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寒舟視線掃向林墨。
“林墨，你狀告蘇炳昌毀你女子劇院清譽，可有證據。”
林墨向吳寒舟拱手道：“回大人，我女子劇院已辦一年，女子劇院的演員從剛開始的十名到現在的二十名，還有每次演出大概要招四十名群眾演員，上至五十歲下至七八歲的都有。來我們女子劇院工作過的女子已不下於三百人……。”
林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炳昌不耐煩的打斷了：“你女子劇院招多少人，跟我有什麽關係？你今天先是砸我劇院，現在又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汙蔑於我。”
蘇炳昌說著向吳寒舟磕了一個頭：“大人，你可要為小人做主。”
吳寒舟卻並沒有聽蘇炳昌在說什麽？他此時完全被林墨的話所吸引。
整個大周朝的商鋪，很少有收女子幹活的，所以男子成了家裏的主要勞力，女子的地位也很低。
據他統計青州城剛生下來的女嬰，每年就有上百名被拋棄或者直接溺水的。青州城每年被賣的女子也有好幾百。女子就算嫁人了，日子也同樣不好過，被打被罵是常事。甚至被打死的。
他也想過很多辦法想改善這樣的情況，但最終都是勞而無功。
但林墨的話，讓他看到了希望，光一個劇院就能給上百名女子提供工作，而且付的工錢還不低。
要是青州城或者整個青州，能多開幾家這樣的劇院，那這種情況是不是會有所改善？
此時林墨卻並不知道，吳寒舟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衍生出這麽多想法。
“蘇老爺是做賊心虛了嗎，話都不讓我說完。”
“哼。”
蘇炳昌從頭到尾都沒有把身旁這個小娃放在眼裏，眼裏滿是輕視：“讓你說完又如何？不過是一些吹捧女子劇院的話，女子就應該好好在家裏呆著，學著男人聽什麽戲，看什麽劇？丟人現眼，勸你還是盡快把什麽女子劇院給關了，哼，帶壞風氣。”
林墨聽到蘇明遠這些話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吳寒舟。
果然
吳寒舟此時眉頭緊鎖，臉色鐵青，已到暴怒的邊緣。
“大膽刁民，青州城所有貴女幾乎都是女子劇院的長客，你是在說她們丟人現眼嗎？”
吳寒舟口中所說的貴女，其中也包含他的女兒，一想起自己女兒，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
他夫人給他連生四個兒子，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盼來的幺女，他精挑細選為女兒定了一門好親事，可對方不到十二歲就夭折了，隨即他又為女兒選了一門親事，可沒想到前兩年那人又因意外去世了。
從此他那苦命的小女兒就背上了克夫的名聲，原本性格開朗的少女，逐漸變得鬱鬱寡歡，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他們一家人想了很多辦法都沒用，但自從女子劇院開張，女兒去了兩次，性格就慢慢變得開朗起來，話也多了，人也自信了，他在心裏是非常感謝女子劇院的。
況且他以後還要靠女子劇院來改善女子現狀，所以蘇炳昌這樣詆毀女子劇院，他才會這麽生氣。
知府大人的官威大人可不是蘇炳昌頂的住的。
蘇炳昌此時嚇得全身都貼在了地麵上，顫顫巍巍的開口道：“小人不敢，小人隻是一時被氣糊塗了，口不擇言，還請大人贖罪。”
吳寒舟看都沒看蘇炳昌一眼，目光和善的看向林墨，開口道：“林墨你繼續接著說。”
林墨向吳寒舟彎了下腰，繼續說道：“這一年內，我們女子劇院的演員勤勤懇懇的演出，受到青州城內所有女子的喜愛，在我們劇院工作的演員都是受人羨慕和尊敬的，從來沒聽到過什麽閑言碎語。”
林墨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用充滿鄙視的目光看向蘇炳昌，繼續開口道：“但誰知蘇老爺好好的商人不做，偏要做老鴇子的勾當，把好好的劇院變成風花雪月之地。
導致一些人，把兩個劇院混為一談，讓我們劇院的演員平白無故的受牽連，我們劇院的一名演員，甚至為這件事情被退了婚，還請大人為這些無辜的演員做主。”
