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超人和時陷者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中盡情的破壞,他們本來應當不知道該殺了多少人,但現在都在陳韜用另一條時間線的迭加下打了一堆的屍體。


    但不管怎麽說,戰鬥還在繼續,他們兩個人越打越遠越飛越高,很快就一邊戰鬥一邊擺脫大氣層,衝入了宇宙。


    而打到現在,時陷者已經意識到自己正麵對抗是不可能對抗的了至尊小超人的了,對方太年輕,也足夠強大。


    但沒有關係,狂笑之蝠和他已經商討好了一個計劃——對方不愧是蝙蝠俠,這個計劃非常的周密,基本上沒有出錯的可能。


    狂笑早就猜到了蝙蝠俠之龍會意圖使用宇宙調音叉來誘惑自己,狂笑的原話是這麽說的:


    “你瞧,時陷者,當你在和至尊小超人戰鬥的時候發現了調音叉,你就會瞬間意識到,這是用來威脅至尊小超人和反敗為勝的唯一渠道。所以你會做的就是嚐試著把戰場拉到調音叉那裏。”


    “——但這一切應該都是對方的陷阱。”


    然後接下來就是時陷者最想不通的一點。


    狂笑之蝠直接當著他的麵說出了蝙蝠俠之龍和那個殺戮機器可能會進行的計劃,而眼前的事實也證明了狂笑之蝠說的並沒有錯。


    他們真的意圖使用調音叉來將自己調離。


    “當你真的蠢到試圖去奪取調音叉的話,就會被提前準備好的陷阱困住。然後他們就借著你被困住的這個空檔直接空降國會山,緊接著讓至尊小超人冒充你。


    他也許會頒布兩個有助於民眾的命令什麽的,當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才是主宇宙的超人,等你回來之後,你就變成了假貨。”


    “所以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很簡單啊,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一壺藥劑,等到你接近了宇宙調音叉之後,就直接喝下這壺藥物。隻要你喝下之後,蝙蝠俠之龍和殺戮機器的後手就沒辦法奈何得了你。”


    “他們以為會把你困在宇宙調音叉當中困死?不,隻要喝下了這藥物之後,你就能瞬間得到宇宙調音叉完全的控製權。緊接著,這寶物也就歸我們了。”


    “僅僅是喝下藥物?就那麽簡單?”


    “沒錯,一切都在我狂笑之蝠的計劃之中。你隻管喝,行嗎?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時陷者並非沒有對狂笑之蝠有所懷疑,但一來此時他們現在都為同樣兩個人工作,狂笑之蝠不可能無視那兩個人的意誌來坑害自己。


    二來,狂笑之蝠在時陷者麵前也表現出了一個真正藥劑大師的姿態。


    在時陷者認識狂笑之蝠之後,狂笑經常會時不時的弄一些藥劑給時陷者喝。


    一開始他很警惕,後來逐漸發現狂笑給的這些藥劑其實並沒有什麽潛藏的副作用,而且他用透視眼掃描這些藥,裏麵也隻是也隻是一些正常的化學成分。


    一個藥物又能有多大的危險呢?


    狂笑之蝠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因此此時,當時陷者看到在星球的光輝中間,巨大的宇宙調音叉發出金色輝光的時候,他的嘴角不受控製的揚起一絲絲的笑容。


    如果說他之前還對狂笑之蝠有所懷疑的話,而現在一切都像狂笑之蝠所預判的那樣,這已經極大地加強了他的信心。


    狂笑之蝠幾乎把對麵的計劃都摸透了,不管是利用調音叉調虎離山他時陷者,還是至尊小超人攻擊的時機,正如狂笑之蝠所說的,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而他時陷者,作為一個執行者,隻需要執行就行了。


    因此,盡管明明知道靠近宇宙調音叉就會被蝙蝠俠之龍和那個殺戮機器提前布好的陷阱所襲擊,時陷者還是正常按照他和狂笑的計劃那樣故意踏入了蝙蝠俠之龍和殺戮機器給他製造的陷阱。


