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培正一臉怒視地看著薛牧,他拚命地吼著:“薛牧!你給我等著!!”


    薛牧見他情緒很是激動。


    便帶著手下離開了。


    鄭鈞等人看著薛牧,走出天牢後,也豎起了大拇指道:“薛大人,您還真是有招啊!”


    “是啊,其實我剛剛都以為薛大人要把曹家那兩個女的那個了.我們都準備回頭避嫌了。”陳百明哭笑不得著。


    “我要是真這麽做了,那不是有辱神捕司的名聲麽?”薛牧笑著反問道。


    其實早在之前,薛牧讓鄭鈞把曹夫人和她的女兒關進牢裏,並沒有對她們進行很潤的想法。


    薛牧隻是讓曹夫人做出選擇。


    “你們府內出現了一具屍體,是否知情?”


    這是他詢問曹夫人和她大女兒的話。


    但她們也都立即搖頭。


    薛牧便接著說道:“那麽這件事看來,隻有曹大人知道了。”


    隨後,他和曹夫人道:“你要是想保全伱家的女兒,就得配合我演戲,不然的話,曹家所有人都會被這個案子、被曹德拖下水,你自己考慮。”


    曹夫人原本還想拒絕。


    但眼下,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因為如果她一旦選擇不接受,那麽很有可能就會對自己或者女兒下手。


    思前想後,曹夫人點頭答應了。


    下一秒,薛牧便上前,抓著她們的衣裳,用力一扒。


    “現在喊!”


    “啊!”


    “啊!!”


    曹夫人第一時間喊了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看著自己的大女兒,示意讓她喊著。


    大女兒本就害怕,被這麽一嚇。


    更是連連後退地大喊著。


    就這樣,一出好戲誕生了。


    鄭鈞也親眼目睹了薛牧審人的本領。


    果然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他好奇地問道:“大人,那咱們什麽時候再審?”


    “不著急,我們先去停屍房,帶我去看看那具屍體,你說一下那屍體的情況。”薛牧回答著。


    “大人.”


    “怎麽了?”薛牧聽著他的語氣,似乎有話要說。


    鄭鈞尷尬地說道:“建議大人不要去看,其實已經腐化成一堆肉了,連帶著那些骨頭,當時打撈的兄弟們一個個都吐得不成人樣了。”


    薛牧:Σ(⊙▽⊙“a


    “那仵作呢?仵作的驗屍報告,念給我聽聽。”薛牧問道。


    “仵作也吐了,他得明天再來.”鄭鈞解釋著。


    薛牧心想著,這屍體有那麽恐怖麽?


    再不濟他今晚子時的時候,再去一趟停屍房。


    他才不會相信什麽陰森的恐怖傳說。


    自己是堅定不移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薛牧隨即說道:“那行吧,等明日仵作來了再說。”


    鄭鈞這時問著:“那咱們什麽時候再審那曹培正。”


    “明天的時候再審一遍,現在先讓他的情緒緩和些。”


    鄭鈞聽後,便提議著:“大人,那要不要把目前的情況和南宮大人說一下?”


    “嗯,可以。”薛牧和鄭鈞道:“那就勞煩鄭總旗去一趟了。”


    “啊?”鄭鈞有些驚訝:“大人?不是你去麽?這案子你比我們都熟呀。”


    “我”薛牧尷尬地笑了笑:“還是你去吧。”


    鄭鈞倒也沒有想太多,點頭著:“是。”


    很快,他便來到南宮雪的辦公房間。


    “咚咚咚!”


    鄭鈞在門口應著:“大人。”


    “進。”


    他隨後走了進來,看著屋裏正在寫著什麽的南宮雪,拱手道:“南宮大人。”


    “何事?”


    “我們已經將曹培正和曹德等人抓獲,根據仆人阿廣的口供,曹德確實與那古董店的牙婆存在買賣流民的勾當,已經屬實。”


    “另外我們在後院裏發現了一具女屍,其中曹培正聽到這件事後,他的表情有些微妙,應該這具女屍和他有關。”


    鄭鈞說完後,南宮雪便點點頭:“嗯,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


    說完,鄭鈞便準備後退。


    這時,南宮雪欲言又止,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問了一句:“對了,薛百戶呢?”


    “他現在應該在後院。”鄭鈞詢問道:“南宮大人是否要屬下叫薛大人過來?”


    “不用。”南宮雪立即應著。


    這時的她,臉微微緋紅,接著補充道:“不用喊他過來.我就是想問問他今日做了什麽?”


    “今日的主要犯人都是薛大人在審,薛大人雖說第一次審案,但是確實有一套,很厲害。”鄭鈞誇讚起來。


    南宮雪點頭著,假裝淡定道:“你提醒他一句,凡事多加細心,從目前的案子來看,沒有那麽簡單。”


    “是!大人。”鄭鈞這時抬頭看著她,試探道:“大人,還有事麽?”


    南宮雪愣了一下,搖頭道:“沒事了,退,退下吧。”


    “是!”


    等門重新關上後。


    南宮雪靠在椅背上。


    閉上眼睛。


    她又想起了昨晚的畫麵。


    一想到自己親吻的時刻以及握著的場景。


    她又感覺到無比的社死。


    每每想起,總想抽出手中的劍,把自己的右手剁了。


    是的,昨晚就是用右手握的。


    她甚至都沒想到,差點還握不住。


    原來這尺寸.能大這麽多。


    在一陣懊悔與終於,南宮雪站了起來。


    往天牢走去。


    她要問問這牙婆是不是真的下藥了。


    “清月姐姐!”


