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來交易的。”
“交易？”
聽著麵前這個帥氣的人類男性說出這樣一句話，船艙中的墮落精靈愣住了。
交易是什麽鬼？
你不是應該屬於黑暗精靈一邊嗎？
“你能給我什麽？”
雖然對此抱有疑問，但很顯然，這樣的對話並沒有超出她的個人設定範圍當中，很流暢地就可以進行回應。
似乎早有預料，在這個女墮落精靈問出這句話的前幾秒，冬夜就打開了自己的儲物欄，從裏麵取出了一個物品。
那是一個小小的荷包。
冬夜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在女墮落精靈還沒有開口催促的時候，就主動打開了荷包，取出了裏麵的東西。
對於這次交易，他準備了很久。
“這，這是?”
看到冬夜手裏的東西，墮落精靈明顯很是驚訝，就連剛才一直保持平淡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尖銳。
沒辦法，任憑哪一個精靈看到這個人類手中的東西，都會感到震驚。
這種震驚，不針對於個人，不針對於族群，是針對“精靈”這個種類而言的。
在艾恩葛朗特當中，對於冬夜手中的東西，有著一個很著名的稱呼。
“秘鑰。”
“你怎麽會有秘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之前找到的秘鑰不都已經被那個黑暗精靈騎士帶到了上層嗎？”
被監視了嗎？
冬夜臉上保持著笑容，可心裏已經皺起了眉頭。
這種監視是可以避免的嗎？
還是說這是墮落精靈方麵的設定。
試探一下。
“你知道的，秘鑰不隻一把，在同一個地方，我們找到了兩把秘鑰，這一把，是交給我保管的。”
在來這裏之前，他也問過綺茲梅爾，對於其他進行精靈任務的玩家來說，他們手中收集的秘鑰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麽。
那個時候，綺茲梅爾給出的答案是這樣的。
“秘鑰的真假無從分辨，隻有當全部秘鑰收集齊全的時候，才能從中找到真實的秘鑰，這是聖大樹為我們精靈族所設的考驗，所以，那些其他精靈手中的秘鑰，和我收集到的都是一樣的重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冬夜心裏才產生了一個不一樣的想法，在前幾天托阿爾戈收集到了一枚未交付的秘鑰，就是為了今天。
“哼，人類，別用這種顯而易見的謊言來哄騙我，秘鑰的神奇，精靈知道的遠比你們要多得多，別太無知了。”
墮落精靈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但這種語氣卻正是冬夜想要看到的。
“是這樣嗎？好吧，我承認，我這一枚秘鑰確實是來自於其他的地方。”
冬夜聳聳肩，一臉“認命”的說道。
“這是一枚從森林精靈手中搶奪出來的秘鑰，我一個人。”
冬夜剛剛說完，船艙中就又一次傳來了墮落精靈的不屑之語：“這樣嗎？可惜我對它的來曆並不敢興趣。”
嗬嗬，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果然，墮落精靈對於他們行動的認知是來自於“設定”上的內容，這樣的話，為了保持內容的合理性，一定會有一個符合邏輯的說法。
但這樣的說法已經不重要了，隻要知道了對方並沒有隨時監視自己等人的能力就可以了。
放下心來，冬夜微抬眼眸，再一次看向了前方的船艙。
“那麽，接下來，我們可以好好地談論一下交易的內容了吧？”
交易的內容呢。
“你就不怕我現在出手奪走這枚秘鑰嗎？”
女墮落精靈的聲音中充滿了冷肅，任憑誰都能聽出她心中的殺意。
對於一個實力與地位都處於上層的墮落精靈來說，冬夜現在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自作聰明的挑釁。
可冬夜卻絲毫不見慌張，他不緊不慢地將秘鑰收回荷包，繼續說道：“如果你聽了我需要的報酬，我想，你就不會考慮這個問題了。”
“說。”
“很簡單，我想要的，是墮落精靈的友情。”
？？？
這個人類在說什麽？
“你不已經是黑暗精靈的朋友了嗎？”
“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利益變多。”
“你想要吃兩家？”
“不行嗎？”
“長期？”
“長期。”
“可你能給我們什麽？”
“秘鑰，以及，情報。”
這一次，輪到墮落精靈這邊沉默了，說實話，對於黑暗精靈所選擇的人類夥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
這個人類在想什麽？
他在撒謊嗎？
還是說，他真的就是本性如此。
場中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長時間持續。
冬夜也不急，就這麽筆直地站在船頭上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良久，過了很久，這平靜的水麵上終於是有了動靜。
在冬夜的目光注視下，緊閉的船艙居然慢慢地打開，從裏麵走出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身影。
而就在幾秒之後，冬夜看到了她的全部模樣，很漂亮，不愧是魅力值滿級的精靈人設，哪怕是這樣一個反派的模樣都是如此優秀。
甚至於就連她右眼處的那個眼罩，都為她增添了幾分野性的美感。
冬夜看向了她的頭頂，之前因為船艙的緣故，一直看不到她名稱，現在，已經可以用【索敵】技能查看了。