    他打心眼裏相信正如狂笑之蝠所說,隻要在陷阱中憑借對方給的藥劑,他就能獲得宇宙調音叉的全部控製權。


    這種相信不是憑空產生的,而是狂笑之蝠反複加深之後的結果。並非心靈控製。而是純粹的觀念扭轉。


    隨著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飛行,接近了宇宙調音叉之後,隻一瞬間,調音叉就開始震蕩起來,一種沛然的能量在轉瞬間就將時陷者緊緊的困住。


    而看到時陷者被困了之後,至尊小超人也是一瞬間就理智回歸。


    他收斂了臉上恨不得撲過來咬對方一口的表情,立刻調轉身體,朝著下方藍色的地球飛去。


    而被困在調音叉能量場中的時陷者,則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一切都在狂笑之蝠的計劃之內。


    他從懷中掏出了那一瓶狂笑給他的藥物。


    隻要他仰下頭喝下這藥物,這巨大的調音叉就會完全成為受他掌控的武器。


    狂笑之蝠不敢也不能拿這種事情作為開玩笑,他給的一定是真貨。


    之前他和至尊小超人從北美一直打到南美,這種主宇宙的巨大危機也製造出了大量的危機能量,而宇宙調音叉能夠將這些危機能量進行收集和梳理。


    時陷者嚐試著對抗了一下此時宇宙調音叉所製造的能量場對他身體的控製。


    不出意外的,並沒有什麽結果,這能量場很古怪。


    他猜測這種能量場恐怕也包含著危機能量的力量,不是什麽都能困住他至尊小超人的,盡管他現在是時陷者,但他曾經也是至尊小超人。


    不過這一切都很快就要屬於他了。


    時陷者一仰頭,那罐由狂笑出品的綠色藥劑就被他吞進了肚子裏。


    他在原地站了兩三秒,緊接著藥效就開始發作了。


    嗯。


    時陷者突然有點後悔,雖然他和狂笑之蝠現在都效忠於多元宇宙之母帕佩圖阿以及虛空之手,但是他是不是有點太信任狂笑了?


    狂笑之蝠如果騙他的話……


    算了,對方又有什麽理由呢?


    然後緊接著時陷者臉上就露出陰冷的笑,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好像突然擁有了某種心靈感應能力。


    至尊小超人原本的能力是不包含心靈感應的,但在藥劑的加持下,他暫時性的獲得了新的超能力。


    而這種能力引導著他……


    時陷者轉過頭,望向宇宙調音叉的尖頂。


    在一瞬間,他由藥物所催生變得無比強大的意誌力,或者是心靈感應能力,就朝著宇宙調音叉的內部伸了過去。


    這心靈感應能力無比的深入,一瞬間就開始奪取調音叉的控製,絲滑的簡直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的意誌力迎頭撞上了……這是誰?殺戮機器的意識?他現在控製著調音叉,但沒有用。


    在藥物的催生下,時陷者的心靈感應完全達到了和他的力量接近的水平,在刹那間,對方的意誌就土崩瓦解。


    果然,正如狂笑所說的那樣,隻要他在這裏喝下的藥物,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他!


    時陷者越來越興奮,越來越興奮,他的心靈感應能力在調音叉中四處蔓延,他的精神成了半個實體,正在翩翩起舞。


    然而就在這時,精神空間中。


    還在翩翩起舞的時陷者精神體突然感覺到有一個巨大的陰影投在自己的身上。


    他嚇了一大跳,緊接著……


    時陷者扭過頭。


    他看到一個偉岸的巨人,他的體型無比巨大,有著紅色的皮膚,穿著類似鎧甲一樣的製服,巨大的身軀坐在那裏沉默的看著你。


    監視者。


    然後他又轉過頭,看到另外一個巨人和監視者一起在精神空間中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


    這個人比起剛才的監視者,就讓人熟悉太多了。


    除了全身覆蓋重甲之後,他那宛如子彈頭一樣的頭盔設計,也讓人對此印象深刻。


    反監視者。


    時陷者:……


    如果是在外麵,他也許還要和對方鬥一鬥的想法,但這裏是精神空間之內,而且還是調音叉的精神空間。


    這裏基本上就完全是監視者和反監視者的王國,狂笑之蝠怎麽沒算到這個?


