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上宮婉讓冷媚不要回去了。


    留在宮殿裏與自己歇息一晚。


    剛開始,冷媚覺得君臣有別,不應該這樣。


    於是便婉拒了。


    但上官婉卻說道:“依瀾,你也知道,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我的妹妹,哪怕我當上了這個所謂的大夏國皇帝,我們兩個的情誼仍然不變。”


    聽完這句話,冷媚最終留下。


    深夜。


    冷媚和上官婉都躺在床榻上。


    要知道,上官婉可是大夏國的女帝。


    但即便如此,冷媚和她依然有說有笑著。


    仿佛回到了當初一起玩耍的畫麵。


    在這過程中,上官婉好奇的問著冷媚:“你果真喜歡那薛牧嗎?”


    冷媚點點頭:“喜歡。”


    上官婉雖然貴為一國之帝,但卻未經人事。


    從記事開始,便幫著父皇處理政務。


    平日裏,相處的也都是女人。


    身邊幾乎沒有幾個男子。


    要說有的話,估計也隻有那兩個不省心的弟弟了。


    所以上官婉也很好奇,那就是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於是她便問道:“伱喜歡他,是因為他長得帥嗎?”


    冷媚搖頭:“其實剛開始,蔣大人讓我給他遞一封信,謊稱是他爹留給他的,那封信寫著離開京兆府,目的就是為了測試他有沒有能力在京兆府生存下去。”


    “剛開始,我也承認他有幾分姿色,但是那時候的我,一心隻想著幫陛下完成一統大業,絕無二心,可是後來漸漸的”


    說到這,冷媚的臉便不由得紅了起來。


    上官婉有些疑惑:“後來怎麽了?”


    “後來.在相處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很懂得關心別人,哪怕他自己看不清,但他也會盡可能照顧到自己愛的人。”冷媚害羞的解釋道。


    上官婉聽到這,倒是給予了一個肯定的評價:“能讓你如此讚賞一個男子,想必他肯定有其過人之處了。”


    “那你到底是在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


    “應該是那件事吧。”


    “哪件?”


    上官婉此時完全不像一個女帝的形象,反而像是妙齡少女聚在一旁八卦的模樣。


    冷媚不好意思的回答著:“那天晚上.他練功突破,需要釋放,然後然後我進房間了。”


    “你就這樣把自己交出去了?!”上官婉瞪大了眼睛。


    冷媚搖搖頭:“沒有.我用手和這個”


    說著便指了指自己的小嘴。


    上官婉有些納悶:“手和這個?是.什麽意思?”


    一旁的紅鳶不吱一聲笑了起來。


    上官婉則皺起了眉頭,“紅鳶,我看你是皮癢了。”


    紅鳶立即跪了下來,笑著說道:“紅鳶知錯,還望陛下恕罪。”


    “為什麽你們都知道,就朕不知道?”上官婉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冷媚則吐槽道:“陛下,等哪一日,你找了一個如意郎君,你便明白了。”


    “朕才不會隨便喜歡上一個男子呢。”上官婉傲氣的說著:“普天之下還沒有哪一個人能配得上?”


    “陛下天資聰慧,又是人中龍鳳,自然是無人能及了。”冷媚笑了起來。


    “你還沒和我說,為什麽要用手呢?”


    “陛下,睡覺吧。”


    “快說。”


    “睡覺吧”


    一晚上,上官婉都在想著到底怎麽回事。


    終於,她似乎想明白了。


    原來這手和嘴也能搞定?!


    想到這兒,上官婉頓時覺得有些惡心。


    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姐妹依瀾,竟然肯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朕乃一國之君,以後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


    【不,朕的字典裏沒有男人。】


    這是上官婉入睡前的決定。


    薛牧第二天早上,早早的來到神捕司。


    他走進去後,便低著頭,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間。


    之所以這麽做,目的就是不想碰到南宮雪。


    結果沒想到,南宮雪卻從後院走了出來。


    南宮雪看到他,便立即喊道:“薛牧。”


    薛牧見躲不過,隻好假裝招呼著:“雪兒姐,早。”


    南宮雪問著:“昨日那魚你吃了沒有?”


    “我”薛牧不忍心戳穿,隻好說道:“吃了。”


    “吃了?”南宮雪顯然有些驚訝,但與此同時,她也皺起了眉頭:“你真的吃了嗎?”


    “真的吃了。”薛牧點點頭。


    “好吃嗎?”南宮雪疑惑道。


    薛牧再一次說著:“好吃。”


    “你確定真的好吃?”


