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抹了抹秀發，往會議廳走去。
會議室並不算大，和學校裏的階梯教室一般。
還沒進門，人群已經擠爆了門口。
這就是所謂的記者？
顯然不是，光記者哪兒有那麽多人。
“讓一讓讓一讓，擠一擠擠一擠。”
好不容易擠到半中央，實在是擠不動了，歇歇。
幾十台攝像機已經架設完畢，工作人員也已經就位。
台上的許瑞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神四處遊走。
他在找張子凡。
能有今天，很大部分的功勞都來自張子凡，如此重要的時刻怎麽能少了他。
“請問許先生，咱們可以開始了嗎？”
台下有記者問。
他擺了擺手，眉毛微皺，略顯焦急說：“再等等，我恩人還沒來。”
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算有情有義，喝水不忘挖井人。
“許先生，請問您是怎麽認識張子凡先生的？”
“公司安排的！”
不對，這還沒開始怎麽就開始采訪了起來？
“方便透露具體細節嗎？”
這算什麽事，這樣的問題問了有意義？
他有些怒了。
收起臉上僅有的一絲假笑嚴肅說：“等張子凡來了再說！在他沒來之前我拒絕回答所有問題，謝謝！”
台下的張子凡情不自禁露出笑容，隨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走上前去。
見到他那一刻，許瑞臉上滿是歡喜。
快步走到他麵前。
“謝謝，謝謝你子凡。”
說話時，他差點沒繃住，話語也有些哽咽。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
若不是沒有張子凡優秀的作曲，他還未必能達到現在的高度，能站在這兒接受采訪。
張子凡輕輕推開了他，這種感覺有點讓他不舒服。
沒想到自己一輩子的第一次擁抱被這個老男人給奪走了，多少有點造孽。
好歹握個手也行啊，非要摟摟抱抱！
台下的記者們瞳孔瞬間放大，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
為什麽會這樣？
不為別的，隻因為他真的太帥了，簡直就是小說裏走出來的那種男主。
高、帥，富不富不知道，不過應該也不窮。
“您就是張子凡先生嗎？”
有記者反應過來問道。
他微微點頭，很紳士地回應說：“是的，我就是張子凡。”
“請問您今年幾歲？您是怎麽寫出這麽優秀的歌曲的？”
對於年齡，他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直接回答說：
“我今年22歲，至於怎麽寫出這麽優秀的作品，那就得從平日裏的刻苦說起了，不過我都沒有刻意去想著寫好一首歌，我所寫的都是靈感來了隨手寫的。”
前半句的回答還算正經，怎麽這後半句就有點不對勁了？
多少有點凡爾賽！
問話的記者臉上顯露出一絲尷尬，不知道下一個問題該如何問下去。
索性把壓力給到許瑞這邊。
“好的張先生，謝謝您的回答。”
“那麽許先生，您作為一名爆紅的歌手退圈多年，複出時是怎麽想到與張子凡先生合作的，那時候張子凡先生貌似還隻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
“當時我在尋求合作，然後華納娛樂就給我發了張子凡先生《曾經的你》的樣片，我一聽歌曲質量很優秀，所以也就合作的。”
“我從來不看對方是新人還是名家，我隻看作品夠不夠優秀，是否能夠打動我。”
這話多少有點水分，要知道當時他得知是新人寫的歌時那可是火冒三丈。
“好的，那麽張先生，您當初為什麽選擇與許先生合作呢？”
什麽叫選擇與他合作？
在與許瑞接觸之前，所有事都是由公司來處理，他根本不知道公司會把歌曲發給誰好嗎？
喉結微微蠕動，微笑著回答說：“這首歌曲其實我沒想到會和許先生合作，不過在我看來和誰合作並不是那麽重要。”
隨意的回答，讓眾人倍感正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實力可以為所欲為？
“嗯，那您有沒有想過這首歌換了個人就沒這麽火爆了，或者說有沒有想過這首歌能達到現在這般高度？”
“不會的，這首歌無論是誰都能把他唱火，隻不過程度不一樣罷了。”
“當然，瑞哥來唱這首歌是最合適的。”
“至於能不能達到如今這種高度，我沒有想過，我隻知道它必火。”
其實，他並不是這麽想的。
他想說的是這種水平的歌讓狗來唱都能火，但是許瑞還要麵子，不能說得太過極端。
再說了，這記者在倆人麵前問出這樣的問題，多少有點問題。
莫不是對麵派來的？