    時陷者意識到自己如果繼續將自己的意識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很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他根本無從預料的事情。


    於是他打算操縱著自己的意誌力,從容的退出宇宙調音叉的控製,盡管他沒能奪取,並且趕走監視者和反監視者,但他有了狂笑給予的能力總歸可以從長計議。


    然後下一秒,時陷者的笑容就僵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發現自己根本退不出這個精神空間一樣的地方,狂笑用這種藥物將他的意誌力焊死在了宇宙調音叉上,至少暫時那麽做了。


    而這也就意味著……


    時陷者腦袋嗡的一下,他並不蠢也不笨,他好像已經隱隱有些意識到了狂笑之蝠想要幹些什麽,但他心中還不願意相信。


    他聽到身旁的那兩個巨人在開口互相聊天。盡管他們彼此之間似乎敵意更加深刻,但至少現在他們能夠保持兩個人站在同一條線上


    “唉,我們趕不走他。”監視者說道。


    站在他旁邊並排站著的反監視者接口道:“還不都是你廢物,我的兄弟,你這個蠢物。”


    “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監視者說道:“我們必須把他趕出去。”


    “不不不,你們等一下,我……”時陷者試圖想說些什麽,但緊接著他的話就被反監視者打斷了。


    “他在求饒。”反監視者說道:


    “有點像騙子,真正的求饒不會一邊求饒一邊還在嚐試著控製整個宇宙調音叉,這隻不過是你的緩兵之計。”


    在旁邊聽監視者和反監視者說話的時陷者急了:“不不是什麽緩兵之計,我隻是純粹的我不清楚這種能力!嚐試控製調音叉的人不是我。”


    兩個巨人已經不太理他了,基本上把它當做空氣的類別。


    “總而言之,你決定了嗎?”


    緊接著時陷者聽到兩個第六維度的神明巨人的聲音。


    先是反監視者,聲音像是悶雷一樣:


    “你要在他身上浪費這個珍貴的出手時機?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一次性能在宇宙調音叉上顯露的控製力有多少,直接把他強行擊潰有點太勉強了,為什麽不把他逼走?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把它驅除走了這一次之後,短時間內很快就沒有能力發動第2次攻擊了?”


    然後緊接著他自問自答:“哦,原來如此,時陷者沒法從控製中刪除,他的意誌力太強大了。”


    時陷者在用自己的方法嚐試逃逸,但沒有用。


    時陷者在心中這個罵啊。


    他現在的目標已經從奪取宇宙調音差控製權變成了在監視者和反監視者的攻擊下不要傷到腦子。


    他已經意識到了狂笑之蝠肯定確實有個計劃,但無論他的計劃是什麽,時陷者現在的身份都是賴在調音叉裏不走的釘子戶,他現在是進來容易出去難,他不敢退,一退就會全麵崩盤,而無論是監視者還是反監視者,都不會放過他。


    他現在就像是烏克蘭加入了北約。


    北約會不會從烏克蘭發射核彈扔進莫斯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能力那麽做。


    所以不管時陷者解釋什麽,監視者和反監視者都會把這個隱患和毒瘤鏟掉,也就是說他必須要硬生生的用自己的意誌力和兩人血拚。


    但他自己都知道,這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比拚!


    監視者和反監視者一邊互相對罵,一邊聯手舉起拳頭:


    “……愚蠢,要不是你,我們根本不用……”


    “這不是愚蠢,這隻是……”


    “如果現在在多元融匯,我簡直想讓你……”


    “你連無限地球危機都跑不掉,比起這些我勸你還不如……”


    他們互相拌著嘴,緊接著一起高高舉起。


    兩個人沙包大的拳頭握在了一起也隻有在這樣的事情上,監視者能夠和反監視者達成一致,這一對互相已經成為仇人的兄弟聯手對著時陷者發出了攻擊。


    “不不不,不要——”


    轟的一聲巨響,時陷者發出歇斯底裏的慘叫!


    一瞬間,他的意誌力也遭到重創,而在暗處,狂笑之蝠也露出笑容。


    很好,第一階段的計劃完成,時陷者拿自己的意誌力當做耗材,消耗掉了監視者和反監視者的反擊。


    這才叫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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