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白玉不可能真的吃醋,可路上還是一直不停的因為這件事表現出一副醋意滿滿的樣子。


    陳堅無奈,一路上不斷的逗白玉,最終還是把白玉給逗笑了,讓她裝不下去了。


    一路開著玩笑,很快就到了和平飯店。


    和平飯店在海港市區與郊區的結合處,和平飯店隻有三層,門麵不大,但是卻有個很大的後院,雖然是處在市區與郊區相鄰的地段,這種別有洞天的大院子,也是極為少見的。


    據說這一片一直在開發,市裏曾設計過圖紙,把和平飯店也納入了規劃範圍,可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作廢了。


    外界一直傳言是和平飯店老板導致市裏的規劃泡湯,可到現在為止,沒人見過和平飯店的老板是誰,一些事情也就越傳越邪乎了。


    白玉直接驅車駛向了後院,那裏已經停了不少的車子,外麵停著一溜車子,站在的一輛車邊的人陳堅認識,正是張進。


    “玉姐,牛鐵已經來了。”張進給白玉打開了車門之後說道。


    白玉點了點頭,說道:“走,咱們進去,今天的正主是陳堅,人家牛鐵要跟他講和,咱們是來給陳堅撐場麵的。”


    既然是來談判講和,白玉自然不可能隻是自己一個人陪陳堅前來,她在去接陳堅的時候,就已經讓張進帶人來了。


    張進帶來了不到二十個手下,但是也差不了幾個,一群人等白玉和陳堅走過去之後,呼啦一下全都跟在了後麵。


    從後院可以直接進到和平飯店裏麵,問明白了牛鐵訂的房間在三樓,一群人直接上了三樓。


    三樓走廊的兩側站的全是牛鐵的小弟,看到陳堅和白玉,一個包間門口站著的小弟推開門走了進去,牛鐵從包間裏走了出來,笑嗬嗬的迎了上來:“這位想必就是陳堅陳醫生了吧?不過,玉姐你怎麽來了?”


    牛鐵和白玉都是混一條道上的,自然是認識白玉的。


    “我們兩個一起來,你還不明白?”白玉冷笑一聲,說道:“我說鐵牛啊,你可真夠有出息的,竟然開始欺負學校的校醫了?”


    “玉姐,你這說哪裏話啊?是我們被陳醫生欺負好不好?”牛鐵陪著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他們進包間。


    牛鐵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可心眼不少,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是陳堅用銀針封了鬆哥的穴位,讓他上半身不能動,以牛鐵在海港的勢力,也到不了要擺酒講和的地步。


    牛鐵擺酒講和是經過慎重考慮的,首先要解決的是鬆哥的問題,不能總讓他一直上本身不能動吧?現在鬆哥連小個便都得有人給他提褲子,這也不是個能拖下去的事。


    再就是牛鐵根本就摸不清陳堅的來頭,一個醫生這麽能打,還會妖術一樣能讓人上半身不能動,就必須得摸清他的來路,擺酒講和也是要講實力的,陳堅如果沒有實力和背景,單獨一個人來赴宴,那他之前擔心的摔杯為號就會成為現實。


    單槍匹馬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家鐵牛幫人多啊!


    現在看到白玉,再聽到白玉的話,牛鐵自然就摸清了陳堅的背景。


    包間外麵看不出什麽,可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空間很大,足足擺了六張大圓桌。


    牛鐵,白玉,陳堅三個在一張圓桌前坐下,張進也不用別人說什麽,自己帶著手下找了兩張桌子坐下,二十人不到,坐兩桌剛好。


    另外兩張桌子坐滿了牛鐵的小弟,還有一張桌子空著。


    粗算起來,牛鐵今天帶來的手下不下四十人!


    牛鐵對一個小弟使了個眼色,這個小弟立刻出去安排上菜了,雖然主要目的是講和,但是該上的酒席還是必須要上的。


    酒菜很快就送了上來,牛鐵的小弟,白玉的小弟全都毫不客氣的開始吃喝,唯獨牛鐵他們這一桌,三個人誰都沒有動筷。


    牛鐵打開一瓶酒,倒滿了三杯,送到陳堅和白玉麵前兩杯之後,才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考慮該怎麽跟陳堅講和,該以什麽樣的條件講和了。


    牛鐵隻有見到陳堅的背景實力才能出條件講和,再沒見到陳堅的背景實力之前,想什麽條件都是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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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牛,有屁就放,裝什麽深沉?”白玉斜睨著牛鐵,說道:“陳堅今天是正主,我是陪著他來的,你要想別的歪心思,咱們可以試一試。”


    “玉姐別開玩笑了。”牛鐵擺了擺手,說道:“我之前不知道陳醫生是小刀會的人,現在知道了,這不是在想該怎麽談呢!”


    “你太抬舉小刀會了,他可不是小刀會的人,”白玉笑著說道:“不過,隻要他一句話,小刀會絕無二話。”


    白玉這話明顯是在給陳堅加重談判的砝碼,牛鐵聽的半信半疑,不由得狐疑的看向了陳堅,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如果真的像是白玉說的,那麻煩可大了,能讓整個小刀會聽話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物,最低也得是和小刀會龍頭老大平起平坐的人。


    “鐵牛,你是不是不信?”白玉看到牛鐵的神色,說道:“這樣吧,你給程局打個電話,問問陳堅是什麽人不就清楚了?反正你的地盤和我的堂口都在程局的管轄範圍,你又不是聯係不上程局。”


    “哦?陳醫生和程局認識啊?”牛鐵有些意外了。


    陳堅一直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什麽都不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這種場合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最主要的是,他肚子裏全是水,走起路來肚子裏的水都來回晃蕩,他怕一開口能直接噴出水來,幹脆不說了。


    可陳堅越是這樣,牛鐵越發覺得陳堅神秘,現在又聽到白玉這麽說,隻感覺這才摸到陳堅背景的冰山一角。


    “他昨晚被抓進分局了,餘浩辦的,程局今天上班把他放了出來,餘浩的下場可能不太妙,那身警服可能要穿到頭了。”白玉說道:“當然,事情還是要程局辦,官麵上的事,咱們也說不清不是?”


    “是,是。”牛鐵忙不迭的點頭,說道:“玉姐,不好意思,我去方便一下。”


    “請便!”白玉點了點頭,等牛鐵出去之後,白玉一臉滿意的神色看向了陳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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