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南宮雪紅著臉。


    早在剛剛。


    她把門關上了。


    看著薛牧,她顯然有些緊張。


    眼前的這個人中毒了。


    自己到底該不該救。


    薛牧也沒想到南宮雪竟然直接關門了。


    他以為南宮雪頂多就是關心兩句。


    難不成?


    她會獻身?


    別開玩笑了。


    南宮雪可是大慶朝的神捕司第一女捕快。


    怎麽可能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下屬而.


    然而下一秒。


    南宮雪來到他的麵前,問道:“我要怎麽做?”


    “啊?什麽怎麽做?”薛牧有些驚訝。


    南宮雪皺著眉頭道:“你現在中毒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我應該知道吧?”薛牧試探道。


    他在想,要不就不開這種玩笑了。


    直接告訴南宮雪,自己剛剛在忽悠她。


    可是轉頭一想。


    如果告訴她是假的。


    恐怕自己的第三條腿到時候就真的廢了。


    思前想後,薛牧還是決定忽悠到底。


    南宮雪站在床邊,皺著眉頭道:“你現在不覺得全身難受麽?”


    “嗯,是的,全身很熱,有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說著,薛牧便假裝痛苦起來。


    南宮雪見狀,連忙扶著他道:“伱到床上來。”


    薛牧躺好後,他還不停地扶著胸口道:“我我感覺自己快要炸了.”


    南宮雪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她知道,如果那牙婆用的是合歡散的話,那很有可能抵擋不住這樣的威力。


    最終,她看了一眼薛牧,問著:“你等會別說話。”


    “啊?”


    “啊什麽啊?再說多一句,我就不救你了。”


    “哦”


    南宮雪滿臉惱羞著。


    薛牧不知道她會做什麽。


    難道她要幫自己?


    正想著的時候,南宮雪直接俯身。


    吻住了薛牧的唇。


    薛牧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要知道,現在還是子時。


    他能夠明顯看到南宮雪的眼角處有閃爍的淚水。


    不多時,他便感覺到不對勁。


    是的。


    那盤腰的


    被握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薛牧也試探性地回應著。


    但他發現,南宮雪似乎有些用力。


    漸漸地,她死死地咬著薛牧的嘴唇不放。


    甚至都快要出血了。


    薛牧知道,堂堂神捕司的第一女捕快,要她做這些。


    確實接受不了。


    雖然自己的嘴唇快見血了,但這也是必須經曆的過程。


    他的雙手輕輕地擁抱著南宮雪。


    恰好這時,一顆眼淚掉在了薛牧的臉上.


    夜深了。


    南宮雪離開了。


    薛牧起了床。


    他長舒了一口氣。


    身體就像是被掏空似的。


    其實對於南宮雪這個上司,初始的時候,薛牧倒是覺得有些煩。


    後來發現,她的心底倒也善良,一直想要匡扶正義。


    倒是被她的一些舉動所打動吸引。


    重點是。


    她的腿確實很長。


    甚至比徐如嫣和冷媚都還要長。


    不知道今晚過後,南宮雪對自己是怎麽樣的一個態度。


    他現在有些後悔。


    “早知道就不逗這個妮子了。”


    薛牧甚至在想,或許剛剛的行為,是南宮雪的初吻。


    以及第一次動手。


    不過人家既然都肯舍棄貞潔救自己,薛牧覺得確實需要對她負責。


    隻不過.


    他現在已經和徐如嫣在一起了。


    盡管冷媚目前還沒有表麵態度,但是徐如嫣也願意三人一同生活。


    如果加上一個南宮雪的話。


    他也不知道那兩個女人同不同意。


    “不管怎麽樣,雪兒既然為了自己,做了這樣的舉動,那我也不能辜負她。”


    薛牧決定以後要好好疼自己的上司。


    這一晚,他沒有回神捕司。


    薛牧知道南宮雪肯定也不希望他回來。


    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


    視力又沒了。


    不過他憑著聽力,得知徐如嫣還在前廳等著自己。


    他走到前麵,問道:“如嫣,還沒睡麽?”


    徐如嫣搖搖頭,她擔心地說道:“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薛牧笑道:“我今日辦了一件大案。”


    “真的呀!~”徐如嫣笑了起來:“那就太好了!”


    “對了,如嫣我問你一件事。”薛牧忽然想到什麽,便問道:“曹培正你認識不?”


    “知道,吏部主事。”徐如嫣回答著。


    薛牧點點頭:“對,他是吏部主事!我們現在懷疑他兒子和之前的命案有關,他的兒子有什麽不良的癖好麽?”


    “什麽不良的癖好?”徐如嫣搖搖頭:“如嫣不懂。”


    “比如他喜歡男的?男男?”薛牧試探道。


    徐如嫣一聽,立即露出了尷尬的嫌棄樣子,搖頭著:“這個.如嫣不知道,如嫣隻是記憶力好並不八卦呀。”


    “對哦。”薛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差點搞混了。”


    徐如嫣這時說道:“對了,牧郎,明日清月姐姐邀請我們一同去她府上做客,你有空麽?”


    “我?估計沒啥空了,還得去抓曹培正這一家子。”薛牧笑道:“你和你的姐妹聊就好了,我就不去了。”


    “好吧。”徐如嫣隨後偷笑著:“其實我猜清月姐姐肯定是被你那晚上的風采給迷住了。”


    “那晚上的風采?”薛牧一聽,有些心虛道:“如嫣,我哪裏和清月在一塊了啊!你不能胡說啊!”