“那您這次和許先生合作下來感覺如何，會繼續與他合作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時，張子凡看了許瑞一眼。
可以看出他有些緊張了。
嗬嗬一笑，錘了錘他胸口說：“那必須的啊，瑞哥哥唱功如此優秀，我怎能不和他合作呢？而且我們這次合作非常愉快！”
緊張的表情瞬間舒緩了起來。
就在剛才，張子凡說出那番話時他的心是緊繃的，真怕他說出類似下次再也不合作了之類的話。
“那您有沒有考慮過和其他公司合作呢？比如九尾娛樂或者九天娛樂之類的？”
我丟，這記者是來砸場子的吧，明知道這裏是華納娛樂，而且張子凡也屬於該公司的，她居然問出這樣的話題？
收起臉上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他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很強大，但是我完全沒有和他們合作的想法，我也不需要他們和我合作！”
在排名上，九尾娛樂和九天娛樂確實要比華納娛樂高出不少，資源方麵也就不言而喻。
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番話，絲毫沒有把兩家公司放在眼裏。
一旁的許瑞也是為之一震。
而且這話裏，貌似還透露出一股敵對的意思。
這又是為何？
記者沒有再問下去。
接著，其它記者又陸續問了起來，他都有一一回應。
采訪結束，會議室內隻剩下許瑞和他。
許瑞深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子凡啊，剛才你不應該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那樣說的。”
“我知道你和九尾娛樂或者是九天娛樂之間有不愉快，咱倆都被他們黑，但是在眾多記者麵前你得收著點才對。”
他從張子凡身上看到了年輕的自己，當年他就是這樣被迫退出的娛樂圈。
他不想如此優秀的人才就這樣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瑞哥，放心吧，不就是九尾娛樂麽？小意思而已啦。”
許瑞無奈搖搖頭。
真希望他能保持住這份灑脫與囂張。
陳超走了進來，迎著笑臉走向倆人。
“這是完了嗎？”
“完了。”
張子凡點頭應道。
“完了跟我走，李部長找你有事。”
會議室並不算大，和學校裏的階梯教室一般。
還沒進門，人群已經擠爆了門口。
這就是所謂的記者？
顯然不是，光記者哪兒有那麽多人。
“讓一讓讓一讓，擠一擠擠一擠。”
好不容易擠到半中央，實在是擠不動了，歇歇。
幾十台攝像機已經架設完畢，工作人員也已經就位。
台上的許瑞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神四處遊走。
他在找張子凡。
能有今天，很大部分的功勞都來自張子凡，如此重要的時刻怎麽能少了他。
“請問許先生，咱們可以開始了嗎？”
台下有記者問。
他擺了擺手，眉毛微皺，略顯焦急說：“再等等，我恩人還沒來。”
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算有情有義，喝水不忘挖井人。
“許先生，請問您是怎麽認識張子凡先生的？”
“公司安排的！”
不對，這還沒開始怎麽就開始采訪了起來？
“方便透露具體細節嗎？”
這算什麽事，這樣的問題問了有意義？
他有些怒了。
收起臉上僅有的一絲假笑嚴肅說：“等張子凡來了再說！在他沒來之前我拒絕回答所有問題，謝謝！”
台下的張子凡情不自禁露出笑容，隨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走上前去。
見到他那一刻，許瑞臉上滿是歡喜。
快步走到他麵前。
“謝謝，謝謝你子凡。”
說話時，他差點沒繃住，話語也有些哽咽。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
若不是沒有張子凡優秀的作曲，他還未必能達到現在的高度，能站在這兒接受采訪。
張子凡輕輕推開了他，這種感覺有點讓他不舒服。
沒想到自己一輩子的第一次擁抱被這個老男人給奪走了，多少有點造孽。
好歹握個手也行啊，非要摟摟抱抱！
台下的記者們瞳孔瞬間放大，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
為什麽會這樣？
不為別的，隻因為他真的太帥了，簡直就是小說裏走出來的那種男主。
高、帥，富不富不知道，不過應該也不窮。
“您就是張子凡先生嗎？”
有記者反應過來問道。
他微微點頭，很紳士地回應說：“是的，我就是張子凡。”
