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媚早在前半夜便知道薛牧這家夥去了徐如嫣的房間。


    兩人足足折騰了好長時間,才消停。


    雖說冷媚是個寡婦。


    但她畢竟未經人事。


    那些男女之事也沒有經曆過。


    表麵上老司機。


    實際上是個純情女子。


    她甚至臉紅地夾住了被子。


    後來沒了動靜後,冷媚這才準備入眠。


    可是卻發現薛牧那房間開始有掙紮的聲音。


    她這才意識到這家夥這麽晚還在修煉。


    想必和之前的情況一樣,又是全身發熱的狀態。


    冷媚想到徐如嫣剛剛才想必現在肯定是虛弱的狀態。


    思前想後,她最終下了床,朝著薛牧的房間走去。


    所以。


    薛牧通過視線洞悉看到的那個人,正是冷媚。


    他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不停地冒出來。


    冷媚見狀,知道他現在全身發燙,便來到薛牧的麵前。


    倚在床邊,呈現一個半跪的姿勢。


    隨後,她稍稍低頭。


    薛牧的喉嚨動了動,有些虛弱道:“冷冷姐姐。”


    剛一說完,他便感覺到刺激感。


    冷媚的手則是慢慢往上,想要擋住薛牧的眼睛。


    但是伸到一半,卻想到了什麽。


    她最終又把手放下了。


    但冷媚不知道的是,現在已經是子時了。


    薛牧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所做的一切.


    有了冷媚的幫助,他在下半夜裏,總算好受了些。


    薛牧也沒想到兩粒純陽丸竟有這麽大的威力。


    要不是關鍵時刻,冷媚的到來。


    自己指不定早就昏死過去了。


    【看來又欠了冷媚一個人情了,不對人家負責,自己都說不過去了。】


    薛牧在睡夢中,也下定決心。


    等自己當上千戶後,便光明正大地娶她們倆。


    第二天。


    薛牧一覺醒來。


    發現自己渾身充滿了幹勁兒。


    手臂的肌肉明顯粗壯了一些。


    他再看了看盤腰的東西,顯然是跟上了發育。


    薛牧也沒想到,這兩粒純陽丸作用這麽明顯。


    打開《罪詔經》。


    看著自己的信息頁。


    果然,各方麵的數據都有提升。


    【姓名:薛牧


    實力:開脈四重


    經驗值:1248/30000


    功法:金鍾罩40%、龜息功50%、天雷拳80%、視線洞悉75%、《疾風刀斬》30%,6%視力,2%《純陽功》。】


    不管是功法還是視力的數據上提升了不少。


    特別是《純陽功》,作為這幾套功法裏最頂級的一個,能夠一次性提高2%,想必日後實戰中肯定大有用處。


    想著想著,他忽然覺得有些餓了。


    於是他便下了床。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便出了房間。


    和往常不同的是。


    今日沒有早點。


    這也難怪。


    昨晚徐如嫣被自己折騰了一個時辰,肯定起不來。


    冷媚昨晚肯定也累壞了,現在起不來也正常。


    於是薛牧決定主動下廚,好好犒勞一下她們倆。


    簡單蒸了幾個饅頭後,薛牧便出門了。


    或許是昨晚的實力有明顯突破,所以他今天一早上的心情都不錯。


    回到神捕司後,他甚至還指點了下周福,教他一些實戰的技巧。


    而這時鄭鈞卻趕了過來。


    “薛大哥。”鄭鈞在沒人的時候,直接喊著這個稱呼。


    變相的討好著關係。


    薛牧自然不會在神捕司喊著“鄭老弟”,畢竟他們年齡擺在那。


    鄭鈞明顯年紀比他年長,如果隨意亂叫的話,恐怕不太妥。


    於是他便問著:“鄭總旗,怎麽了?”


    “昨日發現的那三具屍體,咱們請了仵作來驗,說是溺水前死亡的可能比較大,而且他們的身上還出現了一些傷痕。”


    “另外,那個小女孩似乎有被侵犯過的跡象。”


    薛牧一聽,便疑惑道:“也就是說,這有可能是一樁殺人案件?”


