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昭將手裏的雞和魚遞給何雨柱,說道:“這些東西交給你了,誰讓你廚藝好呢。”這時何雨柱接過菜,吩咐婁曉娥還有何雨水幫忙處理。


    這時王珺也是去幫忙,不過把婁曉娥趕了回來,並且說道:“曉娥姐,你現在還算客人,怎麽能讓你動手,有我和雨水就可以了,你去和柱哥放鞭炮吧。”


    不多會,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就從門外傳來,何雨柱把結婚剩下的鞭炮都點了,這時院子裏的人都來看。一大爺看何雨柱放鞭炮還特意問了下原因,何雨柱見這種情況也是將從李昭這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頓時整個院子裏都熱鬧了起來。小孩子們更是撿著未爆炸的鞭炮點來玩,這裏麵就數棒梗最積極。


    這時聽到這個消息,眾人都是化開了憂鬱,展開了眉頭,吃飯的壓力好像一下子沒有了一樣。李昭看著也是會心一笑,這不就是自己想看到的嗎?這一刻李昭也是掩飾不住的喜悅,也感覺好像輕鬆了許多,畢竟隻需要熬過這幾個月了。


    不多時娜斯佳也回來了,見李昭家裏熱鬧,也是湊了過來,跟著王珺她們忙了起來,最後身為主人的李昭和蘇雅,反而閑了下來。兩人也是坐了下來,聊起天來,感覺好久都沒有這樣放鬆過了。


    很快開始吃飯,飯桌上,婁曉娥首先敬酒,對李昭表示感謝,一個是推薦她當軋鋼廠食堂主任,一個是今天給她造勢,讓她能夠在員工麵前獲得好感。畢竟她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去軋鋼廠工作,還是直接從食堂主任開始的。


    李昭還是挺不好意思的,回道:“我也就在楊廠長那提了一句,主要還是就你能管得了柱哥,別人他最多麵前一套,背後一套,你麵前,他哪敢啊?這回可是家裏、廠裏都歸你領導了。柱哥發表下感言吧?對於以後生活有什麽想法?”


    何雨柱這會笑的跟個花一樣,說道:“這有什麽好感想的,努力做事唄,有她操心家裏,我這每天隻要做做飯就好,而且雨水也算有人照顧了。”


    接著就是婁曉娥請教問題,主要是經營食堂的,這算是群策群力了,何雨柱是最有經驗的,李昭是見多識廣,蘇雅算是家傳,就連娜斯佳都給了不少意見。


    最後李昭問出了最關鍵的一點:“你說的這些基本已經涵蓋了服務、飯菜品質、衛生、食品安全等問題,但現在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成本怎麽控製?你要知道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成本,雖說食堂算是非盈利性質的,但如果虧損比其他食堂嚴重的話,對廠裏你可不太好交代啊,李昭這算是問到了點子上。”


    其實食堂按照以往經營算是最有利的了,首先顛勺,這算是食堂打飯人員的拿手好戲了,哪個食堂都這樣,這一顛,每天就少用一兩成食材,這就是錢啊。其次就是味道,味道做的差一些,來的人就少一些,自然虧得就少一些。


    像何雨柱這個食堂,為啥何雨柱這麽閑,主要還不是何雨柱做的好吃,天天做那人不就多了。這虧損積少成多,那就是一大筆錢了,虧得太多,最後婁曉娥也是很難和上級交代的,所以李昭非常關心這個,這個問題是一定要解決的。


    婁曉娥這時笑著道:“這個問題我上任以前就已經解決了,這次多虧了我爸出麵,給軋鋼廠拿到了特殊采購許可。我們可以繞開供銷社向村公社直接采購,現在我們等於說可以以供銷社采購價買到糧食、蔬菜、牲畜、禽蛋等食材。”


    “而且也已經和幾十個村談好了,我們隻需要定時派車去相應的村莊收貨就可以了,現在我們軋鋼廠整個食堂的供應,都比以往低了兩成以上。就以今天我們食堂的打飯量,仍然會比以往成本還低一些,最少可以做到盈虧平衡。”


    “其實鄉親們也願意給我們軋鋼廠供貨,因為他們有一些農具不好買,特別是那些需要工業券的,我們可以直接生產一批換給他們。就像今天進的這批菜,其中有一半是用我們的產品支付的,鄉親們也高興的不得了。這裏外裏一算,其實我們拿到的價格比供銷社還便宜,畢竟產品我們也賺錢了。”