“請問您今年幾歲？您是怎麽寫出這麽優秀的歌曲的？”
對於年齡，他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直接回答說：
“我今年22歲，至於怎麽寫出這麽優秀的作品，那就得從平日裏的刻苦說起了，不過我都沒有刻意去想著寫好一首歌，我所寫的都是靈感來了隨手寫的。”
前半句的回答還算正經，怎麽這後半句就有點不對勁了？
多少有點凡爾賽！
問話的記者臉上顯露出一絲尷尬，不知道下一個問題該如何問下去。
索性把壓力給到許瑞這邊。
“好的張先生，謝謝您的回答。”
“那麽許先生，您作為一名爆紅的歌手退圈多年，複出時是怎麽想到與張子凡先生合作的，那時候張子凡先生貌似還隻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
“當時我在尋求合作，然後華納娛樂就給我發了張子凡先生《曾經的你》的樣片，我一聽歌曲質量很優秀，所以也就合作的。”
“我從來不看對方是新人還是名家，我隻看作品夠不夠優秀，是否能夠打動我。”
這話多少有點水分，要知道當時他得知是新人寫的歌時那可是火冒三丈。
“好的，那麽張先生，您當初為什麽選擇與許先生合作呢？”
什麽叫選擇與他合作？
在與許瑞接觸之前，所有事都是由公司來處理，他根本不知道公司會把歌曲發給誰好嗎？
喉結微微蠕動，微笑著回答說：“這首歌曲其實我沒想到會和許先生合作，不過在我看來和誰合作並不是那麽重要。”
隨意的回答，讓眾人倍感正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實力可以為所欲為？
“嗯，那您有沒有想過這首歌換了個人就沒這麽火爆了，或者說有沒有想過這首歌能達到現在這般高度？”
“不會的，這首歌無論是誰都能把他唱火，隻不過程度不一樣罷了。”
“當然，瑞哥來唱這首歌是最合適的。”
“至於能不能達到如今這種高度，我沒有想過，我隻知道它必火。”
其實，他並不是這麽想的。
他想說的是這種水平的歌讓狗來唱都能火，但是許瑞還要麵子，不能說得太過極端。
再說了，這記者在倆人麵前問出這樣的問題，多少有點問題。
莫不是對麵派來的？
“那您這次和許先生合作下來感覺如何，會繼續與他合作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時，張子凡看了許瑞一眼。
可以看出他有些緊張了。
嗬嗬一笑，錘了錘他胸口說：“那必須的啊，瑞哥哥唱功如此優秀，我怎能不和他合作呢？而且我們這次合作非常愉快！”
緊張的表情瞬間舒緩了起來。
就在剛才，張子凡說出那番話時他的心是緊繃的，真怕他說出類似下次再也不合作了之類的話。
“那您有沒有考慮過和其他公司合作呢？比如九尾娛樂或者九天娛樂之類的？”
我丟，這記者是來砸場子的吧，明知道這裏是華納娛樂，而且張子凡也屬於該公司的，她居然問出這樣的話題？
收起臉上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他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很強大，但是我完全沒有和他們合作的想法，我也不需要他們和我合作！”
在排名上，九尾娛樂和九天娛樂確實要比華納娛樂高出不少，資源方麵也就不言而喻。
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番話，絲毫沒有把兩家公司放在眼裏。
一旁的許瑞也是為之一震。
而且這話裏，貌似還透露出一股敵對的意思。
這又是為何？
記者沒有再問下去。
接著，其它記者又陸續問了起來，他都有一一回應。
采訪結束，會議室內隻剩下許瑞和他。
許瑞深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子凡啊，剛才你不應該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那樣說的。”
“我知道你和九尾娛樂或者是九天娛樂之間有不愉快，咱倆都被他們黑，但是在眾多記者麵前你得收著點才對。”
他從張子凡身上看到了年輕的自己，當年他就是這樣被迫退出的娛樂圈。
他不想如此優秀的人才就這樣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瑞哥，放心吧，不就是九尾娛樂麽？小意思而已啦。”
許瑞無奈搖搖頭。
真希望他能保持住這份灑脫與囂張。
陳超走了進來，迎著笑臉走向倆人。
“這是完了嗎？”
“完了。”
張子凡點頭應道。
“完了跟我走，李部長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