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中立派越來越少了,讚同派和反對派的票數差距已經抹平了。


    可以預見的是在下一次議會會議上,這項注定會削減大量人口的‘人類清除計劃,將會被通過。


    所以不出意料的話,弗蘭西斯會在最近出手。


    現在唯有總統沃克的死亡才能停下‘人類清除計劃,的推進。


    而我認為弗蘭西斯最有可能的動手時機就是後天將要召開的盟國會議。


    到那時總統將會在室外進行演講,這是弗蘭西斯最好也是最後的機會。


    所以我們必須在那之前找到弗蘭西斯為暗殺總統準備的那名殺手!


    我對此已經做出了對應的方案。


    根,我需要你黑進華盛頓的城市監控網絡……」


    聽到自己的名字出現,根妹臉上明顯出現了愣神。


    她完全沒想到埃迪這家夥說著說著居然真當自己是領導者開始分配任務了。


    這家夥怕是在弗蘭西斯身邊待了幾天後都忘了自己姓什麽了吧,居然沒有詢問杜維就開始分發任務了?


    埃迪也未免太過自信了吧。


    因此沒等埃迪說完話,根妹就皺著眉打斷道:


    「等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杜維沒讓你計劃方案吧?」


    麵對著質疑,埃迪先是瞥了一眼依舊平靜的杜維,這才轉頭開口道:


    「是的,杜維確實隻讓我好好待在弗蘭西斯身邊學習政界的操作,順便物色一下可以作為基地的地點。


    但我認為這實在是浪費了我服用nzt-133後空餘的才能。


    我的腦子每一時每一刻都會冒出比你們多得多的思想。


    這些東西空著也是空著,所以我對目前的局勢進行過無數遍推演。


    現在我所說的方案就是我腦海中推演無數遍後誕生的完美方案。


    隻要你們按我說得去做,事情就會如同杜維所期望的那般發展。


    而忙碌了那麽久的杜維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想你們應該沒忘了他還是個病人吧?」


    埃迪話裏話外領導眾人的自信以及暗示起杜維是病人的操作多少令眾人感到了不適。


    幾乎是所有人都皺起了眉。


    而根妹更是嘴角直接露出了譏諷之色嘲笑道:


    「你覺得憑借你那嗑藥的大腦真的能做出正確的決定嗎?


    真是鼠目寸光,一旦有了些成績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是吧?


    你還真以為總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嗎?


    別忘了是誰將你推向這個位置的。


    杜維是個病人不假,但他這個病人可比你行多了,至少他不嗑藥都比你要強大的多。


    你想要挑戰杜維的權威那就先請你靠自己的能力登上那總統之位吧!」


    除了直白出聲的根妹以外,其他人的眼裏大多也有著對於埃迪的不屑。


    像裏瑟、麥凱爾之流的老朋友對於當初埃迪的窘狀可是曆曆在目,即使如今埃迪西裝革履大背頭,一副標準政客嘴臉也不能讓他們對於埃迪有多少信任之心。


    ….


    他們可沒忘記當初芬奇的圖書館秘密基地是被誰暴露的。


    而像罰叔、47等這些新加入的成員對於眼前這個一上來就自顧自指揮的家夥更是沒多大的好感。


    他們從來都不是願意老實聽從命令的存在,他們會出現在這裏,全因為一個人——杜維。


    除了杜維外,他們才懶得聽別人的指揮。


    指揮他們?這埃迪真的夠格嗎?


    察覺到這一點的埃迪心中


    頓時一驚,他似乎有些低估了杜維在這些人心中的影響力了。


    可弗蘭西斯往日裏不都是這樣做的嗎?憑借著強烈的自信感染所有人。


    沒理由弗蘭西斯能成功,換成他埃迪就不成功了啊?


    他和弗蘭西斯之間究竟差了一些什麽?


    他不得不承認,即使自己跟在弗蘭西斯身邊學習了那麽久政客該做的事,但還是忽略了一些東西。


    想不通緣由的埃迪可回答不了根妹的問題。


    即使他服用了nzt後才智過人,但終究是資曆尚淺,沒有時間的積累別說是觸及總統之位了,就算是看一眼他都沒有那資格。


    現在那總統寶座會唾手可得全是靠著杜維在後場的謀劃。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他根本反駁不了根妹的嘲諷。


