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一切便是歸於正常。


    賽春花轉了笑臉向著李愔。


    “子立先生,讓您受驚了,紀姑娘正在樓上等著您呢!”


    這個叫賽春花的八成是這裏的老板了。


    看她這架式,那是八麵玲瓏,一般人可沒有她這種架式呢。


    剛才李愔還真沒看不出來。


    “喔?稍等!”


    賽春花不解。


    為什麽要等?等什麽?


    “您要等什麽?姑娘在上麵等久了!”


    李愔看了看四周。


    可以感覺到樓上有一雙炙熱的眼睛正盯著他看。


    但是,現在他要見一個熟人。


    那個就算是再怎麽裝扮,無論怎麽低頭也無法躲開自己的注視的人!


    沒錯,那便是程咬金。


    這貨竟然出來喝花酒,如果被他老婆知道,他非得被打斷了腿不可。是他婆娘不能滿足還是怎麽了?


    剛才,他想到一個計劃,接著要實施。


    “子立先生?”


    賽春花見他不說話,又是問。


    “一會兒我再上去,你且先忙!”


    賽春花不解,要知道,那紀如雪一直在等他,他的麵子算是最大的呢!整個京城沒有人可以像他這般的待遇。


    竟然還要讓一個紀如雪等他?


    但人家要這樣,她又能怎麽著?


    又看著四周看熱鬧的人們。


    她笑著道:“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大家各自玩自的吧!還有姑娘們,你們在看什麽?都回去!”


    她這吆喝,所有人都躲起來。


    沒敢再露臉。


    賽春花看著李愔接著道:


    “那我便不奉陪了。您自個兒上去。”


    完後,便是離開了這裏,去招待其他人。


    對於剛才發生的事,卻是隻字不提。


    也沒有多問什麽,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不是好事。


    當然,能做到她這份上的,一定見多識廣了。


    今天的情況算是小的呢。


    等她走遠了。


    “程處弼、房遺愛。”


    李愔突然叫道。


    二人便上前問:“子立先生有何吩咐?”


    當他叫起二人的時候,程咬金在一邊那是更加小心,甚至還將袖子遮蓋住自己的臉。


    生怕被認出來,也怕得李愔一會兒讓他的兒子過來,那就說不清了。


    被兒子抓包一樣丟人。


    可是李愔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


    他要做的事,可比這個更加刺激了。


    “你們二人如此如此……”


    他湊到二人的耳朵邊上說道。


    二人聽了之後,露出了會心的笑。


    這一笑,讓得在一邊的程咬金那是覺得有些納悶。


    他到底是說了什麽?他們笑什麽?


    但又不敢過去問,隻能坐著等待。


    這越坐是越心驚啊。


    直到程處弼二人離開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可又是緊張得不得了了。


    因為李愔已經朝著他走了過來。


    嚇得他連忙拉過一姑娘。


    “程將軍,好壞,弄疼小女子呢!輕點輕點!”


    姑娘叫出了聲來,讓他歎了一口氣。


    這怎麽就叫出聲來呢。


    這樣自己不是暴露了嗎?


    最後索性也不躲了。


    直起身體露了臉。


    因為李愔已坐到了他的麵前。


    那姑娘一見有人來,還是李愔,便離開了這裏。


    畢竟這是男人要聊的事,她們不能呆著,以免招人厭。


    至於薛仁貴則是站在李愔身後,清著場讓人們離開這裏,給這裏留下了一片空間,讓二人得以聊些秘密的事。


    李愔一坐下便道:


    “程大將軍,你可真是好雅致啊,這天剛亮沒多久,就上這裏來喝花酒了啊?是程伯母伺候不周嗎?還是到了每個月的憋屈?”


    這話中有話,還帶著酸酸的意思在。


    程咬金聽了有些尷尬了。


    連忙說道:


    “子立先生,您也來啦。”


    “怎麽?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嚇得程咬金立即起了身。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這是怎麽呢,一句話就讓程咬金起身,還嚇成這樣,這話怕是重話吧。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要緊張,坐坐坐,別站著,太招人注意了!”


    “子立先生,我過來,其實就是口渴……想喝點……”


    程咬金想解釋,卻被李愔製止。


    “大家都是男人,我明白,是口渴了,早上還沒吃吧?還餓了!又餓又渴!饑渴對吧?”


    “這……”


    程咬金被說的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


    李愔也不消遣程咬金了。


    “其實我過來是想請你幫做一件事。”


    “什麽事?”


    程咬金覺得不妙的感覺。


    “很簡單,和陛下說說,今天李承乾過來裏的事,那就足夠了。”


    程咬金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出了衝突,他本想出來的。


    可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就在當場,加上太子也在場。當然,還有一個姓許的!


    他怕是會被家中的老婆知道,那就完了。


    程咬金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早上他還騙崔氏說陛下有事交代來著。


    現在他卻出現在這裏,還有姑娘作陪,萬一回去了,指不定是要跪搓衣板了。


    還會讓名聲不好。


    “可是……”


    “怎麽?難道你不願意嗎?剛才我可是顧及到你的麵子,讓處弼和遺愛二人離開,否則指不定他們也說出來呢。”


    “這……”


    程咬金一聽,竟然有些感激了,他想了一會兒後道:“今天的事,真的可以為我保守秘密?”


    “那是當然的!隻要你答應我,一切好說!我的人品沒問題!”


    李愔笑著說道。


    “好,一會兒我入宮與陛下說起這事。”


    程咬金說完後又想了想。


    “那處弼你讓他們幹什麽去了?”


    他不是很理解,李愔剛才對他們說了什麽,而且他們的表情似乎是十分願意做這件事。


    李愔笑了笑,並沒有直接說明是什麽事。


    “讓他們去做一件有意思的事,反正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你還可以在這裏喝兩杯。”


    什麽事?自然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還十分解氣啊!


    “這樣……那好,我先走一步!”


    “不多喝兩杯?”


    “不了不了,還有事!告辭!”


    程咬金立即起了身,匆忙離開了。


    “子立先生這……”


    薛仁貴不解於李愔說了什麽,讓兩人做了什麽。


    “走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於是,二人便往著樓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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