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那些經常在hp世界裏用黑魔法殺人放火的朋友,都應該會知道一個常識。


    殺人以後,人的靈魂上就會產生一定的裂痕。


    而如果這些朋友還經常分裂靈魂,製造魂器的話,肯定會對這種裂痕感到非常熟悉。


    畢竟這種裂痕是靈魂分裂的重要前提,有了這種裂痕,再搭配上特定的咒語,就可以將那一片靈魂撕裂下來。後續再搭配上各種黑魔法咒語以及承載靈魂的容器的話,一件新鮮的魂器就出爐了。


    當然也有一些朋友會對此產生疑惑,那就是這樣分裂自己靈魂的話,會不會導致自身的魔法造詣下降啊?畢竟書上也沒記載這些內容。


    對於這個問題,霍格沃茨知名畢業生,尊敬的裏德爾學長深信實踐才可出真知。


    為了填補魔法書上的這一塊空白,他親手製作了六個魂器,並在無意中還製作了第七個魂器,最終補齊了魂器學術史上的這一遺漏——


    靈魂就算被分割過很多次,巫師本身的實力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甚至黑魔法造詣還有可能會因為殺了足夠多的人,有了充足的惡念而得到進一步的提升。


    但是理智方麵……靈魂都分裂了,還要什麽理智?你讓他們怎麽荔枝?瘋狂的思維早就占領大腦的高地了!


    所以伏地魔經常幹出點不合理的事也很正常,人家都沒腦子了,還提什麽高標準,高要求啊。


    不過縱使這樣,找一群表麵上是巫師,內在卻不是人的盟友卻依舊是非常炸裂的事情。


    尤其是根據這個食死徒靈魂裏的深刻印象,那個怪物的長相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隻要看上一眼就覺得它是混亂、扭曲和墮落的代名詞。


    而哈莉從記憶中找到了那個長相後,也表示認同這個食死徒的觀點。


    哈莉甚至都感到好奇,裏德爾學長到底是怎麽找到這樣一群醜陋怪物的啊?和他們一比,裏德爾學長都可以說得上是風流倜儻了。


    魔法界說小不小,但是說大也不算大,總共就這麽點地方,就這麽點生物,想要長時間的隱藏一整個族群不是人的醜陋怪物,還是比較難的。


    不過就算這幫子怪物再醜,再不是人,現在他們也和自己無關,而是在魔法部裏和鄧布利多教授交戰,幫伏地魔拖延時間。


    所以哈莉暫時將其拋到了腦,直接大步的向著阿茲卡班深處走去。


    …………


    此時,阿茲卡班裏已經變成了一片地獄,到處都是血和屍體。


    通過純血家族的運作,這一段時間裏負責執勤的傲羅全部都是純血巫師,沒有任何混血巫師或者是麻瓜出身的巫師。


    而現在,這些傲羅和前來入侵的食死徒們自然而然的站到了同一陣營中。


    他們先是釋放出所有被關押起來的食死徒,並給這些人分發了魔杖。


    這些被關押在監獄最底層的囚犯也不愧是伏地魔手下最為忠誠的食死徒。


    縱使伏地魔失蹤了,他們也不離不棄,甘願被關進監獄裏一起受苦。


    在出獄後,他們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到伏地魔的身邊,向主人傾訴自己對於偉大的黑魔王的思念之情。


    伏地魔一向不喜歡聽手下抱著自己痛哭,覺得這種事情是浪費時間。


    但是這次,他難得的破例了。


    畢竟這些可都是自己最忠誠的手下,自己失勢了也不願意背叛自己。


    不安撫這些忠誠者,難道還要去重用馬爾福那種牆頭草嗎?


    在訴說過自己的忠心耿耿和對主人的思念後,一場剛出獄後的屠戮盛宴就開始了。


    食死徒們和那些被拉攏過來的攝魂怪一起,開始大肆虐殺被關押在阿茲卡班裏的其他罪犯。


    縱使是這些罪犯哀求著想要加入食死徒的陣營裏,表示自己願意為了黑魔王的偉業而出一份力,食死徒們也視而不見,繼續為所欲為的發泄著自己的暴虐情緒。


    隻可惜監獄裏的囚犯似乎不夠他們殺的,畢竟對於那些罪行特別小,比如因為小偷小摸、惡搞麻瓜或者是兜售假冒偽劣產品而被抓捕的巫師,基本都是被判關在魔法部下方的禁閉室裏將近一兩個月就可以放出去了。


