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澤像往常一樣,每日在家裏寫寫字畫畫畫。再不就是打理自己的菜園子,喂一喂池塘裏的鯉魚。


    總之,洪澤從來沒將代管截教放在心上。畢竟截教可不是什麽集團公司,可不需要做什麽重要的決策。


    所謂代管截教,就是幫著被人欺負的截教弟子出頭,教導他們勤加修煉。


    截教乃是聖人教派,又有誰敢不自量力的欺負截教弟子呢?


    至於教導截教弟子修煉,恐怕就算是洪澤有那個想法,人家也未必用得到他。


    當然,這隻不過是洪澤和一部分截教弟子的想法,可並不包括金靈聖母她們。


    如今她們已經成為了洪澤這裏的常客,隔三差五來這裏蹭吃蹭喝。


    這也讓洪澤的小院,變得熱鬧了起來,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冷清。


    這一日,洪澤一如既往,正在打理自己的菜園子。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洪澤還覺得是金靈聖母她們誰又來了。


    所以連頭都沒有回,便直接開口說道:“鼻子真夠長的,你怎麽就知道今天玉米熟了。”


    說話的同時,洪澤也慢慢的站起身來。


    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自己麵前出現的,並非是金靈聖母她們。


    而是長耳定光仙和毗盧仙二人,這不免讓洪澤感到十分的奇怪。


    “這倆家夥怎麽來我這了,莫不是半夜睡覺睡毛愣了?”


    就在洪澤心中百般不解的同時,長耳定光仙和毗盧仙,已經開始向洪澤行禮了。


    隻見二人直接跪在了洪澤的麵前,滿臉盡是愧疚之色。


    “大師兄,當日我們冒犯大師兄,還請大師兄不要見怪。”


    此時的洪澤,算是徹底的被這倆貨給弄懵了,不明白他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這時毗盧仙更是開口說道:“大師兄,當日師弟一時莽撞,得罪了大師兄。


    如今師弟我已經付出了代價,還請大師兄可以原諒我當日的莽撞。”


    看到長耳定光仙和毗盧仙,那一臉虔誠的表情,洪澤心中不免暗自冷笑。


    如果要是換做其他人,或許真的會被長耳定光仙和毗盧仙迷惑,相信他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但是洪澤可不一樣,他是擁有後世記憶的穿越者,對這倆貨的將來可是了如指掌。


    一個在截教最關鍵的時刻背叛截教,將六魂番獻給了元始天尊,最後成了西方佛門的定光歡喜佛。


    一個雖然並沒有公開背叛截教,但卻在西方佛門成立之時,成為了佛門過去七佛之一的毗盧遮那佛。


    所以這二位絕對是不折不扣的二五仔,洪澤又怎麽可能相信他們的鬼話。


    不過戲還是要演的,所以洪澤也並沒有準備拆穿這二位。


    而是急忙伸手將他們攙扶而起,並且開口說道。


    “都是同門師兄弟,又怎麽可能會有隔夜仇?


    再者說了,我們之間可並沒有私仇,一切都是為了截教的將來著想。


    所以二位師弟不必如此,之前的事情就權當沒有發生過好了。


    隻是不知二位師弟今日為何前來,難道僅僅隻是為了向師兄我賠禮道歉不成?”


    聽到洪澤原諒了自己,長耳定光仙和毗盧仙,心中不免暗自歡喜。


    毗盧仙更是直接開口對洪澤說道:“大師兄,師弟我自從冒犯大師兄,修為被廢至天仙境界之後。無論如何修煉,都無法再提升境界。


    今日來見大師兄,一是希望得到大師兄的原諒。二是希望大師兄可以不計前嫌,幫助師弟我恢複修為。”


    洪澤聽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恐怕師兄我無法讓你滿意了。


    畢竟你也看到了,師兄我的修為不過天仙境界而已。和如今的你也隻不過是伯仲之間。


    如果師兄我要是有快速提升修為的方法,又怎麽可能不先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上去呢。


    如果師兄我要是有了高深的修為,當日的誤會豈不是不會發生了。”


    看到洪澤直接拒絕,長耳定光仙急忙開口說道。


    “大師兄莫要謙虛,當日大師兄可是在舉手投足之間,便將毗盧仙師兄的修為給廢到了天仙境界。


    師弟我可還沒有聽說過,有哪位天仙,可以將太乙金仙的修為廢了。


    而且不止師弟我沒聽說過,恐怕這洪荒之中,也沒有誰聽說過吧?”


    洪澤早就已經想到了,長耳定光仙會這樣說,所以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當然,對於洪澤來講,這並不是搪塞推脫,隻不過是要給人家一個合理的解釋而已。


    隻見他用手指了指身上的水火道袍,然後開口對長耳定光仙說道。


    “你們應該認得,師兄我身上穿的這件道袍吧?”


    長耳定光仙和毗盧仙同時點了點頭,畢竟他們一直就懷疑,一定是這水火道袍擁有特殊的能力。


    如今聽到洪澤如此一說,自然想要弄明白,這水火道袍的不凡之處。


    所以長耳定光仙當即便開口說道:“大師兄身上的道袍,是師尊賜給你的水火道袍。難不成這水火道袍,還擁有什麽不凡之處不成?”


    洪澤故作神秘的點了點頭,“師兄我修為不濟,資質有限,修行數萬載仍然隻是天仙境界。


    師尊他老人家擔心我被別人欺負,所以才送了這件防禦型的先天靈寶水火道袍。


    即便如此,師尊他老人家也不放心我的安危,並且將自己的一絲道蘊,留在了水火道袍之中。


    凡是有人妄想傷害師兄我的時候,師尊留下的那是道蘊,便會將對方的修為壓製到我的修為之下。


    那時我便可輕而易舉地將其擊殺,甚至將其徹骨揚灰神魂俱滅,也並非是什麽難事。”


    洪澤解釋的那叫一個無懈可擊,讓長耳定光仙和毗盧仙挑不出半點破綻。


    關鍵是他們也傾向於這個答案。


    同時還不免在心中嫉妒洪澤,會得到師尊如此的袒護。


    而此時正在碧遊宮中喝茶的通天教主,突然之間連打了幾個噴嚏。


    這不免讓通天教主眉頭一皺,並且毫不猶豫的開始推演天機。


    聖人永遠是聖人,哪怕有人提及他的名諱,都會讓他有所感知。


    可是通天教主剛剛推演,臉色瞬間就變了,因為他隻感覺到了白茫茫的一片。


    “怎麽可能,竟然有聖人出手屏蔽天機,難道是西方那兩家夥,又要在背後使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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