吳寒舟厲聲喝道：“蘇炳昌，你可知罪？”
這樣的罪名，蘇炳昌怎麽可能認：“小人冤枉呀！小人安分守己的做生意，並沒有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她女子劇院出什麽事，怎能怪到小人頭上？”
“你要開妓院，到你蘇府開都沒問題，但你以劇院的名義做著青樓的勾當，就是壞我女子劇院的清譽，我林墨第一個不答應。”
林墨的話音剛落，知府門外，圍觀的群眾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說的好。”
而喊這句話的人，正是剛才差點被林墨斷了子孫根的夜北軒，本以為被大哥拉走，就離這場熱鬧無緣了，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把場地換到知府衙門了。
夜北軒得意的對身旁的葉北辰說道：“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和這場熱鬧很有緣分？”
夜北塵不用看，都知道此時他這個三弟有多得意，夜北塵嘴角一勾：“我看你是和那丫頭很有緣分。”夜北塵說著，還故意往夜北軒腿間看了一眼，
果然
夜北軒臉上沒了半點得意之色，一臉嫌棄：“切，誰要和她有緣分？”
不管這兄弟倆如何鬥嘴，這喊聲可把林墨嚇了一跳。
她回頭一看，正堂大門早已大開，門外已圍滿了人，這裏這麽開放嗎？居然可以旁聽。
蘇炳昌此時已顧不上害怕了，他刷的一下，抬起腰板，向林墨怒斥道：“你這狂口小兒，你還好意思說我毀你們清譽，你一口一個妓院，一口一個青樓的，你這不僅是在侮辱我蘇炳昌，你這同樣詆毀了季丞相家的公子，季公子家的貴妾可是從我蘇記劇院出來的。”
吳寒舟見蘇炳昌把季文昊都給提了出來，在心裏為林墨捏了把汗。
而林墨此時並沒有被嚇到，她滿臉不屑的說道：“你蘇記劇院的演員都是從牙行買來的奴才，是你蘇炳昌攀附權貴的工具，而我女子劇院的演員都是清清白白的自由身，怎能相提並論。”
“你，你……”蘇炳昌被氣的臉色發紫，但卻毫無還口之力。
林墨此話一出口，讓吳寒舟在心裏呐喊了一聲“漂亮”。
林墨這話即點出女子劇院和蘇記劇院的區別，又諷刺了蘇炳昌妄想用買來的奴才攀附權貴，她這話語中絲毫沒提到季文昊，別人要想找她的茬，也無從下手。
而此時隱藏在角落的季文昊臉上異常難看，他以前還為納了個話劇主角而沾沾自喜，可他現在才明白，這就是蘇炳昌故意給他下的套，哼，一個小小的商人居然敢算計到他頭上了，幸好他剛才沒有傻兮兮的衝上去。
季文浩冷著臉帶著手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在不遠處，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看到季文浩已離開，隨即也轉身向街頭的一輛馬車走去。
黑衣男子走到馬車前，拱手行禮：“回世子，季文昊已經離開了。”
“你繼續盯著那裏，回頭一一稟報。”
馬車內傳出莫寧毅慵懶的聲音。
“遵命。”黑衣男子領命而去。
“回府吧！”既然季文昊都走了，他也沒必要在這裏呆下去了。
最開始關注林家姐妹是因為對蘇靈兒的愧疚，他現在卻慢慢的被她們吸引，一群從青樓逃出來的弱女子，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著實令人佩服，但他有一種預感，這樣的成就隻是林家姐妹的開始。
隨著馬車離開，一名頭戴鬥笠的白衣女子，從巷口裏走了出來，她透過熱鬧的人群，看著那個長高了不少的身影，女子嘴角笑意漸濃。
那個小丫頭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她們不僅過的很好，還為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這樣她就可以放心的離開了，縱然有很多不舍，她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此時的林墨好像是感覺到什麽，猛的一回頭，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不管怎麽說？林家姐妹砸我劇院總是不爭的事實吧？大人難道就放任不管嗎？”