    李昭這時不得不感歎,這婁曉娥真的是個女強人啊,這剛接手,就直接解決了整個軋鋼廠最大的虧損項目,這個食堂看著不起眼,但每天的虧損額加起來,卻是非常高的,於是李昭豎起大拇哥對婁曉娥道:“厲害,你這一手,不說多,每個月最少給廠裏節約十幾萬元,有可能達到二十萬,這筆錢可不算少。”


    何雨柱這時驚訝道:“有這麽多嗎?還真沒有注意過,還是你們當領導的知道內情,我平時還在像這食堂不知道喝了多少員工的血呢,沒想到是虧損的。”


    這也不怪何雨柱,他哪會關心這個,於是李昭問道:“那我們來算算價格你就大概明白了,這個員工一頓飯平均大概不到兩毛錢吧?白麵是一毛二對吧,粗糧也要到九分錢一斤,菜平均是二分一斤,這還沒有算票錢。”


    “打給員工的菜大概是一斤左右吧,需要將近兩斤才能炒出來吧?每個人在食堂基本吃二斤以上的饅頭、窩頭,咱們就以二和麵饅頭算,你覺得一斤饅頭需要多少麵?你算算是不是這些食材就差不多兩毛錢了?”


    何雨柱這一估算,也是一驚道:“這一斤饅頭最少需要七兩麵,窩頭、饅頭這就是一毛五,二斤大白菜大概能炒一飯盒,要四分,這就是一毛九了。這樣的話,不算我們的人工、調料、煤炭等等,這二毛錢也就夠食材的錢。”


    “是啊,所以每個員工,每天軋鋼廠是要虧一到兩毛錢的,這就算是給員工的福利了,所以我才問你媳婦,虧損怎麽解決,現在好了,基本按現在的打菜量,也差不多能不虧損。以現在的成本算,平均每個員工吃的東西,現在就是一毛五。是不是差不多賬就能平了?這才是真的厲害,解決大難題了。”


    這時何雨柱問道:“那供銷社豈不是要恨我們了,會不會影響到曉娥?”


    李昭笑了笑道:“這是上級直接調的政策,怎麽會影響到個人呢?而且軋鋼廠最終的利潤可是都要上交國家財政的,錢還在國家手裏,隻不過是從供銷社拿還是軋鋼廠拿的問題,但這確實是解決了軋鋼廠的項目虧損問題,就是功勞。”


    這下何雨柱安心下來,說道:“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不是聽你說,我還真不知道有這樣的情況呢,我還一直以為廠領導喝了員工多少的血呢。”


    李昭聽到何雨柱這麽說,不由得想到了楊廠長的侄子,那家夥最少也浪費了幾萬塊,不然楊廠長不會那麽著急。李昭也是非常氣憤,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舉報楊廠長不成,換上來一個其他人,未必能比現在的楊廠長好。


    想了想李昭說道:“你說的那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隻是咱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罷了,我就說一件事,你一定聽說了,楊廠長侄子的事你們都知道吧?”


    這時何雨柱道:“當然聽說了,那孫子就是個廢物,不知道浪費了多少錢了。”


    李昭這時說道:“他的事我今天才聽說的,還是楊廠長親自和我說的,他說是受了家裏長輩的脅迫,才安排的。今天和我說了小半天這事,那個家夥算是解決了,估計後麵會被下放到車間,而且短時間內楊廠長也不會管他了。”


    李昭這時也是夠壞,李昭把這事和何雨柱說了,沒叮囑他保密,那這話就別想保密了,最多一兩天,這話絕對是被傳的沸沸揚揚。而直接後果就是楊廠長的侄子在車間裏會很難過,畢竟沒有人管的二代,那就隻能成為受氣包。


    李昭這時問起王珺:“王珺,那小子是得罪了你吧?不然以他的背景,不會搞得項目組裏都沒人搭理他吧?現在項目是不是完全進行不下去了?”


    王珺這時靦腆一笑道:“組裏的同事們都很照顧我,開始的時候還沒怎麽,就是他老是瞎指揮,廢了一些東西。就是前不久他在車間門口堵我,被同事們發現了,就一起教訓了他,後麵大家就都不搭理他了。項目也就進行不下去了,不過我們最近都沒有落下學習,隻要那個楊為民調走,項目馬上就能繼續開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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