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到空中以後,就以一個老鷹撲食的招式向那個天山派的“尊使”殺了過去,不自量力,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嗎?我心裏想道。


    那些天山派弟子卻是隻能在那裏看著我朝他們的“尊使”殺了過去,一則他們要監守著記得的崗位,一則他們離事發的地點實在是太遠了,就算是有心相救,也力所未及了!


    一些離這裏比較近的天山派弟子心裏卻是很著急,自己去救,那麽陣法就回出現漏洞,如果不去,那麽尊使就會有麻煩,這個陣法就是尊使指揮的,如果他製服了尊使,或者是殺掉了尊使,陣法就會不攻自破!


    想到這裏,兩個輕功高天山派的弟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朝我這邊攻擊了過來,在空中還揮舞著他們的馬刀。那種感覺,就像是又騎在了馬上一樣,以雷霆萬均之力朝我這邊殺了過來!


    小爺我等的就是這一手,逼的他們自己出現漏洞和破綻,果然他們上當了,事實上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去相救這個尊使了,兩者相較取其輕嘛!這個時候,也就隻能棄車保帥了!


    陣法出現漏洞還是有機會補上的,但是尊使出了問題,這個陣法就算是徹底的破了!而且我還估計,他們的尊使出了問題,他們就算有幸逃過我這一關,回去也難免要受到處罰,所以,遇到這個情況,他們肯定是要救的。


    在他們兩個朝這邊快殺近的時候,我把劍往平裏一橫舉,氣貫於臂,往橫裏掃了有半圈,然後舞動著朝他們兩個人殺去,幾乎是一劍一個,中間毫無間歇!


    這個時候,台下的那些個天山派和顧府的弟子們幾乎都看的呆了,這到底是什麽劍法,明明還在空中,揮劍一舞,就是兩個人倒地。


    我在殺退他們兩個人以後,以前提的那口真氣已經快要耗盡了,隻能先放棄追殺那個尊使。想到這裏,我在空中揮舞著劍轉了兩圈,落在了地上。


    落地之後朝他們這裏一看,卻是看到那些個天山派的眾弟子們和那些個顧府的弟子們都用一種驚懼的目光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也不怪他們,這一手是我《回風亂舞劍》裏最精華的絕技——“一舞劍氣動四方”!雖然這個時候的我,還沒有練出劍氣來,但是這一招的威力可是不容小瞧的!利用我輕功把自己提升到一個高度,然後在空中向敵人發出致命的一招,使他們無法閃避!


    如果說剛才的破陣就是在陣中突圍的話,那麽用這個“一舞劍氣動四方”破陣的話,可以把整個陣法當成一個敵人,就好象自己是一個人,而這個陣法裏所有的人也隻是一個人一樣!


    不過也隻能說,理論上應該是那樣的,前提條件是,必須自己練出劍氣,並收發自如的情況下才可以做到!不過很明顯,我還達不到這樣一個高度,所以這個特別厲害的招式也就隻能作為我的一項普通的必殺技能了!


    即使是這樣,他所發揮出來的威力還是不一般的,一出手就殺死了兩個天山派弟子!這也難怪那些場外觀看的人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了!


    那顧青鬆心裏更是心驚,這個黃小魔頭的實力果然是不容小覷,看來果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啊!


    如果說而那些顧府的弟子,剛開始心裏還有一些想通過人多的優勢把我這個“魔頭”消滅的想法的話,那麽現在他們已經壓根不敢打我的主意了,有些個年輕弟子們正在悄悄的回頭查看退路。


    那個天山派的“尊使”退到後麵以後,繼續指揮陣法,剩下的那些個天山派弟子們繼續組織起陣法朝我這邊攻擊了過來。


    “還來!”我冷笑一聲,提起劍繼續朝他們那邊殺了過去。


    由於他們的陣法中少了兩個人,整個陣法要想還那麽堅固卻是不可能了。


    又想堅固陣型,又想把我困在陣中,卻是不可能了。很快的,我就在陣中占據了上風!逼迫的他們連連後退。


    顧青鬆在場外看著這場比武,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我估計那隻老狐狸早就已經猜到結局了。


    “一舞劍氣動四方,破陣正是我所長!”我提了一口氣在空中吟道。雖然我這句話說的聲音不是很高,但是也給現場造成了很緊張的氣氛。


    其實“一舞劍氣動四方”這個招式是我的一張好牌,既然事先讓你們知道了,那我也沒有什麽好保留的了,再加上這一招除了對輕功上有一些要求之外,對內力的要求也不是很高,畢竟我還沒有練到劍氣的地步,所以使出的隻是“一舞劍氣動四方”的招式而已。


    我跳到空中以後,看著下麵的人群、房舍在陽光下顯得特別的柔和,看著他們在下麵來回走動布陣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種傲視群雄的感覺。


    隨著這種感覺,似乎我也把整個“一舞劍氣動四方”的招式使到了極至,伴隨著幾個天山派弟子的倒下,我傲然的站在場地中央。


    看著那些倒地的天山派弟子和那些顧府的弟子,還有那個貌似地位很高的“尊使”她正在驚恐的看著我……


    我在全場環顧了一周,那顧青鬆似乎也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一小步。


    我不在理會他們,隻是朝著那個天山派的尊使走了過去,她也在慢慢的後退,眼睛裏充滿著驚恐的表情。


    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很喜歡看到別人驚恐的樣子,尤其是當我一步一步朝他們走進時候,原來當壞人的感覺這麽爽啊!