    徐如嫣在丫鬟小蝶的帶領下,來到了蕭清月的閨房。


    蕭清月早就在房裏等著自己的姐妹。


    當她看到徐如嫣後,便立刻放下手中的筆,快步相迎。


    “如嫣妹妹!”


    蕭清月拉著她的手,隨後興奮道:“你終於來了!”


    接著,她看了看徐如嫣的身後,試探道:“薛公子沒有來麽?”


    “他有事,今日辦案子。”徐如嫣解釋道:“所以隻能我一個人來陪你了。”


    “沒事,有如嫣妹妹在就好了。”蕭清月笑著回答:“隻是我還是想見識一下薛公子的才學。”


    徐如嫣聽蕭清月提及薛牧的才華,便立刻說道:“清月姐姐,薛公子真的很厲害。”


    “是吧?~你快和我說說。”


    蕭清月拉著她坐了下來,隨後想到了什麽,便問道:“對了,我想到了一件事,前些日子,小蝶在刊行裏看到了薛公子,但他說是替他家的小姐辦事,難道說是替你辦事麽?”


    “啊?”徐如嫣有些愣住。


    蕭清月又拿出了一本《西廂記》說道:“老板和小蝶說,薛公子家的小姐寫的是這個話本,如嫣,這個是不是你寫的?”


    “這個.”徐如嫣一時間支吾起來。


    蕭清月見她這個表情,就猜到應該不是徐如嫣了。


    她便試探著:“如嫣,你可是從來都不騙我的,難不成這個《西廂記》是薛公子寫的?”


    徐如嫣這時尷尬著,不知道該回答什麽。


    此前她答應了薛牧,不能把這事說出來。


    蕭清月看著她的反應,也點到為止:“好啦,咱們不討論這個了~你來看看我作的畫~”


    說著,她便拉著徐如嫣看向自己的畫。


    “哇,清月姐姐畫的真棒!~”


    “我這畫畫水平還沒有你的一半呢。”


    “清月姐姐謙虛了~”


    就這樣,兩人待了一個下午。


    等到快傍晚的時候,小蝶在門外提醒著:“小姐,老爺快回來了。”


    徐如嫣見狀,也不給蕭清月添麻煩,便說道:“清月姐姐,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蕭清月隨後看向小蝶道:“小蝶,送如嫣回去。”


    “好,小姐,你放心吧。”


    等徐如嫣走後。


    蕭清月重新把《西廂記》拿了出來。


    她現在基本可以斷定。


    這本話本,是薛牧寫的了。


    “能寫出那樣的詩,寫一本《西廂記》也不足為奇了。”


    蕭清月一時間,倒是對薛牧多了幾分欣賞。


    這時,蕭荀來到房間外,輕咳了兩聲。


    蕭清月回過神來,她立即把《西廂記》放下,走了過去,喊著:“爹。”


    “在想什麽事呢?”蕭荀問道。


    “女兒剛剛在想,女兒想要找一個教書先生。”蕭清月提醒著。


    蕭荀倒是有些驚訝,自從蕭清月自記事開始,她便不再要求教書先生,而是自學成才。


    如今現在找一個教書先生,證明想要獲得更大的進步。


    所以蕭荀也欣慰地點點頭:“那不錯呀,雖說爹有能力教你,但是爹也知道,我要是教你的話,你肯定不聽,那爹就幫你尋一個德高望重的先生回來。”


    “不用。”蕭清月連連搖頭:“爹,我已有人選。”


    “噢?是哪位?”蕭荀倒是好奇道。


    蕭清月這時拿起了那張寫《相思》的紙道:“正是這詩的作者。”


    “你是說如嫣認識的那位公子朋友?”蕭荀立即無語起來:“這簡直就是荒唐!你讓一個寫男女情愛的人來教書!?荒謬!荒謬!”


    蕭清月解釋著:“爹,誰說他隻會這一首詩的?那日花燈節,他還答對了不少的燈謎!”


    “雕蟲小技,老夫要是去花燈節,老夫肯定從頭答到尾!”蕭荀擺擺手:“不成,不成!”


    “爹,是您說的,每個人都有其優點,那我為什麽不能學習人家的優點?”蕭清月反問道。


    看著伶牙俐齒的女兒,蕭荀還是那句話:“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他一個男子整日與你接觸,成何體統。”


    “爹,現在如嫣住在那個公子的院子裏,您以前和徐伯伯是多好的朋友,我們雖然不能幫如嫣,但是如果能夠幫到那位公子,那位公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照顧如嫣的。”蕭清月再一次懇求道。


    蕭荀沒想到蕭清月竟然拿出了自己的亡友徐階以及他的女兒來說事。


    隨後他問道:“那徐階之女真的住在他那?”


    “是的,如嫣現在每月還得給他房子的月租錢。”蕭清月勸說著:“咱們私底下和那公子說好,就當做幫如嫣出那份月租錢好了。”


    “況且,那公子也挺慘的,他患有眼疾,看不見。”


    蕭荀一聽,好奇著:“他看不見?”


    “是呀,他患有眼疾,看不見,所以能有如此的文采,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蕭清月解釋著。


    蕭荀聽後,思考了一下。


    或許是覺得薛牧是瞎子,看不見。


    估計不會有什麽過分的舉動。


    於是他最終點頭:“行,不過在此之前,我得考考他,看他有沒有真學識。”


    “哈哈放心!他是我見過學識最厲害的!~”蕭清月篤定道。


    蕭荀見著自己的女兒這麽快就幫外人說話,便氣得甩手道:“厲不厲害,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說著,他便拂袖離開。


    蕭清月一時間也開始期待起來。


    【不知道薛公子同不同意教我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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