    “是的。”鄭鈞點頭:“北渠河是我們十處的區域,所以這個案子由我們負責到底。”


    “那南宮千戶知道這件事了麽?”薛牧問道。


    “知道了,不過她沒說什麽,她今天似乎有事要去找陸指揮使,讓你帶領十處的弟兄們先排查北渠河的人口,看看有誰失蹤了,找找目擊證人。”鄭鈞解釋道。


    薛牧點點頭:“那咱們得行動起來,這樣,鄭總旗,破案這方麵你才是老手,你如果有什麽建議,伱盡管下命令,我配合你。”


    “薛大哥,您言重了,您現在是我們十處的百戶,所以我們都是聽您的,而且我們也相信您的能力,隻是您初來乍到,可能還不太熟悉,這樣,我先帶幾個弟兄去北渠河那調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人失蹤。”


    鄭鈞聽著薛牧說的話,倒也高興,所以連忙說了這一番。


    薛牧便說著:“那就有勞鄭總旗了。”


    “都是一家子弟兄,這有啥。”


    說著,鄭鈞便看著陳百明那幾人喊道:“百明,咱們幾個該幹活了!”


    “是,鄭哥!”


    “走了!”


    很快,十處的一大半捕快都出去辦案了。


    薛牧閑的沒事做,便和周福說道:“周福,要不你去把十處最近辦的案子卷宗都拿出來,你讀一下給我聽聽。”


    “好嘞!”


    “指揮使!”


    房間裏,南宮雪看著寫字的陸江河,拱手道。


    陸江河倒也淡定,問道:“怎麽了?”


    “我們已經對左玉恒進行第六次的審問了,他還是不承認是大夏國的臥底。”南宮雪回答著。


    陸江河一聽,便放下了毛筆,抬起頭道:“那筆跡方麵呢?”


    “結合他此前書房裏的上百份內容來看,那一封信確實和他以前的字跡一模一樣。”


    南宮雪解釋道:“可是.他始終不承認,屬下猜想是不是真的冤.”


    “雪兒。”


    這時,陸江河打斷了南宮雪的話。


    隻見他嚴肅地說道:“要知道,咱們陛下可是最忌諱聽到兩件事,一個是魔教的,另一個就是這個大夏臥底的事,所以左玉恒這件事,速查速辦,既然那封臥底信已經證實了他的筆跡,那麽就定罪吧。”


    南宮雪一聽,便猶豫了下,說道:“指揮使,就這麽定罪麽?還要不要屬下再審一次。”


    “他不招便不招吧,這件事是我們神捕司的醜事,不得外揚,盡快處理了,左玉恒一個月後送去刑場。”陸江河淡定道。


    南宮雪有些驚訝:“一個月後?”


    “雪兒,有什麽問題麽?”


    南宮雪本想說些什麽,但最後還是說道:“是!”


    “那沒什麽事,就出去吧。”


    “是,指揮使!”


    南宮雪離開了房間。


    她顯然有些納悶。


    要知道,左玉恒可是陸江河一手提拔的。


    怎麽說也算是徒弟師傅的情分了。


    就這麽無情?


    一時間,南宮雪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搞不懂這個陸指揮使了。


    或許是心中納悶。


    她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後院。


    目光隨即看向了十處的工作房。


    想了想,南宮雪最終走了過去。


    “萬化二年,縱火案,犯人郭二靖,死者是他的娘子、林家村的林東生,他發現自家娘子和那林東生有勾結,於是便一把火燒了自己的家。”


    “那兩個死者被活活燒死。”


    “郭二靖最終被陳百明捉拿歸案。”


    “萬化三年.”


    薛牧一邊聽著,一邊腦海裏轉悠著。


    這時,一句聲音傳來。


    “在這兒幹嘛呢?”


    周福回頭一看,發現是南宮雪,便立刻放下卷宗說道:“南宮千戶。”


    薛牧也第一時間站了起來,拱手著:“千戶。”


    南宮雪看了一眼桌上的卷宗,問道:“你在記案子?”


    薛牧解釋道:“此前沒有查過案子,所以現在多做一下功課,爭取不拖十處的後腿。”


    這時,周福誇讚道:“薛百戶很厲害了!我才念了一遍,你就記下這麽多的案子。”


    南宮雪見他這麽努力,便想要聽聽他對那三具屍體的看法:“那你對昨日那三具屍體怎麽看?”


