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全都是混蛋,是走狗!你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蘇先生寫抗日英雄有什麽錯?他們為國殺敵,出生入死,在槍林裏來,彈雨裏去,軍統憑什麽不許寫他們的文章宣


    傳他們?川人出川抗日,多少川人戰死沙場?你們也是川人,生的一副好身子板,不從軍抗日倒也罷了!現在還助紂為虐,幫著那些混蛋阻止宣傳抗日英雄,你們真是不配為人!


    我要殺了你們!”陳曼心疼蘇景明,怒火幾乎要燒毀了她的理智,於是她再次對這些袍哥們破口大罵了起來。


    說著便再次胎氣手槍瞄準了那個方臉男,就想開槍崩了這個混蛋。


    方臉男頓時就被嚇慘了,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不要呀!姑奶奶,姑奶奶饒命!在下確實混蛋,確實是個混蛋,你給在下一個機會,以後在下再也不敢了!”陳曼這會兒真的是想要開槍,把這幾個袍哥都給殺了,但是當手指摳在扳機上的時候,理智最後還是阻止了她開槍,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一旦開槍殺了人,就


    會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因為她開槍殺人,肯定是會被軍統構陷,把她給抓起來的。這個時候,史玲和方漢民還處於危險之中,一旦要是她被抓的話,史玲和方漢民聽說之後,就不會再輕易離開重慶了,一定會想辦法留下來救她,那樣的話,不但幫不了


    方漢民,還可能會害了方漢民。


    於是最後關頭,她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把槍朝著其它幾個袍哥一晃,厲聲吼道:“跪下!要不然我斃了你們!”其他幾個袍哥見勢不妙,誰也不想這會兒吃槍子兒,於是嚇得也都趕緊跪在了地上,陳曼掃了一眼四周,舉著槍把槍交到左手,逼著幾個跪在院子裏的袍哥,伸手從靠牆


    的柴禾垛上抓來了一根木棍,大步走過去,掄起木棍,咣的一聲就狠狠的砸在了為首的那個方臉男的腦袋上。那個方臉男沒想到眼前這個瘦瘦弱弱小女子居然還有這麽暴力的一麵,這一棒子掄下來,讓他躲都沒機會躲,棒子就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咣的一下就把他砸的


    臉朝下趴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陳曼憋著一口氣,一邊用槍逼著這幾個袍哥,一手掄開木棒,這一頓猛敲,頓時院子裏就響起了一大片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不一會兒工夫,院子裏的幾個袍哥便都被陳曼用木棒給敲趴下了,一個個都打的滿頭滿臉是血,要麽就是敲得滿頭是包,把這幾個袍哥給打的是慘叫連連。幸好陳曼是個女的,還是手不夠黑,力氣也不夠大,要是換成是特務營任何一個當兵的的過來,這一頓棒子敲下去,這幾個袍哥今天就估摸著都會被打殘,弄不好就被活


    活打死了。不過即便如此,陳曼含怒而發,這一頓棒子敲下去,也夠這幾個袍哥受的,這幾個袍哥也不是沒機會反抗奪了陳曼的槍,但是他們不敢,因為他們還摸不清陳曼這個小丫


    頭的來頭,這麽年紀輕輕,就成了軍官,總覺得不是很好惹的,所以他們不敢暴起反擊,隻能抱著腦袋挨揍。


    結果一頓棒子下去,把這些家夥敲得滿頭是包,雖然沒打死人,但是起碼打出幾個腦震蕩是沒問題了,不躺著好好歇一段時間,估計是沒發出門了。


    陳曼最後把木棒都給生生打斷了,這才扔掉木棒,用槍指著這幾個袍哥,對他們厲聲喝道:“滾!回去告訴請你們來的混蛋,再敢來騷擾蘇先生,我就當場斃了你們!”幾個袍哥如蒙大赦一般,相互攙扶著,踉蹌著東倒西歪的便朝著門口跑去,這事兒鬧得,真是太丟人了,上門找事兒,結果他們一群人反倒被敲得滿頭是包落荒而逃,這


    一下回去真是丟人丟大了,短時間是沒法出來混了,簡直是太丟人了。


    雖然這會兒他們被敲得頭暈眼花,腦袋疼的要死,可是也不敢再在這兒小院停留,一個個相互攙扶著奪門而出,然後灰溜溜的便跑掉了。


    陳曼趕走了這幾個袍哥之後,趕緊過去扶住蘇景明,對他問道:“先生,你感覺怎麽樣?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蘇景明哼哼唧唧的裝好漢道:“沒事,沒事!這點揍算不了什麽!我能扛得住!”


    但是當看到幾個袍哥都跑了之後,他的精神一放鬆,想要挪步,卻腿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再次發出一陣慘叫。陳曼怕他骨折,也不敢把他扶起來,趕緊讓他躺在地上,檢查他的胳膊腿還有肋骨,摸了一遍之後,發現蘇景明胳膊腿都沒多大事,但是有兩根肋骨似乎是被那些袍哥打


    的骨裂了,好在沒有骨折斷掉,會疼一段時間,過段時間慢慢恢複之後就無大礙了。而蘇景明躺在地上,享受著陳曼的小手在他身上探查他的骨頭,這會兒卻有點心猿意馬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跟陳曼如此接近,看著陳曼擔心的表情,這會兒他忽然覺


    得自己挨著一頓胖揍很是值得,要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呢?


    但是當陳曼的小手摸到他被打裂的肋骨的時候,這家夥才從yy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疼的哇的一聲大叫,頓時疼出了一身的汗。“你的兩根肋骨可能被打裂了,但是沒有斷開,估計要疼一段時間,你需要臥床休息一段時間,短時間之內不能劇烈活動了!”陳曼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這時候院門處又


    響起了腳步聲,陳曼臉色一變,立即從身邊地上抓起了手槍。


    這時候一個人衝入了院子,看著一片狼藉的院子,驚問道:“這兒怎麽了?”


    原來是出去送稿子,順便給蘇景明送飯回來的範家的那個傭人,陳曼問清楚了這個人的身份之後,這才把手槍收了起來。“二小姐!您怎麽在這兒?”因為陳曼也是範正山的義女,所以這個範家的傭人對陳曼也很客氣,尊稱她為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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