給“借”過來，一架戰鬥機擁有一個霸氣響亮的綽號，無論是對於未來的出口銷售，還是對於軍迷的討論，甚至是國際化的討論，都具有積極地促進意義，本質上來說，這也是一種文化輸出的方式，相比於被人家起一個惡心的，還不如自己起一個酷的。
如此一來，這個項目的完成品，綽號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雄貓，單詞是tomcat，含義就是公貓，不過一般被翻譯成雄貓，而在漢語言中，雄貓的同音詞是熊貓，而熊貓是國家最寶貴的野生保護動物，幾乎沒有之一，甚至可以被當成是國內的吉祥物，也是國家文化走出去的重要影響因素，再加上這種動物雖然是黑白色的，但是憨態可掬，雖然看起來異常呆萌，但是本質上它是熊而不是貓，無論是爪子還是牙齒，鋒利而且非常的強有力，是一種強大的掠食者。
那麽結合這些特點，用“熊貓”來做“國產雄貓”的代號，在王燁看來就非常的合適了，而且王燁的這個提議，也得到了很多委員和廠領導們的認可，因為大家也感覺這個方案確實不錯，最終這個方案獲得了拍板，j-14紅星熊貓計劃，被開始緊鑼密鼓但是有條不紊的準備著。
“廠長！廠長！你出來一下！”
“有個事兒！”
會議室裏，坐著幾十個人正在開會，王燁坐在後排正在認真的聽，甚至時不時在自己的小本子上還記錄一下，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後麵有低語的聲音，扭頭看去是一位廠辦的工作人員，從後門偷偷的跑了進來，正在後麵吆喝自己，頓時王燁心裏有所猜測，對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站起來悄悄離開了。
“怎麽了？”
從會議室出來之後，王燁朝那工作人員問道，那工作人員依然低著聲音，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然後飛快的說道：
“廠長，導彈艇那邊談妥了！”
“一百八十條，五個作戰單位，單艇的價格平均達到了九百五十萬美元！”
他的聲音雖然壓抑，但是充滿了喜悅，而王燁的眉毛也瞬間就飄揚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同時也不由自主的壓低聲音說道：
“嘖，不愧是沙漠的富裕哥們掏錢，就是任性啊！”
“這價格相當於砍了，又相當於沒砍啊！”
導彈艇的最初報價，折合單艘達到了一千零三十萬美金，而之所以說是折合，是因為導彈艇的配套設備和服務比較多，這些都是要算錢的，同時按照王燁的預期，導彈艇的最終成交價格，原本的預期是八百五十萬美元一艘以上，而現如今直接到了九百五十萬，說明談判團隊確實是下了大力氣！
至於利潤，其實這個根本沒有必要說，因為利潤高的離譜。
導彈艇的幾乎整個流程所需要的零部件和設備，都是紅星聯合體自己生產的，折合到人民幣這個層麵，單條導彈艇的成本都不會達到五百萬人民幣，更不用說這還是美元！
“行，可以，幹的不錯。”
“談判團隊應該嘉獎！”
最終，王燁深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頗為豪邁的如此說道，而那工作人員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能談下這個價格還是不錯的。”
“畢竟這次的訂單總額不小。”
“但是能談的這麽順利，主要還是三個原因，一個就是廠長說的，掏錢的是沙漠的那群有錢人，所以多多少少的不太在意，第二個原因就是巴基斯坦那邊確實有需求，他們很著急，不想繼續拖下去了，隻要價格差不多，達到了他們的心裏預期，他們就願意下訂單，並不想繼續耗下去，至於最後一個原因，我認為和目前國際上的艦艇類軍火交易有關係，雖然咱們的導彈艇噸位不大，但是這也是新船，而且是用了新技術的新船，按照咱們的戰術，是具有很強的作戰能力的，未來也能改裝成多用途戰艦。”
“而國際上呢？類似的小船非常少，絕大部分是二手貨，價格都很貴，而且幾乎所有的二手戰艦，買賣之前出售國家都要進行改裝，以此為項目再次要挾一大筆錢，這些錢誰也不願意掏，過去是沒有辦法，現在有了咱們的導彈艇，我想這種歪風邪氣一定能得到極大的製止，氣死那些軍火商，哈哈哈！”
聽到這工作人員的分析，王燁微微點頭表示認可，而這位工作人員的分析，其實也是當初王燁決定投入小型戰艦研發和製造的原因，那就是厄待滿足的市場需求！
現如今，國際層麵的艦艇交易，幾乎都是海洋中小國家向那些海洋強國求購，能買到的幾乎都是二手貨，艦齡起碼二十來年，價格還一點都不低，甚至毫不誇張的說，二手價格比曾經的製造成本還高，美其名曰是貨幣貶值，但是這還不算完，你買二手戰艦，當然不能買了就直接用，得進行現代化改裝，改裝還得海洋強國來進行，然後通過這個過程，又能再次勒索一大筆錢，光明正大一些的，要多少直接開口，談妥了再拉到港口進行改裝，至於那些卑鄙一些的，先談個低價開始改裝，改著改著說經費不夠了，需要增加經費，如果你不掏？不好意思，買船的錢、前期支付的錢，我們可是一分都不退。
這和那些毫無底線的銷售騙子，有何區別？
所以，王燁想要幹的，就是牢牢的抓住這塊市場，畢竟除了那些特別需要通過這種方式，向海洋強國繳納保護費的中小國家，其他的國家都明白，應該選擇誰家的產品！
“行，那就這樣，告訴法魯克，讓他完全放心，我們交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隻是這個人員訓練問題，還得讓他們趕緊和國防部協調，派遣人員過來，然後開始訓練，否則時間方麵可就來不及了。”
