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樓之下,已經有許多人在那裏站著。


    他們不乏一些高官名流。總得應該有三百多人。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這些人在那裏說著笑著。


    難道說今天是一個什麽特殊的日子?


    而或者又是李愔要宣布什麽?又有新的發布會?但是不大可能,真的發布會也不止於這些人啊,那都是數千人以上的!


    眾人議論之中,這時武士彠帶著兩個兒子來了。他竟然也來了,這是怎麽回事?


    大家不由得震驚了。


    紛紛表示不解。


    要知道,當時李愔打了武士彠的兩個兒子之後,他還帶著五千大軍過來。試圖殺了李愔,最後這事被壓製下來。


    他的女兒也一直在李愔身邊,他就沒有再出現過了。


    這個時候又來了,是為了什麽事嗎?


    人們看著他滿麵春風的模樣。


    更加納悶了。


    好家夥。


    他還與認識的人一一行了禮。


    感覺這裏就像是他們家一般。


    不止於如此,台州也來人了,這些人麵孔有些生疏,但卻被奉為上賓。


    或許是因為蘇玫的關係吧?


    而在此時,房玄齡走了進來。


    他身後也跟著自己的兩個兒子,他看了看四周,不由得也是大驚。


    怎麽這麽多人都來了?


    而且大家都帶著自己孩子來了,難道他們是為了自己孩子的未來?有些還全家出動的,那就更加讓人納悶了!


    他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但很快恢複正常,他與各個人行禮寒暄。


    大家一一回應。


    下方發生的一切,讓人感覺到震撼!


    集團內的人都在討論,這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出現在這裏!


    消息很快傳到李愔那裏!


    此時唐樓之上,李愔正皺著眉頭看著下方。


    紀如雪就站在他身邊。


    她告訴了李愔關於下方人們的來意!


    不由得讓大驚!


    “如雪,你說什麽?他們是上門因為我要行冠禮的事?”


    行冠禮,就預示著成年的象征。


    那就是成年了,可以成親了的意思。


    古代一般是從12到20歲之間可以行冠禮。


    如果是碰上皇子即位當皇帝的,還可以提前。


    民間一般是15-20歲之間,但不出意外的,更多的是20歲。


    那麽,李愔要行冠禮的消息一般,就讓得有些人直接警覺起來了。


    為什麽這麽說?


    他作為大唐第一大富豪,富可敵國的存在。


    成年了,是不是要娶個老婆了?


    而他身邊雖然有五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但他們沒有成親,就是說明其他人都有機會。


    因此,他們特地跑過來這裏。


    但是……


    “是的,今天不是先生要行冠禮嗎?”


    紀如雪也這麽問道。


    李愔就納悶了。


    “我怎麽不知道我要行冠禮?”


    他這麽一說,令人尷尬。


    紀如雪一般來說也不會這樣的啊。


    對於未確定之事,她不會去傳。


    可是現在卻是傳出去了。


    難道這其中有人從中作梗,或者說是在倒逼李愔選擇?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有意思了。


    “昨天,昨天說的……”


    “我怎麽沒有印象……”


    “不是您讓朱山說的?”


    “從來沒有過,昨天我在處理接下來的發布會,接下來的發布會很重要,我連睡覺的時間都要壓縮了,怎麽會去突然搞這個?”


    李愔反問。


    “那看來是要問問朱山,我以為……”


    紀如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讓朱山過來一下!”


    李愔道。


    而後,朱山上來了。


    “朱山,我什麽時候說要行冠禮?”


    李愔質問道。


    “啊?”


    朱山十分不解。


    今天他十分忙碌,為的是七天後的冠禮而忙。


    可是,當他上來的時候,李愔卻是反問道。


    “不是先生說要……行冠禮的嗎?昨天我接了消息之後,便開始籌劃開來,這麽重要的事,一定要大辦特辦才是,早上貞觀報上也出了,現在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


    朱山這麽應說。


    這可是一個男人一生之中,第一個重要的事。


    成人禮的重要,是對成年人婚姻資格的一種道德審查。


    因此,才會有這麽多人來唐樓底下,求見李愔。


    這些人一定是想將自己的女兒,或者是替著別人說親而來到唐樓的吧。


    這下好玩了。


    現在貞觀報也出了,看來,這個禮是要舉辦的了。


    但具體情況還是得看李愔的意思。


    如果他不想,誰也阻止不了他。


    問題的關鍵有兩點。


    第一,這個消息是誰告訴朱山的。


    第二,底下的那些人怎麽辦?


    那麽這兩個難題就顯現在李愔跟前了。


    “朱山,我從來沒有說過要舉辦這個,你是親耳聽我說的嗎?”


    李愔不解。


    怎麽自己不知道這些事情!要知道自己的事一般都是自己安排的,不可能被人安排!


    朱山的表情告訴他,不是的。


    “這……”


    “朱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先生沒說,你怎麽可以直接代先生實行?”


    紀如雪問道。


    她似乎也在擔心什麽。


    看著底下的人們,有哪一個不是高官名流?


    如果讓他們搶了先,那麽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是一張紙條,昨天放在先生桌上的紙條,上麵寫著的!”


    朱山這才說道。


    “那紙條呢?”


    “丟了……”


    問題到這裏又丟了。


    那是誰幹的為什麽要這麽做?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紀如雪說:


    “那昨天誰來過先生辦公室?要查一下!查一下,對方為什麽要這麽做!”


    李愔卻道:“算了,那不重要了。”


    自己也知道是誰幹的了。


    再去查出,也沒有必要了。


    也沒有直接證據,一切就這樣吧。


    “可是……”


    “現在,是如何讓下方的人離開。”


    李愔說道。


    “可是下方的人個個都是有地位的人,萬一他們真的有事?先生不如都見見!”


    朱山卻是說道。


    他說得和道理。


    李愔采納了。


    “好,你讓他們一個個上來!我會見他們!”


    “是!”


    “還有,以後,我的命令,除了口頭之外,還要我的親筆簽名!否則不可實行!”


    “是,先生,這次是我錯了!還請先生處罰!”


    “以後小心點就是,好了,你下去吧。”


    朱山有些愧疚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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