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森的忽然出聲立即引起了柏林的注意。


    柏林那充滿壓迫感的目光望過來立即讓艾莉森心裏一顫,但她仍硬著頭皮重複了一遍自己的需求。


    柏林笑了笑,走過來輕輕握住了艾莉森的雙臂。


    但他沒有對緊張的艾莉森進行任何懲罰,反而是好言安慰道:


    「別緊張,別緊張,我們不是吃人的怪物。


    拿下你們的眼罩吧,看看清楚,我們跟你們一樣,都隻是人而已。


    所以你們有任何要求都能提出來,不僅僅是休息,就是想要來點能放鬆的藥物也沒事。


    那麽,你們還有其他需求嗎?」


    柏林的最後一句話是對全體人質說的。


    遵循柏林命令拿下了眼罩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我需要抗焦慮的藥物,我現在很害怕……」


    話沒說完,柏林就溫和地表示沒問題,隨即他再望向了其他人質。


    「還有需要藥物的嗎?」


    發現帶頭的家夥沒有出事,其他人膽子也大了起來紛紛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其中有需要胰島素的,有需要降血壓的,有需要墮胎藥的。


    麵對著這些瑣碎的要求柏林居然沒有顯得不耐煩,反而將眾人所需都記了下來,準備在教授再次和拉姐談判時就提出這些要求來。


    等所有人都說完後,柏林合上了筆記本踱步到了阿圖羅麵前替慌張的他整理了下領子後問道:


    「喂,阿圖羅,我想你一定知道哪裏最適合這些女士們進行休息吧?」


    聽到這問題,艾莉森忍不住有些緊張地望向了阿圖羅,她能不能刪掉那張**可就阿圖羅的臨場應變了。


    能在茫茫眾生當中成為造幣廠總經理的阿圖羅自然是長袖善舞,一些該有的小聰明他可從來沒缺過。


    所以麵對著柏林的問題,阿圖羅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飛快地說道:


    「當然,當然,這造幣廠上下自然是我的辦公室最為舒適。


    而且我的辦公室很大,足以容納這裏的所有女士。


    對了,在我辦公室後麵的總經理休息室裏還有一張三米寬的大床,一台裝滿零食飲料的雙門冰箱。


    我想在那兒所有女士都能好好休息的。」


    柏林有些訝異地望了阿圖羅一眼,這家夥過得還真是舒服啊。


    明明應該是個工資固定,為國家打工的社畜,結果辦公室比一些世界五百強的老總都還要豪華。


    甚至還特意在辦公室後單獨隔了一間休息室出來?


    這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的節奏啊。


    這早就有了家室還有了三個孩子的阿圖羅看起來手腳也不是很幹淨啊。


    柏林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那個提出要墮胎藥的造幣廠員工莫妮卡,剛才她和阿圖羅可沒少竊竊私語。


    這兩人之間怕是有著不正當的關係存在。….


    不過這種私事他柏林才沒有什麽興趣繼續深究,他隻是調侃了一下阿圖羅那間豪華辦公室後就準備讓丹佛帶著眾女前去辦公室休息。


    但就在此時,肖卻毛遂自薦道:


    「讓我帶她們去吧,同為女人更方便一點。」


    對於肖的自薦,柏林當然沒什麽意見,同為女性,肖的存在能更好地降低人質心中的警惕感從而可以更賣力的為他們打工印鈔。


    隻不過柏林不知道的是肖之所以會主動攬活可不是她自己的意願,而是杜維讓她這麽幹的。


    在肖來到這裏之前,杜維可是在床上和她好好地推演了一番接下來的走向。


    其中杜維著重說了教授計劃中所遺漏的一點。


    那就是一個人可未必隻會擁有一部手機。


    在信息高速發展的現在,許多人出於各種原因都需要多部手機在手。


    特別是那種手握重權的家夥。


    比如阿圖羅,這家夥擁有了花不完的工資之後自然會將主意打在辦公室戀情上。


    而為了防止妻子發現,那麽擁有第二部手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些事在肖來到這造幣廠內部之前都算是杜維的推測,但隨著她到這裏了解了情況後,再次證實杜維的推測就跟先知的預測一般準確。


    那名造幣廠的總經理阿圖羅確實有在搞辦公室戀情,而且還把那名女下屬莫妮卡的肚子給搞大了。


    在先前解鎖阿圖羅的手機時,肖特意地翻看了他手機裏的隱私信息。


    手機桌麵背景是他們一家四口的照片,內容短信也都是和妻子之間有關生活瑣事的聊天,這裏麵的任何上都沒有一點兒莫妮卡的信息。


    這跟她在現場發現的情況可不一樣。


    所以阿圖羅有第二個手機的事幾乎是百分百靠譜的推測!