    因為隻憑他自己確實做不到這件事。


    一時間僵在原地的埃迪隻能尷尬地望向了杜維,想等著杜維的救場。


    眼下的情況,唯有杜維開口承認他的計劃可行,那麽所有人對他的質疑才會消失不見。


    感受到埃迪投過來的求助目光,坐在主位上的杜維笑著搖了搖頭。


    正如那個即將問鼎紐約地下的以利亞一樣,長期靠著nzt-133縱橫在華盛頓特區的埃迪在心態上也有了點改變。


    畢竟在這裏可真沒有人能在智商一道上和其抗衡。


    長久以來的勝利讓他有些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實力。


    那早先被杜維打擊過的信心也再度恢複了過來。


    這才有了此次喧賓奪主卻慘遭失敗的事件。


    畢竟在埃迪的印象中杜維還是那個身患絕症命不久矣的存在,他不趁現在這個好機會在組織眾人麵前好好露個臉,那麽等杜維與世長辭之後,他就不能完整的接手這個組織。


    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埃迪為何會有此行為的杜維接著開口道:


    「有自信是個好事,可是擁有nzt的你可不真是全知全能的存在。


    這話熟悉嗎?


    你知道為什麽對國家造幣廠進行的劫案會選在明天嗎?


    你知道弗蘭西斯選定的殺手實際上並不來自於漂亮國本土嗎?


    你知道高台桌的高桌會議將會發生什麽事嗎?


    你知道弗蘭西斯的副總統人選道格應該怎麽處理嗎?


    你知道你就職總統後辛迪加對此會有什麽反應嗎?


    ……


    你什麽都不知道,埃迪。」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一記記重錘般敲擊在埃迪的心上令他麵色蒼白無比。


    ….


    自以為掌控了華盛頓一切,有些飄飄然的埃迪這才發現他的視野有多狹窄。


    有關於總統位置的角逐從來不是華盛頓一席之地。


    這之後的連鎖反應牽扯甚廣。


    別說那些成為總統的前置條件他埃迪都沒有弄清楚,就是成為總統後要麵對的事他都毫無準備。


    總統可不是超人,總統也是普通人,總統吃了子彈也是會流血、會受傷、會死的!


    想想曆史上漂亮國總統被暗殺成功的次數吧,這比例可一點兒也不低。


    而身後沒有任何財閥、資本靠山的埃迪看上去自然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即使他能靠nzt躲過一次,兩次乃至於數十次的暗殺,但隻需要一次失敗,他就會肝腦塗地,成為像肯尼迪一樣腦洞大開的存在。


    所以他究竟是哪來的自信竟然覺得自己能取代杜維成為這個救世組織的新任領導者的?


    沒有了杜維,他啥也不是!


    沒有杜維幫他所規劃的從政路線,恐怕現在的他早就靠著暢銷書獲取到了足夠的名聲然後吸引到了nzt真正廠家的注意。


    然後等待著他的隻能是在冰冷手術台上被切片的命運。


    想到這裏的埃迪心裏不由得升起了深深的挫敗感。


    擁有了nzt的他根本沒有擁有掌握自己命運的能力,到頭來若是沒有杜維插手,他隻會以一場悲劇結尾。


    結果在這華盛頓順風順水,見識了更高層次的他卻試圖挑戰起杜維的權威來。


    然而現實給了他狠狠的一個大巴掌。


    不僅是組織成員不願給他麵子,就是他剛剛所說的完美計劃實際上也是漏洞百出。


    將目光局限於華盛頓的他所做出的計劃可謂是漏洞百出。


    更不要說他根本沒有可以替他實施計劃的人了。


    根妹說的沒錯,隻憑他自己能力的話,他連這麽一支能力出色的團隊都拉不起來。


    更別說計劃搶劫國家造幣廠,計劃謀奪總統之位,計劃打擊高台桌等等事件了。


    他空有一個能高速運作的腦子卻無法獲得足夠支撐他預測未來的消息。


    而杜維更像是升級版,不,應該是完美版的他。


    杜維剛剛所說的問題埃迪有理由相信杜維已經對這些未來會發生的情況做出了足夠的預測。


    也就是說杜維早就有了對應的安排。


    與他一比,高下立見。


    深吸了口氣的埃迪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自己那顆飛得高高的驕傲之心。


    對於杜維,他還是該保有足夠的敬意。


    剛剛的問題已經足夠他回憶起當初被杜維支配的感覺了。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和杜維之間的距離似乎從來就沒有被拉近過。


    杜維給他的感覺仍然是高山仰止般神秘莫測。


    他,埃迪,服了!


    高高揚起頭顱的埃迪此時終於是低下了頭:


    「我明白了,是我錯了。


    ….


