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狗雜碎,脫小白臉的衣服也就算了,還敢脫我師姐的衣服,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白九是讀過書的,當然知道很多事情,所以願意殺了願月夜。


    如今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但也不想真的看這場好戲,好在能說話,能罵兩句是兩句,被提前殺了也很好。


    當然,能轉移狗雜碎的注意力,延緩悲劇發生,也算是一樁功德。


    “嗬嗬……男女授受不親……”


    陰邪少年實在想不到,美色當前,還能讓自己分心的,竟然是一個白癡的怒罵。


    若是罵一些“草泥馬”之類的,陰邪少年能當做呐喊助威,聽得熱血澎湃。


    但這白癡,罵人很有深度,讓人很有回懟的欲望,或者是賞一劍。


    陰邪少年森冷的盯著白九,緩緩的抽出了佩劍。


    半靠著岩石的白九,嘴角咧出一抹笑,有些陽光的味道,同時探手入懷,艱難的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而後哆嗦著拔開了瓶塞。


    中了“落仙”,講道理是沒有能力打開儲物袋拿東西的,所以陰邪少年有些疑惑。


    但很快,陰邪少年就想明白了,有些修士喜歡將東西揣在懷裏的,


    比如特別貴重的,不揣懷裏不放心。


    或者特別窮的,儲物袋什麽的,也是奢侈品。


    當然,還有些東西是必須揣在懷裏的,比如,“落仙”的解藥……


    白九從瓷瓶中倒出一顆丹藥,黑黝黝的,有些奇異的紋路,散發著沁人心扉的幽香,右手五指攏著丹藥,顫巍巍的想要送入口中。


    陰邪少年青筋直跳,甚至想要大笑,這尼瑪當我不存在?


    “嗬嗬……原來是益氣丹,這賣相,都有丹紋了,怕是品階不低吧!”


    陰邪少年本以為白九會拿出“落仙”的解藥,沒想到卻是拿了益氣丹,這尼瑪都中“落仙”了,還補充靈氣有個屁用。


    這尼瑪,陰邪少年有種被白九蠢笑了的衝動。


    “都要死的人了,還吃這麽貴重的東西,真是太浪費了!”


    陰邪少年攝走丹藥,捏著仔細查看,很快確認,是貨真價實的入品益氣丹,沒有任何問題。


    好事當前,精氣飽滿確實很重要,這尼瑪,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好人啊!


    陰邪少年吞下丹藥,微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卻是陰森森的,特他媽難看。


    但是,這表情,白九喜歡。


    白九眼神開始火熱,慢慢的爬了起來,而後開始回想自己儲物袋裏都有哪些趁手的東西。


    很快,陰邪少年得意的笑容凝固了,表情變得詭異猙獰。


    這表情,白九更喜歡了,有種想要放肆大笑的衝動。


    你能想象,玉體當前,你卻隻想著拉肚子的那種絕望嗎?


    雖然白九失去了戰鬥的能力,但隻要是讓敵人不爽的事情,在徹底死掉之前,都值得去做。


    陰邪少年急的團團轉,但實在是忍不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這些人都得死,於是當眾就褪下衣物,蹲了下去。


    白九看著丈許之外,背對著自己的陰邪少年,悄悄的摸出了一個西瓜大小的石頭。


    白九知道,這些小動作沒有瞞住陰邪少年,因為少年的劍,已經蠢蠢欲動。


    他媽的,被砍幾十刀老子都忍了,會怕再被捅一劍?


    白九所有積蓄的力量爆發,猛然竄出,高舉著西瓜大的石頭衝了上去。


    陰邪少年的劍化作血色虹光,隻可惜半空中頓了一下,顯然是拉肚子的時候禦劍,有些意外。


    這一件最終還是刺穿了白九,可惜偏了少許,沒有捅爛白九的心髒。


    而白九的大石頭,去實打實的砸在了陰邪少年的腦袋上。


    “看老子不砸的你這狗雜碎滿頭包……”


    白九敢發誓,在砸下去的那一刻,這就是白九的念頭。


    至於其他的,白九不敢想,也沒有能力去想。


    然而,意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一石頭下去,陰邪少年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砸爛,轟然爆裂。


    不管是石頭硬,還是少年的腦袋脆,意外就是發生了。


    陰邪少年就這樣死去了,很詭異,腦袋都碎裂了,還在拉……


    “哈哈哈哈……”


    白九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吐血,但實在忍不住,就是想要開懷大笑。


    白九拔掉捅在身上的劍,拿出了幾顆丹藥吞食,而後艱難的來到願月夜身邊,艱難的扶起願月夜。


    願月夜的目光有些柔和欣慰,說道:“落仙解藥在我懷裏,先去救雪驚弦!”


    說完,願月夜又昏死了過去,軟癱在白九的懷裏。


    白九大手探入願月夜懷裏,雖然隔著其他衣服,但還是感覺很軟,很溫暖。


    很快,白九找到了解藥,喂食了願月夜,而後來到雪驚弦身邊。


    “我們不一樣……”


    白九看著眼前的一抹白,看了又看,腦海裏想著一些奇怪的事情。


    然後,白九有些顫抖的開始解開自己的法袍。


    雪驚弦平靜的和白九對視,眼角漸漸的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白九用法袍將雪驚弦覆蓋,小心的將“落仙”解藥塞入雪驚弦口中,而後撲倒在雪驚弦身上,再也一動不動了。


    許久以後,雪驚弦衝開了身體的的禁製,恨恨的推開了壓在身上的白九。


    接著,雪驚弦祭出草廬,將願月夜帶入了房中,想了許久以後還是出來將白九帶進了屋內。


    願月夜是強行施法,損了道基,動蕩了神魂,後遺症過去之後,隻要靜心修養個數年,自然能康複如初,倒是不需要雪驚弦做些什麽。


    白九就不一樣了,一身的刀傷劍傷,還有各種術法轟炸的內傷外傷,沒死掉簡直就是奇跡。


    雪驚弦本來不想給白九清洗傷口敷藥,畢竟有些傷口很不方便,但負氣的坐了很久,雪驚弦還是很無奈的動手了。


    一天之後,草廬內,雪驚弦和願月夜端坐,品茗靈茶。


    而此時,白九慢慢的醒了過來,看到雪驚弦和願月夜,便很陽光的笑了起來。


    “既然醒了,便收拾一下,我們要啟程了!”願月夜平靜的說道。


    “去哪裏?”白九疑惑的問道。


    “三百裏外的另一個帝王密藏出口!”願月夜說道。


    “如果是一場陰謀,沒道理隻埋伏這一個出口,好好調息修整,或許還會有苦戰……”雪驚弦說道。


    “對了,你的那塊石頭很不一般,不要丟失了!”願月夜平靜的說道。


    說實話,便是全盛時期,白九拿劍都不一定能捅死那陰邪少年,但這塊石頭卻做到了。


    這樣的石頭,能普通嗎?


    很快,白九見到了石頭,這一堆血肉之中,塗滿血液與腦漿的混合物,還有奇怪的褐黃之物。


    白九嘴角直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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