    “保護尊使!”後麵的一個天山派弟子喊道。


    “是!”另外兩個天山派弟子應道。


    這個時候,我開始有一些對這個天山派有一些佩服了,他們的馭下手段果然有兩下子,在如此危難時刻,明知是死路一條,也要以卵擊石,來保護他們的上司!“這是一種什麽精神?”我突然想起前世在課文裏學到的一段話。


    這個時候,我雖然感慨,卻是沒有生出什麽慈悲之心,因為我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們學習的榜樣——雷峰同誌不也說過“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那樣的冷酷無情!”這樣的話嗎?


    “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我冷道。


    這個時候,後麵的三個天山派弟子已經從後麵殺了過來,看的出來他們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了,揮動著他們的招牌武器“馬刀”朝我這邊砍了過來,那些招式全部都是同歸於盡的招式,有種不成功便成仁的味道。


    這些人要擱到後代應該就叫另一個名字——“恐怖分子”了把,多虧他們沒有掌握火y技術,要不他們向我發動“自殺式爆炸襲擊”我可是受不了。這個時候,我倒是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把火y的技術給外泄了,好像這個“霹靂雷珠”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用過把!


    不過他們的自殺性襲擊好象還和我差了好幾個檔次,這樣攻別人必救之處的武功好象是我在行的,他們用這樣的武功來對付我無異於班門弄斧!


    我運起輕功朝空中一躍,很輕易的就避開了他們的攻擊,而來到了他們毫無防備的頭頂上,運起我的劍朝他們的腦袋那裏點去……


    我不得不承認,這把從顧府弟子手裏搶來的劍並不是什麽好劍,並不是特別的鋒利!


    所以我也沒有要用劍來削,記得周侗老爺子在教我劍法的時候,就和我說過,劍是兵器中的王者,主要是用來刺和點的,當然有的寶劍可以用來砍人,但是那樣就落了下乘,失去了劍的氣度。


    記得那個時候,我還和他爭辯說,兵器是以殺倒對方為最高目標的,到了生死時刻,誰還說什麽氣度不氣度的。


    現在想起來,卻是覺得他說的有一定道理的,就拿我用的這把劍來說把,本身就是一把和普通的劍,用他來刺或者是點還好,如果用來砍的話,估計非卡人脖子上!


    到時候再要拔下來,估計就要濺的一身是血,想到這裏,我在空中臨時改削為點,朝他們的頭頂上攻去。


    在空中解決了他們兩個人以後,我有繼續站回到地上,冷眼看著那個剛才喊“保護尊使”的那個天山派弟子。


    那人在那裏戰戰兢兢的看著我,略微有一些抖動的手中,緊緊的撰著他的馬刀,橫在他的胸前,好象要抵擋著什麽一樣。


    我沒有著急去進攻,隻是慢慢的朝他走進,他看樣子有些害怕,手上抖動的更厲害了,甚至連馬刀都有一些抓不穩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前麵一陣很強的殺氣朝我這邊攻來,仔細看去,卻是剛才那個天山派的弟子,這個時候的他的眼睛裏暴著精光,哪裏有一點害怕的表情,看來這個人果然有心計,能想出這樣的驕兵之計!


    而我也被他剛才的外表所迷惑了,對他突然發動如此的進攻沒有做太多的準備,竟然逼的我一連退了三步,才開始騰出功夫來反擊。


    “以卵擊石!”我冷道。


    在我掌握了主動權以後,他已經變的不堪一擊了,不出三招,我就把他的馬刀挑飛了,並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的看著他。


    奇怪的是,在他的眼神裏,絲毫沒有了恐懼,反而迎上了我的目光,絲毫不退讓,右手緩緩的握緊拳頭,突然向我的身上打來。


    我冷冷的一笑,就在同一時刻,我的劍在他的脖子上一用力……


    看著他屍體的慢慢倒下,我朝那天山派尊使所處的地方看去,卻看到那裏已經空空入也了。


    怪不得剛才那個天山派弟子拚死向我攻擊,原來是想掩護這個天山派的“尊使”逃走,所以他不顧自己被殺的危險,朝我這邊發動“自殺性襲擊”,原來他的目的在此,這個時候我更加佩服這些個天山派的馭下手段了,每一個天山派弟子都是那麽的忠誠,而且在生死時刻,可以以集體利益為重!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殺那個天山派弟子了,我估計抓一個尊使,應該套出來的情報比一個弟子要多把,現在想起來,應該多留兩個活口了。


    現在看來,如果真的讓那個所謂天山派“尊使”跑掉的話,那我估計這一趟的鹹陽就算是白來了,什麽有用的情報都沒有套出來。


    這個時候,突然看到那些個顧府的弟子在那裏呆呆的看著我,我心想,既然那些天山派的人都住在了顧府,你們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把。


    想到這裏,我朝顧青鬆那裏走了過去,我感覺他似乎有點緊張的樣子,來到他近前,向他問道:“顧大俠可知道那個天山派‘尊使’到底去了什麽地方?”


