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樓跳下重重砸凹陷了suv車頂並借勢滾落在地的鮑勃怎麽也沒想到在這困境之中他居然能看見杜維的臉。


    但他來不及多想杜維為什麽會在這兒,連忙語速飛快地說道:


    「快,索羅托夫剛走不久,你順著遠離演講廣場的方向去追他一定能追到他的!」


    可麵對著鮑勃的請求,杜維隻是笑而不語。


    這讓暫時不能動彈的鮑勃內心焦急萬分。


    要是這次抓不到索羅托夫,那麽他出現在這裏的事可不是一段音就能洗脫嫌疑的!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他的位置已經暴露了,這就意味著很快就會有大批大批乘著黑色雪佛蘭suv的特勤局特工到場抓捕他!


    若是被戴上黑頭套帶走,那麽接下來他的生死可就不再他自己的掌控中了。


    他要是死了,他的妻女怎麽辦?


    想到這個的鮑勃身體裏猛地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求生意誌來。


    先前不能動彈的手腳在這股求生意誌之下竟然緩慢地恢複了知覺。


    全身的疼痛也被瘋狂分泌的腎上腺素給壓了下去,鮑勃一個翻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雖說他現在的左腳仍然有點麻木,走路也隻能一瘸一拐的,但至少他能離開這裏了。


    隻要混進人群當中刻意避開街頭巷角的攝像頭,就算是特勤局的特工想要抓到他也不容易。


    可沒等鮑勃走出幾步,忽然有手搭在他肩上令他前行的身軀突然一頓。


    鮑勃自然知道誰在自己身後,但杜維不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嗎?


    鮑勃有些奇怪地向後望去,隻聽杜維開口道:


    「不用跑了,把你保存的證據給我,然後好好地在裏麵休息一會兒吧。」


    聽到杜維如此天真的話語,心知自己逃離時間已經越來越少的鮑勃立刻想要甩開杜維的手。


    可杜維的手就像鐵鉗般鎖定了他的肩膀令其動彈不得。


    沒等鮑勃嚐試更多的脫困方法,他的視野中已經出現了兩名女探員的身影。


    在見到現場的狀況後,兩名經驗豐富的女探員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並對鮑勃舉起了槍:


    「別動!雙手抱頭,立即趴下!」


    見到兩名女探員後,鮑勃明白他最後的逃生路線已經被堵死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兩名女探員看起來並不是約翰遜的人。


    有他們在場,那些想殺死他的探員們也得掂量掂量被內部審查的後果。


    不過這也不算什麽好消息,因為他終究還是被捕了。


    進了局裏後,會有什麽後果可就難料了。


    目前他似乎剩下的唯一選擇就是相信杜維,將他所收集的影像證據交給杜維。


    可即便如此又有什麽用呢?


    關鍵人物索羅托夫的逃跑導致他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那名特別‘巧,發現他的探員將成為指證他的最有利證據。….


    本來自己能快速逃離現場還會有機會為自己洗白。


    結果突然出現的杜維不僅沒幫他還耽誤了他逃跑的時間。


    這就導致他現在不得不在對麵兩把手槍的威脅下妥協了。


    鮑勃輕歎一聲,抱著頭老實地趴在了地上。


    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在女探員給其按上手銬的時候進行突然襲擊了。


    然後靠著挾持其中一名女探員的機會換來逃跑的機會!


    有了主意的鮑勃躺著地上暗中蓄力,精神高度集中,就等著那唯一的機會出現。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兩名女探員並沒有急著


    過來給他帶上手銬。


    反而是其中一名看起來級別更高的女探員將腰間懸掛的手銬丟給了還站在他身邊的杜維並開口道:


    「杜維,幫個忙,給他戴上手銬,這家夥極度危險!


    就在剛剛總統及副總統均遭到了槍擊,現在他們還在icu中進行搶救,情況不容樂觀。


    剛剛有探員在警用頻道裏簡單描述了襲擊者的模樣並報告了位置。


    根據這兩條線索我有理由懷疑你身邊趴下的這家夥就是襲擊總統的頭號嫌疑人!」


    躺在地上的鮑勃聽到這話心裏頓時一驚。


    他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內他就被打成了頭號嫌疑人並被全網通緝了。


    他也沒有想到當初那個上門向他揭示特勤局陰謀的杜維居然跟前來的女探員認識。


    這可真是太令他意外了!


    而現在杜維就要給自己戴上手銬了


    鮑勃心裏暗道一聲倒黴。


    在剛才的短暫交鋒中他可以肯定杜維的難纏。


    若是那兩名女探員前來給他銬上手銬,他不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對付這些隻在國內執法的家夥,至少也有七八十的把握。


    但對象換成了剛才僅有一隻手就限製了他行動的杜維,他心裏可是連百分之十的把握都沒有!


