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曉薇沒反應過來。
這些都是無法預知的，她怎麽能猜測出來。
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關泉拿著桌上的鋼筆在手裏旋轉著，倒有幾分的悠哉。
「你對我母親沒有信心嗎？」
「當然有！」陳曉薇很肯定的回答。
她知道汪思晨忌憚關芷卉，所以，這兩人之間有絕大部分的可能性是關芷卉勝利。
關泉又說：「她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
「我？」陳曉薇不敢相信，「我能做什麽？」
她現在還是一個連自己的命運都拿捏不住，在努力掙紮的狀態，能幫到關芷卉什麽呢？
「任何微小的生物都有存在的價值。」關泉的視線盯著手裏的鋼筆，「不是看事物本身，而是能做出什麽。」
陳曉薇有些懵懂。
感覺今晚的關泉格外不同，好像有許多話。
兩人麵對麵坐著，關泉抬眸看了陳曉薇一眼，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疑惑。
索性，把話說的直白一些：「我很少和別人說很多的話，但是你例外，知道為什麽？」
「洛誠？」
關泉點頭，「是，其實你很聰明，看得出來洛誠對你和別人不同吧？」
提起這件事，陳曉薇露出了一絲苦笑。
眼眸略微的低垂，「那又怎樣，他還不是把我往外推，讓我遠離嗎？」
從來沒有在洛誠那得到任何的回應。
陳曉薇心裏的希望已經越來越少。
大約是今晚的關泉不一樣，說話的聲音很溫和，也勾起了陳曉薇心裏很多平時沒辦法說出來的話。
這些話，她隻和唐漪分享過，關泉是第二個。
「可是你沒有不是嗎？」
陳曉薇默默地點點頭，她確實沒有。
洛誠的身上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氣場，一直在不斷地吸引著她。
陳曉薇也嚐試著去不理會，去排斥。
可是每一次聽見洛誠的名字她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要知道他的事情。
如果他站在人群中，陳曉薇也能一眼就找尋到他。
嚐試過很多次，不要找他，不要和他接觸。
陳曉薇卻沒有做到。
「關醫生。」她還是低頭的樣子，「你會覺得我傻嗎？」
得不到回應的感情，她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去觸碰。
猶如飛蛾撲火。
「不會。」
關泉放下鋼筆，看著對麵的陳曉薇說：「從醫學的角度分析，初入愛河的人最開始分泌出一種化合物叫苯乙胺。」
「分泌的苯乙胺愈多，發生的效力也愈激烈，產生的愛意也越濃，最後成為苯乙胺的俘虜，同時腎上腺激素也會大量分泌……」
他說了很多陳曉薇聽不懂的詞匯。
隱約的明白他要表達什麽，似懂非懂。
最後，關泉說：「洛誠需要時間看清很多東西，你會理解嗎？」
陳曉薇不知道怎麽回應。
她怕的，是時間不等人。
但是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關泉的手機響了，像是定了一個鬧鍾，看了眼後關閉。
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也打擾你這麽久，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我打擾你了。」
陳曉薇拿上行李箱走出了辦公室。
關泉也跟著出來，告訴她：「明天你再來找他吧，我想明天情緒會穩定很多。」
「嗯。」
「還
有。」關泉又叫住她，從白大褂的口袋拿出一串鑰匙遞過去。
「這是？」
關泉指著她手裏的行李箱說：「從汪司晨的住所裏出來，難道不應該需要一個新地方？」
「嗯？」陳曉薇更詫異了，這也能猜到？
「我母親在醫院附近有個房子，你可以暫時住著。」
看著麵前的這串鑰匙，沒有立刻接過來。
關泉猜到她在猶豫什麽，說：「這個地方到醫院比較近，方便。」
「謝謝。」
陳曉薇算是發現了，她的一切都在關芷卉的掌握之中。
想到後續她還要經常來醫院，而且很多事情要麻煩關芷卉，便欣然接受了。
來到電梯門口。
剛才那個鍾叔的絡腮胡男人也過來了。
