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說:“知道你有兩千萬,你自己留著做生意吧。爸爸加了工資,有獎金,買煙還是沒問題的。太好的煙,我也不適合抽,被單位同事看見了,還以為我貪/汙/受/賄呢。”


    陳文不再瞎堅持了,爸媽身在體製內,確實不能像他一樣隨意花錢。


    今天看見蘇星程出門騎二八杠,陳文很想回洪城給爸媽買一輛汽車。但剛才聽老爸的話音,他不敢亂買車了。


    忽然想起,他自己倒是可以買輛車。


    替老媽捏完那條傷腿,陳文回到自己臥室,躺床上琢磨自己的日程。


    今年需要抽個空,飛一趟瑞士,把那個財長留下來的錢,做一點點處理。此外好像暫時沒有海外任務了。


    中村雅子今年7月份遊學結束,陳文不著急去日本找這個情人。雅子說過,她回國途中,會來華夏探訪陳文。


    1993年也沒什麽發大財的好機會,不論是股市做局,還是金融市場幾個大事,那都早著呢。


    似乎今年能夠稍微吸引人的地方,也就隻有港島和灣灣那些招人流口水的女明星。


    對呀,再過兩年她們整體又要老兩歲,眼下時機倒挺合適。


    港島簽證和灣灣觀光通行證,這事難不倒陳文,滾石可以替他輕鬆搞定。


    林青霞、王祖賢、關之琳她們,歲數普遍大了點。倒是有一些很嫩的,值得去交往啊。


    都有誰呢?


    陳文回憶了一番。


    林誌玲算一個,1974年11月29日生日,比陳大渣年輕11個月,成年人了。


    林心如,1976年1月27日生日,已經17周歲了,電影電視劇拍了好幾部,再過幾個月就18周歲了,可以,很可以。


    陳喬恩……1979年4月4日的人,跟張娟一樣都是清明節生日,今年才14歲,不行不行,不能太禽獸了,這個女孩再等幾年吧。


    正琢磨美事呢,call機響起。


    抓起機子,看了眼小屏幕,代碼不認識,號碼是滬市的。


    對照代碼表查了下:孫。


    陳文認識的人,姓孫的,知道他call機號的,就倆人,孫誌傑和孫小羽。


    時間已經是夜裏10點多,


    一定是孫小羽。


    陳文起身,穿上衣服,抓起戰術腰包,拉開房門。


    走廊裏間那屋,一定動靜都沒有,爸媽早就睡著了。


    小心翼翼下了樓,躡手躡腳離開副宅,沒讓任何人知道。


    來到馬路邊,找到一家深夜營業的小店,用公用電話複機。


    果然是孫小羽打來的。


    孫小羽告訴陳文:“我們機組剛飛完今天最後一班,你有空嗎,我有衣服給你。”


    陳文立刻懂了,這個空姐又想賣衣服賺外快。


    兩千塊一套衣服,當然是很貴的,但這衣服是空姐剛剛穿了一天的,陳財主不差這點小錢,他要的是快樂。


    什麽猶豫都不需要,立刻答應了孫小羽賣衣服的招呼。


    孫小羽這會在機場,她讓陳文上她家小區門口等著。


    陳文同意了。


    戰術腰包裏有兩萬三的現金,足夠今晚揮霍了。


    放下電話,不用趕時間。


    孫小羽從機場坐班車,下車走路回家,起碼四十分鍾才能到。


    陳文來到附近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飯館,吃了兩籠小籠包,喝了一碗蛋花湯。


    打著飽嗝,打車來到孫小羽小區。


    小區有門禁,大門有保安站崗。


    93嚴打已經於1月份開啟,陳文今晚感覺到了治安效果的提升,10點半的街麵上,路人比去年同期要多了不少。


    不一會,孫小羽從路口走過來了。


    “嗨,陳文!”


    “孫小羽你好!”


