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洋幾人吐完後,大家又在三隻耳小坐了一會。酒席終究是要散了,李曉月本想打算送幾人回家後自己也回去睡覺的,誰知卻被笑得神秘的土匪給攔了下來。


    “怎麽了?”見土匪笑道詭異,李曉月還以為是這貨又準備坑自己了,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


    “待會陪哥去見見你未來的嫂子!”土匪拍了拍李曉月的肩膀,微笑著對其說道。


    跟土匪兄弟多年,李曉月卻是還沒見過土匪的女朋友,如今土匪相邀李曉月自然不會拒絕,便點頭笑道:“好呀!”而大家都是愛熱鬧的人,既然還有下文便很自覺的沒有回家,一個個如跟屁蟲般跟在了土匪後麵。


    土匪跟她約定的地點是醒儂公園,時間是九點半,那時候醒儂公園正是沒多少人的時候。一想到這裏,李曉月不禁看著土匪笑了起來。而土匪仿佛知道李曉月為何發笑,神情有些尷尬的的咳嗽幾下,正聲說道:“笑個屁呀!待會給我老實點!”


    一聽這話,李曉月跟來勁了,對著土匪嘲諷道:“我到是老實的很,就怕有些人要不老實了!”一聽這話,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土匪被眾人笑話,當下便覺得掉了麵子,不由朝李曉月飛踢一腳大罵道:“滾你丫的!”而李曉月也不跟他較真,反倒是很配合的往一邊退去,並朝眾人伸出一隻手開口道:“啊~啊~啊~我走了!”又是惹來眾人的大笑,逗比潛質表漏無疑。


    快到醒儂公園的時候李曉月特意幫土匪買了一束玫瑰話,在土匪一陣感激之後李曉月又開玩笑的生出手掌說道:“玫瑰六十九,外加跑路費三十一共計一百元整!不過看著大家都是好兄弟,收你九十九塊錢就算了!”本來還滿臉感動的土匪瞬間臉黑,大罵李曉月黑心後便掏出一張鮮紅的毛爺爺遞了過去。


    而李曉月本就是開玩笑,哪裏會接。於是把手一擺說道:“開玩笑的你也當真?到時候你結婚別收我禮金就好了!”


    哪知土匪把錢收回去後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開玩笑的,剛才隻是配合配合你罷了,還有就是關於禮金方麵喲,你要是敢來白吃也無所謂,反正你臉皮這麽厚。”然後就拍了拍李曉月的肩膀繼續說道道:“當然你放心,哥是很大方的,你不給我禮金不要緊,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多多少少還是會給幾塊的!”說完後土匪便捧著玫瑰望天長笑而去。


    時間才九點剛過一刻,畢竟約會還是要早到一點畢竟好,而且眾人也不怕多等著幾分鍾,被醒儂公園的冷風這麽一吹後還順便能醒醒酒。趁著土匪女朋友還來過來,眾人又連忙向土匪出起主意來,頓時,安靜的醒儂公園中充滿了笑聲。然而在這安詳的黑夜中卻充滿著殺機,眾人等待的“大嫂”並沒有來到,而這夜注定會讓李曉月痛苦一生,內疚一輩子。


    醒儂公園的一個角落中,有幾個詭異的身影正在輕聲密謀著什麽。“卷毛,都準備好了嗎?”“龜”公輕聲在“卷毛”的耳邊問道。原來是物流班的那幾個小黃毛,也不知他們準備要幹什麽,隻知道個個麵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放心吧!我剛才已經讓人安排好了,說不定土匪那傻13已經過來了。”卷毛點了點頭後又接著說道:“先好好教訓這孫子一頓,其他人在慢慢跟他們算,反正我們下學期就要去實習了,他們根本找不到。”


    “好,不過我們先別出去,等九點半一到再出去找土匪,反正也不差這幾分鍾的時間。”“龜”公眼中透著殺氣,絲毫沒有從前的膽怯,一想到那群人給自己帶來的屈辱,“龜”公的拳頭便緊緊的握住。


    淡淡的月光灑下,倒映在眾人的麵龐上,天上的星河璀璨,為黑暗無際的天空增添了一抹色彩。“今天的夜景真好看!”土匪手中捧著鮮花,望著那繁星點點的天空讚歎道。其實對於這群天文盲來說,每天的星星都是一個樣的,至於為何有此一說,或許是土匪今天心情格外美麗的緣故。


    九點半一到,物流班的幾人便行動起來,他們今天統一穿上了黑色大衣,能讓自己在黑夜中不容易被發現。淡淡的殺氣飄蕩在醒儂公園的夜色中,幾人踮起腳尖,目光不斷在醒儂公園中搜尋著,如一群黑夜中的死神。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回蕩在醒儂公園中,似是夜貓野狗無意間踩斷了幹枯的樹枝。李曉月聞聲看了過去,借著那淡淡的月哥感覺前方有幾個黑影在移動著,不禁眉毛緊鎖。


    “情況有些不對,我感覺到了殺氣,大家小心些!”李曉月往著前方,開口對眾人說道。經驗老道的幾人聽李曉月這麽一說後連忙戒備起來,紛紛掃視著四周,不過眾人除了聽到那聲樹枝斷裂的聲音後便再也沒聽到其他聲音了,但越是這樣就越危險,眾人心中不由有些緊張起來,順勢撿起地上的木棍石頭之類的防身。


    “****,我們被發現了!”幾名物流班的人聽到李曉月的聲音後連忙停止移動,一名小弟輕聲在“龜”公耳邊呢喃道。“龜“公幾人本是隻想蹲土匪一個的,可沒想到來的卻是一群,不過既然來了再退就沒意思了。來了就是幹,猶豫不決成何體統?


