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量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突然腦海中久久沒有出聲的係統開口了：“叮咚，來自趙異人的悲傷，檢測為深度情緒，情緒值+20。”
這下給楊量整懵了，一下子忘了哭泣，臉上表情瞬間凝固。
？？？
這什麽情況，係統抽什麽風？？
這就加了20情緒值了？！
震驚的情緒過後，楊量又覺得難過起來，他被摟在趙異人的懷裏，感受到趙異人哭的十分傷心，一身的肥肉都在抖動，能讓扣扣搜搜的係統一下子給他加20的情緒值，可以想到趙異人現在有多難受。
沒等楊量平複心情，係統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次是提示來自大夫和侍從甲乙的情緒值，三人加起來也有6點之多，楊量的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
沒想到更刺激的還在後麵，就在係統加完大夫和侍從甲乙的情緒值之後，突然彈出了一塊淡藍色的虛擬麵板，還配上了類似遊戲通關的難聽伴奏。
“恭喜宿主，首次獲得深度情緒值，解鎖成就痛徹心扉，係統獎勵情緒值20點。”
還沒等楊量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係統再一次提示道：“恭喜宿主，情緒值已達到212，將自動扣費解鎖係統商城。”
隨著眼前一陣藍光閃過，楊量腦海中又想起了那個難聽的通關提示音，係統提示，現在楊量解鎖了係統商城，等級已經升到了l2，可以自由兌換商城內的任何物品和技能。
楊量被這一連串的驚喜驚訝到了，沒想到自己苦惱了這麽多天的係統，今天竟然一下子就開啟了係統商城，還升級了！
趙異人感覺懷中抱著的楊量停止了抽泣，於是鬆開手，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副呆呆地樣子，心裏一驚，不是說這藥三個月之後才會發揮作用嗎？
政兒怎麽現在就變傻了？！
不過楊量隻是呆滯了兩秒鍾，雖然係統商城解鎖了他很開心，衝淡了他悲傷的情緒，但眼下還是自己快要變成傻子了這件事情比較緊急。
於是楊量掙開了趙異人抱著他的手，伸出小手擦了擦眼淚，轉頭看向大夫，開口問道：“爺爺，您是不是有辦法救政兒？”
楊量猜的果然沒錯，剛剛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這個大夫慌忙去找趙異人，如果自己真的沒救了，他匯報完情況之後直接離開就是了，根本不需要再跟著趙異人回自己的房間來。
既然他跟過來了，就說明他應該是有什麽話沒說，如果楊量沒猜錯，應該就是要說怎麽救自己的事情。
大夫捋了捋胡子，心想他果然沒看錯人，這孩子機智過人，竟然一下就猜出了他沒說出口的話，於是他也不藏著掖著了，輕咳了兩聲，說道：“小公子果然聰慧過人，不錯，老夫的確有辦法。”
這話一說，趙異人便嗖的一聲站了起來，他激動的握著大夫的手，開口道：“先生您請說，隻要有能救政兒的辦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趙異人也在所不辭！”
老大夫被趙異人這突然的動作嚇得咳嗽了幾聲，他不動聲色的推開趙異人的手，接著說道：“趙公子不必激動，倒也不需要上刀山下火海，隻是要費些功夫。
這失意散雖然藥性毒辣，又極其隱蔽難以被察覺，使用者一旦開始出現行為失常，智力受損的情況，就再難以挽回，但這味毒的缺點就是毒發的周期比較長，在毒發前的三個月之內，隻要能找到解毒之法，就能安心脫險。”
楊量有些無語，老年人就是這點不好，廢話太多，他說了這麽多，最重要的解藥到底是什麽，倒是一個字都沒提。
顯然趙異人也是這麽想的，他一臉著急，但又不好打斷對方說話，隻得暗自握緊拳頭，等著老大夫接下來的話。
“失意散是將蓖麻子，胡藤子，坤引草等毒物曬幹之後研磨成粉末製成，這蓖麻胡藤都不是特別致命的藥物，單獨服用無礙，但是是加上這坤引草之後卻能結合成毒素，藥性十分霸道。”