    “如嫣說的是花燈節那一晚呀,那晚牧郎你的文學一下子讓其他人都驚訝不已!”徐如嫣解釋道。


    薛牧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笑了笑:“低調,低調,咱們低調些”


    徐如嫣後知後覺,這才反應過來,她隨後信誓旦旦道:“我知道牧郎不是那樣的男子,不然我和冷姐姐也不會欣賞你的!~”


    “怎麽說著說著,又提起我來了呀!~”冷媚這時出現了。


    徐如嫣一見,便立即走到她麵前,挽著她的手道:“冷姐姐,我就猜到你還沒睡。”


    冷媚則故意說道:“其實我本來是睡了的,但是聽到外麵的竊竊私語,就走出來了。”


    徐如嫣聽後,倒也不說話,隻是笑了笑。


    她知道冷媚說的是假話。


    隨後冷媚看著薛牧道:“案子辦好了?”


    “嗯,東街的古董店其實是一個牙行,那些人晚上去城外挑人,然而回來買賣,我現在懷疑死的人是和這牙行有買賣關係的曹培正一家。”


    “曹培正一家.”冷媚聽後,便點點頭,隨後她看著徐如嫣道:“如嫣,這些事咱們不能聽太多,不然晚上會做噩夢。”


    “嗯嗯。”徐如嫣點點頭,她便和薛牧道:“公子,你要早些休息了,等明日再處理案子吧。”


    “好。”


    就這樣,三人各自回了房。


    等薛牧關上門的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她細聲地說道:“你這個案子好像辦得挺順利的。”


    薛牧便回答著:“是啊,我也覺得。”


    “有時候順利的案子,可能不是真正的結果哦~”


    薛牧一聽,他立即打開門,想要詢問冷媚什麽意見。


    沒想到冷媚卻已經離開了,她甚至沒有回頭地說了一句:“當然,這是我的猜想哈~”


    很快,冷媚便關上了門。


    正如她所說,薛牧也覺得這個案子太過順利了。


    總覺得哪兒有問題。


    “算了,等明日提審曹培正等人再說吧。”


    薛牧累了一天,也終於躺下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


    他便早早地來到京兆府。


    正想著南宮雪來了神捕司沒,薛牧便聽到鄭鈞說話的聲音。


    “鄭總旗。”薛牧走過去。


    鄭鈞立即看向薛牧道:“大人。”


    “昨晚審了麽?”


    “還沒審呢,昨晚南宮大人讓我們先把犯人押回去,然後我們就回去了。”鄭鈞解釋道。


    薛牧聽後,點點頭:“噢噢。”


    “對了,薛大哥,南宮大人她受傷了麽?”鄭鈞問道。


    “沒有吧?為什麽這麽說。”薛牧好奇道。


    鄭鈞回答:“我看到她手上包了一塊布帕,裹得嚴嚴實實。”


    薛牧:(⊙o⊙)…


    他總不可能告訴鄭鈞。


    其實那是他的子子孫孫


    “估計沒什麽事,南宮大人武藝高超,怎麽會有事。”薛牧支吾著。


    這時,鄭鈞注意到一個細節,他驚訝道:“大人.你嘴唇破了?”


    “啊?我估計最近天氣幹燥吧。”薛牧尷尬道。


    為了避開鄭鈞的問題,他決定提前跑去牢裏。


    “牧哥,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早。”


    薛牧走進天牢,想要尋找劉誠。


    “劉獄典。”薛牧拱手道。


    劉誠一看薛牧一大早來找他,立即問道:“薛百戶,怎麽了?”


    “前些日子讓你問問你爹,關於冷家的鏢局不知道劉獄典問了嗎?”薛牧問著。


    劉誠立刻反應過來,他立即點頭著:“薛大人,我問過我爹了,您所說的冷家,是不是吳家。”


    薛牧一聽,便點頭著:“難道他們是一家?”


    “我爹說,有一個鏢局以前是由冷家開的,後來冷家老爺子去世了,冷家的女人就把鏢局給自家的相公打理,而那相公姓吳,所以後來那鏢局我們都稱為吳家。”劉誠解釋道。


    薛牧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多謝劉獄典了。”


    “不客氣。”


    對於冷媚的身份。


    薛牧現在覺得,應該沒有太大的疑問了。


    基本上能夠和冷媚說的一致。


    總不可能一天的時間,就能串好供詞。


    所以對於冷媚,他大可放心。


    要知道,徐如嫣的小巧舌頭,冷媚的麵團子。


    這都是人間的極品。


    他都不能錯過。


    不多時,他便來到甲級牢房。


    在這裏,他看到了牙婆。


    牙婆一看薛牧,立即磕頭道:“大人.我錯了,我就是幹了一些買賣流民的勾當,沒有了。”


    “你是不是還經常拿藥給一些年輕力壯的男子,讓他們伺候你?”薛牧淡定地問道。


    牙婆頓時尷尬起來,她低下頭,害臊地說道:“是是的。”


    “昨晚也是想這麽對我的?”薛牧問道。


    牙婆抬著頭,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心虛道:“大人.樣子長得俊,我.一下子沒忍住。”


    薛牧緊接著,繼續問道:“那你也給我喂藥了?”


    “沒,沒有。”


    牙婆立即搖頭,她甚至磕頭道:“大人,老婦敢保證,沒有給您下藥,真的。”


    “不,你下了。”


    薛牧看著她,認真地說道:“你給了我一杯下藥的水,想要讓我焚身,然後趁機.”


    聽到這種冤枉的語句,牙婆瞪大了眼睛,百口莫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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