    “沙沙~~~”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帶頭從樹林中衝了出來,而其他幾人見狀也跟在後麵。兩群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一照麵便打了起來。


    “唰~~”“龜”公從衣服中拿出一把短刀,接著淡淡月光,刀身發出一陣寒芒。而其他幾人也是紛紛抽出刀來,直接朝李曉月等人砍去。見這群人有備而來,大家便知是中了計,大罵了一聲後便硬著頭皮抵擋起來。


    由於大家剛才都喝得爛醉如泥,雖然已經把酒吐了出來,不過手機還是有些發軟,並不能發揮全部實力。“啊~”一聲慘叫聲響起,“龜”公臉色滿是被濺的鮮血,看著自己前方不停打滾的魚仔發起呆來。


    “魚仔!”李曉月怒吼一聲,一腳把一個黃毛踢飛在地上,隨後急忙向掉地不起的魚仔奔去。“我要你的命!”因怕“龜”公繼續傷害倒地的魚仔,李曉月便跑便衝他大喊道。


    見李曉月怒發衝冠,麵容猙獰,“龜”公拔腿就跑,離開了這個地方。而李曉月見“龜”公逃跑後並沒有去追,看著魚仔那滿是鮮血的手臂,便扔了一包煙給他,隨後護在一旁。


    魚仔接過煙後把裏麵的香煙拿出來揉成了粉末,強忍著巨痛把煙末捂在傷口之上,不一會兒傷口便止住血了。扶著魚仔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坐下後,李曉月又急忙離開去幫其他的兄弟了。


    物流班的那群人一行人共有五個,“龜”公很沒義氣的先跑掉了之後就隻剩下四個,雖然手中拿著刀,卻不知怎麽的才堪堪與土匪四人打成了平手。


    “我來了!”人未到,聲先到。李曉月怕幾人支持不住,大老遠便吼了一聲。四對四而且還拿著刀才打了個平手,如今在加上個李曉月就肯定要輸了。卷毛對土匪幾人虛晃了一刀,便先撤了,其他三人見狀後便拔腿就跑,連手中的刀也不顧,一把扔在了地上。


    見物流班的幾人要跑,土匪哪裏肯放過,一想到自己等人中計,魚仔被砍了一刀後便發起火來,居然一個人率先衝了過去。“卷毛我兒,哪裏跑!”土匪大吼一聲,腳步上又快了幾分。而方洋幾人本就是手機鬆軟,但見土匪衝了過去後怕他有危險,於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被土匪這一吼聲給嚇住了,卷毛腳下一滑連人帶刀趴在了地上。“哈哈~~天助我也!”土匪跑到卷毛身邊手坐了上去,對著卷毛便是一頓暴打,而其他三人很沒骨氣的跑了,並沒有留下來幫卷毛。方洋幾人見後便鬆了口氣,不再奔跑著趕過去,而是慢慢的走著。


    本以為勝負已定,卻沒想到土匪突然間不動了,而卷毛卻顫抖著把土匪一把推開,拿著一把帶血的刀拔腿就跑。“土匪~~”幾人見狀後便連忙趕了過去,隻見土匪一手捂著肚子,鮮血不停的從身上流下來。


    “快打120!”李曉月一手抱住土匪的頭,一手幫土匪捂住傷口,對後麵幾人喊道。


    小城很小,醫院離這裏也就幾分鍾路程(乘車),護送土匪與魚仔進醫院後,李曉月便讓方洋幾人先在這裏陪著倆人,而自己則是跑去銀行取錢。


    卡裏一共七千餘元,兩千是暑假實習的工資,李曉月留著沒有用,還有五千是李曉月的母親打給他過年零花的。李曉月也不知要多少費用,取了七千元後便由急忙又趕回了醫院,到了醫院後李曉月詢問了倆人的情況後便讓方洋幾人回家去了,畢竟這麽晚還不回去的話家人肯定會擔心的。


    這時土匪與魚仔的傷口已經縫合,還好送來的及時,土匪算是保住了性命,不過因為失血過多,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中。付了近五千元的醫療費以及土匪一個月的住院費後,李曉月又分別打了電話給土匪及魚仔的父母,告知他們倆人在自己家中玩幾天,讓他們放心。後麵肯定是還有告訴他們自己子女需要住院的情況,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李曉月怕倆人父母擔心,隻能先說了個善意的謊言。


    月光透過窗,灑進了倆人的病房,李曉月看著窗外的天空發呆著,這注定是個無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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