［凱伊薩拉］，這是她的名字。
“你很自信，人類。”名為“凱伊薩拉”的女墮落精靈臉上沒有一點笑意，冷酷，銳利，眼神中時不時閃過淩厲的神光。
這是一個軍人的眼神。
沒有了船艙的阻擋，冬夜也聽出了她的聲音在某個時間節點曾經出現在他的記憶當中過。
而他直麵墮落精靈的場景就隻有那麽一次。
諾爾劄的女副官。
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程度的怪物。
“這枚秘鑰已經說明了你的能力，你有資格贏得墮落精靈的友誼，但是，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冬夜聞言，搖了搖頭：“你們不需要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信賴你們，我們之間隻是交易，不是嗎？”
“你真的很貪心。”
凱伊薩拉直直地盯了他一會兒，說出了這句話。
“但是，墮落精靈接受你的貪心。”
說著，她從自己腰間的布兜當中取出了一樣東西，扔了過來。
冬夜接住，這是一枚小小的令牌。
“你可以用它來聯絡我，但是，這也會成為你背叛的催命符，你敢接受嗎？”
冬夜手指輕點，令牌的信息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墮落精靈的鎖鏈】：是墮落精靈間諜用於聯絡的道具，為防止間諜背叛造成損失，道具中含有劇毒。（一經綁定，在任務完成之前不可解開。）
在凱伊薩拉玩味的眼神中，冬夜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它收了起來。
“叮，檢測到【精靈戰爭】陣營任務道具，玩家陣營更換為【雙陣營】。”
果然，猜對了。
“你很果斷。”
凱伊薩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下一秒她就又一次恢複了冷酷的樣子。
她將手伸到了腰間，那裏有著一把她很少使用的短劍。
“這是給你報酬，墮落精靈從來不會苛待朋友。”
短劍扔了過來，冬夜順手接住，沒有查看就放到了儲物欄裏。
這把劍，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他不會隨便拿出來使用的。
“那麽，再見，朋友，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凱伊薩拉轉身進入船艙，小船隨之而動，沒有等冬夜的回應，就要離開這裏了。
冬夜看著它緩緩離開，沒有說話。
而是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任務麵板。
那裏，【雙陣營】的圖標在閃閃發光。
一切都和他之前預想的一樣，在洞窟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跟在墮落精靈身邊的玩家，就有了這種想法。
在最初交戰的雙方當中，隻有森林精靈和黑暗精靈兩個陣營，所以玩家必須要在兩者當中選擇其一，而作為第三方的墮落精靈則不在這個選擇之內。
本來，在桐人的講述裏，封測時期是沒有墮落精靈這個選項的。
可是，當他在洞窟看到有玩家選擇了墮落精靈陣營的時候，他心裏就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為什麽當時是二選一，而不是三選一。
被獨立在外的墮落精靈也許可以不在這個選項之內。
所以，當知道了這次墮落精靈襲城之後，他就有了這個看似不靠譜的計劃。
而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他很少會出錯。
“【雙陣營】啊，成臥底了呢。”
冬夜收起麵板，拿起了自己身邊的船槳。
這艘桐人和亞絲娜並不知道的白色小船，正是之前他趁著兩個人睡著的時候，偷偷請老船匠打造的，就是為了應付這種特殊的情況。
雙陣營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告訴那兩個人的，亞絲娜對綺茲梅爾有很深的感情，她不會允許小隊的“背叛”，至於桐人，他大概率會接受這種模式，隻不過，如果單單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總感覺這是一種對亞絲娜的“孤立”。
桐人不會“孤立”亞絲娜的，因為亞絲娜從來不曾看他為“封弊者”。
所以，這種“狼心狗肺”的事情，還是由他一個人做得了。
嘖，雙麵間諜，想想就很累啊。
“反正……”
“我還是更喜歡黑暗精靈一點就是了。”
望著水麵，冬夜眼神幽深，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麽。
“交易？”
聽著麵前這個帥氣的人類男性說出這樣一句話，船艙中的墮落精靈愣住了。
交易是什麽鬼？
你不是應該屬於黑暗精靈一邊嗎？
“你能給我什麽？”
雖然對此抱有疑問，但很顯然，這樣的對話並沒有超出她的個人設定範圍當中，很流暢地就可以進行回應。
似乎早有預料，在這個女墮落精靈問出這句話的前幾秒，冬夜就打開了自己的儲物欄，從裏麵取出了一個物品。
那是一個小小的荷包。
冬夜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在女墮落精靈還沒有開口催促的時候，就主動打開了荷包，取出了裏麵的東西。
對於這次交易，他準備了很久。
“這，這是?”