關泉關照他：「送我朋友去住所。」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她一個人過去不太安全。
陳曉薇沒拒絕，和鍾叔下樓。
餘光偷偷瞄了他一眼，鍾叔的身材十分魁梧，大致看著有一米八幾的個頭，再加上長相的確挺有安全感的。
關芷卉的住所是個簡單的一居室。
裏麵收拾的一塵不染，生活用品方麵也是一應俱全。
鍾叔在門口看著陳曉薇進去後就離開了。
翌日清早。
陳曉薇在九點左右抵達了住院部，來到洛誠的病房門口還沒敲門，鍾叔已經從裏麵打開門。
「進來吧。」
房間裏，洛誠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麽。
床頭還放著保溫飯盒，應該是剛用過早餐。
他看著沒有昨天那樣的激烈情緒，平和了不少，卻好像失去了光彩。
鍾叔出去，關上門。
陳曉薇走到床邊，輕聲叫他：「洛誠。」
「有事啊？」他回頭看著她，沒有一絲的起伏。
陳曉薇嗯了一聲。
洛誠在看著她，眼神平淡。
「我想知道，你和汪司晨之間到底是什麽協議。」想了想，還是問出口。
昨晚陳曉薇想了很長時間。
從汪司晨說的那些話裏尋找著線索，她想，洛誠和汪司晨之間總不過就是那個不為人知的協議。
除此之外，陳曉薇想不到什麽。
她想要從洛誠的口中知道，到底是什麽在牽製著他。
問出這句話，她清楚的看到洛誠那雙黯淡的眼睛裏有了一絲的動容。
很快，也消失不見。
「你知道了？」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到底是什麽內容。」
陳曉薇不願相信汪司晨，哪怕他說的是對的，也不願意。
無論洛誠說什麽，都是相信的，哪怕是玩笑話。
洛誠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熟悉的笑容，張了張嘴正要說話。
陳曉薇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
是汪司晨的電話。
她毫不猶豫的選擇掛斷，下一秒電話又進來。
接連幾次，陳曉薇不耐煩的接通喊著：「汪司晨，我現在並不想和你說話！」
汪司晨的聲音沒什麽情緒，「我在你家，正和你的父母商量著婚期提前的事情。」
這些都是無法預知的，她怎麽能猜測出來。
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關泉拿著桌上的鋼筆在手裏旋轉著，倒有幾分的悠哉。
「你對我母親沒有信心嗎？」
「當然有！」陳曉薇很肯定的回答。
她知道汪思晨忌憚關芷卉，所以，這兩人之間有絕大部分的可能性是關芷卉勝利。
關泉又說：「她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
「我？」陳曉薇不敢相信，「我能做什麽？」
她現在還是一個連自己的命運都拿捏不住，在努力掙紮的狀態，能幫到關芷卉什麽呢？
「任何微小的生物都有存在的價值。」關泉的視線盯著手裏的鋼筆，「不是看事物本身，而是能做出什麽。」
陳曉薇有些懵懂。
感覺今晚的關泉格外不同，好像有許多話。
兩人麵對麵坐著，關泉抬眸看了陳曉薇一眼，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疑惑。
索性，把話說的直白一些：「我很少和別人說很多的話，但是你例外，知道為什麽？」
「洛誠？」
關泉點頭，「是，其實你很聰明，看得出來洛誠對你和別人不同吧？」
提起這件事，陳曉薇露出了一絲苦笑。
眼眸略微的低垂，「那又怎樣，他還不是把我往外推，讓我遠離嗎？」
從來沒有在洛誠那得到任何的回應。
陳曉薇心裏的希望已經越來越少。
大約是今晚的關泉不一樣，說話的聲音很溫和，也勾起了陳曉薇心裏很多平時沒辦法說出來的話。
這些話，她隻和唐漪分享過，關泉是第二個。
「可是你沒有不是嗎？」
陳曉薇默默地點點頭，她確實沒有。
洛誠的身上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氣場，一直在不斷地吸引著她。
陳曉薇也嚐試著去不理會，去排斥。
可是每一次聽見洛誠的名字她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要知道他的事情。
如果他站在人群中，陳曉薇也能一眼就找尋到他。
嚐試過很多次，不要找他，不要和他接觸。