    換句話說他這次幾乎是板上釘釘的要去局子裏坐鐵板凳了!


    除非他能說服杜維在押送的路上露出破綻,然後他才有希望重獲自由!


    心中還在想著如何脫困的鮑勃忽感手上一涼,一副明晃晃的銀手銬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戴在了他的手上。


    這速度就像是經曆過了千百次訓練一般快速。


    接著鮑勃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杜維提了起來,然後移交給了女探員。


    鮑勃意識到現在自己必須說點什麽,否則在女探員手上的他就沒有逃生空間了。


    「杜維,相信我,你把我放了,我可以找到索羅托夫證明我的清白。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要是我進去了,我可不一定見得到明天的太陽。」


    接手了鮑勃的女探員聽到鮑勃嘴裏似有隱情的話語,微微皺眉然後側身望向了杜維問道:


    「杜維,這是怎麽回事?你不打算給我解釋一下嗎?」


    杜維笑了笑,眼前的女探員正是之前在紐約協助罰叔解決了重大連環殺人案的馬達尼探員。….


    在有了那次的功勞之後,馬達尼成功地來到了華盛頓特區當差。


    而她原先在紐約的職位則由卡姐負責。


    此次會在這裏撞見並不是巧合,而是杜維主動聯係後的結果。


    杜維告訴馬達尼探員隻要在這個時間點來到這裏將會獲得一樁唾手可得的功勞。


    這才有了鮑勃想逃去被攔路的事件發生。


    所以在鮑勃開口之前,馬達尼確實已經在心中認定眼前此人就是那個利用狙擊槍暗殺總統的家夥了。


    畢竟有探員親眼目睹了鮑勃出現在案發現場。


    隻是經曆過罰叔事件的馬達尼現在已經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眼見不一定為實。


    當初罰叔也是被錘的死死的,最後也是成功翻案了。


    而眼下這則暗殺總統的事件就這麽容易地抓到了最大嫌疑人多少給了她一點不真實的感覺。


    鮑勃所說的話更是加重了這種感覺。


    她心裏的直覺告訴她此事一定另有隱情在!


    眼前嘴角帶笑的杜維一定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


    麵對馬達尼的詢問,杜維


    隻是從鮑勃胸口取出了那枚他給予的微型攝像頭,然後開口道:


    「他確實不是殺害總統的家夥。」


    馬達尼聽到杜維的確認,臉上沒有驚訝,反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就知道事情的真相沒有那麽簡單。


    「然後呢?那你為什麽要我們抓他?」


    馬達尼所問的問題也是鮑勃想要知道的。


    從他和杜維的接觸看來,杜維分明是不想自己死並且讓自己能擺脫罪名的。


    雖說自己最後改變了一點點的主意,但也不至於讓杜維這麽快就改變了想法。


    所以他也豎起耳朵想要聽到杜維的解釋。


    杜維瞥了眼剛從酒店樓上下來,尷尬地將槍收回兜內的探員開口道:


    「抓他隻是為了保護他而已。


    畢竟隻要他死了,那麽暗殺總統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將他移交給任何人,押送的時候也要你親自來。


    頂多三天,事情將會有重大反轉的出現。」


    馬達尼注意到了杜維剛剛的視線,她自然也看到了那探員臉上流露出的驚訝以及收回槍套裏的手槍。


    看起來那第一個發現鮑勃的探員完全沒想過支援會來得如此之快。


    再結合杜維剛剛的話語,這家夥怕是在報告完有關鮑勃的情況後就想立即滅了鮑勃的口。


    這才會有了剛剛那一幕。


    可惜自己在杜維的提前通知下快速地抵達了這裏,讓他再也沒有了動手的空間。


    不過這事若真像杜維口中所說的那樣,恐怕此事背後涉及到的勢力會非常錯綜複雜。


    甚至這些人可能就是衝著總統的位置去的。


    在巨大的權力誘惑下,這些家夥要是急了眼難保不會做出直接襲擊囚車的事來。….


    畢竟就目前來說,他們的計劃都很完美,唯一的缺漏就是鮑勃還活著。


    就像剛剛一樣,鮑勃的話語會引起馬達尼的懷疑,那麽鮑勃的話語自然也會引起其他正義的探員懷疑。


    這事隻要深入去查,必定會有蛛絲馬跡露出來。


    而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鮑勃滅口,死人才不會開口說話!


