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凝夏這幾日有時間就會去城外的小院查看卷宗,在這種時候謝凝夏才會發現顧漓的大用處,卷宗中記錄在冊的名字很多,而且絕大多數都是謝凝夏沒有聽說過,但是顧漓是兵部侍郎,很多人顧漓都認識。


    有了顧漓的幫助,謝凝夏翻看卷宗就容易多了,雖然一連幾天都沒有收獲,但是總比毫無希望好得多。


    謝凝夏正坐在椅子上,歡兒把葡萄端過來,“娘娘,我們今日還出城嗎?”


    謝凝夏隨手拿起一串葡萄,“連著去了幾日我得好好把人物關係捋一捋,最近腦子真的是一團糟,今日就不去了吧。”


    歡兒聽見了笑了,“娘娘,那我們晚上能不能出宮啊!”


    “你想去?”


    “想,娘娘我們好久沒有逛街了,娘娘難道不想吃糖葫蘆嗎?”


    “想,那就去吧。”


    到了晚上,謝凝夏便準備和歡兒出宮,這時陸喻來了,“現在要出宮時間太晚了。”


    “可是我們想去,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


    陸喻聽見謝凝夏的邀請便笑了,這還是謝凝夏第一次邀請自己一起去呢,“朕也想陪你去,但是我還有許多政務在身。”


    “那你就不要去了。”


    “那朕讓高晨跟著,有他在你們還能安全點,朕也放心。”


    謝凝夏沒有說話,說然高晨在身邊有點別扭,但是有他在最起碼可以安全點就沒有反對。


    謝凝夏和歡兒走在街上,高晨老老實實跟在後麵,“歡兒,我有點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謝凝夏和歡兒來了一家飯館,正要坐下便聽見旁邊桌的人正在討論誰誰誰發了大財,謝凝夏起初沒有太在意,但是那桌的人說出了一個名字謝凝夏覺得很眼熟,謝凝夏反複念叨了幾遍,“周鵬,周鵬,周鵬。”


    “歡兒歡兒,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周鵬的人。”歡兒聽見搖了搖頭,“娘娘,歡兒沒有聽過,是不是卷宗上的人。”


    謝凝夏聽見歡兒這麽說立即想起來自己好像真的在卷宗上見過這個名字,“歡兒,你拖住高晨我出城一趟。”


    謝凝夏剛要起身立即被歡兒抓住,“娘娘,娘娘,歡兒拖不住怎麽辦。”


    “高晨站在門外我不允許他進來就進不來,你就製造出我還在的假象,我速去速回。”


    謝凝夏回到小院,蠟燭都沒來得及點就借著月光在那裏翻找卷宗,果然在卷宗裏找到了這個人,不過對這個人隻是一筆帶過,沒有詳細記錄。


    謝凝夏還在想這個周鵬明天得讓顧漓好好查一查,這時聽見門外有動靜,這個時辰應該沒有人會來這裏,謝凝夏仔細聽了聽外麵確實有動靜。


    謝凝夏悄悄走近門口,從窗戶上戳了一個洞向外看,一個人穿了白色的衣服,謝凝夏瞬間緊張了起來,“不會是陸喻吧,要是陸喻知道了這個地方那麽前麵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謝凝夏又仔細看了看,“應該不是陸喻啊,陸喻不會單獨行動,反而會帶很多人。”


    謝凝夏看見這個人搖搖晃晃的,這身高怎麽有點像顧漓,謝凝夏幹脆打開門,果然是顧漓。


    看見來人是顧漓,謝凝夏放下手中的武器走近顧漓,“你要嚇死我啊,我還以為是陸喻呢。”


    哪知顧漓根本就不說話,隻是低著頭,“顧漓,你怎麽了?”


    謝凝夏碰了碰顧漓的肩膀,感覺很熱,又摸了摸顧漓的臉,“顧漓,你生病了?怎麽臉上這麽燙?”


    顧漓逐漸抬起頭,謝凝夏看見嚇了一跳,“顧漓,你的臉怎麽這麽紅……。”還沒等謝凝夏說完顧漓直接把謝凝夏摟進懷裏緊緊抱住,甚至嘴巴已經貼到了謝凝夏的脖子上,謝凝夏努力掙脫哪知掙不開,“顧漓,你中藥了?”


    “嗯。”


    “顧漓你發情別在這啊,要不我送你回顧府?”


    “我…就是…從…府裏出來的。”說完這句話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那怎麽辦,要不我去青樓給你找個人?”


    謝凝夏見顧漓真的不說話了,看來差不多已經昏迷了,謝凝夏就這樣扶著顧漓向小院外麵的小河,謝凝夏拍了拍顧漓的臉,“顧漓,你先跳下去。”


    見顧漓沒有反應,反而更加抱緊了謝凝夏,謝凝夏沒有辦法隻好和顧漓一起跳下去,在水中謝凝夏還是一直試圖叫醒顧漓,但是無論怎麽叫都沒有反應。


    “顧漓,顧漓,你再不醒我們兩個都得死,我腳已經麻了,快醒醒。”


    經過謝凝夏堅持不懈的呼喚,顧漓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謝凝夏看見顧漓睜開了眼睛立即用手去扶顧漓的臉,“顧漓,顧漓,你終於醒了,我以為我們都得死在這,你快看看我是誰。”


    “謝…凝夏。”


    “對了,記住這次是我救了你,以後顧大人可是要還的。”


    但是還沒清醒多久顧漓又暈了過去,謝凝夏看到這氣得不行,“顧漓,你到底吃了多少藥,我都快凍死了,你怎麽又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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