老大夫頓了頓，接著說道：“前人有雲，毒者藥者，相生相克，所以想要解這失意散，得需找到與坤引草相克的藥草。
老夫早年間遊曆諸地，曾在魏國霖水見過此草，當地人將此草曬幹做藥引使用，但坤引草藥性霸道，不好控製用量，所以為了防止用藥過度，當地人在售賣坤引草的時候，都會隨之附送一味叫做錢麻的藥草，這二者生於一處，有坤引草出現的地方，十步之內必有錢麻的蹤跡。”
聽到這裏，楊量算是明白了，這老大夫的意思是，隻要找到克這坤引草的錢麻，自己就有救了，於是安下心來，心想有救就好有救就好，自己剛剛真的以為要變成傻子了呢！
“既然如此，那快快尋那錢麻來就是，也能讓我兒早日解毒！”趙異人聽完也是麵露喜色。
楊量腦海中又想起了字係統的提示音，因為趙異人的喜悅，自己又加了兩點情緒值，楊量不禁感覺有些奇怪，怎麽感覺係統升級之後，這情緒值也變得好加了起來，要是擱以前，像趙異人這種程度的喜悅才不會讓他吸收呢。
不過眼下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楊量集中注意力聽老大夫要說什麽，他可是記得剛剛老大夫說，要取得這錢麻有些麻煩，就是不知道是怎麽樣的麻煩了。
“趙公子不必著急，這坤引草與錢麻，乃是魏國特有的藥草，可如今趙魏二國之間，對於藥草等物品，並沒有正常交易的渠道，而且現在也不是錢麻生長的季節，這錢麻也並非常見的藥物，所以老夫才說，想要取得這錢麻有些困難。”
趙異人聽完也是沉默了下來，老大夫說的不錯，魏國北部多山，藥草種類十分豐富，以前秦國也經常從魏國購買藥材，可自從如今的魏王繼任之後，卻下令關閉與各國交易藥草的正常渠道，沒有了國家控製價格，一時間魏國的藥材價格瘋漲，魏國國民賺的盆滿缽滿，但卻苦了其餘國需要購買藥材的百姓，而魏國又與秦趙齊楚韓五國接壤，所以邊境常有藥材商人遭到哄搶的事件發生，這樣一來魏國便有了立場對其他國家出兵，這些年因為哄搶藥材而發生的大小戰爭數不勝數，而魏國也靠這招搶來了許多土地，疆域正一步步擴大。
想到這裏，趙異人苦惱的揉了揉眉頭，他雖然憨厚，但並不傻，反而還很有政治敏感度，聽說這失意散是魏國獨有的藥材時他就覺得不對勁，如今看來這趙王怕是早已與魏國勾結，毛恒才之前分析的情況不錯，秦國危險了啊！
看來得加快計劃了。不過眼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政兒所需的解藥要去魏國求取，趙王恐怕早已經料到，他現在一定是嚴格注意著趙異人和他幕僚的一舉一動，若是現在去魏國取藥，順利還好，一旦被趙王抓住把柄，後果不堪設想啊！越想越發愁，趙異人的眉頭越皺越深，楊量心知他在煩惱什麽，但是也沒有什麽很好的解決辦法。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默，而就在這時，楊量突然想到了什麽，他一拍腦袋，開口說道：“父親，政兒想到了一人可用！”
楊量說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半個月前剛和趙異人他們達成合作關係的垣衡。
想到垣衡的理由很簡單，首先他有求於趙異人他們，而且他又有功夫在身，就算遇到突發情況，也不至於被束縛住手腳，最重要的是他是趙國人，雖然趙魏二國之間在明麵上沒有什麽交集，但從趙王這段時間的動作來看，趙魏二國隻見應該早就有勾結，所以就算因為取藥發生了什麽矛盾，趙國這邊要維護自己的國民，魏國那邊也會忌憚一些。
而趙異人身邊大部分可用的人，與他的關係都比較明朗，如果因為藥物購買與魏國人發生了矛盾，那麽到時候一查，便會查到趙異人的身上。
楊量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趙異人沉吟了片刻，也覺得垣衡是個不錯的人選，於是當下決定今夜就聯係垣衡，和他一起商量取藥的事情。
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老大夫也打算告辭了，趙異人還想留他在宮內多待幾天，也好觀察楊量的病情，也好應對突發情況。