蘇炳昌現在以看清，靠耍嘴皮子他說不過這個臭丫頭的，這個知府吳寒舟，也不知什麽原因，故意偏袒這個臭丫頭，他現在隻能咬緊此事不鬆口。
正在這時一個衙役走了進來：“大人，吳杏兒已帶到。”
吳寒舟：“帶進來吧！”
不一會，吳杏兒走了進來。
吳杏兒彎腰行禮：“民女參見大人。”
吳寒舟：“堂下可是蘇炳昌兒媳，吳杏兒。”
吳杏兒此時很想搖頭否認，她這樣算是嫁人嗎？但當年她的花轎確實是進了蘇府，她也在蘇府待了五年，無法否認。
“正是民女。”
吳寒舟：“本官問你，蘇記劇院的建設可是你一手完成的。”
吳杏兒點頭：“是。”
吳寒舟：“你可是玩全按照女子劇院的的樣子來修建設的。”
蘇炳昌拚命的給吳杏兒使眼色。
吳杏兒卻並沒有看蘇炳昌一眼：“是。”
吳寒舟當然看到了蘇炳昌的小動作，他用眼神狠狠警告了一下蘇炳昌，繼續問道：“這件事蘇炳昌可知情。”
“關於劇院的一切，公爹都是知道的。”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吳杏兒基本上已經都知道了，想讓她一人扛下這事，哼，想得美。
經過吳杏兒的口供，已經能確定蘇記劇院偷竊女子劇院設計圖一事，吳寒舟瞟了眼桌上的專利。
“這裏有兩本專利，都是莫王爺親自批下來的，你好好看看吧！”
師爺拿起桌上兩本專利遞給蘇炳昌。
蘇炳昌接過專利，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陰沉，如果按著專利上說的，那他的劇院豈不是白被砸了。
“大人，這專利上的內容，草民事先並不知情呀！”
林墨早就料到他會這麽說，幸好她早有準備：“當初他們改造劇院時，找過幫我女子劇院改造的工匠，當時那工匠已經明確說過，這設計圖是我親手設計，他沒有那個權利，用這設計圖裏麵的內容，但最後蘇記劇院還是按照我女子劇院做為圖樣，修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劇院。這時說不知情，有點說不過去吧！。”
“林墨，你狀告蘇炳昌毀你女子劇院清譽，可有證據。”
林墨向吳寒舟拱手道：“回大人，我女子劇院已辦一年，女子劇院的演員從剛開始的十名到現在的二十名，還有每次演出大概要招四十名群眾演員，上至五十歲下至七八歲的都有。來我們女子劇院工作過的女子已不下於三百人……。”
林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炳昌不耐煩的打斷了：“你女子劇院招多少人，跟我有什麽關係？你今天先是砸我劇院，現在又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汙蔑於我。”
蘇炳昌說著向吳寒舟磕了一個頭：“大人，你可要為小人做主。”
吳寒舟卻並沒有聽蘇炳昌在說什麽？他此時完全被林墨的話所吸引。
整個大周朝的商鋪，很少有收女子幹活的，所以男子成了家裏的主要勞力，女子的地位也很低。
據他統計青州城剛生下來的女嬰，每年就有上百名被拋棄或者直接溺水的。青州城每年被賣的女子也有好幾百。女子就算嫁人了，日子也同樣不好過，被打被罵是常事。甚至被打死的。
他也想過很多辦法想改善這樣的情況，但最終都是勞而無功。
但林墨的話，讓他看到了希望，光一個劇院就能給上百名女子提供工作，而且付的工錢還不低。
要是青州城或者整個青州，能多開幾家這樣的劇院，那這種情況是不是會有所改善？
此時林墨卻並不知道，吳寒舟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衍生出這麽多想法。
“蘇老爺是做賊心虛了嗎，話都不讓我說完。”
“哼。”
蘇炳昌從頭到尾都沒有把身旁這個小娃放在眼裏，眼裏滿是輕視：“讓你說完又如何？不過是一些吹捧女子劇院的話，女子就應該好好在家裏呆著，學著男人聽什麽戲，看什麽劇？丟人現眼，勸你還是盡快把什麽女子劇院給關了，哼，帶壞風氣。”
林墨聽到蘇明遠這些話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吳寒舟。
果然
吳寒舟此時眉頭緊鎖，臉色鐵青，已到暴怒的邊緣。
