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恩靜是在片場認識的,帶你去《殺人回憶》片場之後你不是說對演戲不感興趣嗎,我就沒帶你去找她玩。”


    謝乾玉說這話有點心虛,自己這可真是在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了,萬一跟寶藍攤牌的不是鹹恩靜那他絕對完蛋。


    全寶藍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那個心虛的男人,露出了“藍奶奶”招牌式的笑眼:


    “是吧....奉俊昊導演拍的都是那種驚悚片,你帶我去看一堆男人演懸疑片我能感興趣才怪了,恩靜以前演的好像演了不少有意思的角色吧。”


    “另外在2010年8月3日mbc音樂中心錄製現場,突發失火期間我們親愛的樸孝敏同學消失了十分鍾呢,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副叫什麽法蘭的墨鏡,我一直很好奇她那個有錢的男粉絲是誰呢....”


    謝氏戀愛法則第n條:永遠不要把女人當作傻子,特別是遇到和別的女人有關的事情,她們往往會短暫擁有超過柯南的智商。


    顯然這次謝乾玉違反了自己立下的法則,按理說全寶藍是沒有立場來指責他和樸孝敏有什麽關係的,但麵對刁難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隻能像個被捉奸的男人老老實實交代了。


    “好吧,我和孝敏其實也認識,很多年前去釜山的時候碰到的,一直沒來得及帶你去釜山玩,下次給你補上吧。”


    “我已經是二十五歲的女人了,謝乾玉xi!”


    全寶藍笑眼不再,難得很認真地看著謝乾玉說。


    “我不是那個纏著你帶我去樂天樂園玩的小姑娘了,不要因為我早早地停止了發育就還把我當作孩子好嗎?我隻比你小了兩個月。”


    不是小孩子,了嗎....?


    這話讓謝乾玉反思起自己對寶藍的感情:


    好像起初是對她三四年杳無音訊的思念和作為粉絲的激動居多,但在朝朝暮暮的相處中貌似兄妹之間的親情和對她習慣性的寵溺逐漸占了上風,男女之情倒是在那張童顏麵前占比越來越少。


    “再說了,釜山的樂天也就那樣吧,你不是都帶我們去過了嗎?”認真過後的寶藍又恢複了嬉笑的樣子,好像永遠不會有煩惱。


    “那怎麽能行,那次是作為你們老板帶你們集體出遊。”


    謝乾玉看著全寶藍嬉笑的樣子最是心痛,永遠這樣活著的姑娘得背負多少不為人知的艱難啊。


    “作為你的oppa,當然還是要單獨帶你去一次啊,下次我們去rb的迪士尼好不好?就我們兩個。”


    哪知道這話並沒有讓“合法蘿莉”開心,全寶藍反倒是皺起了眉頭,惡狠狠地翻身把旁邊的謝乾玉壓倒在身下,直接咬了上去。


    嘴被堵上的那一刻謝乾玉懵了:


    wc,前世他們說藍波的力量僅次於恩妍好像不是開玩笑啊....


    wc,不愧是躺高,好軟好軟好軟啊.....


    wc,怎麽是qbs先來??


    藍波你消失了我變成龍堂了來著的啊.....


    暴走的全寶藍絲毫沒有放過謝乾玉的意思,她很不喜歡這個男人把自己當作小妹妹看。


    死死地把男人壓在自己身下,盡管25了,她還是不知道什麽接吻的技巧,隻會用牙齒緊緊咬住了男人的嘴唇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一直到血腥味在兩人舌尖彌漫開才鬆開了嘴。


    “我,全寶藍,不是什麽小孩子!給我長點記性吧你。”


    雖然話說得很霸氣,嗯..事也做的挺霸氣....