    孫小羽出示了業主卡,保安放行,她領著陳文進了大門,拐過兩個樓,來到她家樓下。


    陳文認得這個單元口,去年年底他買孫小羽衣服,就是在樓道口等著,孫小羽上樓脫了衣服送下來給他。


    今天陳文走到單元口,就停下腳步,依然按照上次的節奏。


    “陳文,走,上家裏坐會,我把東西給你。”孫小羽主動邀請。


    陳文咽了下口水:“我聽你說過,這是你和你男朋友住的地方,我上樓,方便嗎?”


    “沒事,他不在家。”孫小羽抬腿走上台階,“走啊!”


    人家姑娘都不介意深夜帶個男人回家,陳文也就不糾結了,跟著孫小羽上了樓。


    進門。


    “陳文你坐回啊,我給你倒水去。”孫小羽走進臥室,關上門。


    陳文站在客廳,準確說是門廳,端詳孫小羽家的房子。


    一處小兩居,格局與許美雲爸媽家房子很相似,房型更小一圈。


    房屋整體是個正方形。


    進門在正方形的右下角,迎麵


    是一個無窗戶的門廳,左側是同樣無窗戶的廁所和衛生間,全靠排風管道和電動排氣扇驅散異味。


    正方形的上半部,則是兩間有窗戶的房間。不知道有沒有陽台。


    孫小羽上廚房,煮上半壺水,又忙著洗茶杯,找茶葉。


    她忙活泡茶的時候,陳文來到廚房門口,從身後端詳空姐的背影。


    從女人的美感而言,陳文不得不承認,孫小羽比陳菲兒更有魅力。


    陳菲兒確實更年輕,比蘇淺淺大一歲欠一天,差4個月21周歲,但恰恰由於太年輕,身體很多細節沒有長開。


    孫小羽就不一樣了,去年已經24周歲,今年25周歲,算26歲的人,而且是已經與男朋友同居多年的成熟女人,即將結婚的準新娘,整個身體,除了沒生過孩子以外,其餘全都有了。


    陳菲兒的麵相是娃娃臉,肉乎乎的臉頰,但是身體是骨感的。


    孫小羽恰好相反,臉型是消瘦的尖下巴,身體卻是微微的肉感。


    以陳文與30多個女孩女人打過交道積累的經驗,孫小羽被抱入懷裏,男人的觸覺更美妙。


    “呀,陳文,你去坐會啊。”孫小羽感覺到背後有人,回頭笑道,“開水一會就好。”


    “不著急,你慢慢忙。”陳文端詳著孫小羽的後背,“小羽你這身製服,真好看。”


    “哈哈!上回給你那身,你和你女朋友還滿意嗎?”孫小羽一點也不害羞,二十大幾歲的女人,什麽事都經曆過。


    “非常滿意,我和我女朋友玩得可開心了!謝謝你的製服!”陳文說的絕對是實話。


    “喜歡就好,一會你喝茶,我去房間裏把這身衣服脫下來也賣給你。”水煮開了,孫小羽說著話,沏了一杯茶。


    茶葉嘛,陳文能聞出價格,二三十一斤的大路貨。


    “哎,你讓讓。”孫小羽擠開陳文,從廚房門走出來,將茶杯放在飯桌上。


    門廳很小,沒有沙發,隻有一張80厘米邊長的正方形飯桌,配了三個塑料凳。


    空姐走進臥室,關上門。


    但,陳文沒聽見上鎖的聲音。


    茶是沒什麽好喝的,這麽便宜的茶葉,陳文平時碰都懶得去碰一下。做客向陽地產那天,巫向陽拿出二百塊一斤的茶葉待客,陳文也僅僅是覺得湊合。


    最近幾個月喝過的最好茶葉,就是登門拜訪秦老爹的時候,秦揚媽媽泡的那杯,陳文至今不知道多少錢一斤,他可以肯定那是他兩世喝過最好的茶葉。


    今天進孫小羽家門,壓根不是為了茶葉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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