    而就算被關押到了阿茲卡班,如果罪行不是特別嚴重的話,也會在聖誕節所在的那一個月裏被轉移到魔法部,讓犯人可以度一個愉快的聖誕節。


    現在阿茲卡班裏隻剩下那些罪無可赦的該死之人,隻不過因為魔法界沒有死刑,所以他們得以僥幸活命,被終身監禁在阿茲卡班。


    在使用了多道切割咒折磨完眼前的一個被判無期徒刑的黑巫師後,貝拉特裏克斯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真是見了鬼了,”貝拉特裏克斯惡狠狠的說道,


    “怎麽諾大一個阿茲卡班裏就這麽點囚犯啊?感覺根本就達不到主人的需求!”


    “你忘了現在是聖誕節?”一旁同樣被關押許久的盧克伍德又甩出了一記鑽心咒,“人都被帶走了,你去哪找人?”


    “另外囚犯不夠就不夠唄,你別忘了,主人可是帶來了那麽多的巨人、狼人和妖精。”


    “這些卑賤生物的鮮血與生命雖然質量不高,但是勝在量足夠大,絕對可以滿足主人。”


    “說到這我就來氣,”貝拉特裏克斯滿臉忿怒的甩出了一道索命咒,結束了這個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黑巫師那罪惡的一生,


    “那些低賤的玩意,他們憑什麽能夠獻祭自己的生命,參與到主人的偉業中?”


    “這簡直就是在褻瀆!褻瀆偉大的主人的榮光!為什麽不用那些魔法部裏膽敢違抗主人命令的純血的背叛者來做祭品!”


    看著癲狂的貝拉特裏克斯,周圍的食死徒無人敢接話。


    畢竟她的提議已經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了,她是瘋子,自己可不是瘋子啊。


    除了幾個還有一口氣的囚徒不斷發出低沉的哀嚎聲以外,四下裏一片寂靜。


    “那你為什麽不親自把生命獻給偉大的黑魔王呢?”一個聲音忽然響起,在這片寂靜中尤為明顯,


    “既然食死徒們全部出生於純血家族,血統高貴,那這樣的鮮血給黑魔王作為祭品豈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在場的食死徒瞬間想要罵人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部分的人選擇加入食死徒,也隻不過是覺得大樹蔭下好乘涼,想要抱一條粗壯的大腿罷了。


    真讓自己獻出生命?就連絕大多數甘願被關進阿茲卡班裏的食死徒都做不出來這種選擇!


    看著貝拉特裏克斯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羅道夫斯趕忙大聲進行駁斥:


    “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可是尊貴的純血!隻有活著,我們才能更好的為偉大的黑魔王奉獻自己的生命,實現人生的價值!”


    “是嗎?但是我覺得你們人生的最大價值不就是痛苦的死去嗎?”


    一個腳步聲突兀的出現在了石頭走廊的盡頭,腳步聲充滿節奏,仿佛踩著鼓點一般,按照一定的規律緩緩向前。


    被關押許久的食死徒們這才反應過來是有入侵者,羅道夫斯抬手一個鑽心咒甩了過去。


    但是咒語的光芒直接穿透了空氣,卻沒有命中任何目標。


    “你是在找我嗎?”一個甜美的聲音在羅道夫斯的耳邊響起。


    羅道夫斯身體猛的一僵硬,感覺說話的人距離自己很近,似乎都不需要伸直手臂就能掐住自己的脖子。


    但是這不可能啊?自己的背後可是那些食死徒啊。


    更何況自己的妻子和弟弟也在人群中,別的食死徒可能會背後捅自己一刀,但是隻要自己不背叛黑魔王,貝拉特裏克斯和拉巴斯坦就絕對不可能拋棄自己的。


    而且……如果這個聲音是那個入侵者的聲音,那自己麵前依舊緩緩傳來的腳步聲……是誰?


    羅道夫斯渾身的肌肉緊繃,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忽然向前連跑幾步,靠在牆上,同時反手甩出了一個鑽心咒。


    在生死的壓迫下,明明羅道夫斯已經很久都沒有運動,這一連串的動作卻依舊一氣嗬成。


    但是他的背後空空如也,什麽異常情況都沒有。腳步聲也消失了,隻有其他食死徒茫然的看著他。


    “羅道夫斯,你在發什麽神經?”貝拉特裏克斯不耐煩的問道,


    “走了,我們要去下一片牢房散播黑魔王的榮光了。”


    “你們沒聽到嗎?”羅道夫斯滿臉的不敢相信,“剛才那個異常的聲音,還有那一串腳步聲?”