    “之前仵作說溺水前死亡的可能性很大,那麽就要把這個可能排除掉,隻有斷定是溺水前,還是溺水後,才能把這個案子偵查下去。”薛牧回答著。


    “你有法子?”南宮雪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倒也好奇。


    “昨日我聽說北渠河的水有不少的泥沙,那麽其實隻要看看口中、鼻子裏,是否有泥沙汙物就可以了。”


    “如果有泥沙,證明死者生前曾在水中掙紮過,如果沒有,那麽很大可能就是溺水前死亡,是死後被人拋屍的。”薛牧回答著。


    南宮雪聽後,倒也點點頭:“這一點我也想過,所以我昨晚特地看了,口鼻中沒有泥沙。”


    “那應該就是死後拋屍了,可是那三個人如果穿的是破爛衣服、流民打扮的話,是誰會對他們下狠手呢?還是說他們在岸邊餓死、或者冷死了,然後再掉進水裏的?”薛牧也疑惑起來。


    南宮雪見他正在思考,便說道:“這種案子,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的,先搜集一下目擊證人的證詞,如果沒有特殊意外,沒有人報失蹤那我們也隻能溺亡來處理。”


    “是!”


    南宮雪本來想開口問問他今晚要不要一塊去花燈節。


    但是見周福一直在那,也隻好作罷。


    她隻好換了一個說法道:“今晚是花燈節,讓那些弟兄們別太勞累,今晚陪陪家人,去逛花燈。”


    “是,大人!”


    “多謝大人!”


    南宮雪說完後,想了想,最終還是離開了。


    等回到房間。


    她打開櫃子,看了一眼壓在底下的綠蘿長裙和綢緞,一時間陷入了思考.


    “爹,您就讓我去嘛。”蕭清月一臉無奈地看著蕭荀。


    蕭荀搖搖頭說道:“女兒啊,這花燈節太多人了,你一個姑娘家拋頭露麵的,有什麽好的啊!”


    “這花燈節人人都能看,為什麽女兒不能看?!”蕭清月雖說在眾人眼裏,是一個儒雅的大家閨秀。


    但在蕭荀這種不講理的老爹麵前,她還是多少帶了些情緒。


    蕭荀還是拒絕道:“總之就是不能看。”


    這時,來福又再一次氣喘籲籲地跑了起來。


    蕭荀皺著眉頭這:“來福,你怎麽進屋不敲門?!”


    “長長公主。”來福指著門口,喘氣道。


    蕭荀眼睛一瞪,以為長公主又來了。


    結果沒想到來福補充了一句:“長公主身邊的婢女來了,說是托長公主之命,前來借小姐《西廂記》下集的話本。”


    這才讓蕭荀鬆了一口氣。


    他連連甩手和蕭清月道:“月兒,快,把話本給來福,讓他拿給長公主的婢女。”


    “我借倒是不行。”蕭清月這時談起了條件:“除非.您讓我去今晚的花燈節。”


    “不行。”蕭荀一聽,皺起了眉頭。


    蕭清月便和來福道:“來福,你和那婢女說,我沒有續集的話本。”


    “來福回來。”蕭荀連忙叫住管家。


    隨後他猶豫了一番,最終擺擺手道:“去吧,去吧!小蝶、來福,你們記得保護好小姐。”


    “是!老爺。”


    蕭清月這時也立刻拿出《西廂記》的下集話本。


    看著手中的話本,她很是不舍。


    “能寫出這樣故事的作者,到底是怎樣的一位公子呢?.”


    長公主的寢宮內,負責去拿《西廂記》下集的晴兒回來了。


    她雙手奉上,遞給了剛剛從上朝回來的長公主。


    看上去,她顯然有些疲倦。


    今日在朝堂上,她那不作為的皇帝哥哥竟然又一次罷朝了。


    一臉疲憊的長公主看到那本《西廂記》後,倒也多少增加了一些興趣。


    正當她打開的時候,卻注意到上麵寫著的字:【臘月初八,花燈節。】


    很明顯,這是蕭清月的字。


    長公主想了想,問著身後的婢女道:“晴兒,今日可是臘月初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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