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和你沒有什麽關係?”雖然遇到了元嬰期的修士,但這兩個死士明顯不懼怕。


    這兩人來曆古怪,血魔葉無名自然是看出來了。


    蘇蟬衣心想既然是其他界的人前來追殺曲亦寒,那恐怕也不止這兩個,而且之前從鏡中感知到了那個人實力比這個血魔還強。


    蘇蟬衣感覺曲亦寒的處境如今極為不妙。


    “所以兩位是不想配合了?”


    這麽多人都在,這兩個死士不給麵子。


    葉無名在整個瘴海之中已經混跡了百年之久,還從來怕過誰。


    如果他今日被兩個金丹修士就給嚇慫了,往後還有什麽顏麵在這個海上生存?


    所以葉無名朝著這兩人動手。


    他突然間發難,周圍的許多人都被震了出去。


    不過蘇蟬衣、司徒月和韓澤元三個人穩住了身形。


    韓澤元和司徒月還看了蘇蟬衣一眼。


    這兩個金丹修士自然馬上回手。


    鯨船之中早布置了陣法,但也不知道能經得起幾回折騰。


    司徒月看著雙方打了起來。


    她剛才直接暴露了這兩個死士,其實也是想試探他們對於師弟曲亦寒是不是真的要置於死地。


    不過眼下看他們都打了起來,司徒月多了幾分不確信。


    而這個時候韓澤元則向蘇蟬衣靠近。


    “道友,似乎是正派修士,不知道哪一門派弟子?”


    蘇蟬衣表現出來的修為隻有築基期,可是她居然能和自己一樣抵擋得住這雙方的壓力,可見不簡單。


    韓澤元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雖沒突破金丹,但他到達了築基第十一層,他走向了另一條前無古人的道路。


    所以雖然在築基期,但實力卻也不亞於金丹初期。


    所以他直覺蘇蟬衣是隱瞞了自己的修為。


    隻是連他作為法修,有著敏銳的神識都看不透的話。


    要麽說明蘇蟬衣本身實力在自己之上,要麽是她身上隱藏重寶。


    關於這一點兒,也不光是韓澤元想到了,就連司徒月也想到了。


    角落裏那一男一女兩個邪修裝著和其他人一樣瑟瑟發抖。


    實則目光貪婪的盯著蘇蟬衣、韓澤元和司徒月三人。


    錚的一聲響,鯨船之中已經有陣法破裂的聲音了。


    鯨船的主人忍不住叫苦不迭。


    “祖宗別打了,再打下去,鯨船會被毀掉的,雪鯨也會爆發暴怒的。”


    雪鯨如今暴怒,就會把所有人都推入海底,到時候瘴毒深入五髒六腑,隻會讓人發作的更快。


    不過蘇蟬衣看的出來,他們的打鬥也差不多要結束了。


    因為這兩個死士還是打不過元嬰期的血魔葉無名。


    所以他們示弱了。


    “前輩,我們找的都是同一個人。沒有必要打下去。我們本身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兩個死士終於還是交代了一點兒。


    不過他們沒有完全交代。


    他們要曲亦寒死,還要把他的屍身帶回去。


    而且他們拖延了時間了,後頭還有人會過來。


    所以也不是極為害怕血魔葉無名。


    “這樣嗎?”血魔葉無名冷哼。


    本想殺了他們二人,卻見他們二人流露傳音了一句話,又猶豫了起來。


    “好,既然大家的目標一致,那麽鯨船就開去找那個小子。”


    葉無名大手一揮。


    他繼而看向了司徒月。


    那兩名死士對葉無名說道:“她的血,可以指引我們方向。”


    一時間司徒月臉色很差勁兒。


    她終於還是成為了別人手裏的刀,還是指向了自己師弟的刀。


    她和師弟之間有一絲羈絆,那是小時候師父安排的。


    因為師父要長期閉關,師弟有的時候會不自覺暈倒,需要她來照顧,而她本身也需要修煉。


    所以師父便給他們二人之間下了羈絆。


    這事兒其實很隱秘。


    但是後來聽到了師弟身中火毒之事,竟然有仇家追尋。


    可是門派卻置之不理。


    司徒月看不過去,自然想著挺身而出。


    但是師父卻隻讓她好好修煉,直到他們當中有個三師弟,被殺死了,師父還是無動於衷。


    這個時候太陰長老站了出來,說師弟魂牌出了問題。


    司徒月下意識反駁了一句:“不可能。”


    因為她和師弟之間有深層羈絆在。


    師弟如果出事,她不可能任何感應都沒有。


    她不知道,隻是因為這一句話竟給自己的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而後他們拿著兩個族人的生魂過來找她。


    說她的父母家人都被控製住了,如果不配合將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就是此時,司徒月才知道原來淩雲宗已經被滲透了,那太陰長老就是背後的叛徒,就連三師弟之死,恐怕也是因為當初他與曲亦寒最是交好,才被人威逼利誘至死。


    可事到如今,她卻什麽辦法都沒有。


    如果她求助師門,下一刻她的家人就死了。


    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師門之中到底還有多少如太陰長老這樣的叛徒。


    這一路被逼著放血來找尋曲亦寒的方位。


    她一方麵是迫不得已,另一方麵也在尋求轉機,雖然她知道這個轉機分外渺小。


    如今又聽得血魔葉無名和兩個死士已經聯手。


    司徒月之後,曲亦寒一旦被找到必死無疑。


    她閉上了眼。


    韓澤元卻驚訝的看著她。


    他意識到了司徒月被控製住了。


    三大門派的三大弟子之間,相互都存在著競爭過去。


    司徒月和曲亦寒過去都聽聞到彼此的名聲。


    也見到過彼此的處事和行徑。


    這件事,恐怕變得難了起來。


    “這位道友,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想請你幫個忙…”


    蘇蟬衣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韓澤元會和自己傳話。


    鯨船已經行駛向了未知的方向。


    鯨船之中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因為一旦開口直接被丟到瘴海中去。


    蘇蟬衣看了韓澤元一眼。


    韓澤元目光很急切也很真誠。


    大師兄還真是有幾分的光明磊落的正義感。


    “可是僅憑你我談何救人?”蘇蟬衣回了一句話。


    “或許可以求助於長鄂老祖。”韓澤元又傳了一句。


    蘇蟬衣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長鄂老祖可不是什麽好人,他也認得?


    但此時那元嬰修士血魔葉無名已經盯上了蘇蟬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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