    轉念之間的馬達尼頓時意識到杜維給予的確實是一份巨大的功勞,但同樣也是一份巨大的危險。


    果然,沒有一個掉下來的餡餅是很容易吃到口中的。


    好在馬達尼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她立馬掏出電話來開始安排自己信得過的人員來接應自己。


    與此同時,那名從酒店中走出來的探員似乎在和什麽人通話後走了過來。


    他麵對著馬達尼審視的眼神絲毫不慌,在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後笑著開口道:


    「是這樣的,此人是我最先發現的,所以他理應由我負責。「


    馬達尼沒想到杜維前腳話剛說完,後腳就真有人來跟她搶人了。


    這種事情無疑佐證了杜維所說的真實性。


    對此,馬達尼也不慣著,直接拿著自己的高職位壓人。


    「是嗎?那你們還不去保護現場在這裏幹什麽?!


    另外,這家夥我們先帶走提審了。


    如果有問題的話,叫你們上司來,你還不夠格,聽明白了嗎?」


    說完,也不管那探員驟變的臉色,直接拉著鮑勃就離開這處是非之地。


    身後的探員看著遠去的四人,臉色變幻數次後最終還是再度撥通了之前的電話:


    「他們把人帶走了……」


    聽著電話那頭的謾罵聲,探員也隻能硬生生地承受下來。


    最後掛斷了電話的探員深呼吸一口氣後脫下了身上代表著探員身份的製服,然後快步向著四人遠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因為他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殺死鮑勃!


    如果失手的話,那麽他收黑錢替毒販充當小保護傘一事就會!


    到時候那些心狠手辣的毒販們可不會放過他以及他的…家人!


    ……


    在杜維在樓下等待著五樓鮑勃跳落的時候,另一邊的肖早已暗暗跟上了一名身著兜帽,全身都藏在陰影裏的男子。


    這名男子大約隻比鮑勃早半分鍾從那處酒店中出來。


    按照杜維給她的說法,此人就是來自於車臣的超級狙擊手——t·索羅托夫。


    隻不過索羅托夫很是謹慎,一直往人群裏鑽試圖通過人群來擺脫一切有可能的追擊。


    這讓肖一直找不到動手的機會,甚至幾次都差點跟丟了對象。


    要不是後方的根妹入侵到了華盛頓的攝像頭網絡中並用大衛研發的步態監控係統再次找到了索羅托夫,肖恐怕已經被其甩開了。


    從這一點來說,索羅托夫不愧是一個能執行多次暗殺任務還能全身而退的世界級雇傭兵。….


    但這一次索羅托夫需要麵對的存在同樣都是世界級的存在,而且還不止一個。


    在兩名世界頂尖的黑客聯手,加上前cia最為優秀的清道夫的追擊下,就算是索羅托夫也難以徹底在人群中隱去身形。


    畢竟衣服可以變,發型可以變,麵貌可以變,但一個人通常不會去注意的步態可不會發生改變。


    而前方的索羅托夫此時也隱隱察覺到了什麽。


    作為一名世上現存最為出色的狙擊手之一,他對於那些充滿惡意的視線很是敏感。


    從他離開那處特勤局叛徒為其準備的酒店狙擊地點後,他就時不時地感受到有充滿殺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試圖通過更換衣物,速換容貌等手段來擺脫追擊,可這些手段不但沒有用反而讓他越發有了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這意味著跟蹤者離他越來越近了!


    這讓索羅托夫意識到他必須盡快解決掉這個跟蹤者了,否則萬一對方有同夥在前方設伏,那麽他可真不一定能同時應對兩處的進攻。


    再怎麽說他也隻是個狙擊手而不是一名全能戰士。


    有預謀的射擊才是他的長項,就像現在這樣!


    索羅托夫通過突然的加速瞬間消失在了肖的視野裏,然後他跑向了早就觀察好的二樓製高點。


    接著索羅托夫從衣物裏掏出了狙擊槍的各個零部件。


    相比於特勤局叛徒為他改裝的賽福特狙擊步槍,他身上的才是真正的‘原配,!