最後，王燁如此說道，那工作人員應了一聲離開了，然後王燁再次回到了會議室中，會議室裏麵的技術會議還在繼續，作報告的那位委員說道：
“下個月，我們的渦槳發動機就能進行第一次測試了”
時間，進入了六月下旬。
氣溫越發的炎熱，而紅星聯合體的絕大部分崗位，目前都已經享受到了電風扇和空調的便利，能在相對比較涼爽的環境下，做著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內容。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整個雲台市的供電問題，再次出現了較大的缺口，最終不得不再次開啟了從外麵借電的過程，甚至毫不誇張的說，目前魯齊省全省範圍內，都在優先供應紅星聯合體用電。
六月二十五日，一大早王燁就來到了雲台市裏。
正常來說，王燁如果是來雲台，一般都是去造船廠那邊，造船廠雖然距離市區並不太遠，但是因為都是工業基地，所以實際上也不近，再加上目前紅星聯合體的管理和方方麵麵，實際上都已經和雲台市脫離了關係，而就算是有關係的，也有紅星聯合體駐雲台市辦事處來對接，根本不需要王燁在專門跑一趟雲台市，正是因為如此，實際上王燁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過雲台市了。
甚至別說是王燁，當初紅星聯合體剛崛起的時候，紅星聯合體的那些員工和家屬們，還喜歡來雲台市逛逛街，畢竟這裏是市裏，整體比較繁華，再加上紅星聯合體還專門搞了班車，坐車也不需要錢，所以大家沒事兒就喜歡來逛一逛，隻可惜的是，隨著目前紅星聯合體本部的規模越來越大，而本部距離紅星機床和製造基地、也就是曾經屬於部隊的那塊訓練基地，後來被紅星聯合體承包了的那塊區域，實際的距離也不太遠，再加上那邊的員工多有家屬住在淶陽，兩個基地鐵路的通車等原因，導致目前淶陽縣城的發展水平非常非常之高，從紅火熱鬧的角度來說，甚至已經不遜色於淶陽，有些地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這也導致，目前紅星聯合體的員工和家屬們，都不願意來遙遠的雲台市區逛街了，反倒是雲台市的人沒事兒的時候，會願意去淶陽那邊玩一玩，主要的目的就是一個詞，那就是“長見識”，然後就是尋摸尋摸，這裏有沒有一些做生意的機會，甚至是打工的機會，乃至是被紅星聯合體吸納的機會等等。
總之，今天是非常罕見的一天，王燁來到了雲台市，所以王燁當然不是沒事兒過來閑逛的，今天王燁是有目的而來的，並且是受到了雲台市邀請而來的。
“篤篤篤，領導？”
雲台市工業局，掛著局長牌子的門口，王燁敲了敲門如此問道。
當王燁的聲音響起，瞬間房間裏響起了一陣推椅子、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下一秒辦公室門被“咣”的一聲打開了，隻見一個熟悉身影、一張熟悉的臉出現了，正是李主任！
“王燁，你怎麽來的這麽快？”
“到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哈哈哈哈哈！”
房門打開的瞬間，王燁看到了李主任，李主任也看到了王燁，隨後李主任直接握住了王燁的手，然後如此詢問說道，說完之後自己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到李主任笑了，王燁用力的握著李主任的手，搖晃了兩下也笑著說道：
“嗨，現在天氣暖和，出發的早了點。”
“再說了，現在過來的路也好走的多了，所以開的也快。”
“有什麽好提前打電話的？這不是來了嗎？哈哈哈！”
兩個人說著，用力的握著手，言語之間充滿了許久未見的感覺，滿是老友重逢的喜悅。
“快快快，進來進來！坐坐坐。”
“哎呀呀，現在你王大廠長可是忙的厲害，我也不敢喊你來，我也不好意思去你那看一看，咱們這可是很久沒見了！坐，你坐你的，現在說起來，別看我是升官了，但是你可是領導！”
“你現在級別高，我給你服務服務，沒毛病吧？過去我比你高，你給我服務，現在咱們換換，哈哈哈，沒問題，你就坐著吧！我給你泡茶，馬上就好了。”
“這可是好茶葉，江浙省農業部門送過來的，不過說起來，這也是托了你們的福氣。”
“來來來！”
房間裏，王燁和李主任走了進來，然後王燁就被李主任按在了沙發上，隨後李主任一邊笑嗬嗬的念叨著，一邊開始給兩個人泡茶水，王燁剛想站起來，就又被按了下去。
不過，李主任說的也沒錯，李主任因為手底下出了王燁和紅星聯合體，整個人也算是立了一波大功勞，再加上之前的老局長也退休了，所以李主任脫穎而出，先是當了一段時間代的，後來徹底轉正成了正的，再後來隨著紅星聯合體的發展，李主任的仕途也在發展，先是進了市裏，再後來直接兼任了副職，或者說現如今的李主任，副職才是他的根本工作，而腳底下的工業局，才是他分管的內容。
總之，李主任也算是正兒八經的起飛了，他其實年紀不算大，未來也還有繼續晉升的空間，不過饒是如此，雖然李主任升的很快，可是和王燁比起來，那還是差的很遠的，雖然目前王燁理論上來說，還是紅星聯合體的廠長，但是如果平移到地方上，或者直接回燕京，那位置可是高的離譜。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李主任說的也不算錯，王燁現在比較牛，他給服務服務，也算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