老大夫笑著拒絕了趙異人的挽留，他說自己接下來還另有安排，雖然他年紀已經大了，但醫學是沒有邊界的，他還要去遊曆各地，了解各地民俗風情，知道的越多，日後再幫人看病也才更得心應手。
見老大夫這麽說，趙異人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好給了老大夫多幾倍的報酬，老大夫倒也沒有拒絕，臨走之前又為楊量寫了一個方子，上麵是錢麻的用法用量以及一些調養的方子。
送走老大夫之後，趙異人安慰了楊量幾句，就匆忙回到了自己的府院中，估計是想辦法聯係垣衡去了。
等人都離開之後，楊量才有空，仔細查看一下，他費了這麽大功夫才解鎖的係統商城，究竟有什麽玄妙之處。
平時係統與楊量對話時，都是直接以機械化的聲音形式出現，偶爾需要呈現一些信息的時候，比如之前楊量的“體檢報告”，才會出現泛著淡藍色光線的半透明頁麵，看起來還挺有科技感的。
這會楊量在腦海中默念了一下係統商城，係統機械化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打開係統商城。”
接著楊量就感覺自己身邊的時間好像都靜止了一樣，然後自己的意識突然間進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空間裏，眼前是一串串數字代碼，接著那串代碼仿佛自己有意識一樣，循環刷新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腦子裏麵，然後一瞬間楊量又回到了現實的場景。
此時係統機械化的聲音再次響起：“宿主您好，係統商城初始化已加載完畢，您可以隨意打開，用情緒值積分兌換任意商品。”
說完，楊量就感覺自己腦海裏麵出現了兩個大類的選項，分別寫著“物品”和“技能”，楊量想到係統之前說過商城裏麵的商品分成這兩大類，於是他控製意念點開了“技能”欄，接著一陣淡綠色的光芒在眼線閃現，楊量看到眼前出現了像購物app一樣的界麵，大概是按照兌換所需的情緒值由低到高的。
楊量好奇的點開了排在第一個的技能，兌換它隻需要一個情緒值，仔細一看，楊量瞬間無語，“兌換此技能，使用者吃飯的速度將會比現在快一倍。”
楊量懷疑係統這是在內涵他，怎麽會有這種沙雕的技能啊，楊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技能看起來是很多，但萬一大部分都是像這樣的沙雕技能，那要這些有什麽用啊！
報著試一試的心態，楊量又隨便點開了一些隻需要兩三個情緒值就可以兌換的技能，也都是些很雞肋的玩意，什麽
“百分百不崴腳技能”
“永遠不會被噎死技能”
“百分百打出雙黃蛋技能”……
這些技能你說它沒有用吧，客觀來說確實是有用的，但是你說它用處有多大吧，它也確實沒有多大用處，而且聽起來還很沙雕。
楊量連續查看了十幾個，終於看到了一個正經一點的技能了，“攻擊命中率比當前提高十倍技能”，這個對於雖然對於現在的楊量來說沒什麽用處，因為他現在的攻擊力就很弱，就算提高十倍的命中率估計也不會厲害到哪去，但是對於武功比較高強的人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提升功力的技能。
再仔細一看兌換所需的情緒值，好家夥，竟然足足有100點之多，楊量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值，也隻有兩百多一點，還是在係統大發慈悲，沒有用情緒值來抵扣係統商城開啟的情況下，才能留下這麽多的，本來楊量還覺得係統這麽做挺厚到的，現在看來哪裏是係統厚道，而是要是不給他留點底牌，恐怕他連那些最沙雕的技能都兌換不起。
在技能這邊沒有看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於是楊量退回上一步，打算查看情緒值能兌換什麽物品，不過他現在已經基本看清楚了係統坑貨的本質，對物品欄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了，隻求不要像技能欄那樣沙雕又沒用就行。