    但是謝乾玉看著那邁著小短腿轉身就跑的身影,還是隻能感覺到卡哇伊。


    自己好像又忽視了她們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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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謝乾玉也不是什麽任人欺負的小處男,被自己的女人逆推了一波他是絕對不甘心的。


    於是在最後一個鏡頭,謝乾玉和踩了不知道多高箱子的寶藍相對而立,原本隻是一個安靜的鏡頭就可以結束了,


    他偏不,


    趁所有人都沒能反應過來,抱著全寶藍的頭就親了下去。


    比起生澀的女方他吻技成熟得多,輕而易舉地破開了牙關糾纏起來。


    全寶藍的力氣在團裏或許算是不錯,但跟堅持健身的謝乾玉比起來那真是不值一提,何況異樣的感覺一陣陣襲來讓她站都站不穩。


    現場的工作人員很懂事,乖乖遵從了奉俊昊的指令:按下錄像機的結束鍵就退出了片場,連設備都沒來得及收拾,像是看見了草原上的餓狼一樣轉身就跑。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自己還是別看別錄的好....


    明明身後場景裏隻有綠幕,兩人卻心有靈犀地想象出了成品中的一輪明月。


    好...好刺激的感覺....但是好舒服啊.....


    就這樣相擁不知道過了多久,謝乾玉感受著懷裏的佳人好像要漸漸軟了下去。


    但他又不舍得損耗自己的脖子


    (也可能是不舍得胸前的柔軟,具體是哪種交給你們自己評判),


    幹脆托著全寶藍把她抱了起來繼續啃。


    他突然想到前世某個書友群裏的一個狼友說過,“臂力不好不要找寶藍這種短身”,現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沒一會兒,全寶藍半睜的眼睛中隻剩一汪春水,隨著女孩身體一陣不正常的反應,謝乾玉感覺自己的衣服好像濕了一點。


    全寶藍哭了,淚水從嘴邊源源不斷地流出。


    “這小丫頭也太敏感了吧....”


    全寶藍的表現讓謝乾玉訝異不已,見過敏感的,沒見過這褲子還沒脫就...的啊.....


    這時候全寶藍已經害羞地把頭埋進了謝乾玉的胸口,都是成年人了哪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


    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真的好刺激.....


    也多虧八年過去謝乾玉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不然某個影後的杯具今天可能要重現了。


    看著懷裏軟成泥的全寶藍,謝乾玉很鬱悶:


    明明這輩子都給她強化過身體了怎麽還是這麽虛,看來還得再補補啊....


    無奈之下隻好用公主抱的形式把她帶到了自己車上,至於處理片場什麽的自然會有保安大爺過來關燈關門。


    一路上“初經人事”的少女都隻會低著頭裝死,謝乾玉幹脆把車一直開到了t-ara宿舍樓下,停在了那個熟悉的位置。


    “可以醒醒啦,都到家了。”


    托著下巴仔細觀察著少女的麵容,謝乾玉感覺自己之前真的是傻了。


    他當了二十年的肉體飯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大蘿莉,完全就是自己最愛的類型。


    嘟著下嘴唇的全寶藍不情不願地睜開了眼,低聲撒了個嬌:“可是...我腿好軟....能不能再坐一會兒。”


    渾身都酥了的謝乾玉怎麽可能拒絕呢,就把車停在那陪著坐了半個鍾,等女孩恢複了點力氣才目送著她上了樓。


    同一個停車位、同一輛奔馳、不同的夜晚,qbs...嗬嗬,真有意思....


    (林名姝:我畫個圈圈詛咒你們這對狗男女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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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乾玉和全寶藍在昏暗的森林中並肩走著,劇組也沒敢找多深的地方去拍攝,停車場距離拍攝地也就不到兩百米,於是也沒在小道兩邊準備照明燈。


    但今天是個陰天又是陰曆初二,mv中皎潔的月光這裏可是一點沒有,讓人心中還是不由得有些發慌。


    可能是考慮到女孩在這樣的環境中會有些害怕,謝乾玉想找點話跟昨天剛剛“勾搭”上的藍波聊聊,但他這個嘴有時候真的是沒事找事。


    “藍寶啊,你喜歡什麽樣的男孩子啊?這麽多年好像都沒聽你說過呢....”


    全寶藍本來就因為昨天莫名其妙就被男人在片場“欺負”了而耿耿於懷,一聽這個木頭說的話還以為他要“拋妻棄子”、玩完就跑,很是不耐煩地給了給了他一個白眼就自顧自加快腳步走了。


    隻留下謝乾玉在原地不知所措——“我這是又說錯話了?”