    在結合現在阿圖羅絕口不提造幣廠裏有的休息室反而盡力將目標往自己辦公室上引的話語,出身cia的肖基本可以斷定這間辦公室裏有貓膩。


    果然,在她將人質中的十數名女性帶到辦公室後,有兩名女性的表現就顯得尤為緊張。


    兩人分別是莫妮卡和艾莉森。


    艾莉森還可以說她是因為痛經的關係導致額頭冒汗,臉蛋通紅。


    但莫妮卡的表現可不像是個剛剛懷孕的孕婦。


    每次肖和其對視的時候,莫妮卡都像是初次談戀愛的小女生一樣眼神躲閃,兩隻小手像是無處安放一樣不停地變幻著位置。


    這種心中有鬼的表現可不要太明顯。


    不過對此心知肚明的肖並沒有任何表示,畢竟情感障礙的她表情也沒那麽豐富。


    她那張冷豔的臉也隻會對兩個人微笑。


    所以心懷鬼胎的二女還以為自己的表現已經蒙混過關並沒有引起肖的懷疑。


    而想要拿到那個隱患手機的肖索性就裝作什麽都沒察覺的樣子坐在了阿圖羅那寬大的辦公桌前假寐起來。….


    見到肖毫不設防的樣子,兩女並沒有傻到立即動手。


    隻不過兩女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坐在離阿圖羅大衣最近的位置邊上。


    這一坐,兩女都發現了對方的異常,在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後,兩女都選擇了沉默。


    相比於膽小的莫妮卡,想要盡快上網刪除**的艾莉森最先忍不住向著阿圖羅大衣伸出了手。


    莫妮卡看著艾莉森伸出的小手,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隨時要跳出來。


    她不停地望向桌前假寐的肖,害怕著肖突然醒來。


    但直到艾莉森成功將那隻備用手機拿出來,肖還是保持了原來那副樣子。


    兩人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喜色,通過眼神交流,兩人在豎起手指向著同伴作出噤聲的手勢後悄悄地往著阿圖羅辦公室內的獨衛而去。


    當終於成功地關上衛生間的門時,兩人這才徹徹底底的鬆了一口氣。


    莫妮卡看著艾莉森手中的手機語速飛快地說道:


    「快,快聯係探員們,將裏麵的情報匯報出去。


    這些劫匪準備通過挖地道的方式離開這裏,他們還準備了……」


    哪知艾莉森對於聯係探員一事根本就不在意,她自顧自地在阿圖羅的手機上找到了小藍鳥的,然後熟練地將阿圖羅的賬號登出,開始輸入自己的賬號密碼。


    「等會,等會,我得先上去把我的**給刪了……」


    聽到艾莉森拿手機的目的竟隻是為了刪除**,莫妮卡簡直驚呆了。


    眼前的小姑娘究竟知不知道她們正在經受著什麽啊?


    她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啊!


    眼下她們可是被劫持了,可不是在玩過家家!


    正當莫妮卡還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她身後那明明已被反鎖的門卻是悄無聲息地被打開了。


    緊接著還在快速輸著密碼的艾莉森隻覺得手上一輕,剛剛還握在手中的手機已經不翼而飛了。


    還以為是莫妮卡奪走了手機的艾莉森臉上頓現怒容,可當她抬頭卻是見到了一張清冷的臉,正是劫匪們口中的‘大錘,——肖。


    當看見是不知何時進來的肖時,艾莉森下意識進行解釋的話語立即變得結巴了起來。


    「我…我…我被渣男拍了**,現在…我的父母朋友們都在看這張…照片。


    我需…需要刪掉它,姐…姐,你會理…解我的吧?」


    肖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鬆開手在艾莉森的驚呼聲中任由手機掉進了口徑極大的抽水馬桶裏。


    在當著艾莉森的麵按下了馬桶上的滿水鍵。


    隨著馬桶運作時發出的轟隆聲,這隻代表著希望的手機就此滑進了充滿沼氣的化糞池中。


    艾莉森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後刪除**的機會從眼前溜走,臉上頓時充滿了絕望。


    這下就算她被救出去,她在父母朋友麵前也抬不起頭了。


    對於艾莉森的絕望,肖難得對這名代號小羊羔的重要人質多說了幾句話以防她想不開直接自殺。….


