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傾覺得自己即便沒有說那麽多的話,但是自己的態度已經完完全全的告訴魏琪自己是什麽樣的意思。


    再說,魏琪是西涼的三皇子,還是攝政王的心腹。


    就這種身份的人,怎麽可能會聽不懂人話?


    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才是那個傻的,因為魏琪不僅聽不懂人話,還看不懂人的臉色。


    他再次追了上來,擋住南洛傾的路。


    「神醫姑娘怎麽不說話了?可是害羞了?」


    顧瑾柏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南洛傾同樣忍無可忍。


    「你到底要說什麽東西?而且,我們根本就不認識,我有必要回你?」


    她的事兒什麽時候輪到別人對她指手畫腳。


    「可我們之間見過,難道不算認識麽?」


    即便早就知道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魏琪還是有那麽幾分傷心難過。


    不過,這種情緒他掩飾得很好,沒有讓別人發現一絲半點。


    畢竟兩人已經這麽長時間沒有見了,南洛傾會忘記也是極正常的事兒。


    除此之外,洛傾現在可能是被秦禦修那個男人給迷惑住的,所以才會對他是這樣的態度。


    等以後,自然就會好。


    「那我對你倒是有那麽幾分印象,你不就是腎虛的那個麽?你現在身子怎麽樣了?不會沒效果吧?要是沒有效果的話,你可得記得多吃點藥,這需要時間。不過以後能不能好,能不能讓你重整男人的雄風,那也不好說。」


    南洛傾說話的聲音不小,不僅顧瑾柏可以聽到,就連從身邊經過的一些人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看書菈


    路人的表情和顧瑾柏一樣,他們的視線都是一同從魏琪的臉上往下移,然後是移到他的腹部。


    然後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來。


    他們個個都覺得,長得倒是有那麽幾分姿色的男人,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


    那人家姑娘怎麽可能會喜歡?


    因為顧瑾柏知道他的身份,不想表現得太過於明顯,要是表現得太過於明顯,豈不是故意和西涼的人過不去?


    他索性打開自己的扇子,擋住半張臉,但是還是忍不住笑。


    或許是他笑得太過於誇張,以至於魏琪微涼的視線也落在他的身上。


    顧瑾柏還欲蓋彌彰的說了句,「我不是笑你,我笑得是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噗,帶入……哈哈哈。」


    魏琪的臉皮也沒有厚到那種程度,他們兩人都這麽說了,他也不能就這麽應下來。


    於是,她靠近南洛傾,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到底能不能重振雄風,你不試試看又怎麽會知道?」


    南洛傾倒是想反手在他的臉上甩一巴掌,可又覺得魏琪這人故意這麽說,是不是就是為了激怒她?


    那她要是真因為這一句話而生氣的話,豈不是著了他的道?


    最後他會借著這個機會如何對付她呢?


    想來也不是什麽好事兒。


    於是南洛傾輕輕的朝他身上灑了一點兒的粉末。


    「不必,我的夫君已經可以讓我如魚得水了,不需要其他人。」


    魏琪的臉徹底黑了,當然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又多麽的天真。


    同一時間,整個街道上的狗都在亂叫。


    一開始,魏琪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到有狗覺得他身上的香氣很重,扯著他的腿咬。


    魏琪一腳把狗踹開,一下子又撲上來五條土狗。


    魏琪有點功夫在身上,倒是不


    會被狗咬得多麽的狼狽,就是處理起來很是麻煩。


    圍觀看戲的人不少,他們都覺得怎麽會有人這兒招狗喜歡,怎麽所有的狗都往他的身上撲。


    魏琪被一群狗包圍,南洛傾帶著顧瑾柏也順利脫身。


    走得遠了,顧瑾柏還是笑個不停,根本就停不下來。


    「那一條又一條的狗怎麽那麽懂事?知道就往魏琪身上咬,是不是狗嗅到他身上的氣息不是大祁的?」


    南洛傾沒有戳穿事實的真相,而是讓他回去好好休整一番,明天去太師府,顧瑾柏在碰到正事兒的時候比誰都要認真。


    南洛傾倒是回府一趟,這一次秦禦修難得的沒有在看公文。


    南洛傾索性就窩在他的懷裏,與他一同看書,發現都是一些無趣的內容,她看了一會兒就困了,就想回屋去睡。


    秦禦修把書收了起來,抓著她的肩膀,把她扯了回來,「去哪兒了?」


    「去找了小表姐,把嫁衣送給她。」


    南洛傾指尖繞著他的衣領。


    「沒有其他人?」


    秦禦修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什麽其他人?」


    秦禦修雖然沒有跟著南洛傾,但是她在街上發生的事兒,他還是知道的。


    畢竟是有人會把消息傳回來。


    「你和魏琪是什麽關係?」


    秦禦修本來隻不過是想簡單的問一下,但是每一次問出口都是帶著濃濃的醋味兒。


    南洛傾明了,這是吃醋了啊。


    「魏琪是誰,王爺不知道麽?不就是那西涼來得三皇子,聽說是有什麽事兒和秦宏業談,也不知道要談到什麽時候,更不知道談得是什麽內容。」


    南洛傾覺得魏琪來得氣勢洶洶,那麽就不會是什麽好事兒。


    「我問的是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秦禦修所得到的消息裏說得是魏琪對禦王妃娘娘殷勤得很。


    這般殷勤,能是什麽好事兒?


    「怎麽?王爺是怕妾身被搶走麽?」


    南洛傾盯著他的眼,喜歡他這幅緊張又無可奈何的辦法。


    「誰敢?」


    秦禦修的人看看他們誰敢碰。


    「那萬一……萬一……」


    南洛傾想了想。


    秦禦修低頭吻了她,控製住他的雙手,「沒有什麽萬一,你必須是本王的。」


    兩人折騰了一夜,第二天南洛傾早早的就起了。


    秦禦修還沒有滿足,又拉過她,南洛傾一個勁兒的躲,「王爺,今日妾身可是有正事兒。」


    「喂飽本王不是正事兒?」


    南洛傾點了點頭,「今日是太師府比拚的日子,妾身得去看看。」


    「那你就這麽把本王丟在這兒?」


    秦禦修滿臉是沒有吃飽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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