    “好吃。”


    薛牧隨即找了一個借口:“雪兒姐,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他便溜之大吉。


    等他走後,南宮雪自言自語起來:“難道他不僅眼瞎了,連口味都異於常人了嗎?還是說,是我的問題。”


    想著想著,她決定再去一次廚房。


    打算再做一份。


    薛牧回到房間,此時的鄭鈞帶著周福等人來找他。


    “薛大人,南華縣的田地已經分好了。”


    “嗯,做的不錯。”


    “這下子,南華縣張家莊的百姓們,每家每戶都能多幾分地了。”


    周福也感慨著:“是啊,多幾分地的話,他們就會減少餓的可能。”


    “還是多虧了你們,把張家莊每家每戶的田地重新進行測量,我也代表張家莊的村民們,向你們道謝。”薛牧感激著。


    鄭鈞連忙搖頭:“大人,瞧您這話說的,咱們為老百姓做事,這是應當的。”


    聽到這話,薛牧一下子回想起了某個偉人。


    他再回想起昨天下午,那一對母子搶著吃那一份烤焦了的魚時,忽然覺得這個大慶朝,隨著自己的認知,越發覺得糜爛。


    下午,薛牧特地來到城外。


    他在張百盛夫婦的墳前澆了一壺酒。


    不多時,劉小刀來了。


    他看著薛牧,便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這黃海貴賄賂的官員,我咋感覺不止這麽少啊。”


    薛牧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隨後解釋道:“是陸指揮使不讓我們查下去了,至於為什麽不讓我們查,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那我懂了,這些官員啊,就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的,和那魔教一樣。”劉小刀吐槽起來。


    說到魔教,薛牧想起了慕容黛。


    於是他便問道:“小刀,你可知道魔教的根據地在哪?”


    “這我可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早把這情報賣給朝廷了。”劉小高嘿嘿的笑著:“朝廷可是發話了,一旦發現魔教的根據地,舉報的話,將會有十金,我要是舉報了,下半輩子肯定就不愁了。”


    薛牧沒有告訴劉小刀,自己也是魔教中人。


    像他這種不怎麽混江湖的人,一般都隻是從朝廷那得知消息罷了。


    真正混江湖的人,又怎麽能夠不清楚魔教與朝廷的關係呢?


    最後薛牧給張百盛夫婦的墳頭,鞠了一躬。


    隨即便離開了。


    等會回到城內,薛牧去了刊行。


    果然,刊行的周掌櫃早就翹首以盼。


    他看到薛牧來了後,立即著急的說道:“阿貴啊,你怎麽今天才來啊?之前不是說好了每七日送兩次稿子嗎?”


    薛牧笑著道歉:“周掌櫃,抱歉了,最近事兒忙。”


    “你一個下人能有什麽事啊?我還以為你和你家小姐去了其他刊行發布了,嚇得我好幾宿都沒睡著啊。”周青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薛牧回答道:“放心吧,掌櫃,我和我小姐都是言而有信之人,答應了在您這發布《紅樓夢》,就絕對不會推脫的。”


    “好好好,那今日最新的稿子呢?”


    “在這呢。”


    說著,薛牧便從懷裏拿出了兩份稿子,遞給了周青山。


    周青山看著這兩份稿子,如獲珍寶。


    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好。


    緊接著從櫃子裏拿出了銀兩。


    這一次,銀兩比上兩次加起來還多。


    “這《紅樓夢》賣的這麽好嗎?”薛牧問道。


    “那是自然,阿貴呀,你可不知道,現在不僅是千金小姐,就連各家各戶的公子都來買呢。”周青山一臉自豪的說著。


    薛牧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隨後他便轉身離開。


    原本他打算去蕭清月那,給她講講故事。


    畢竟每個月那麽多俸祿,自己也得出出力。


    可剛走出來,一位女子的聲音便傳道:“公子,你可還記得我?”


    薛牧聽著這聲音。


    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是那日給我銀兩投壺的姑娘嗎?”薛牧問道。


    “正是。”晴兒點點頭,隨即和他說著:“我家小姐剛好就在對麵茶樓,她恰好看到你走進了這刊行,便讓我來這尋你。”


    “原來是這樣。”薛牧好奇道:“你家小姐尋我是所謂何事呢?”


    “這恐怕得與我見了小姐才知道了。”晴兒解釋道:“公子這邊請。”


    “好。”


    薛牧原本以為,隻是兩個有緣人恰好碰見,上去打一聲招呼便即可。


    但沒想到二樓的蒙摯看到後,卻驚訝的問著長公主:“長公主殿下,您是如何猜出來今日這薛牧便會來刊行的呢。”


    隻見趙若璃淡定的說道:“那《紅樓夢》是他寫的,每七日交兩次稿子是刊行老板說的,距離上一次交稿,拖了好些天了,所以我猜今日他肯定要來交稿子了。”


    “長公主殿下果然聰慧,屬下肯定想不出來。”蒙摯搖頭著。


    趙若璃笑了笑:“你雖貴為禁軍統領,但是平日裏還是得多讀些書,能文能武才是重點。”


    蒙摯點頭,拱手道:“屬下遵命。”


    “好了,你在暗處吧,別讓那薛牧發現了。”


    “是,長公主殿下。”


    說著,蒙摯一個轉身便離開了。


    不多時,晴兒便帶著薛牧上了二樓。


    “小姐,奴婢把薛公子帶來了。”晴兒回答。


    趙若璃點點頭,接著看向一旁的薛牧,站了起來說道:“薛公子,咱們有緣又見麵了。”


    “是啊,沒想到咱們又見麵了。”薛牧樂嗬著。


    雖說他現在還沒有到開眼時間,但是僅憑著這聲音。


    以及視線洞悉裏那有凸有翹的身材。


    他也能斷定,這趙若璃定是個美人。


    趙若璃溫文爾雅的示意著:“薛公子,請坐。”


    “不知道趙小姐找薛某有何事呢?”薛牧問了起來。


    趙若璃笑著:“相逢即是緣,難道就非得有事才能邀請公子嗎?”