“大膽刁民，青州城所有貴女幾乎都是女子劇院的長客，你是在說她們丟人現眼嗎？”
吳寒舟口中所說的貴女，其中也包含他的女兒，一想起自己女兒，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
他夫人給他連生四個兒子，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盼來的幺女，他精挑細選為女兒定了一門好親事，可對方不到十二歲就夭折了，隨即他又為女兒選了一門親事，可沒想到前兩年那人又因意外去世了。
從此他那苦命的小女兒就背上了克夫的名聲，原本性格開朗的少女，逐漸變得鬱鬱寡歡，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他們一家人想了很多辦法都沒用，但自從女子劇院開張，女兒去了兩次，性格就慢慢變得開朗起來，話也多了，人也自信了，他在心裏是非常感謝女子劇院的。
況且他以後還要靠女子劇院來改善女子現狀，所以蘇炳昌這樣詆毀女子劇院，他才會這麽生氣。
知府大人的官威大人可不是蘇炳昌頂的住的。
蘇炳昌此時嚇得全身都貼在了地麵上，顫顫巍巍的開口道：“小人不敢，小人隻是一時被氣糊塗了，口不擇言，還請大人贖罪。”
吳寒舟看都沒看蘇炳昌一眼，目光和善的看向林墨，開口道：“林墨你繼續接著說。”
林墨向吳寒舟彎了下腰，繼續說道：“這一年內，我們女子劇院的演員勤勤懇懇的演出，受到青州城內所有女子的喜愛，在我們劇院工作的演員都是受人羨慕和尊敬的，從來沒聽到過什麽閑言碎語。”
林墨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用充滿鄙視的目光看向蘇炳昌，繼續開口道：“但誰知蘇老爺好好的商人不做，偏要做老鴇子的勾當，把好好的劇院變成風花雪月之地。
導致一些人，把兩個劇院混為一談，讓我們劇院的演員平白無故的受牽連，我們劇院的一名演員，甚至為這件事情被退了婚，還請大人為這些無辜的演員做主。”
吳寒舟厲聲喝道：“蘇炳昌，你可知罪？”
這樣的罪名，蘇炳昌怎麽可能認：“小人冤枉呀！小人安分守己的做生意，並沒有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她女子劇院出什麽事，怎能怪到小人頭上？”
“你要開妓院，到你蘇府開都沒問題，但你以劇院的名義做著青樓的勾當，就是壞我女子劇院的清譽，我林墨第一個不答應。”
林墨的話音剛落，知府門外，圍觀的群眾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說的好。”
而喊這句話的人，正是剛才差點被林墨斷了子孫根的夜北軒，本以為被大哥拉走，就離這場熱鬧無緣了，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把場地換到知府衙門了。
夜北軒得意的對身旁的葉北辰說道：“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和這場熱鬧很有緣分？”
夜北塵不用看，都知道此時他這個三弟有多得意，夜北塵嘴角一勾：“我看你是和那丫頭很有緣分。”夜北塵說著，還故意往夜北軒腿間看了一眼，
果然
夜北軒臉上沒了半點得意之色，一臉嫌棄：“切，誰要和她有緣分？”
不管這兄弟倆如何鬥嘴，這喊聲可把林墨嚇了一跳。
她回頭一看，正堂大門早已大開，門外已圍滿了人，這裏這麽開放嗎？居然可以旁聽。
蘇炳昌此時已顧不上害怕了，他刷的一下，抬起腰板，向林墨怒斥道：“你這狂口小兒，你還好意思說我毀你們清譽，你一口一個妓院，一口一個青樓的，你這不僅是在侮辱我蘇炳昌，你這同樣詆毀了季丞相家的公子，季公子家的貴妾可是從我蘇記劇院出來的。”
吳寒舟見蘇炳昌把季文昊都給提了出來，在心裏為林墨捏了把汗。
而林墨此時並沒有被嚇到，她滿臉不屑的說道：“你蘇記劇院的演員都是從牙行買來的奴才，是你蘇炳昌攀附權貴的工具，而我女子劇院的演員都是清清白白的自由身，怎能相提並論。”
“你，你……”蘇炳昌被氣的臉色發紫，但卻毫無還口之力。
林墨此話一出口，讓吳寒舟在心裏呐喊了一聲“漂亮”。