    哪知道寶藍沒走出兩步,前方就傳來了女孩的尖叫。謝乾玉臉色一變,這雖然是個現代化公園,但會不會碰上什麽荒山野嶺裏的原住民可不好說,想到這他急忙追了上去。


    幸虧蘿莉的腿都不長,沒跑兩步謝乾玉就看到了摔下小路的全寶藍.


    但他現在可沒時間去扶坐倒在草地上的女孩,因為多年練就的敏銳聽力讓他聽到了個絕對不友善的聲音。


    “嘶嘶嘶~”


    誰也也沒想到在現代社會中還有野生的蛇,沒有“嗦嗦”的響尾聲證明它不是什麽電視劇裏常見,而整個亞洲根本沒有的響尾蛇,但會不會是蝰類等有劇毒的家夥謝乾玉現在也不清楚。


    “不要亂動。”


    謝乾玉擋在女孩跟蛇中間,附近會不會有蛇的同夥現在可不清楚,差到極點的燈光條件讓他現在也無法判斷判斷蛇的種類,隻能憑超乎常人的感知和那個危險的對手對峙。


    全寶藍乖乖坐在路旁草坪的斜坡下,及時趕到的男人給她提供了莫名的勇氣,昏暗的森林好像也沒那麽可怖了。


    隻不過她不是不想站起來,而是穿著高跟鞋的腳崴了後根本動彈不得。


    正在和蛇對峙的謝乾玉腦海裏飛快閃過了一係列野外生存教學,不明蛇的種類的當下他也不敢用手硬接潛在的毒牙,隻能等著這條好像有攻擊性的蛇主動進攻。


    好在這條畜生沒讓他失望,滑膩的身軀開始和石磚路發出摩擦的微小聲響,在寂靜的森林中十分明顯,隱約間能看出好像已經高高支起了自己的前半身擺出攻擊的姿態。


    謝乾玉的重心壓的很低,一隻腳已經踩出了小道,兩隻腳一前一後、一高一低的站位讓他能徹底消除蛇向身後女孩襲擊的可能性,接近一年的時間沒經曆生死搏殺讓他有些妄自菲薄,腎上腺素持續飆升。


    終於,地上的蛇動了,高高躍起的前身和泛著寒光的蛇牙證明了它的進攻方式——這不是一條靠纏繞致死為主的巨蟒,而謝乾玉終於看清了它牙齒上的帶著的毒液。


    發現毒蛇是衝著自己來的,謝乾玉稍微安了點心。


    說時遲那時快,僅僅是扭動了一下上身,他就讓自己的脖子免受蛇牙的攻擊,左手瞬間回收捏住了蛇的七寸,守在身後的右手探出摁住蛇的中部,指尖猛地一發力就將一條中型長蛇撕成了兩段。


    把斷開的蛇身往地上一扔,也不管手上的血跡謝乾玉趕緊跑到了草地上守著。


    “沒事吧,是不是嚇到了。”本想摸摸女孩的臉,卻發現自己手上滿是蛇血的腥味,謝乾玉隻好半跪在全寶藍身前關心道。


    “嗚嗚嗚.....”剛剛情緒緊繃時寶藍還能為不影響謝乾玉屏住了呼吸,現在感覺危機消失她終於是忍不住女孩子的天性,主動抱上了謝乾玉。


    “我...我差點就以為要死了....嗚嗚嗚....”


