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鈾，好久沒見了，咦你的魂力”秦明也立刻向鈾點了點頭，麵帶微笑著回應。
可下一刻，他就突然麵色一滯。
鈾現在的魂力，他居然感覺不出深淺了
明明半年前，鈾那四十八級的魂力，他還是可以感知出來的，難道他僅僅這幾個月，實力就已經跨越了五十級的門檻了嗎？
秦明雖然表明看不出什麽，但內心之中，已然翻江倒海。
這個魂力升級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鈾自然沒有任何顧忌，趕忙大步迎了上去，“秦老師，我來了。”
秦明看了鈾一眼，流露出詢問的目光。
“我也走了快半年了，肯定有所進步，不用這樣看著我。”鈾察覺到秦明那有些僵硬的神色，颯然一笑，大方承認了自己此刻的魂力進展。
倒是大師，看著鈾此刻落落大方的模樣，不由暗自歎了口氣。
如此天賦，再加上那遠超史萊克七怪所有人的魂力等級，恐怕魂師大賽，非常難打。
不過還好，聽秦明的意思，鈾是皇鬥一隊的人，最後隻會保送總決賽，不用現在就對上他。
雖然小三一直都很優秀，但是，一旦和鈾對比起來，就算是嚴格如大師，也不由感歎，這種天才，恐怕已經是當世第一。
十四歲魂宗。
然而大師並不清楚，以他的魂力自然看不清鈾，此時此刻，他已經是十五歲的魂王。
“我們邊走邊聊吧。”鈾朝著兩人笑了笑。
大師目光一直都留在鈾身上，此時聽鈾向自己說話這才將目光轉回，抬起手向學院內伸手邀請，“來吧。”
雖然從他刻板僵硬的麵容上看不出什麽，但鈾卻敏感地感覺到，這個中年人，似乎有什麽特別的想法。
難道
“想要通過我的實力，打壓一下史萊克七怪，以免他們心浮氣躁麽？”鈾很快就理清了其中的關鍵，大師這個人，並不是那種會對於外人熱情的那類人，就算是史萊克七怪，他也隻會對唐三露出笑容。
其餘的什麽戴沐白，全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
哪怕鈾的實力超群，恐怕在大師眼裏，也不如唐三中午吃什麽來的重要
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鈾明白大師和比比東之間發生的事情，也確信他不會成為自己的絆腳石，所以壓根就沒有把對方的態度放在眼裏，他現在隻想辦完事情就走。
四人步入學院之內。
走進藍霸學院，感覺和天鬥皇家學院有著不小地區別，這裏雖然沒有天鬥皇家學院的那座山景色優美，但所有一切都給人一種非常大氣的感覺。
寬敞的路徑直通內部，道路兩旁是成片的樹林，走到盡頭，能夠看到一座直徑超過兩百米的大型操場，操場旁圍繞著一圈高三層的建築。
秦明老師向兩人分別介紹，在這些三層樓房中，有擬態環境修煉地地方，有學員宿舍，也有教學樓。
如果說天鬥皇家學院是依山而建，那麽，這座藍霸學院就是建立在森林中央，因為在教學樓周圍，剩餘的範圍內就都是森林了。
據說，這是整個天鬥城內最大的一片植物群。
一路上，朱竹清並沒有說話，以她的性子，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而且和秦明還有那個名為大師的人，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朱竹清與鈾並肩行走，不急不緩，但隱約間，似乎總與鈾稍微落後了半個身位，無形之中，便將兩人的主次排位徑直分明。
很快，大師就先離開了，朝著學院主教學樓的方向而去。在談論了片刻後，他已經對鈾的武魂，毀滅之眼有些明悟了，本體武魂，本體武魂，非常有意思的稱呼，他要趕緊把這些東西記錄下來。
然而
鈾也不明白寫輪眼到底和普通的本體武魂有什麽區別，反正大師也不懂這方麵的，稍微忽悠一下，他應該察覺不出來吧
看到大師漸漸走遠，鈾忍不住問道：“秦老師，大家都很想你，大家都是以你為榜樣，你這樣一聲不吭就離開天鬥皇家學院，到底是為什麽。”
秦明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麵露不解的鈾，淡淡的道：“鈾，不知道你對於學院，家族怎麽看？”