看到冬夜手裏的東西，墮落精靈明顯很是驚訝，就連剛才一直保持平淡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尖銳。
沒辦法，任憑哪一個精靈看到這個人類手中的東西，都會感到震驚。
這種震驚，不針對於個人，不針對於族群，是針對“精靈”這個種類而言的。
在艾恩葛朗特當中，對於冬夜手中的東西，有著一個很著名的稱呼。
“秘鑰。”
“你怎麽會有秘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之前找到的秘鑰不都已經被那個黑暗精靈騎士帶到了上層嗎？”
被監視了嗎？
冬夜臉上保持著笑容，可心裏已經皺起了眉頭。
這種監視是可以避免的嗎？
還是說這是墮落精靈方麵的設定。
試探一下。
“你知道的，秘鑰不隻一把，在同一個地方，我們找到了兩把秘鑰，這一把，是交給我保管的。”
在來這裏之前，他也問過綺茲梅爾，對於其他進行精靈任務的玩家來說，他們手中收集的秘鑰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麽。
那個時候，綺茲梅爾給出的答案是這樣的。
“秘鑰的真假無從分辨，隻有當全部秘鑰收集齊全的時候，才能從中找到真實的秘鑰，這是聖大樹為我們精靈族所設的考驗，所以，那些其他精靈手中的秘鑰，和我收集到的都是一樣的重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冬夜心裏才產生了一個不一樣的想法，在前幾天托阿爾戈收集到了一枚未交付的秘鑰，就是為了今天。
“哼，人類，別用這種顯而易見的謊言來哄騙我，秘鑰的神奇，精靈知道的遠比你們要多得多，別太無知了。”
墮落精靈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但這種語氣卻正是冬夜想要看到的。
“是這樣嗎？好吧，我承認，我這一枚秘鑰確實是來自於其他的地方。”
冬夜聳聳肩，一臉“認命”的說道。
“這是一枚從森林精靈手中搶奪出來的秘鑰，我一個人。”
冬夜剛剛說完，船艙中就又一次傳來了墮落精靈的不屑之語：“這樣嗎？可惜我對它的來曆並不敢興趣。”
嗬嗬，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果然，墮落精靈對於他們行動的認知是來自於“設定”上的內容，這樣的話，為了保持內容的合理性，一定會有一個符合邏輯的說法。
但這樣的說法已經不重要了，隻要知道了對方並沒有隨時監視自己等人的能力就可以了。
放下心來，冬夜微抬眼眸，再一次看向了前方的船艙。
“那麽，接下來，我們可以好好地談論一下交易的內容了吧？”
交易的內容呢。
“你就不怕我現在出手奪走這枚秘鑰嗎？”
女墮落精靈的聲音中充滿了冷肅，任憑誰都能聽出她心中的殺意。
對於一個實力與地位都處於上層的墮落精靈來說，冬夜現在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自作聰明的挑釁。
可冬夜卻絲毫不見慌張，他不緊不慢地將秘鑰收回荷包，繼續說道：“如果你聽了我需要的報酬，我想，你就不會考慮這個問題了。”
“說。”
“很簡單，我想要的，是墮落精靈的友情。”
？？？
這個人類在說什麽？
“你不已經是黑暗精靈的朋友了嗎？”
“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利益變多。”
“你想要吃兩家？”
“不行嗎？”
“長期？”
“長期。”
“可你能給我們什麽？”
“秘鑰，以及，情報。”
這一次，輪到墮落精靈這邊沉默了，說實話，對於黑暗精靈所選擇的人類夥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
這個人類在想什麽？
他在撒謊嗎？
還是說，他真的就是本性如此。
場中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長時間持續。
冬夜也不急，就這麽筆直地站在船頭上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良久，過了很久，這平靜的水麵上終於是有了動靜。
在冬夜的目光注視下，緊閉的船艙居然慢慢地打開，從裏麵走出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身影。
而就在幾秒之後，冬夜看到了她的全部模樣，很漂亮，不愧是魅力值滿級的精靈人設，哪怕是這樣一個反派的模樣都是如此優秀。
甚至於就連她右眼處的那個眼罩，都為她增添了幾分野性的美感。
冬夜看向了她的頭頂，之前因為船艙的緣故，一直看不到她名稱，現在，已經可以用【索敵】技能查看了。
