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龍王」歸來之時,世界已是滄海桑田。


    “有的龍和你們太過親近,已經忘卻了世界被奪走的仇恨;有的已然戰死,隻剩骸骨;有的因為傷痛而選擇了逃避


    “可對我來說,「龍王」的鱗甲與意誌,至今仍在我心中閃動著不可磨滅的光。直至我的生命終點,我都要隨它而去。”


    阿佩普跟現在的七神有著天然對立的立場。


    之前之所以蟄伏,隻是在等待機會。


    隻是這個機會是一個算計,算計了它數千年。


    今日一朝清醒,等到徹底恢複還需要休養相當長一段時間。


    江白終於沒忍住,插進了阿佩普跟納西妲的對話中。


    “我想問一下,當初跟龍王戰鬥的是現在的天理嗎?”


    聽起來龍王回歸之後跟天理的戰鬥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久到古老的岩龍忘記了仇恨,跟岩之魔神成為了友人。


    “自然。”阿佩普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那現在的天理是第一王座還是第二王座?”江白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真的太想有人能給出肯定的答案了。


    “何為第一王座?何為第二王座?”


    阿佩普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名詞。


    “一個古老的國度的人們稱原初之人法涅斯為第一王座,之後入侵世界與法涅斯大戰的人為第二王座。”


    “可笑,回歸的龍王居然成了入侵者?”阿佩普的聲音語帶譏諷。


    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它已經給出了答案。


    那個被稱為第二王座的,就是當初回歸的龍王尼伯龍根。


    而龍王已經死去,現在的天理當然還是第一王座。


    雖然得到了答案,但江白還是頭疼的扶住了額頭。


    所以,在跟龍王尼伯龍根大戰之後,原初之人法涅斯也受了重傷,甚至於連他的四個影子也受到了影響,隻有時間之執政還能回應地上的聲音。


    投放天釘的既是為了修補世界,也是懲戒。


    因為尼伯龍根帶來了漆黑的力量與禁忌的知識,這些力量與知識在大戰之後進入了人的視野,跨越了法涅斯所製造的那條線。


    至於作為天空使者的仙靈一族為何會遭到懲罰,過去的事情為何不能提,《日月前事》又為何不能看,江白想不出來。


    如果僅僅是為了杜絕有人再接觸。禁忌的知識,那麽這種做法未免太一刀切了。


    當然,有可能是大戰之後的天理已經虛弱到隻能使用這種一刀切的方法了。


    甚至無力管理整個提瓦特,隻能篩選出七神代為管理。


    在經過坎瑞亞的災厄之後,天理更是直接陷入了沉睡。


    要是再來這麽一次災厄,不僅天理扛不住,整個提瓦特都扛不住。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淵上,這種令人頭禿和勁爆的消息,應該分享給他才對。


    他們所設想的戰爭正當性不複存在了。


    阿佩普並不打算繼續這些話題,聊的已經夠多,它也沒什麽想要再說的了。


    “小小的布耶爾,還有你們,繼續前進吧,我會持續保持注視。被天理珍視的生命,究竟能做到何種程度……”


    它話音落下,一股力量將他們排斥出去,重新回到那處地下的黃沙之地。


    出來好幾分鍾,江白一直保持著單手托著下巴沉思的姿勢,派蒙不由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阿佩普的最後一句話。”


    人,被天理所珍視的生命。


    這一句話更是印證了現在的天理就是當初的第一王座的事實。


    隻有創造者才會珍視這些造物。


    但它那句“究竟能做到何種程度”,又是什麽意思?


    這種飽含深意又迷語人的話,真是越想可能性越多啊。


    “繼續往前走吧,終有一天我們會得到所有問題的答案。”


    納西妲抬起頭來,目光似乎透過了重重阻擋,看到了那遠在天空之上的島嶼。


    “這次事情之後,我準備去楓丹看看了,伱呢?”江白看向空。


    他想去見見那位水龍王那維萊特,還要找那位魔女會的占星術士。


    空想了想,點點頭,“一起去吧。”


    “你們要去楓丹的話,教令院也有一個隊伍準備去楓丹,是你們認識的人哦,不妨同行?”


    “認識的人,提納裏?”


    納西妲神秘的眨了下眼,“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同行包食宿嗎?去到楓丹後的旅店可以一起包了嗎?我們可以兼職保鏢哦!”江白期待的看著她。


    “你們的話,當然可以。”


    派蒙發出了歡呼,“好耶!納西妲最好了!”


    能蹭吃蹭喝,還有熟人作伴,這真是一件美事。


    納西妲捂嘴輕笑。


    希望看到這位熟人的時候,你們不要太失望。


    回雨林的路上,江白跟空講了不少事情。


    之前去淵下宮的經曆,還有自己以及淵上的各種猜測。


    空也同樣跟江白講了一些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


    其中最讓江白在意的就是他在某次地脈紊亂中看到的自己妹妹的記憶。


    關於深淵教團的由來,也關於【命運的織機】的誕生。


    熒並不是一開始就是深淵教團的公主,在坎瑞亞的災難過後,她在七國旅行了一段時間,那時候她和戴因斯雷布同行,在須彌和蘭納羅們一起封印了死域的化身。


    在戴因的一次離開之後,他遇到了一位坎瑞亞的貴族。


    這些坎瑞亞人都遭到了詛咒,普通民眾逐漸變成丘丘人,而貴族則被“不死”所詛咒著。


    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死去,隻能看著神誌記憶感情…逐漸的消失。


    這個貴族就是深淵教團的創始人——克洛達爾·亞爾伯裏奇。


    他試圖讓變成丘丘人的兒子恢複神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偶然進入了一座倒立的宮殿,見到了一座被鐵鏈所捆綁,跟汙穢逆位神像非常類似的,散發著黑色不祥氣息的神明晶體。


    空聽到那個聲音說:


    【誕生於罪孽,但尚且無垢的花朵啊,我通曉你的命運。】


    【無需壓抑你一切的不甘,無需容忍那全部的謊言。】


    【去成為「超然」的存在吧,超越一切「被賦予的命運」。】


    【我將在時間的盡頭垂淚.回望你的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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