    “自然不是。”薛牧笑道:“若是因為遇見後,閑聊一會兒,那薛某就不那麽緊張了。”


    “哦?”趙若璃反問道:“薛公子不善言談?我看不像呀。”


    “倒也不是,隻不過能和姑娘麵對麵閑聊,我相信但凡哪一個男子都會緊張的。”薛牧解釋著。


    趙若璃笑了起來:“薛公子,你倒是有趣,我看你不是不善言談,反而很善談呢。”


    她隨即假裝問著:“對了,剛剛我看薛公子進了刊行,是要買書嗎?可是,公子的眼睛”


    薛牧愣了一下,便淡定的回答:“有時候書不一定用看的嘛,也可以讓人念著。”


    “這倒也是,那不知道公子想要去買哪一本書呢?”趙若璃繼續問到。


    薛牧隻好說著:“《紅樓夢》。”


    “這本書確實不錯。”趙若璃肯定道。


    “趙小姐也看過?”


    “那是自然,如今在這京城裏,大家閨秀裏誰沒有看過這紅樓夢?”


    無意間,趙若璃又把薛牧的身份往上抬了抬。


    薛牧聽了,心裏倒也高興。


    他隨即試探道:“想必趙小姐也認識不少千金小姐了。”


    “不不不,我爹僅僅隻是一個工部主事罷了。”趙若璃準備放下鉤子。


    薛牧一聽,果然來了興趣:“哦?令尊是官員?”


    “是的。”趙若璃點點頭。


    她繼續說道:“這些時日,他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也沒時間管我,所以我今日便出來茶樓閑玩一會兒。”


    薛牧也幫忙解釋著:“令尊肯定是忙於政務,畢竟工部事肯定也多。”


    “薛公子也懂官場?”


    “不懂不懂,隻是在話本裏聽過罷了。”薛牧自然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趙若璃眼看聊的差不多了,便放出大招:“最近我聽爹爹說他們好像在研究滄州水災,然後有一個國子監祭酒提出了一個束水攻沙法,讓爹爹他們很是驚訝。”


    聽到這,薛牧的內心也樂嗬起來。


    這束水攻沙法是他告訴蕭荀的。


    要是以後真的治理好水患後,好歹也要給他立個碑。


    隻可惜,這個方法,隻有蕭荀知道是薛牧想的。


    其他人都以為是蕭荀本人提出的。


    【罷了罷了,一切都是為了大慶朝的子民。】


    【給他立碑吧。】


    薛牧花了足足兩秒鍾自我安慰。


    這時,隻見趙若璃親身喚道:“薛公子,我見你談吐不凡,想必你的文學修養肯定不錯,你覺得束水攻沙法有用嗎?”


    薛牧自然回答:“應該有用。”


    “薛公子懂得束水攻沙法?”


    “從字麵上來說,應該就是收緊河道,利用水的衝力,衝擊河床底部泥沙,從而達到清淤防洪的目的。”薛牧解釋道。


    趙若璃立即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我爹爹也是這麽說的,薛公子可真厲害。”


    她假裝感慨起來:“要是真的有效的話,那滄州的水災也就能夠解決了。”


    隻見這時,薛牧提了一句:“滄州的水災是解決了,不過這僅僅隻適用於河水的下流地段,比如說滄州之類的的地方。”


    “但是像黃河中上遊的地段,則不能實施。”


    聽到這話,趙若璃的眼睛倒是亮了起來。


    她看著眼前這個看不見的薛牧,好奇起來。


    “薛公子,何以見得?”


    薛牧回答著:“因為,源源不斷而來的泥沙,隻靠束水攻沙這一措施,不可能將全部泥沙輸送入海,勢必要有一部分泥沙淤積在下遊河道裏。”


    “局部的決口改道仍然不斷發生,同時蓄淮刷黃的效果也不理想,因為黃強淮弱,蓄淮以後擴大了淮河流域的淹沒麵積,會威脅中上遊的安全。”


    聽完薛牧說的話,趙若璃堅信了一件事。


    眼前這個人。


    便是她要尋找的人。


    推薦一本書《仙子,請助我長生》,是一個好朋友寫的,五十萬字了,可宰~~


    另外感覺小人物k傑的5000幣打賞,好久沒收到打賞了,哭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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