    “什麽聲音?”先前和羅道夫斯同時看向走廊的多洛霍夫現在卻一臉困惑,


    “我們不是剛殺完人,正準備前往下一片牢房嗎?你是不是被關太久,腦子出問題了?”


    “對啊,沒有聲音啊。”


    “是不是因為黑魔王回來了,所以你太過於興奮了?”


    “殺人殺出來幻覺了吧?果然是個廢物呢。”


    “……”


    眼前的這些食死徒沒有張嘴,但是無數的竊竊私語聲卻驀然響了起來。


    明明背後是牆壁,但是羅道夫斯卻接連倒退幾步,眼裏充滿了驚恐。


    他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一切看上去都正常,但是又都不正常。


    “你不會真的信了他們的話了吧?”那個先前響起的聲音忽然又在羅道夫斯的耳邊再次浮現,


    “你明明聽到了聲音,怎麽可能是他們口中的幻覺呢?你信了?嘻嘻,你真的信了?”


    羅道夫斯感覺有一把鋒利的匕首正在舔舐著自己的脖子,並沿著脊柱那條線緩緩向下滑落。


    但是麵前的同僚們卻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仿佛自己真的是在無理取鬧,是在發神經。


    而且自己真的伸手向後摸去,也隻能摸到堅實的牆壁,摸不到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跡。


    走廊兩端的燈開始熄滅,一個接一個的熄滅,迅速向著中間延伸。


    食死徒們一個接一個的被黑暗吞噬,並且再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而那個腳步聲重新響起,燈光每熄滅一次,腳步聲就有節奏的響起一次,並向自己不斷靠近。


    “熒……熒光閃爍!”羅道夫斯恐懼的揮動著魔杖,但是卻沒有光芒浮現。


    黑暗還在靠近,羅道夫斯瘋了般的大喊道:“熒光閃爍!”“熒光閃爍!”“熒光閃爍!”


    依舊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隻有麵前像看瘋子那樣看著自己的食死徒們,還有自己最愛的妻子和弟弟,貝拉特裏克斯和拉巴斯坦。


    他們仿佛什麽都沒有察覺,隻是覺得自己瘋了。


    到最後,連貝拉特裏克斯也被黑暗吞沒了,隻剩下羅道夫斯頭上那一盞魔法燈還亮著。


    “你給我亮啊!熒光閃爍,f……k,你為什麽不亮啊!”羅道夫斯越發的歇斯底裏,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


    突然,他手裏的魔杖掉落到地上。


    而眼前這個因為關在阿茲卡班裏太久,所以瘦削的可以看見肋骨的男人也直接跪了下來,雙手捂著臉放聲哭泣:


    “不要丟下我,不要,貝拉!拉巴斯坦!求求你們,不要丟下我!”


    羅道夫斯的麵前有一個人影緩緩浮現。


    來不及看麵前的是誰,他連忙撲了上去,抱著那個人影的大腿大哭著:


    “求求你救救我吧!饒了我,一切都是黑魔王的命令,是貝拉的主意,我什麽都不知道……”


    看著眼前語無倫次的男人,人影輕笑了一聲:“那你看看我是誰?”


    羅道夫斯聽話的抬起了頭,隻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


    他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無比,混合了恐懼、絕望和不敢相信。


    羅道夫斯連連後退,撞在了牆上還想要繼續後退。


    “不可能!”他聲音嘶啞的吼叫著,“弗蘭克·隆巴頓!怎麽可能是你?你不是已經瘋了嗎!”


    “但是就是我們,這該怎麽辦呢?”另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


    “艾麗斯·隆巴頓!”羅道夫斯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死寂籠罩著整片房間。


    “真可惜,我們現在不是傲羅了。”弗蘭克歎了口氣。


    “是啊,這意味著我們不用遵守傲羅的要求,可以肆意折磨那些該死的食死徒了。”艾麗斯也搖了搖頭,仿佛無比遺憾。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求求你們,你們不能……”


    羅道夫斯的話沒說完,就被艾麗斯一腳重重的踢到了牆上。


    “我們憑什麽不能呢?”弗蘭克的聲音平靜的沒有起伏,“當初艾麗斯懷著身孕,你們不是也一樣這麽折磨的她嗎?”


    “我並不喜歡不可饒恕咒,也不願意違反我心中的道德。但是誰讓你傷害了我的孩子呢?”


    “鑽心剜骨!”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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