物品欄的選項都散發著淡金色的光輝，排序方式和技能欄大同小異，隻是區別在於不用點進去，掃一眼就能看到物品名稱和大致信息，倒是方便很多。
這下給楊量整懵了，一下子忘了哭泣，臉上表情瞬間凝固。
？？？
這什麽情況，係統抽什麽風？？
這就加了20情緒值了？！
震驚的情緒過後，楊量又覺得難過起來，他被摟在趙異人的懷裏，感受到趙異人哭的十分傷心，一身的肥肉都在抖動，能讓扣扣搜搜的係統一下子給他加20的情緒值，可以想到趙異人現在有多難受。
沒等楊量平複心情，係統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次是提示來自大夫和侍從甲乙的情緒值，三人加起來也有6點之多，楊量的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
沒想到更刺激的還在後麵，就在係統加完大夫和侍從甲乙的情緒值之後，突然彈出了一塊淡藍色的虛擬麵板，還配上了類似遊戲通關的難聽伴奏。
“恭喜宿主，首次獲得深度情緒值，解鎖成就痛徹心扉，係統獎勵情緒值20點。”
還沒等楊量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係統再一次提示道：“恭喜宿主，情緒值已達到212，將自動扣費解鎖係統商城。”
隨著眼前一陣藍光閃過，楊量腦海中又想起了那個難聽的通關提示音，係統提示，現在楊量解鎖了係統商城，等級已經升到了l2，可以自由兌換商城內的任何物品和技能。
楊量被這一連串的驚喜驚訝到了，沒想到自己苦惱了這麽多天的係統，今天竟然一下子就開啟了係統商城，還升級了！
趙異人感覺懷中抱著的楊量停止了抽泣，於是鬆開手，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副呆呆地樣子，心裏一驚，不是說這藥三個月之後才會發揮作用嗎？
政兒怎麽現在就變傻了？！
不過楊量隻是呆滯了兩秒鍾，雖然係統商城解鎖了他很開心，衝淡了他悲傷的情緒，但眼下還是自己快要變成傻子了這件事情比較緊急。
於是楊量掙開了趙異人抱著他的手，伸出小手擦了擦眼淚，轉頭看向大夫，開口問道：“爺爺，您是不是有辦法救政兒？”
楊量猜的果然沒錯，剛剛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這個大夫慌忙去找趙異人，如果自己真的沒救了，他匯報完情況之後直接離開就是了，根本不需要再跟著趙異人回自己的房間來。
既然他跟過來了，就說明他應該是有什麽話沒說，如果楊量沒猜錯，應該就是要說怎麽救自己的事情。
大夫捋了捋胡子，心想他果然沒看錯人，這孩子機智過人，竟然一下就猜出了他沒說出口的話，於是他也不藏著掖著了，輕咳了兩聲，說道：“小公子果然聰慧過人，不錯，老夫的確有辦法。”
這話一說，趙異人便嗖的一聲站了起來，他激動的握著大夫的手，開口道：“先生您請說，隻要有能救政兒的辦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趙異人也在所不辭！”
老大夫被趙異人這突然的動作嚇得咳嗽了幾聲，他不動聲色的推開趙異人的手，接著說道：“趙公子不必激動，倒也不需要上刀山下火海，隻是要費些功夫。
這失意散雖然藥性毒辣，又極其隱蔽難以被察覺，使用者一旦開始出現行為失常，智力受損的情況，就再難以挽回，但這味毒的缺點就是毒發的周期比較長，在毒發前的三個月之內，隻要能找到解毒之法，就能安心脫險。”
楊量有些無語，老年人就是這點不好，廢話太多，他說了這麽多，最重要的解藥到底是什麽，倒是一個字都沒提。
顯然趙異人也是這麽想的，他一臉著急，但又不好打斷對方說話，隻得暗自握緊拳頭，等著老大夫接下來的話。
“失意散是將蓖麻子，胡藤子，坤引草等毒物曬幹之後研磨成粉末製成，這蓖麻胡藤都不是特別致命的藥物，單獨服用無礙，但是是加上這坤引草之後卻能結合成毒素，藥性十分霸道。”
老大夫頓了頓，接著說道：“前人有雲，毒者藥者，相生相克，所以想要解這失意散，得需找到與坤引草相克的藥草。