    「放心吧,那張照片我會讓外麵的同伴替你進行刪除。


    不讓你們使用手機純粹是擔心探員一方會反入侵控製你的攝像頭。


    所以現在的你無需擔心什麽。


    隻要好好配合,不僅你的**不會大規模傳播,甚至你還可以獲得一筆客觀的錢財。」


    聽到這個,艾莉森的眼睛猛地亮起。


    錢不錢的對她來說無所謂,重要的是肖所承諾刪除**。


    對她這個年紀的女生,特別是大使女兒的身份而言,麵子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東西。


    即使現在刪除也很有可能已經被許多人瀏覽過了,但亡羊補牢也為時未晚。


    這事對於艾莉森的心理安慰更大於實際意義。


    「好的,謝謝,謝謝姐姐,我會乖乖聽話的。


    對了,這主意都是阿圖羅告訴我的。


    他還說他會盡量找機會找到逃生的路線。」


    為了表示自己會乖乖聽話,艾莉森直接反手將阿圖羅給賣了。


    這操作看得一邊的莫妮卡臉色一陣陣發白。


    她可不想阿圖羅死,阿圖羅在慫恿她來偷手機的時候可是明確說過,隻要能逃出去,他就會和那個黃臉婆離婚,然後娶她的。


    所以即使害怕的全身發抖,莫妮卡仍舊壯著膽子開口道:


    「不關阿圖羅的事,都是我出的主意。」


    艾莉森有些訝異地望向了莫妮卡,就連她都看得出來莫妮卡在撒謊,肖更不用說了。


    隻是她不明白莫妮卡為什麽要為那個阿圖羅袒護。


    同樣聽到莫妮卡‘坦白,的肖冷漠地轉過身來看著這個被渣男洗腦的女人好一會兒才說道:


    「你不會以為剛剛柏林所表現出來的好意就意味著你們可以為所欲為了吧?


    你不會以為你懷著孕就沒人會動你,所以你才想要將事情扛下來吧?


    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底下大廳中站著的那個像是紳士的柏林,他喜歡的隻是那些遵守規矩的人質。


    但若是不守規矩的家夥出現,那他可不介意殺雞給猴看。


    那麽現在的問題是你要做那隻猴嗎?帶上你的寶寶一起?」


    聞言,莫妮卡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


    雖然她向柏林表明了自己想要墮胎藥的要求,但實際上她隻是做給阿圖羅看得決心罷了。


    她早已不是一個人了,她的任何舉動都背負著孩子的命運。


    她的‘坦白,也是為了孩子的父親。


    可她的這番‘坦白,並沒有起到預想中的效果,而且還很有可能令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夭折!


    這無疑令剛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莫妮卡頓時有了退縮的心思。


    見到莫妮卡臉上露出的遲疑之色,肖明白自己的話語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說起來她似乎又被杜維騙了。


    杜維告訴她劫案中肯定會有很多交手的機會,結果從進來到現在,所有人都在槍械的威脅老老實實的,絲毫沒有給她一個動手的理由。….


    而現在自己還要用各種辦法勸說這些人質不要作死?


    真是有夠讓人頭疼的。


    要不是現在一時半會出不去,肖是真想撂擔子不幹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兩個女人所遇到的男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渣。


    肖搖搖頭,推門走了出去。


    經過此事,兩女才不敢再鬧幺蛾子了。


    更何況為了讓肖幫忙刪除**,小羊羔也會變成人質中內應。


    這樣一來,管理起這數倍於己方人數的人質群就會更輕鬆一點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挑起這一切麻煩的阿圖羅很快就沒法作妖了。


    在將事情經過刪減告訴了柏林之後,柏林直接揪著阿圖羅那所剩無幾的頭發將其從人質堆裏拉了出來。


    本想直接一槍斃了他的柏林在教授的再三警告下總算是打消了殺死人質來威懾的想法,轉而將阿圖羅扒光後吊在了大廳吊燈之下以示懲戒。


    等他將阿圖羅剛吊上去不久,造幣廠外就響起了更多的警笛聲。


    站在二樓落地窗前的柏林稍稍拉開窗簾小心地側身觀察,就見到探員一方的臨時作戰指揮室附近已經亂做了一團。


    而在那一片混亂中柏林似乎瞧見了一道身影借著夜色的掩護潛入到了造幣廠附近。


    不明白發生什麽事的柏林立即聯係了教授,當聽見有狂徒屠戮了整個臨時作戰指揮室後,柏林心中頓時一凜。


    因為那家夥很有可能正潛伏在造幣廠附近尋找著進來的路!


    對那家夥來說,現在往哪裏逃都沒有造幣廠內安全。


    而且敢將自己困於造幣廠內的劫匪們一定會給自己留有逃生通道!


    那麽殺了那麽多探員的他也自然可以借助這條通道逃出生天!


    意識到這一點的柏林立即將所有隊友都喊醒並重新將所有人質聚集到了一起,然後讓塞爾維亞兩兄弟前去查看各個出入口以及可能有人破壞進入的通風口。


    說這些的時候柏林臉上滿是凝重的表情。


    要是讓那家夥進來,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


    因為那家夥既然有實力屠戮一整個臨時作戰指揮室,那麽那家夥想殺他們也跟殺雞用牛刀一般簡單!