緊接著，他又繼續道，“歸屬感，驅使我向前行進的，正是歸屬感。”
秦明的話雖然非常簡潔，但卻讓鈾心中不由一怔。
“我從小就在史萊克學院長大，是老師教會了我一切，雖然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我可以挑選其他的學院，有更加優良的師資條件，但是，如果讓我重頭再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史萊克，因為我尊敬的長輩，都在那裏。”
“但是，我對不起雁子，天恒他們。”說完這一切，秦明終於長呼一口氣。
鈾看著秦明的神色逐漸變得有些舒展，心中也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家族，如果將來哪一天，自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會不會也做出這種衝動的選擇？
會的。
鈾壓根都沒有經過思索，便得出了這個結論。
“對了，你們是來找人的嗎？還是有什麽其他的事情。”秦明突然問道，走了這麽久了，他居然還不知道鈾的目的是什麽。
“我來找小舞。”鈾沒有猶豫，立刻出聲道。
“那我帶你們過去吧，她在擬態修煉區裏麵。”秦明帶著鈾和朱竹清並沒有走向教學樓，而是直接朝著後麵的森林而去。
三人沉默著，很快秦明已經停下了腳步，前麵是一片灌木叢，灌木有接近人高，看上去十分密集，秦明微微一笑，朝著灌木叢中喊道：“小舞，先暫停一下，你看誰來了。”
聽到小舞二字，鈾臉上的微笑頓時有些凝固了，表情微不可查緩了緩，眼中流露出深湛和激動的情緒，他知道，考驗自己演技的時候，到了。
該怎麽讓小舞把血吐到上麵去，這個問題非常大。
“算了，還是實話實說吧，我不想騙人，而且也騙不好，回頭唐三一看仙草，我就暴露了。”考慮了片刻，鈾放棄了當演帝的衝動。
身形閃爍之間，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快速從灌木叢中閃出，充滿童稚的粉嫩嬌顏，那雙格外修長緊繃的美腿，還有那不贏一握卻極具彈力的小蠻腰以及垂至地麵的蠍子辮，可不正是小舞麽？
“秦老師，您來了”小舞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她的目光之中已經出現了那略有些熟悉的人。
“你鈾？？”瞳孔幾乎在第一時間收縮，小舞腦海之中立刻回想起了曾經鈾的所作所為，還有那最後一次的戰鬥，被鈾提著後頸抓起，然後丟出鬥魂台的那副丟人模樣。
就像是拎兔子一樣。
“嗯，是我。”鈾的麵色稍稍有些柔和，隨意看了眼周圍的擬態修煉區，心中不由感歎，雖然沒天鬥的好，但也相差無幾了。
植物與兔子，相性還是有一點的。
“秦老師，竹清，我有點事情想和小舞說，能麻煩你們一下麽？”還沒等小舞說什麽，鈾就朝著兩邊，歉意地問道。
這件事情，還是現在早點說為好，而且他拿了望穿秋水露，唐三發現不了小舞的真實身份，再加上仙草的氣息掩飾，如果可以讓小舞的純真愛戀延長的久一點，那也值了。
“那行，我在教學樓等你們。”秦明率先點了點頭，知會了一聲鈾。
說著，便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對鈾自鈾認還算比較了解的，他可不會做出什麽欺壓別人禁臠的事情，鈾這小家夥，看起來話不多，但實際上，看事情，做事情都是三思而後行，而且他內心的高傲，也不會讓他做出這種事情。
“那我先去參觀一下這裏的學院。”朱竹清也跟著秦明一同離去，隻留下臉色沉凝的鈾，還有一臉不知所措的小舞。
“唉，鈾，你有什麽事情嗎？”小舞對鈾的感官不算差，兩人認識的時間如果算上第一次見麵的話，那也已經過去六七年了，所以對他並沒有什麽警惕的心理。
周圍一片寂靜。
隻有風聲不斷拂過綠影叢叢的灌木叢，帶起娑娑響聲。