林墨這話即點出女子劇院和蘇記劇院的區別，又諷刺了蘇炳昌妄想用買來的奴才攀附權貴，她這話語中絲毫沒提到季文昊，別人要想找她的茬，也無從下手。
而此時隱藏在角落的季文昊臉上異常難看，他以前還為納了個話劇主角而沾沾自喜，可他現在才明白，這就是蘇炳昌故意給他下的套，哼，一個小小的商人居然敢算計到他頭上了，幸好他剛才沒有傻兮兮的衝上去。
季文浩冷著臉帶著手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在不遠處，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看到季文浩已離開，隨即也轉身向街頭的一輛馬車走去。
黑衣男子走到馬車前，拱手行禮：“回世子，季文昊已經離開了。”
“你繼續盯著那裏，回頭一一稟報。”
馬車內傳出莫寧毅慵懶的聲音。
“遵命。”黑衣男子領命而去。
“回府吧！”既然季文昊都走了，他也沒必要在這裏呆下去了。
最開始關注林家姐妹是因為對蘇靈兒的愧疚，他現在卻慢慢的被她們吸引，一群從青樓逃出來的弱女子，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著實令人佩服，但他有一種預感，這樣的成就隻是林家姐妹的開始。
隨著馬車離開，一名頭戴鬥笠的白衣女子，從巷口裏走了出來，她透過熱鬧的人群，看著那個長高了不少的身影，女子嘴角笑意漸濃。
那個小丫頭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她們不僅過的很好，還為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這樣她就可以放心的離開了，縱然有很多不舍，她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此時的林墨好像是感覺到什麽，猛的一回頭，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不管怎麽說？林家姐妹砸我劇院總是不爭的事實吧？大人難道就放任不管嗎？”
蘇炳昌現在以看清，靠耍嘴皮子他說不過這個臭丫頭的，這個知府吳寒舟，也不知什麽原因，故意偏袒這個臭丫頭，他現在隻能咬緊此事不鬆口。
正在這時一個衙役走了進來：“大人，吳杏兒已帶到。”
吳寒舟：“帶進來吧！”
不一會，吳杏兒走了進來。
吳杏兒彎腰行禮：“民女參見大人。”
吳寒舟：“堂下可是蘇炳昌兒媳，吳杏兒。”
吳杏兒此時很想搖頭否認，她這樣算是嫁人嗎？但當年她的花轎確實是進了蘇府，她也在蘇府待了五年，無法否認。
“正是民女。”
吳寒舟：“本官問你，蘇記劇院的建設可是你一手完成的。”
吳杏兒點頭：“是。”
吳寒舟：“你可是玩全按照女子劇院的的樣子來修建設的。”
蘇炳昌拚命的給吳杏兒使眼色。
吳杏兒卻並沒有看蘇炳昌一眼：“是。”
吳寒舟當然看到了蘇炳昌的小動作，他用眼神狠狠警告了一下蘇炳昌，繼續問道：“這件事蘇炳昌可知情。”
“關於劇院的一切，公爹都是知道的。”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吳杏兒基本上已經都知道了，想讓她一人扛下這事，哼，想得美。
經過吳杏兒的口供，已經能確定蘇記劇院偷竊女子劇院設計圖一事，吳寒舟瞟了眼桌上的專利。
“這裏有兩本專利，都是莫王爺親自批下來的，你好好看看吧！”
師爺拿起桌上兩本專利遞給蘇炳昌。
蘇炳昌接過專利，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陰沉，如果按著專利上說的，那他的劇院豈不是白被砸了。
“大人，這專利上的內容，草民事先並不知情呀！”
林墨早就料到他會這麽說，幸好她早有準備：“當初他們改造劇院時，找過幫我女子劇院改造的工匠，當時那工匠已經明確說過，這設計圖是我親手設計，他沒有那個權利，用這設計圖裏麵的內容，但最後蘇記劇院還是按照我女子劇院做為圖樣，修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劇院。這時說不知情，有點說不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