    我會吸取教訓的。


    大概是最新版的nzt給了我錯覺,一種無敵的錯覺。


    我想我應該跟沃爾特交流更頻繁一些,將這新出現的副作用反饋給他。


    這樣未來的nzt才能變得更好。」


    杜維笑了笑,並沒有揭穿埃迪的借口。


    埃迪既然自己找了台階下,那就隨他吧。


    現在,正事要緊。


    「大衛、肖、根妹,算算時間,教授應該也快到華盛頓了。


    你們三個去和他匯合吧。


    我要在今天收到你們成功劫持了國家造幣廠的消息。」


    杜維一出口,場間的氣氛就完全不一樣。


    三人聽到杜維的命令後沒有二話,直接收拾起了東西就離開了這間新的行動基地,連一句疑問都沒有,充分的展示了他們對於杜維的信任。


    這一幕更是讓埃迪明白了杜維在這群人心中的威信。


    讓這些在各個行業都是頂尖的人才對自己死心塌地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


    看著看著埃迪算是明白了自己到底欠缺些什麽。


    他欠缺的是讓眾人相信他的實證,隻是他那個漏洞百出的計劃要是真的執行,恐怕不曾擁有的信任更是會變成破裂的導火索罷了。


    想著這個,埃迪的嘴角就有了無奈的笑容。


    真是越了解杜維,杜維就越讓人覺得難以追趕啊。


    他還是有些懷念獨自生活在華盛頓的時日,那種看透別人別人卻不知道你看透他的感覺是真的


    很不錯啊。


    在埃迪感慨的時候,杜維的安排還在繼續。


    「裏瑟、麥凱爾、47,你們兩明一暗暫時在這幾天裏保護埃迪吧。


    雖說埃迪目前還不會在辛迪加的視野當中。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你們還是躲看著點他。


    他被nzt激活的大腦可避免不了所有形式的暗殺,一點疏忽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對了,你們有空的話可以交他一些小技能。


    這家夥雖然身體素質不行,但他的學習能力會讓你們驚訝的。」


    聽到杜維的命令,即使三人對於埃迪的觀感多有不佳,他們也都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任務是任務,個人情感是個人情感。


    他們都是專業的,不會因為個人情感而影響了任務的完成。


    最後杜維望向了那個沉默地坐著的罰叔開口道:


    「罰叔,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


    我們去見一見那個曾在海軍陸戰隊狙擊手中跟你齊名的鮑勃吧。」


    鮑勃?


    鮑勃·李·斯瓦格?


    雖說罰叔在服役期間主要在阿富汗坎大哈活動,但是對於這個在狙擊距離上跟自己齊名的鮑勃他還是有所聽聞的。


    畢竟他們是在那個時期唯二能在千米距離上準確射擊到目標的狙擊手。


    要不是後來的‘地獄火,行動改變了他的世界,他確實有動過和鮑勃比一比的心思。


    可惜後來時局變幻太快,一切意外都來得那麽猝不及防,這個原先的想法也就此擱置在了心底。


    ….


    沒想到如今在這機緣巧合之下竟還有和對方見麵的機會?


    罰叔那顆如同死火山般沉寂的內心也有了動靜,他抬起眼眸望向杜維說了個‘好,字。


    杜維點點頭,拍了拍手示意救世組織在華盛頓的首次會議宣告結束。


    ……


    同一時間,遠在雄雞國巴黎郊區的比爾碰見了以利亞身邊的得力助手刀疤。


    以利亞為了完成對於杜維的承諾,他自然是不放心其他人來做這件事。


    所以跟他親如兄弟的刀疤才會出現在比爾的麵前。


    比爾望著眼前這個臉上有著猙獰疤痕的刀疤心裏稍稍有些猶豫。


    對於女兒的關心讓他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觀察力,他現在甚至無法判斷眼前之人的好壞。


    畢竟他所要托付的是他的女兒,要是所托非人,那麽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在街頭摸爬滾打多年的刀疤自然明白比爾的顧慮。


    但證明自己是個好人這種事,是沒法證明的。


    因為這世上可不缺少那種白天救助流浪者,晚上轉手就將流浪者賣給血手派的掮客。


    所以刀疤隻是開口說了兩句話:


    「如果你擔心我會對她們下手,那我可以坐上我身後的車離開,但是你就將永遠錯失這個機會。


    所以現在到你做選擇的時候了。」


    比爾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次看了看刀疤再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三個女孩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那麽就麻煩你了。」


    刀疤點點頭,幫著三名女孩將一些簡單的行李放進了後備箱後拉開了車門,並坐上了司機的位置準備開車。


    而比爾的女兒金在不舍的跟父親比爾擁抱過後,眼含淚水地說道:


    「您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深知此行九死一生的比爾笑著說出了可能是此生的最後一個謊言:


    「放心吧,我總會回來的,就像這次


    一樣。」


    望著遠去的車輛,比爾看著腳下由刀疤帶來的黑色槍械收納袋眼裏有了堅定。


    他拎起了這袋裝滿了各式槍械和彈藥的槍械收納袋向著巴黎城內走去。


    這一次,他可不會再忍著了,他要那些敢輕辱自己女兒的家夥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這一次,他要讓血手派的血染紅塞納河!