    很快,一把同樣是經由改裝並多了一根厚厚的消音槍管的賽福特狙擊步槍就架在了窗口上,瞄準了那人來人往的小巷子口。


    因為索羅托夫早已猜到了對方應該是用監控來尋找到他的位置,所以他有意在小巷口露出了身形,最終才徹底隱身摸到了這處二樓無人居住的房間裏。


    現在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在索羅托夫突然加速消失後,身後的肖也意識到索羅托夫怕是想要找辦法甩掉自己。


    在肖再次聯係了根妹之後,根妹也確認了索羅托夫最後消失的位置。


    不過兩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索羅托夫在進入那處小巷口後可再也沒出來。


    如此反常的現象自然有問題存在。


    根妹立即開始


    侵入那片居民區裏一切可以侵入的攝像頭設備。


    最終在某扇安裝在門上的攝像頭中找到了那索羅托夫的身影。


    雖然索羅托夫謹慎地再次改變了造型,但那獨特的步態方式可不會騙人。


    有了索羅托夫的具***置後,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樣的情景,她那冰山般的麵龐上突然掛上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在通過攀岩的方式到達那處居民樓後,她悄悄地從衣物中取出了許多配件,組裝成了一柄可拆卸的大錘,然後仍舊是悄悄地摸了進去。….


    可憐的索羅托夫此時仍舊在聚精會神地盯著小巷的入口處。


    對於一名優秀狙擊手來說,專注力是他們最基礎的品質。


    別說是半小時了,就是讓他盯上一天、就是有螞蟻在身上爬他都不會動彈分毫。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所用的技術是步態識別,以至於讓他犯下了一個致命錯誤。


    而當那柄大錘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時,他才明白自己真的不該停下來的。


    眼看著那柄大錘繼續高高揚起,慌亂中的索羅托夫慌忙叫停。


    可惜舉起的大錘安能有放下的道理?


    壓抑許久的肖怎麽可能放過這難得的錘人機會。


    又是一錘下去,索羅托夫的左肩應聲而碎。


    他發誓這可比中彈後的疼痛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可這還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因為那個可怕的瘋女人再次舉起了大錘對準了他兩腿之間!


    索羅托夫的眼睛驀地瞪圓,他張開大嘴卻發現自己因為驚恐導致喉嚨裏吐不出半個字來。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柄大錘落下。


    吧嗒!


    蛋碎聲音響起的同時,索羅托夫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也隨之斷裂,他兩眼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望著眼前癱軟的索羅托夫,肖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不經打啊……」


    說實話她都還沒盡興呢,結果索羅托夫就先撐不住了。


    沒辦法,肖也隻能將其帶到了前來接應的車上。


    在路上實施零元購搞來一台廂式貨車的裏瑟自然注意到了索羅托夫的傷勢。


    特別當他瞥見索羅托夫下邊的血跡時不自覺地夾了夾腿。


    連帶著看向肖的目光裏都帶有了複雜的意味。


    說起來他都不知道杜維是怎麽承受得住的。


    這種戰鬥力,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不過話說回來,杜維從來都不像是個一般人。


    哪有人患上腦癌後還能自愈的?


    並且先前杜維說他是靠著和機器共享畫麵推測出了未來。


    可現在在華盛頓並沒有機器的機房存在,但杜維仍舊是能夠料敵先機。


    這其中的東西真不能細想,一細想裏瑟就感覺杜維身上充滿著謎團。


    但隻要杜維還是在為了拯救人類而努力,那他無所謂領導他們的人究竟是什麽東西。


    若是杜維改變了初衷,那他裏瑟就不好意思了。


    畢竟芬奇在當初走得時候給他留了個可以製衡杜維的東西,那東西將會解放機器從而令杜維擁有了一個可怕的對手。


    稍稍回憶了下的裏瑟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專心地開起車來。


    現在華盛頓可是處於戒嚴狀態,不趕緊趁著布防有漏洞的時候出去,再晚點,他們可就難出去了。


    沒多久時間,昏迷中的索羅托夫就被帶到了那處位於廢棄精神病院地下的秘密據點裏。


    當杜維給索羅托夫進行了簡單的處


    理後,索羅托夫也慢慢地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


    他第一眼看見的並不是明晃晃的燈光,而是一張臉,一張足以令他下半輩子一直處在夢魘裏的臉——肖。


    「杜維,他醒了。」


    這是索羅托夫第一次聽見他眼中惡魔的聲音,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難聽。


    可當他感受到下麵傳來的疼痛感時,剛剛那聲音就在他腦海裏扭曲成了更為邪惡的聲音。


    特別是當他目光從那瘋女人臉上移開後瞥見了放在一旁的染血大錘時,他簡直都快要瘋了!


    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


    這女人究竟想做什麽?


    為什麽不先開口問問他願不願意配合呢?


    這直接就動手算是個什麽情況呢?


    想著想著索羅托夫就是兩行熱淚落下,他顫抖著嘴唇開口請求道:


    「求求你們,給我個痛快,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哦?還有這樣的要求?」


    肖挑了挑眉,毫不客氣地握住了一邊的大錘。


    (感謝醬sipid、青山百裏、向明傑、不離的歌的月票,謝謝你們!)


    。.


    阿拉米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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