老夫早年間遊曆諸地，曾在魏國霖水見過此草，當地人將此草曬幹做藥引使用，但坤引草藥性霸道，不好控製用量，所以為了防止用藥過度，當地人在售賣坤引草的時候，都會隨之附送一味叫做錢麻的藥草，這二者生於一處，有坤引草出現的地方，十步之內必有錢麻的蹤跡。”
聽到這裏，楊量算是明白了，這老大夫的意思是，隻要找到克這坤引草的錢麻，自己就有救了，於是安下心來，心想有救就好有救就好，自己剛剛真的以為要變成傻子了呢！
“既然如此，那快快尋那錢麻來就是，也能讓我兒早日解毒！”趙異人聽完也是麵露喜色。
楊量腦海中又想起了字係統的提示音，因為趙異人的喜悅，自己又加了兩點情緒值，楊量不禁感覺有些奇怪，怎麽感覺係統升級之後，這情緒值也變得好加了起來，要是擱以前，像趙異人這種程度的喜悅才不會讓他吸收呢。
不過眼下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楊量集中注意力聽老大夫要說什麽，他可是記得剛剛老大夫說，要取得這錢麻有些麻煩，就是不知道是怎麽樣的麻煩了。
“趙公子不必著急，這坤引草與錢麻，乃是魏國特有的藥草，可如今趙魏二國之間，對於藥草等物品，並沒有正常交易的渠道，而且現在也不是錢麻生長的季節，這錢麻也並非常見的藥物，所以老夫才說，想要取得這錢麻有些困難。”
趙異人聽完也是沉默了下來，老大夫說的不錯，魏國北部多山，藥草種類十分豐富，以前秦國也經常從魏國購買藥材，可自從如今的魏王繼任之後，卻下令關閉與各國交易藥草的正常渠道，沒有了國家控製價格，一時間魏國的藥材價格瘋漲，魏國國民賺的盆滿缽滿，但卻苦了其餘國需要購買藥材的百姓，而魏國又與秦趙齊楚韓五國接壤，所以邊境常有藥材商人遭到哄搶的事件發生，這樣一來魏國便有了立場對其他國家出兵，這些年因為哄搶藥材而發生的大小戰爭數不勝數，而魏國也靠這招搶來了許多土地，疆域正一步步擴大。
想到這裏，趙異人苦惱的揉了揉眉頭，他雖然憨厚，但並不傻，反而還很有政治敏感度，聽說這失意散是魏國獨有的藥材時他就覺得不對勁，如今看來這趙王怕是早已與魏國勾結，毛恒才之前分析的情況不錯，秦國危險了啊！
看來得加快計劃了。不過眼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政兒所需的解藥要去魏國求取，趙王恐怕早已經料到，他現在一定是嚴格注意著趙異人和他幕僚的一舉一動，若是現在去魏國取藥，順利還好，一旦被趙王抓住把柄，後果不堪設想啊！越想越發愁，趙異人的眉頭越皺越深，楊量心知他在煩惱什麽，但是也沒有什麽很好的解決辦法。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默，而就在這時，楊量突然想到了什麽，他一拍腦袋，開口說道：“父親，政兒想到了一人可用！”
楊量說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半個月前剛和趙異人他們達成合作關係的垣衡。
想到垣衡的理由很簡單，首先他有求於趙異人他們，而且他又有功夫在身，就算遇到突發情況，也不至於被束縛住手腳，最重要的是他是趙國人，雖然趙魏二國之間在明麵上沒有什麽交集，但從趙王這段時間的動作來看，趙魏二國隻見應該早就有勾結，所以就算因為取藥發生了什麽矛盾，趙國這邊要維護自己的國民，魏國那邊也會忌憚一些。
而趙異人身邊大部分可用的人，與他的關係都比較明朗，如果因為藥物購買與魏國人發生了矛盾，那麽到時候一查，便會查到趙異人的身上。
楊量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趙異人沉吟了片刻，也覺得垣衡是個不錯的人選，於是當下決定今夜就聯係垣衡，和他一起商量取藥的事情。
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老大夫也打算告辭了，趙異人還想留他在宮內多待幾天，也好觀察楊量的病情，也好應對突發情況。
老大夫笑著拒絕了趙異人的挽留，他說自己接下來還另有安排，雖然他年紀已經大了，但醫學是沒有邊界的，他還要去遊曆各地，了解各地民俗風情，知道的越多，日後再幫人看病也才更得心應手。