    顧青鬆在站在原地,朝我這邊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我說話。


    “顧大俠你這是怎麽了,府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顧大俠還能鎮定自若,晚生真是佩服、佩服啊!”我朝他說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顧青鬆朝我說道。


    哼,老狐狸,終於開口了,我心裏想道,隻要你開口說話,就什麽事情都好辦了!


    “顧大俠真是有俠者風範啊,替晚生殺了如此之多的天山派弟子,晚生真是感激不盡啊!”我朝他說道。


    “你…你到底要說什麽?”顧青鬆並不和我爭辯什麽他沒有殺人之類的話,隻是問我到底要幹什麽,看的出這隻老狐狸已經看出一點端倪來了。


    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我心裏暗自笑道。


    “顧府和黃藥師攜手大破天山派弟子的,傳出去一定可以成為一段武林佳話!”我緩緩的說道。


    說到這裏,我朝他那裏看了一眼,卻看到他依然是那個樣子,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映,果然是那個老狐狸早就猜到我要說什麽了。


    於是,我接著說道:“在貴府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而顧大俠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這有些說不過去把,不是早就和那黃藥師有勾結還是什麽!”


    聽到我說到這裏,在場的所有顧府弟子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裏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既然那黃小魔頭居然想出這樣的話來栽髒顧府,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狠毒。喜的是,那黃小魔頭既然說出這樣的話,那麽對顧府肯定有拉攏之意,所幸能避免與我交戰,他們的武功較之天山派弟子已經是落了很遠了,而那天山派弟子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再上去,不是找死嗎,尤其是那黃小魔頭在發現那天山的那個尊使走了的時候,朝全場冷冷的看了一眼,看的現在有些個顧府弟子那是膽戰心驚!


    “而且就算是那個跑掉的所謂‘尊使’沒有死掉,而是回到了天山派,但是這些個事情出在貴府身上,我估計上麵責怪下來,顧大俠也不好受把!”我繼續說道,我估計把“上麵”兩個字說的很重。他是聰明人,應該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但是如果那個天山派尊使可以留下,那可就不一樣了,除了你知、我知,誰也不知道那些個天山派弟子到底去什麽地方了!”我繼續說道。


    說完這些,我朝他那裏看了一眼,卻發現他在低頭沉思著什麽,似乎還有什麽顧慮!


    我輕輕一笑,心想,果然是老狐狸,心思細密,於是接著說道:“顧大俠可以找一些個家丁弟子們穿上他們的黑色大氅在鹹陽城走那麽一圈,然後出城,那樣誰也不會聯想到顧府了,這點把戲相信顧大俠比我更精通把!”


    隻見那顧青鬆在那裏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想要說些什麽!


    還沒有等他開口,突然聽到後麵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顧青鬆,你想背叛我靈山嗎?尊主的手段你應該是知道的!”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頭一喜,果然是那個天山派的“尊使”,而且從她的話裏還證明了我的一項推斷,那就是顧青鬆和天山派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係!以前隻是猜測而已,但是現在聽到她的話,估計就可以證明我的這點推斷了。


    等那尊使說完這句話以後,卻是看到那顧青鬆又是猶豫了,顯然是畏懼她剛才說的“尊主的手段!”


    看到他猶豫的樣子,我決定再給他添一把火,想到這裏,我朝顧青鬆說道:“多謝顧大俠幫我引出這個天山派賊人,藥師在此謝過了!”


    “顧青鬆,隻要你現在迷途知返,我一定和尊主求情,從輕發落!”那尊使朝顧青鬆說道,看來他也想拉攏顧家的勢力。不過在我看來,這個女人可真夠笨的,連拉攏人都不會,還說什麽“從輕發落”,最後不是還要發落的嗎?


    這個時候,顧青鬆已經夾在中間,腦袋上冷汗直流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他那緊張的樣子,我決定最後再加一把火。


    想到這裏,我提了一口真氣,跳了起來,運起我的“一舞劍氣動四方”朝那個天山派尊使殺去,那尊使由於一隻手臂已經被我打殘,隻能在那裏勉強的抵抗、後退,並沒有還手之力。


    這個時候,我抽出空擋來,一邊在這裏進攻,一邊朝那顧青鬆說道:“顧大俠,時不可待啊!貴府上上下下上百口人命可就都撰在你手上了!”他是聰明人,所以我朝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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