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


    皓鳴又是旁若無人的繼續撒了一波狗糧。


    恨得顧新柔是牙癢癢,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直至深夜。


    兩女都已經睡著之後,皓鳴這才緩緩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替兩女蓋好輩子,這才離開了病房。


    “頭兒,您要去找那個許老板?”


    王猛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嗯!”


    皓鳴點了點頭。


    他既然贏了這場比賽,自然就需要去找許老板兌現之前的承諾。


    “那個人太危險了,我跟您一起去!”


    王猛沉聲開口說道。


    “不用!你保護好她們就行了。”


    皓鳴擺了擺手,隨即快步離開了醫院。


    ……


    然而。


    就在皓鳴離開之後。


    顧新柔卻突然翻身,看向了對麵的病床,壓低了聲音喊了一句,“喂,睡了嗎?”


    沒想到的是,江晚晚竟然第一時間回應了顧新柔的話,“沒……”


    估計連皓鳴都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都是在裝睡!


    “這次我們沒分出勝負,所以我打算繼續比一場!”


    黑夜中,顧新柔動人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不一樣的神采。


    “比什麽?”


    江晚晚明顯也來了精神。


    對於這場比賽沒有分出勝負,她也覺得有些遺憾。


    盡管她並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想贏過顧新柔。


    隻見顧新柔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後,似乎下足了很大的勇氣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堅定的說道:“我喜歡皓鳴哥哥,我不想把他輸給你,所以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此話一出。


    江晚晚沉默了下來。


    因為關了燈,所以看不出此時的她是一個什麽樣的表情和情緒。


    “額,那我……我就是隨便說說,如果你不想比就算了……”


    顧新柔為了避免尷尬,急忙不以為意的說道。


    然而。


    話還未說。


    江晚晚的聲音卻打斷了她的話。


    “比!”


    江晚晚雖然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字。


    但是卻與顧新柔一樣堅定!


    盡管她不敢承認自己已經喜歡了那個男人,但是她卻更不想將皓鳴輸給顧新柔。


    若是以前。


    她可能會退縮。


    因為她自知自己各方麵都不如顧新柔,認為自己就是在拖累皓鳴。


    但是經曆了這次的生死危機之後。


    她卻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生很短。


    所以有些東西是需要去努力爭取的,否則到最後隻會留下終生的遺憾。


    空氣中再次沉寂了下來。


    半晌之後,才傳來顧新柔低微的聲音。


    “謝謝……”


    她雖然喜歡皓鳴,但是卻並不想用身份和地位壓迫江晚晚退出。


    她看的出來,江晚晚對皓鳴有著強烈的依賴。


    因為同樣身為女人,所以更懂女人。


    所以。


    她想要公平競爭。


    ……


    另一邊。


    醫院外。


    皓鳴剛出來,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一時間眉頭微皺。


    要知道以他強大的體質,根本就不可能感冒。


    所以。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兩個女人的賭注。


    而且。


    他更想不到這兩個女人在經曆了這次狩獵會之後,竟然神奇般的統一了思想。


    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


    皓鳴現在並沒有心思想這些。


    他現在隻想搞清楚許老板的身份!


    這次狩獵會的交手,他出了七分勁才贏得了最後這一分。


    要知道。


    這個男人明顯是得了怪病,氣息不穩。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將他逼出七分的功力,就憑這一點,已經足以得到皓鳴的重視了。


    這個男人若是全盛時期。


    皓鳴甚至沒把握這次狩獵會能贏!


    ……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明亮,微微亮吹過,讓街道上的忍不住緊了緊衣裳。


    雲市某建築的天台。


    天台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幾盤花生魚幹,以及兩瓶烈酒。


    而天台的護欄邊。


    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握著一個白酒瓶,正怔怔的望著月色,手中的酒瓶子已經空了大半,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醉意。


    皓鳴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口,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幕。


    “桌子上有酒,自己拿。”


    許老板並沒有回頭,卻能感受到皓鳴的出現,僅僅就是這份敏銳之力,就足以稱的上是可怕了。


    要知道上次皓鳴走到跟前了,身為後天境邵氏兄弟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喝酒。”


    皓鳴語氣平淡的開口說道。


    許老板頓時響起了一陣嗤笑,“真是什麽師父教什麽徒弟,龍戰那個老頭教出來的徒弟都是那麽一根筋!”


    “你到底是誰?”


    皓鳴心下猛然一沉。


    此人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龍戰的名字,並且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而知道他的身份,卻能如此坦然,這讓他忍不住有些驚訝。


    莫非……


    此人也是戰部之人?


    雖說他是龍國戰神,但是戰部人才輩出,甚至有幾位精英就算是他親自出麵都很難請的動,唯有龍國大難之際,他們才會出山。


    而這些人,無不都是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哪怕聲望比不過戰神之稱,但也相差不多。


    可是皓鳴在腦海中想了一圈,他所知道的這些戰部精英裏麵,卻沒有任何一位跟眼前的許老板對得上號。


    “曾經我也是戰部的人,隻不過被龍戰那個老頭將我放逐在雲市,讓病魔無盡的折磨我,身不如死。”


    許老板緩緩的轉身,扯開了身上的衣服。


    皓鳴頓時瞳孔一縮。


    隻見許老板渾身上下縱橫交錯密密麻麻的傷疤,竟然絲毫不比他身上的少。


    隻有久經戰場的老兵身上才會是這副模樣。


    可是讓皓鳴在意的,並不是這些傷疤,而是對方胸口上的一團濃鬱的黑氣,似乎還有什麽東西在皮膚下蠕動!


    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你中了毒!”???.23sk.


    皓鳴沉聲開口說道。


    不知為何,他對於許老板身上的毒莫名有些熟悉感,但是他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可以肯定之前並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毒症。


    “六年了。”


    許老板幽幽的開口,雖然表現的很自然,但是那雙狹長的眸子之中卻透出一股難以原始的恨意。


    皓鳴突然想到了什麽,有史以來第一次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你是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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