“我想送你一件東西，它對你很重要。”鈾細細感受著微風吹過臉龐，讓那銀發長發飄揚，隨之從身後，略有些吃力的拿出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朵看上去普通的白色花朵，花朵有巴掌大小，形似牡丹，沒有草葉，根莖下連接著一塊大石，那塊石頭通體烏黑，從鈾提著它的樣子就能看出它的重量極其驚人。
那朵白花之上，有著幾片驚人的紅色，鮮紅如血看上去給人幾分驚心動魄地感覺。
鈾正色道：“此草名曰相思斷腸紅，乃是仙品藥草中的神品至寶，它還有一個傳說中的故事你們看那殷紅血漬，就是那少年的心血。”
靜靜的聽著鈾的話，小舞心中感觸萬分，這株仙草，竟然是如此來曆麽？
但緊隨而來的卻是暗暗的心驚，鈾要送這種寓意色彩強烈的仙草給她，這難道是他的心意？這可不行，她的心裏隻有唐三啊。
似乎是看出了小舞神色中的警惕與堅決，鈾不由暗暗苦笑，但也為小舞而感到高興，至少，唐三不管人品怎麽樣，不管成神了以後對霍雨浩做了什麽，他都是小舞最愛的人，而且從原著中也能看出來。
小舞願意為了唐三而放棄生命。
而唐三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殺，就隻是為了小舞活過來。
但仙草的效用還沒有介紹完，鈾繼續道，“花非凡品，擇主而事我保守估計，至少可以提升魂力十級開外，還會對身體有全麵改造。”
小舞越聽，眉頭就愈加皺起，心想這種情侶之間的東西關她什麽事，但緊接著便想到了自己和唐三，不由有些愣了愣。
難道
下一刻，鈾的話語打破了小舞的愣神。
“我其實什麽都知道，你和唐三，我會由衷的祝福，本來這株仙草，我打算留到以後再送給你的，但可惜，我考慮到這株仙草的另一個效用，隻能現在先給你了。”
話音剛落，鈾便提著這株仙草，走到了小舞的麵對麵，放在了她的麵前。
“它就交給你了，建議你，在魂師大賽前就吃掉。”
邊說著，鈾往後退了幾步。
“等等，鈾，你剛剛說的另一個作用，怎麽不說完呢？”小舞呆呆的看著麵前這株動人的帶血牡丹相思斷腸紅，突然話音響起，讓鈾的身形為之一僵。
這株仙草，她很喜歡。
但是，她也要問明白，為什麽鈾要給她，明明這麽好的仙草，明明可以自己服用的。
她對於鈾，有這麽重要嗎？
他們之間的見麵次數，也屈指可數啊。
哪怕相間的時間很早，但是
“鈾，我也想知道，是為什麽。”小舞頭腦很清醒，鈾的所作所為，必然有某種特別的用意。
灌木叢沙沙作響。
兩人對立而視。
鈾的臉龐，逐漸爬上一抹緬懷。
“怎麽說呢，我現在還記得，當時是你遞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小舞。”鈾抬起頭，看向那暖暖的驕陽，語氣滿是懷念。
“是你的良善救了我，沒什麽好說的，我會用盡自己的全力守護你，但可惜，唐三已經先我一步了，索性，我就把相思斷腸紅送給你，雖然它根本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嗬嗬，放心，我沒有和唐三搶你的意思，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一直都在唐三那裏。”幹笑幾聲，鈾看了一眼滿臉震驚的小舞，心中不由感歎。
終於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
但下一刻，小舞的細軟嗓音響起。
“那，我就不能接受你的仙草了，我知道，你沒有那方麵的想法，但是，我不能讓小三吃醋，對吧？”小舞笑嘻嘻地拒絕了鈾的仙草。
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回轉餘地。
哪怕她明白，鈾絕對沒有追求她的意思，而且這株仙草也許對她而言也十分適合，但不要就是不要。
“你也許應該再考慮考慮，小舞，它，可以幫你掩蓋魂獸的氣息，讓你不至於被封號鬥羅發現。”
似乎是發覺小舞的態度有些變了，鈾十分無奈，隻能拋出了最終的殺手鐧。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小舞臉色突然僵了。