    ……


    漂亮國,紐約。


    以利亞臉上掛著職業假笑跟眼前那個高高在上,擁有著閃亮血手紋身的家夥握了握手並對他們準備進駐紐約指導的事表示感謝。


    這名叫做伊凡的血手派二代對於以利亞的態度很滿意,但是對以利亞的安排卻不太滿意。


    他們會麵的夜總會竟然是一處素場,來來往往的女孩竟然隻陪酒不出台。


    這多少令視線總在年輕靚麗女孩屁股上打轉的他有些不爽。


    隻不過初來乍到的他還是很好地控製住了自己的欲望。


    畢竟他的父親威斯克可是要他來這裏鍍金的,一些沒必要的事能忍就忍。


    ….


    現實中的二代們哪會真像中寫的那麽不堪,會做出沒腦子之事的二代終究都是少數。


    大多數都保持著低調,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隻要他們低調,那麽這個世界最後終究還會是他們的。


    就像伊凡一樣,等他正式接手了血手派,那麽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一輩子的爽快和一時的爽快他伊凡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隻不過年輕的他在言語上還是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絲不滿意。


    「沒問題,我們會把我們多年總結的經驗免費帶給你們的。


    紐約這種不夜城裏若是少了風塵業那就跟你玩女人的時候戴了雨衣一樣不夠盡興。


    現在……恩,你叫什麽名字來著?以利亞是吧?


    以利亞,我要你們所有小頭目的名單,我們的人將會輔佐這些小頭目快速適應血手派的節奏。


    讓紐約這座城市盡快融入到血手派布局世界的大節奏中,明白了嗎?


    哦,對了,紐約這座城市裏還有些小老鼠在,我想你的人應該能充當我們的耳目吧?


    我們需要知道有關於溫斯頓的一切情報。


    你的人發現他們的蹤跡時隻需要標記就行了,好了,沒什麽其他事情了。」


    伊凡擺了擺手示意以利亞這個目前紐約真正的地下大佬可以走了。


    完全就沒把以利亞當成一回事。


    不過以利亞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不耐之色,隻是配合地答應了伊凡的一切要求。


    畢竟誰會跟一個死人過不去呢?


    就且先讓他得意幾天吧。


    等到血手派的‘專業人士,到齊了,那麽就是摔杯為號的時候了。


    ……


    另一邊通過各種渠道交通工具風塵仆仆來到華盛頓的教授一行人在離華盛頓還有一小時車程的廢棄房屋裏集合。


    從擁擠的交通工具中下來,並通過一段距離跋涉的眾人看起來多少有點疲憊。


    隻不過這點疲憊也掩飾不住他們眼裏所有的興奮之意。


    因為就在今天,他們這群人即將要開始進行史上最大的劫案,他們今天要搶劫漂亮國的造幣廠!


    這件事足以在搶劫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正將計劃表攤開釘在案板上的教授很快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這處廢棄的林中房屋可是教授在臨行前才透露給他們的位置,理論上他們不


    會被任何巡邏探員察覺才是。


    那麽是誰?


    眾人快速地對視一眼後,由人高馬大的塞爾維亞兩兄弟持槍去打開了門。


    當看見了來人後,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鬆了一口氣。


    因為來人正是根妹三人。


    隻不過根妹三人身上幹淨充滿活力的樣子跟辛苦趕到這裏的眾人顯得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看得出來根妹三人的精神狀態顯然已經達到了極佳,反觀屋內眾人的眼裏明顯有著血絲存在。


    想到今天激動人心的劫案,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在昨晚可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樣的心理素質自然是難以跟見過大風大浪的根妹三人組相比。


    不過現在這可不是最重要的事,他們現在需要關心的是如何劫持那載滿嶄新印鈔紙的卡車!


    教授很快就將眾人叫到了桌子前,開始了劫案之前的最後一次確認。


    「關於每個人要做什麽,我想在過去的五個月裏我已經重複的足夠多了。


    但是這次因為東京和裏約的意外,我們臨時更換了人手,所以我希望你們三個在本次任務中務必要聽從我的指揮。


    否則萬一出現了疏漏,那麽所有人都會被你們害死,聽明白了嗎?」


    根妹三人很給麵子的點了點頭。


    教授同樣對三人點頭後,從身後的箱子裏拿出了此次搶劫的套裝開始分發。


    這是一套有著兜帽的紅色套裝以及那有著兩撇小胡子,象征著抗爭的達利麵具。


    等需要行動的眾人更換好衣服後,教授抬起了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後開口道:


    「現在是早上八點三十五分,在九點二十五分的時候會有一輛載滿嶄新印鈔紙的卡車在三輛警車的護送下從國道進入到華盛頓。


    而這就是我們進入擁有三噸軍火的國家造幣廠的唯一機會。


    現在,出發!」


    阿拉米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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