見老大夫這麽說，趙異人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好給了老大夫多幾倍的報酬，老大夫倒也沒有拒絕，臨走之前又為楊量寫了一個方子，上麵是錢麻的用法用量以及一些調養的方子。
送走老大夫之後，趙異人安慰了楊量幾句，就匆忙回到了自己的府院中，估計是想辦法聯係垣衡去了。
等人都離開之後，楊量才有空，仔細查看一下，他費了這麽大功夫才解鎖的係統商城，究竟有什麽玄妙之處。
平時係統與楊量對話時，都是直接以機械化的聲音形式出現，偶爾需要呈現一些信息的時候，比如之前楊量的“體檢報告”，才會出現泛著淡藍色光線的半透明頁麵，看起來還挺有科技感的。
這會楊量在腦海中默念了一下係統商城，係統機械化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打開係統商城。”
接著楊量就感覺自己身邊的時間好像都靜止了一樣，然後自己的意識突然間進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空間裏，眼前是一串串數字代碼，接著那串代碼仿佛自己有意識一樣，循環刷新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腦子裏麵，然後一瞬間楊量又回到了現實的場景。
此時係統機械化的聲音再次響起：“宿主您好，係統商城初始化已加載完畢，您可以隨意打開，用情緒值積分兌換任意商品。”
說完，楊量就感覺自己腦海裏麵出現了兩個大類的選項，分別寫著“物品”和“技能”，楊量想到係統之前說過商城裏麵的商品分成這兩大類，於是他控製意念點開了“技能”欄，接著一陣淡綠色的光芒在眼線閃現，楊量看到眼前出現了像購物app一樣的界麵，大概是按照兌換所需的情緒值由低到高的。
楊量好奇的點開了排在第一個的技能，兌換它隻需要一個情緒值，仔細一看，楊量瞬間無語，“兌換此技能，使用者吃飯的速度將會比現在快一倍。”
楊量懷疑係統這是在內涵他，怎麽會有這種沙雕的技能啊，楊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技能看起來是很多，但萬一大部分都是像這樣的沙雕技能，那要這些有什麽用啊！
報著試一試的心態，楊量又隨便點開了一些隻需要兩三個情緒值就可以兌換的技能，也都是些很雞肋的玩意，什麽
“百分百不崴腳技能”
“永遠不會被噎死技能”
“百分百打出雙黃蛋技能”……
這些技能你說它沒有用吧，客觀來說確實是有用的，但是你說它用處有多大吧，它也確實沒有多大用處，而且聽起來還很沙雕。
楊量連續查看了十幾個，終於看到了一個正經一點的技能了，“攻擊命中率比當前提高十倍技能”，這個對於雖然對於現在的楊量來說沒什麽用處，因為他現在的攻擊力就很弱，就算提高十倍的命中率估計也不會厲害到哪去，但是對於武功比較高強的人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提升功力的技能。
再仔細一看兌換所需的情緒值，好家夥，竟然足足有100點之多，楊量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值，也隻有兩百多一點，還是在係統大發慈悲，沒有用情緒值來抵扣係統商城開啟的情況下，才能留下這麽多的，本來楊量還覺得係統這麽做挺厚到的，現在看來哪裏是係統厚道，而是要是不給他留點底牌，恐怕他連那些最沙雕的技能都兌換不起。
在技能這邊沒有看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於是楊量退回上一步，打算查看情緒值能兌換什麽物品，不過他現在已經基本看清楚了係統坑貨的本質，對物品欄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了，隻求不要像技能欄那樣沙雕又沒用就行。
物品欄的選項都散發著淡金色的光輝，排序方式和技能欄大同小異，隻是區別在於不用點進去，掃一眼就能看到物品名稱和大致信息，倒是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