可下一刻，他就突然麵色一滯。
鈾現在的魂力，他居然感覺不出深淺了
明明半年前，鈾那四十八級的魂力，他還是可以感知出來的，難道他僅僅這幾個月，實力就已經跨越了五十級的門檻了嗎？
秦明雖然表明看不出什麽，但內心之中，已然翻江倒海。
這個魂力升級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鈾自然沒有任何顧忌，趕忙大步迎了上去，“秦老師，我來了。”
秦明看了鈾一眼，流露出詢問的目光。
“我也走了快半年了，肯定有所進步，不用這樣看著我。”鈾察覺到秦明那有些僵硬的神色，颯然一笑，大方承認了自己此刻的魂力進展。
倒是大師，看著鈾此刻落落大方的模樣，不由暗自歎了口氣。
如此天賦，再加上那遠超史萊克七怪所有人的魂力等級，恐怕魂師大賽，非常難打。
不過還好，聽秦明的意思，鈾是皇鬥一隊的人，最後隻會保送總決賽，不用現在就對上他。
雖然小三一直都很優秀，但是，一旦和鈾對比起來，就算是嚴格如大師，也不由感歎，這種天才，恐怕已經是當世第一。
十四歲魂宗。
然而大師並不清楚，以他的魂力自然看不清鈾，此時此刻，他已經是十五歲的魂王。
“我們邊走邊聊吧。”鈾朝著兩人笑了笑。
大師目光一直都留在鈾身上，此時聽鈾向自己說話這才將目光轉回，抬起手向學院內伸手邀請，“來吧。”
雖然從他刻板僵硬的麵容上看不出什麽，但鈾卻敏感地感覺到，這個中年人，似乎有什麽特別的想法。
難道
“想要通過我的實力，打壓一下史萊克七怪，以免他們心浮氣躁麽？”鈾很快就理清了其中的關鍵，大師這個人，並不是那種會對於外人熱情的那類人，就算是史萊克七怪，他也隻會對唐三露出笑容。
其餘的什麽戴沐白，全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
哪怕鈾的實力超群，恐怕在大師眼裏，也不如唐三中午吃什麽來的重要
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鈾明白大師和比比東之間發生的事情，也確信他不會成為自己的絆腳石，所以壓根就沒有把對方的態度放在眼裏，他現在隻想辦完事情就走。
四人步入學院之內。
走進藍霸學院，感覺和天鬥皇家學院有著不小地區別，這裏雖然沒有天鬥皇家學院的那座山景色優美，但所有一切都給人一種非常大氣的感覺。
寬敞的路徑直通內部，道路兩旁是成片的樹林，走到盡頭，能夠看到一座直徑超過兩百米的大型操場，操場旁圍繞著一圈高三層的建築。
秦明老師向兩人分別介紹，在這些三層樓房中，有擬態環境修煉地地方，有學員宿舍，也有教學樓。
如果說天鬥皇家學院是依山而建，那麽，這座藍霸學院就是建立在森林中央，因為在教學樓周圍，剩餘的範圍內就都是森林了。
據說，這是整個天鬥城內最大的一片植物群。
一路上，朱竹清並沒有說話，以她的性子，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而且和秦明還有那個名為大師的人，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朱竹清與鈾並肩行走，不急不緩，但隱約間，似乎總與鈾稍微落後了半個身位，無形之中，便將兩人的主次排位徑直分明。
很快，大師就先離開了，朝著學院主教學樓的方向而去。在談論了片刻後，他已經對鈾的武魂，毀滅之眼有些明悟了，本體武魂，本體武魂，非常有意思的稱呼，他要趕緊把這些東西記錄下來。
然而
鈾也不明白寫輪眼到底和普通的本體武魂有什麽區別，反正大師也不懂這方麵的，稍微忽悠一下，他應該察覺不出來吧
看到大師漸漸走遠，鈾忍不住問道：“秦老師，大家都很想你，大家都是以你為榜樣，你這樣一聲不吭就離開天鬥皇家學院，到底是為什麽。”
秦明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麵露不解的鈾，淡淡的道：“鈾，不知道你對於學院，家族怎麽看？”
緊接著，他又繼續道，“歸屬感，驅使我向前行進的，正是歸屬感。”