［凱伊薩拉］，這是她的名字。
“你很自信，人類。”名為“凱伊薩拉”的女墮落精靈臉上沒有一點笑意，冷酷，銳利，眼神中時不時閃過淩厲的神光。
這是一個軍人的眼神。
沒有了船艙的阻擋，冬夜也聽出了她的聲音在某個時間節點曾經出現在他的記憶當中過。
而他直麵墮落精靈的場景就隻有那麽一次。
諾爾劄的女副官。
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程度的怪物。
“這枚秘鑰已經說明了你的能力，你有資格贏得墮落精靈的友誼，但是，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冬夜聞言，搖了搖頭：“你們不需要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信賴你們，我們之間隻是交易，不是嗎？”
“你真的很貪心。”
凱伊薩拉直直地盯了他一會兒，說出了這句話。
“但是，墮落精靈接受你的貪心。”
說著，她從自己腰間的布兜當中取出了一樣東西，扔了過來。
冬夜接住，這是一枚小小的令牌。
“你可以用它來聯絡我，但是，這也會成為你背叛的催命符，你敢接受嗎？”
冬夜手指輕點，令牌的信息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墮落精靈的鎖鏈】：是墮落精靈間諜用於聯絡的道具，為防止間諜背叛造成損失，道具中含有劇毒。（一經綁定，在任務完成之前不可解開。）
在凱伊薩拉玩味的眼神中，冬夜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它收了起來。
“叮，檢測到【精靈戰爭】陣營任務道具，玩家陣營更換為【雙陣營】。”
果然，猜對了。
“你很果斷。”
凱伊薩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下一秒她就又一次恢複了冷酷的樣子。
她將手伸到了腰間，那裏有著一把她很少使用的短劍。
“這是給你報酬，墮落精靈從來不會苛待朋友。”
短劍扔了過來，冬夜順手接住，沒有查看就放到了儲物欄裏。
這把劍，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他不會隨便拿出來使用的。
“那麽，再見，朋友，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凱伊薩拉轉身進入船艙，小船隨之而動，沒有等冬夜的回應，就要離開這裏了。
冬夜看著它緩緩離開，沒有說話。
而是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任務麵板。
那裏，【雙陣營】的圖標在閃閃發光。
一切都和他之前預想的一樣，在洞窟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跟在墮落精靈身邊的玩家，就有了這種想法。
在最初交戰的雙方當中，隻有森林精靈和黑暗精靈兩個陣營，所以玩家必須要在兩者當中選擇其一，而作為第三方的墮落精靈則不在這個選擇之內。
本來，在桐人的講述裏，封測時期是沒有墮落精靈這個選項的。
可是，當他在洞窟看到有玩家選擇了墮落精靈陣營的時候，他心裏就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為什麽當時是二選一，而不是三選一。
被獨立在外的墮落精靈也許可以不在這個選項之內。
所以，當知道了這次墮落精靈襲城之後，他就有了這個看似不靠譜的計劃。
而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他很少會出錯。
“【雙陣營】啊，成臥底了呢。”
冬夜收起麵板，拿起了自己身邊的船槳。
這艘桐人和亞絲娜並不知道的白色小船，正是之前他趁著兩個人睡著的時候，偷偷請老船匠打造的，就是為了應付這種特殊的情況。
雙陣營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告訴那兩個人的，亞絲娜對綺茲梅爾有很深的感情，她不會允許小隊的“背叛”，至於桐人，他大概率會接受這種模式，隻不過，如果單單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總感覺這是一種對亞絲娜的“孤立”。
桐人不會“孤立”亞絲娜的，因為亞絲娜從來不曾看他為“封弊者”。
所以，這種“狼心狗肺”的事情，還是由他一個人做得了。
嘖，雙麵間諜，想想就很累啊。
“反正……”
“我還是更喜歡黑暗精靈一點就是了。”
望著水麵，冬夜眼神幽深，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