    “不會的不會的,有我在呢啊,都沒事了。”感受著女孩的顫動,謝乾玉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隻得任由女孩抱著自己痛哭。


    好在兩頭片場的工作人員終於是趕過來了,起初有人聽見女孩的尖叫也沒在意,直到剛剛謝乾玉殺蛇時暴喝的一聲才讓他們反應過來出事了,所有人急急忙忙打著燈找了過來。


    看到現場的一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地上的蛇屍在探照燈下醒目又可怕,兩截,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三截的屍體血肉模糊,中段部分像是被活活捏碎了根本辨認不出來,地上簡直像是野人生吃手撕毒蛇的現場。


    有的女性工作人員看到的一瞬間就在旁邊哇哇大吐起來。


    而旁邊的草地上謝乾玉正半跪在那抱著痛哭的全寶藍,一邊肩膀和臉上都沾滿了蛇血,真是活像從地獄裏走出來的魔鬼。


    在一個膽大的女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簡單處理了一下臉上的血,謝乾玉把全寶藍背到了背上準備離開。


    特意避開了血腥的地麵不讓全寶藍看到,走上小道的謝乾玉盯著匆匆趕來的公園管理人員:“如果她有什麽事,你還是早點寫好遺書吧。”


    威脅完的謝乾玉頭也不回地走了,而那擇人而噬的目光把匆匆趕來的男人嚇得險些失禁。


    把稍微平複的寶藍放到車上,謝乾玉發現車窗裏的自己好像有些恐怖,好在他右半邊臉還比較幹淨,坐在駕駛位上應該也不太明顯。


    “oppa....我怕......”


    “不怕啊藍寶,馬上就到醫院了,腳不要動啊。”


    事關女孩的職業生涯,謝乾玉也不敢用自己那三腳貓的正骨技術給寶藍檢查,拿衣服做了個簡單的固定就把全寶藍送到了車上,一路油門踩死穩健地向最近的公立醫院開去。


    “oppa,為什麽要救我....”


    謝乾玉真懷疑她是不是被蛇咬了,怎麽開始說胡話了。


    “你都叫我oppa了,那保護情妹妹不是應該的嘛?”前半句話全寶藍心裏一沉,聽到後半句埋在自己胸前的臉莫名紅了起來。


    “因為oppa愛你啊,保護你當然是義不容辭的事情。就算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不可以讓馬上要發專輯的女明星受傷啊。”


    專心飆車的謝乾玉沒發現自己有些胡言亂語,默默在心裏補充了一句:愛你兩輩子了,都是應該的。


    全寶藍感覺自己臉上燙的要冒出蒸氣,而此時謝乾玉無比感謝當初的自己選擇了高性能的跑車代步,現在在城市路上開上了180還能讓躺在副駕駛的寶藍安坐著。


    很快到了醫院,也顧不上停車,把車往門口一橫,謝乾玉就橫抱著全寶藍朝著急診跑去,如果現在有職業軍人看到這一幕會驚奇地發現:雖然步伐很快很急,但謝乾玉手上的全寶藍卻很穩定在一個水平線上,特別是受傷的腳幾乎沒有顛簸。


    “醫生!醫生呢!x光準備!女性崴腳,有骨折風險,給她做mri!”


    醫院裏的小護士一看人就嚇傻了,好家夥,一個半邊都是血的男人抱了個小女孩進來,嘴裏喊著的居然是骨科的檢查項目。


    幸好醫院裏還是有著經驗老道的醫生的,趕緊推著急救床過來接走了全寶藍。


    謝乾玉運氣不錯,剛好有個大人物來做檢查,mri的設備到現在還沒關,剛好可以給全寶藍做檢查。


    一直推著全寶藍去了檢查中心,看著她進了檢查室謝乾玉才放下心來。


    拒絕了護士要給他也檢查一番的建議,謝乾玉自己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臉上沾著的血久久不能洗淨,他恍惚了。


    兩世為人的他並沒有對生命產生漠視,但也不再能珍視每一條生命。


    這輩子死在他手上的人命就不下兩位數,他沒辦法,他不殺別人別人就會來殺他,簡單又粗暴的道理。


    今天在全寶藍露出了自己最血腥的一麵,讓他感覺有些罪惡。


    殺蛇跟殺人、跟踩死螞蟻對他來說可能沒什麽區別了,不過是地球上的生命減一,但要是對那個大女孩造成了什麽陰影他可不會原諒自己。


    頹然地走到長椅上坐著,他也是真的累了,從那聲尖叫一直到寶藍剛進檢查區,他的腎上腺素一直維持在很高的水平,現在一下子放鬆下來他倒是頂不住了,手肘支著膝蓋撐著自己眯起了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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