秦明的話雖然非常簡潔，但卻讓鈾心中不由一怔。
“我從小就在史萊克學院長大，是老師教會了我一切，雖然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我可以挑選其他的學院，有更加優良的師資條件，但是，如果讓我重頭再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史萊克，因為我尊敬的長輩，都在那裏。”
“但是，我對不起雁子，天恒他們。”說完這一切，秦明終於長呼一口氣。
鈾看著秦明的神色逐漸變得有些舒展，心中也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家族，如果將來哪一天，自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會不會也做出這種衝動的選擇？
會的。
鈾壓根都沒有經過思索，便得出了這個結論。
“對了，你們是來找人的嗎？還是有什麽其他的事情。”秦明突然問道，走了這麽久了，他居然還不知道鈾的目的是什麽。
“我來找小舞。”鈾沒有猶豫，立刻出聲道。
“那我帶你們過去吧，她在擬態修煉區裏麵。”秦明帶著鈾和朱竹清並沒有走向教學樓，而是直接朝著後麵的森林而去。
三人沉默著，很快秦明已經停下了腳步，前麵是一片灌木叢，灌木有接近人高，看上去十分密集，秦明微微一笑，朝著灌木叢中喊道：“小舞，先暫停一下，你看誰來了。”
聽到小舞二字，鈾臉上的微笑頓時有些凝固了，表情微不可查緩了緩，眼中流露出深湛和激動的情緒，他知道，考驗自己演技的時候，到了。
該怎麽讓小舞把血吐到上麵去，這個問題非常大。
“算了，還是實話實說吧，我不想騙人，而且也騙不好，回頭唐三一看仙草，我就暴露了。”考慮了片刻，鈾放棄了當演帝的衝動。
身形閃爍之間，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快速從灌木叢中閃出，充滿童稚的粉嫩嬌顏，那雙格外修長緊繃的美腿，還有那不贏一握卻極具彈力的小蠻腰以及垂至地麵的蠍子辮，可不正是小舞麽？
“秦老師，您來了”小舞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她的目光之中已經出現了那略有些熟悉的人。
“你鈾？？”瞳孔幾乎在第一時間收縮，小舞腦海之中立刻回想起了曾經鈾的所作所為，還有那最後一次的戰鬥，被鈾提著後頸抓起，然後丟出鬥魂台的那副丟人模樣。
就像是拎兔子一樣。
“嗯，是我。”鈾的麵色稍稍有些柔和，隨意看了眼周圍的擬態修煉區，心中不由感歎，雖然沒天鬥的好，但也相差無幾了。
植物與兔子，相性還是有一點的。
“秦老師，竹清，我有點事情想和小舞說，能麻煩你們一下麽？”還沒等小舞說什麽，鈾就朝著兩邊，歉意地問道。
這件事情，還是現在早點說為好，而且他拿了望穿秋水露，唐三發現不了小舞的真實身份，再加上仙草的氣息掩飾，如果可以讓小舞的純真愛戀延長的久一點，那也值了。
“那行，我在教學樓等你們。”秦明率先點了點頭，知會了一聲鈾。
說著，便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對鈾自鈾認還算比較了解的，他可不會做出什麽欺壓別人禁臠的事情，鈾這小家夥，看起來話不多，但實際上，看事情，做事情都是三思而後行，而且他內心的高傲，也不會讓他做出這種事情。
“那我先去參觀一下這裏的學院。”朱竹清也跟著秦明一同離去，隻留下臉色沉凝的鈾，還有一臉不知所措的小舞。
“唉，鈾，你有什麽事情嗎？”小舞對鈾的感官不算差，兩人認識的時間如果算上第一次見麵的話，那也已經過去六七年了，所以對他並沒有什麽警惕的心理。
周圍一片寂靜。
隻有風聲不斷拂過綠影叢叢的灌木叢，帶起娑娑響聲。
“我想送你一件東西，它對你很重要。”鈾細細感受著微風吹過臉龐，讓那銀發長發飄揚，隨之從身後，略有些吃力的拿出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朵看上去普通的白色花朵，花朵有巴掌大小，形似牡丹，沒有草葉，根莖下連接著一塊大石，那塊石頭通體烏黑，從鈾提著它的樣子就能看出它的重量極其驚人。
