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眼中的驚恐被放到最大。


    跪著磕頭?


    這天底下有幾個人值得她這般做?


    「你也知道本小姐的身份,你這麽做就不怕挑起兩國之間的紛爭?等到那個時候,你就是大祁最大的罪人!」


    花溪恨得麵容都扭曲著,絲毫沒有少女的嬌俏。看書菈


    她不僅怨南洛傾的狠辣,還恨子陽君與花乘不管她,直接把她丟下就跑了!


    「你都不怕,本王妃有什麽好怕的?你都能口出狂言,本王妃有什麽事兒是不能做的?」


    南洛傾又輕輕的笑了起來,轉身去廚房打算再做一桌熱菜。


    本來很好的用膳心情都被她給破壞了。


    出門之前,她吩咐棠悅看好花溪,順便讓她把頭給磕了,至於磕多少下,都看她的心情。


    棠悅躍躍欲試,一邊摩拳擦掌一邊期待的說道:「既然娘娘都說順著我的意就好了,那麽磕多少下呢?」


    花溪驚恐的瞪大眼,她眼中的棠悅就像是一個惡魔,雖長著一張妙齡少女的臉,但是眼底的殘酷是一分不少。


    「按照娘娘的意思,那應該是不死就好了吧?」棠悅喃喃道,話說出口之後她瞬間就了然了。


    不就是這麽個意思麽?


    在她活命的前提之下動手,那就是怎麽樣都行。


    「你要做什麽?」花溪自然是聽見南洛傾的那些話,她賭棠悅這個丫頭不敢這麽做。


    「還能做什麽?花溪姑娘剛才沒有聽見娘娘說得麽?讓你磕頭謝罪,而如何讓你磕頭是我的事兒。」


    棠悅嫌棄的對她翻了個白眼,這麽能連人話都聽不懂呢?


    怎麽如此的蠢笨?


    花溪尖著嗓子叫喚道:「你是什麽身份?你有什麽資格對付動手?」


    她可是攝政王的女兒,哪兒有人敢對她動手?而且還是個上不得台麵的丫鬟!


    「花溪姑娘可能是誤會什麽了,現在說都可不是什麽有沒有資格。而是你惹怒了娘娘,就連子陽君都把你留給娘娘處罰了。你長這麽大,怎麽一點腦子都沒有?怎麽聽不懂人話呢?說來也是,畜生這麽可能聽得懂人話?」


    棠悅字字紮心,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做一個要緊的人來看待。


    「你罵本小姐是畜生?你這個賤婢,膽大包天!」花溪氣得牙癢癢,怎麽會有一個下人如此與她說話?


    「是你沒有認清自己是幾斤幾兩吧?別忘了這兒是大祁並不是西涼。你要是如此做作,就回你的西涼去做作。在大祁,你就得聽娘娘的。」


    棠悅知曉她身上的穴位已經被娘娘給固定住了,就是她一點兒武功都沒有,也是輕輕鬆鬆的可以鉗製她。


    棠悅對花溪的怨恨由來已久。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在朱雀街上,不過是剛剛打了一個照麵,花溪就給娘娘下了劇毒。


    若不是娘娘命大,如今哪兒還有一個娘娘在?


    第二次碰麵,花溪就自己去了禦王府,當著娘娘的麵給王爺表感情,是絲毫沒有把娘娘放在眼裏。


    當初她自己都這麽做了,棠悅為何不能效仿?為何從把花溪放在眼裏?


    她又算得了什麽?


    這世上所有讓娘娘難過的人都是***。


    當時花溪在麵對王爺的時候,自己用權勢壓人,不僅如此,還拿王爺的腿傷當做資本,硬是要拆散娘娘與王爺。


    在棠悅的眼中,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能拆散娘娘與王爺,一個小小的郡主配麽?


    好在王爺眼明,沒有被花溪這個女人所蠱惑。


    再次相見就是在太師府上。


    娘娘受顧三公子的托付,去給虞月顏姑娘診治,而花溪對著娘娘極盡嘲諷。


    後來她的醫術比不上娘娘,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娘娘用毒。


    她的出現次次都在傷害娘娘,此次已是最後一次,她不可能坐視不管。


    如果能夠把這個禍害除了,就算是手上沾滿鮮血又怎麽樣?


    「憑什麽聽她南洛傾的?她又算是什麽東西?」花溪簡直是要氣瘋了。


    就算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在什麽處境裏麵,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她這輩子都不會低下她那高傲的頭。


    「我看你自己就不是個東西,還話這麽多!」棠悅站在她的背後,按住她的頭就往地上磕了好幾下。


    「咚咚咚」的聲音聽著就疼。


    而花溪的腦瓜子就嗡嗡嗡的難受,已經感受到天旋地轉了。


    「你……」花溪用了不少的時間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以後,他頭暈目眩,張口就要對著棠悅破口大罵。


    棠悅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按著她的脖子又讓她硬生生的磕了好幾下。


    花溪的額頭被撞出血來,到嘴邊的話又全部的咽了回去。


    腦子冒著金星,她也把剛才要說得話全部都忘個幹淨。


    「我什麽我?還能說話,看來是我的力氣太小了。」棠悅又加了把力,「這兒是佛門聖地,你在這兒好好的磕頭,看看能不能洗刷你的罪孽。」


    花溪疼得暈了過去。


    棠悅興致缺缺的把手收了回去,「怎麽這麽玩不起啊?就這身子還敢出來叫囂?」


    她擼起袖子,把花溪拖曳到院子,又把她的身子擺正跪著。


    哼,還挺細皮嫩肉的,讓你在太陽底下曬著。


    棠悅看了她一會兒,見她沒有蘇醒的模樣,心裏也開始著急,時間不等人,得盡快讓她吃到苦頭才行。


    要不讓娘娘會覺得她辦事不力的。


    棠悅找來一碰熱水就直接往她臉上潑。


    花溪被燙得一激靈,大口喘息著醒過來。


    「原來沒死啊,那就繼續磕頭,沒有磕滿一千下,都不算是有誠信。畢竟心誠則靈嘛。」


    棠悅步伐堅定的走向她。


    花溪嚇得驚叫連連,可她如今就是個在砧板上的魚,別人想怎麽她就怎麽她,她哪兒來得資格反抗呢?


    這時安風抓住棠悅的手臂,阻止她進一步的動作。


    棠悅掃了眼他的手,後又疑惑的盯著他的臉,「怎麽?你要救這個小浪蹄子?」


    安風作為一個男人,在一旁看久了,不會是會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起了什麽憐憫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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