    另一邊從柏林口中得知比利居然沒有往城外逃跑而是接近了造幣廠的教授立馬想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杜維。


    但當他轉頭看向杜維時卻發現不知何時杜維和那罰叔已經將便服換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夜行


    作戰服。


    然後杜維的下一句話就讓教授將未說之話給咽了回去。


    「計劃提前了,根會提前在媒體上造勢讓公眾明白這些探員們的無能。


    而埃迪也將會提前接管這場劫案,我們也會用其準備的正規身份進入造幣廠內部。


    因為根據我的判斷,發現罰叔蹤影的比利可不會跑遠。


    他極有可能在造幣廠內部潛伏著等待著罰叔現身。….


    既然如此,我們就給他這個機會吧。」


    聽著杜維輕描淡寫地說著對付比利的事情,教授隻感覺後背的冷汗在唰唰地落下。


    那可是屠戮了一整個作戰指揮部的新型‘機械戰警,啊。


    怎麽到了杜維嘴裏就跟今天要拍死一隻蒼蠅般簡單?


    還想直接以身作餌騙那比利現身?


    杜維難道沒有聽到探員通訊頻道裏那些探員們對此次凶案的分析嗎?


    比利雖然是個人型,但他的破壞力可不亞於一台坦克了!


    擁有機械動力輔助的比利能擁有輕鬆超越人體極限的力量,而全身裝有鋼板防護的他更是對普通子彈能夠熟視無睹。


    換句話說比利的弱點隻有一處,那就是頭部。


    可想要在對戰中擊中比利的頭部也太難了,根據探員們對於比利的情報挖掘來看,比利在接受改造前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他曾經在坎大哈戰場上秘密執行過很長時間的任務,更重要的是他在小隊成員幾乎全滅的情況下還能完整的活著回來,這足可見他的專業素養。


    所以杜維他們將要麵對的將是一個接受過專業訓練,還在戰場上生死曆練過的人型高達!


    雙方麵對麵之下,很難說杜維能有開槍的機會,至少教授並不看好這一點。


    試問杜維能有一個人屠戮整個臨時作戰指揮室的能力嗎?


    當然是沒有了!


    那麽現在以身做餌的選擇就是一個愚蠢的送頭選擇!


    教授忍不住看向了杜維的同伴們,但與他滿臉擔心所不同的是不管是根還是大衛對於杜維的決定都沒有表現出不安,反而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意味在裏麵。


    當教授從他們的表情裏讀懂了這一結果後,簡直感覺這個世界都瘋了。


    他們居然相信杜維能夠憑借血肉之軀去和一個鋼鐵之軀抗衡?


    這可不是人多就能彌補的差距。


    除非是數量到達了一個臨界點,否則杜維他們斷然不會是比利的對手!


    在教授看來,想要對付比利還是使用遠程精準定位導彈去轟去炸才安全!


    就在教授張了張嘴想要提出自己的意見時,杜維已經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這處秘密據點。


    愣在原地半響的教授半天才回過神來對著根妹問道:


    「你們真是同伴嗎?你們也不勸勸他?」


    根妹一臉奇怪地看著教授反問道:


    「為什麽要勸?」


    教授一步跨到電腦顯示器麵前,指著從探員渠道那邊獲取到的模糊監控錄像上的黑影道:


    「那可是個機械戰警啊,你看看這速度都拉出殘影來了,不管從什麽角度看都是能碾壓杜維的存在吧?」


    根妹搖了搖頭並不讚同教授的觀點:


    「如果說身體素質就能代表著實力的話,那麽各國隻要開發出外骨骼裝甲來豈不是無敵了?


    兩方的實力對比可不能光看身體素質,況且真比起身體素質來,杜維可未必會差多少。」


    說到最後,根妹不由得想起自己累壞的時候,那樣子的杜維可也真是個非人生物呢。


    而教授在聽到根妹如此高的評價後臉上的驚訝表情更甚。


    他對於杜維可是看得十分清楚,杜維此人一沒紋身,二沒植入物,全身幹幹淨淨的就像個剛出校園的孩子一樣。


    這樣的人怎麽看都是個純種的人類不含任何‘添加劑,。


    就這也能稱得上是跟比利不相上下的身體素質?


    教授很是懷疑這一點,怕不是根妹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但話不投機半句多,教授也隻能搖了搖頭將杜維二人將會前往造幣廠內部的信息傳遞給了柏林。


    並讓柏林注意不要與比利正麵交戰,能拖就盡量拖。


    畢竟比利既然想要借助他們的逃生通道逃跑那就有的談!


    而就在眾人交談的時候,一個黑影已經利用手部變幻出來的切割工具將造幣廠向外換新風的通風管口給割開了。


    然後輕輕一躍,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屋頂上。


    (感謝醬sipid、尋覓人生伊人、書友20170308083701319、風兒翊的月票,謝謝你們!)


    。.


    阿拉米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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