那朵白花之上，有著幾片驚人的紅色，鮮紅如血看上去給人幾分驚心動魄地感覺。
鈾正色道：“此草名曰相思斷腸紅，乃是仙品藥草中的神品至寶，它還有一個傳說中的故事你們看那殷紅血漬，就是那少年的心血。”
靜靜的聽著鈾的話，小舞心中感觸萬分，這株仙草，竟然是如此來曆麽？
但緊隨而來的卻是暗暗的心驚，鈾要送這種寓意色彩強烈的仙草給她，這難道是他的心意？這可不行，她的心裏隻有唐三啊。
似乎是看出了小舞神色中的警惕與堅決，鈾不由暗暗苦笑，但也為小舞而感到高興，至少，唐三不管人品怎麽樣，不管成神了以後對霍雨浩做了什麽，他都是小舞最愛的人，而且從原著中也能看出來。
小舞願意為了唐三而放棄生命。
而唐三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殺，就隻是為了小舞活過來。
但仙草的效用還沒有介紹完，鈾繼續道，“花非凡品，擇主而事我保守估計，至少可以提升魂力十級開外，還會對身體有全麵改造。”
小舞越聽，眉頭就愈加皺起，心想這種情侶之間的東西關她什麽事，但緊接著便想到了自己和唐三，不由有些愣了愣。
難道
下一刻，鈾的話語打破了小舞的愣神。
“我其實什麽都知道，你和唐三，我會由衷的祝福，本來這株仙草，我打算留到以後再送給你的，但可惜，我考慮到這株仙草的另一個效用，隻能現在先給你了。”
話音剛落，鈾便提著這株仙草，走到了小舞的麵對麵，放在了她的麵前。
“它就交給你了，建議你，在魂師大賽前就吃掉。”
邊說著，鈾往後退了幾步。
“等等，鈾，你剛剛說的另一個作用，怎麽不說完呢？”小舞呆呆的看著麵前這株動人的帶血牡丹相思斷腸紅，突然話音響起，讓鈾的身形為之一僵。
這株仙草，她很喜歡。
但是，她也要問明白，為什麽鈾要給她，明明這麽好的仙草，明明可以自己服用的。
她對於鈾，有這麽重要嗎？
他們之間的見麵次數，也屈指可數啊。
哪怕相間的時間很早，但是
“鈾，我也想知道，是為什麽。”小舞頭腦很清醒，鈾的所作所為，必然有某種特別的用意。
灌木叢沙沙作響。
兩人對立而視。
鈾的臉龐，逐漸爬上一抹緬懷。
“怎麽說呢，我現在還記得，當時是你遞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小舞。”鈾抬起頭，看向那暖暖的驕陽，語氣滿是懷念。
“是你的良善救了我，沒什麽好說的，我會用盡自己的全力守護你，但可惜，唐三已經先我一步了，索性，我就把相思斷腸紅送給你，雖然它根本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嗬嗬，放心，我沒有和唐三搶你的意思，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一直都在唐三那裏。”幹笑幾聲，鈾看了一眼滿臉震驚的小舞，心中不由感歎。
終於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
但下一刻，小舞的細軟嗓音響起。
“那，我就不能接受你的仙草了，我知道，你沒有那方麵的想法，但是，我不能讓小三吃醋，對吧？”小舞笑嘻嘻地拒絕了鈾的仙草。
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回轉餘地。
哪怕她明白，鈾絕對沒有追求她的意思，而且這株仙草也許對她而言也十分適合，但不要就是不要。
“你也許應該再考慮考慮，小舞，它，可以幫你掩蓋魂獸的氣息，讓你不至於被封號鬥羅發現。”
似乎是發覺小舞的態度有些變了，鈾十分無奈，隻能拋出了最終的殺手鐧。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小舞臉色突然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