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白封為了解決莫甘娜人格的問題,本來是想選擇莉莉婭的。


    英雄聯盟宇宙中涉及記憶夢境的英雄也就隻有莉莉婭和夢魘兩個。


    但夢魘雖然不是原初惡魔,也是符文戰爭時就出現的精神領域生物,和莫甘娜年齡不相上下。


    白封是真的被莫甘娜人格整怕了,生怕強製期鬧出什麽幺蛾子。


    所以莉莉婭這剛剛誕生不久,性格又是人畜無害的形態無疑是更好的選擇,哪怕她的實力必定不如夢魘。


    如今莫甘娜人格並不是完全被消滅了,以涼冰的說法而言,隻是被暫時隔離了,讓白封沒辦法聽見而已。


    其實莫甘娜人格的問題也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白封經曆了與天使雲煙的對戰,明確意識到了自己能力屬實不占優。


    麵對這個世界的能力體係,白封的攻擊不占優勢,反而被這個世界的能力處處針對。


    他明明都快把天使雲煙燒成骨架子了還都殺不死她,反而被對方烈焰之劍捅了一下就元氣大傷。


    說起來歸根到底,還是白封對這個世界能力體係的不了解,他隻知道神體的強大,卻不知道神體與暗物質的運作原理。


    就算是在超神學院期間,蕾娜教的也隻是一些粗淺的表麵知識,對於更深入的了解,隻被蕾娜一句:


    “那是科研人員才需要了解的,你們不需要知道的那麽多。”一筆帶過。


    這對於其他雄兵連的戰士倒是沒什麽,畢竟他們使用的就是這個體係的能力,就算不知道也能夠殺敵。


    白封不知道自己比喻的恰不恰當,這就像是動漫中的人物,能用自己的刀劍殺敵。


    而他呢?就像是電視機外的人,就算手裏拿著核彈也打不死電視機裏麵的人物。


    他們更像是兩個位麵的生物,白封想要殺死他們,就像是要把這部動漫買下來。


    然後找人製作一段殺死劇中人物的劇情,才能殺死他們。


    簡而言之就是要以絕對的實力碾壓才能完成,就像莫甘娜形態要將天使雲煙一次性燒成灰,才能真正殺死她。


    想到這白封又不僅頭疼起來:“莫甘娜也隻是第五層星辰裏的英雄,要是能選擇第四層星辰裏的英雄,我也不用花心思去研究這些東西!”


    白封歎了口氣,再次梳理起現在能夠動用的資源與如今的處境。


    “我加入了惡魔一邊的勢力,有了涼冰的幫助,選擇英雄所產生的負麵效果就不用擔心了。


    現在我又想了解這個世界的能力體係,夢魘這種能夠進入夢境,應該有窺探記憶的能力。”


    白封想著覺得心煩,覺得應該告訴涼冰這件事,畢竟她現在是自己的老大,不過還是沒有付出實踐。


    “不管了,先進入星海空間那裏的時間流速不同可以慢慢選…”


    白封想著,閉上了雙眼開始通過冥想快速入夢,不久後身體傳來久違的下墜感。


    侍思維的混沌感消除,白封已身處那亙古不變的星海空間,無數顏色各異的星辰懸浮在白封周身。


    一層又一層一圈又一圈,“哢擦”輕微的玻璃破碎聲入耳,白封低頭一看,體內一顆暗紫色的星辰破碎開來,在白封體內擴散消融。


    “到底……不對…”


    白封剛想該如何選擇時,一種維和感突然浮現。先前與涼冰的一幕幕在腦海內浮現。


    雖然加入惡魔了是白封的決定,但他並沒有對涼冰言聽計從的意思。


    回憶與涼冰商談後的一切,白封明確認識到是在此之後,自己開始在乎涼冰的想法。


    覺得可以無條件信任涼冰,白封有些驚異的呢喃:


    “先前怎麽會有那樣的想法…”


    他不由得陷入沉思,突然回憶起劇情中的一個插曲:


    《黑甲》中涼冰與彥互相抹除修改了記憶的設定,而這在彥與蕾娜的對話中被稱之為:


    思維改寫,惡意植入!


    總的來說就是,天使可以通過讀取目標的某些信息,並直接傳遞給大腦,使目標對所植入的念頭深信不疑。


    白封不禁恍然,涼冰大概率就是將白封“加入”的念頭放大後植入他的思維,如此造就了白封想要服從,信任涼冰的現狀。


    不過,白封加入惡魔本身就不是抱著誓死效忠的念頭,這種思想被放大後也依舊存在。


    不論白封還是涼冰,大概誰都沒想到的是星海空間,能夠解除這種思維封禁,造就了如今的局麵。


    “還真的恐怖的能力。”


    白封回想起來之前種種,不禁有些後怕,自己還是自己,卻想要無條件的服從一個人的感覺屬實不妙。


    “天使的能力,還真是符合一個邪教頭頭的設定。”


    白封不知覺打了個哆嗦,準備先回歸現實驗證星海空間的思維解禁,是否隻在星海空間中有效。


    白封不斷告誡著自己,不管有什麽決定都要先行進入星海空間才能施行,這才主動想要脫離。


    白封念頭一出,腳下就是一空,身體像是要墜入無盡的深淵,下一刻現實中的白封猛地睜開雙眼。


    白封睜著眼睛,凝視黑暗房間裏的天花板,回味些許白封重新躺回床上再次進入了星海空間。白封矗立星海空間內低聲沉吟:


    “看來思維改寫是隻要進入星海空間就能解除,不會因為回到現實世界而重新恢複。”


    白封的注意力重新聚焦於麵前百來顆星辰。嚐試觸碰了第四層那顆蒼白星辰,依舊被白焰燒的痛不欲生。


    “還是沒法選擇四層的英雄,既然實力碾壓這條路走不通,就隻能選擇研究這個世界能力體係這條路了。”


    白封將目光投向第五層的星辰,開始一個個鏈接起來…想要了解這個世界的能力體係,按理說應該選擇足夠聰明的英雄。


    比如大頭,傑斯,艾克,維克托之類的科研類英雄,不過白封顯然沒那麽多時間從頭學起。


    “倒不如…直接盜取相關記憶…”


    白封伸手觸碰向一顆,黝黑帶著靛藍霧氣的星辰,觸碰的那一刻靜靜懸浮的星辰驀然衝出沒入白封體內。


    永恒夢魘?魔騰,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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