陳曉薇卻沒有做到。
「關醫生。」她還是低頭的樣子，「你會覺得我傻嗎？」
得不到回應的感情，她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去觸碰。
猶如飛蛾撲火。
「不會。」
關泉放下鋼筆，看著對麵的陳曉薇說：「從醫學的角度分析，初入愛河的人最開始分泌出一種化合物叫苯乙胺。」
「分泌的苯乙胺愈多，發生的效力也愈激烈，產生的愛意也越濃，最後成為苯乙胺的俘虜，同時腎上腺激素也會大量分泌……」
他說了很多陳曉薇聽不懂的詞匯。
隱約的明白他要表達什麽，似懂非懂。
最後，關泉說：「洛誠需要時間看清很多東西，你會理解嗎？」
陳曉薇不知道怎麽回應。
她怕的，是時間不等人。
但是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關泉的手機響了，像是定了一個鬧鍾，看了眼後關閉。
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也打擾你這麽久，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我打擾你了。」
陳曉薇拿上行李箱走出了辦公室。
關泉也跟著出來，告訴她：「明天你再來找他吧，我想明天情緒會穩定很多。」
「嗯。」
「還
有。」關泉又叫住她，從白大褂的口袋拿出一串鑰匙遞過去。
「這是？」
關泉指著她手裏的行李箱說：「從汪司晨的住所裏出來，難道不應該需要一個新地方？」
「嗯？」陳曉薇更詫異了，這也能猜到？
「我母親在醫院附近有個房子，你可以暫時住著。」
看著麵前的這串鑰匙，沒有立刻接過來。
關泉猜到她在猶豫什麽，說：「這個地方到醫院比較近，方便。」
「謝謝。」
陳曉薇算是發現了，她的一切都在關芷卉的掌握之中。
想到後續她還要經常來醫院，而且很多事情要麻煩關芷卉，便欣然接受了。
來到電梯門口。
剛才那個鍾叔的絡腮胡男人也過來了。
關泉關照他：「送我朋友去住所。」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她一個人過去不太安全。
陳曉薇沒拒絕，和鍾叔下樓。
餘光偷偷瞄了他一眼，鍾叔的身材十分魁梧，大致看著有一米八幾的個頭，再加上長相的確挺有安全感的。
關芷卉的住所是個簡單的一居室。
裏麵收拾的一塵不染，生活用品方麵也是一應俱全。
鍾叔在門口看著陳曉薇進去後就離開了。
翌日清早。
陳曉薇在九點左右抵達了住院部，來到洛誠的病房門口還沒敲門，鍾叔已經從裏麵打開門。
「進來吧。」
房間裏，洛誠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麽。
床頭還放著保溫飯盒，應該是剛用過早餐。
他看著沒有昨天那樣的激烈情緒，平和了不少，卻好像失去了光彩。
鍾叔出去，關上門。
陳曉薇走到床邊，輕聲叫他：「洛誠。」
「有事啊？」他回頭看著她，沒有一絲的起伏。
陳曉薇嗯了一聲。
洛誠在看著她，眼神平淡。
「我想知道，你和汪司晨之間到底是什麽協議。」想了想，還是問出口。
昨晚陳曉薇想了很長時間。
從汪司晨說的那些話裏尋找著線索，她想，洛誠和汪司晨之間總不過就是那個不為人知的協議。
除此之外，陳曉薇想不到什麽。
她想要從洛誠的口中知道，到底是什麽在牽製著他。
問出這句話，她清楚的看到洛誠那雙黯淡的眼睛裏有了一絲的動容。
很快，也消失不見。
「你知道了？」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到底是什麽內容。」
陳曉薇不願相信汪司晨，哪怕他說的是對的，也不願意。
無論洛誠說什麽，都是相信的，哪怕是玩笑話。
洛誠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熟悉的笑容，張了張嘴正要說話。
陳曉薇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
是汪司晨的電話。
她毫不猶豫的選擇掛斷，下一秒電話又進來。
接連幾次，陳曉薇不耐煩的接通喊著：「汪司晨，我現在並不想和你說話！」
汪司晨的聲音沒什麽情緒，「我在你家，正和你的父母商量著婚期提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