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的人確認過了嗎”霍中臣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胸有成竹的說道,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杜衡那老狐狸知道自己寶貝女兒失身於隴右第一惡少的表情了。


    “確認過了。”婢女如實稟報道。


    “等拋屍亂葬崗的時候,偷偷運回霍家。元宵節和她一起同行的男子查到了嗎?”


    “公子查到了,那人叫軒轅戰,那是蒼梧派的掌門,當今軒轅國四皇子,但是並不受皇帝待見,一直在權力中心的外緣,夠不上威脅。”


    “一個過氣的皇子?”哼,霍中臣才不會傻到相信軒轅戰隻是一個過氣的皇子那般。


    看他通身的氣派,不凡的舉止,真不像是軒轅家那幫窩囊廢,雖然他們霍家是軒轅國的重臣,但是軒轅蒼那個昏庸的皇帝,終日紙醉金迷,飲酒作樂,絲毫不管人民疾苦,一點也不值得他們霍家扶持。


    “他現在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似乎杜門主並不知情,他們現在的身份乃是杜家廚房的夥計與丫頭,半月之前,杜門主在回龍門的路上遇到撿回來的。”


    “這瀟湘的身份可有查清楚?”


    “瀟湘姑娘之前一直跟隨軒轅戰,論劍大會以後,被魔族花煜指認是魔族的少主,魔族之人一心想要光複魔族,自論劍大會以後,這瀟湘姑娘就成為六界之人追逐的對象,大家心懷鬼胎,當然想要得到瀟湘的目的也是不單純的。”


    “魔族?少主?”當年魔族在花淩天的帶領下日益昌盛繁榮,大有取代仙界成為六界至尊的趨勢,奈何一場陰謀,落得這樣下場,雖然暫時沒找到山河社稷圖的線索,知道瀟湘乃是魔族遺孤也是一件不錯的收獲。


    “瀟湘的身上可有搜過?有沒有什麽發現?”


    “公子,有,暫時沒有發現,隻是瀟湘姑娘的額間有一朵妖豔的紅蓮花,顏色很淡。”


    “紅蓮花?”當年紅蓮仙子負責保管女媧娘娘的山河社稷圖,後來與花淩天相戀,就把這山河社稷圖送給了花淩天,原來這花淩天隻是為了山河社稷圖,一到手立馬踢了這紅蓮仙子,得到山河社稷圖的花淩天,魔功大漲,通過血戰,得到了魔尊的寶座,娶了白梅,隻是紅蓮仙子恨他入魔,聯合仙界滅他魔族,也算是因果循環了。


    為何他對當年仙魔大戰知道的如此詳細,因為他們祖先也是當年的設計者之一,所以才有了他們霍家如今的地位。


    這瀟湘額間的紅蓮花與紅蓮仙子和山河社稷圖這之間有什麽聯係?


    看來得好好審審那個丫頭。


    “霍夫人,霍老爺內室請。”杜門主和夫人一大早就親自登門請霍老爺與夫人來龍門做客,自然是引著他們朝自家女兒房間這個方向走來。


    “現在剛過了元宵佳節,正是賞梅花的時節,聽聞杜門主後山開滿了紅梅,老朽與夫人可否有幸前去欣賞一二。”


    “那是本門主的榮幸,昨個新得了上好的龍井,可否請二位賞光前去品嚐一下。”這杜衡為了攀上霍家這棵大樹,也不管自己女兒的清白。


    “啊”一聲慘叫從房門內傳來,立刻把門外一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大家都非常好奇,屋裏發生了什麽。


    接著一個丫頭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杜門主立馬嗬斥道,“大膽奴才,一大清早跑什麽,驚了霍老爺與夫人,你擔待得起嗎?”


    丫鬟一看到衝撞了貴客,立馬跪下磕頭求饒,“小碧不知道霍老爺與夫人在此,驚了大駕還望霍老爺恕罪。”


    “何事如此慌張?”杜衡明知故問,因為這一切就是他一手策劃的,真佩服這老狐狸的演技。躲在暗處看熱鬧的霍中臣罵道,要不是他機靈,早就著了這老狐狸的道了。


    “啟稟門.....門主”丫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這些人在,當講不當講。


    “結巴什麽?霍老爺和夫人也不是外人,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姐她,小姐的清白.........”丫鬟還沒說完,杜門主率先進入到女兒的閨房,其他人也跟著陸續進入。


    這一看不得了,一些沒出閣的丫鬟羞的趕緊轉過臉,房裏滿是縱欲過後旖旎的味道,地上淩亂的散著二人的衣服,床上一個嬌美的女子在掩麵哭泣,隻穿了一個紅色的鴛鴦肚兜,披了一件輕紗,曲線玲瓏,胸前兩座雪白的山峰呼之欲出,惹人遐想,床上躺著一個喝醉的男子,呼聲震天響,滿屋子嘈雜的聲音仍然沒有吵醒他。


    杜衡定眼一看,瞬間腦充血,差點暈倒,幸虧丫鬟及時扶著,“這不是那個二世祖吳毅嘛,我的女兒這輩子完了,我的老臉也丟光了,這一屋子人”杜衡心裏早就罵翻了天,這下可怎麽收場。


    杜衡叫丫鬟用一盆水把還在睡得和死豬一樣的吳毅潑醒了。


    “他媽的,誰潑我,活的不耐煩了。”睡得正香的吳毅被一盆冷水潑醒,這心情可想而知,任誰大冬天被冷水潑了也不會心情好。


    睜眼一看,滿屋子的人,轉而看向床上那個嬌滴滴掩麵哭泣的女子,再看看杜門主恨不得吃了他的嘴臉,難道這是杜門主獨生女兒杜若的閨房?


    他媽的,酒真不是個好東西,睡誰不好,怎麽睡了杜淫賊的女兒,這杜淫賊終日睡別人女兒,今日也叫他嚐嚐自己女兒被人睡的滋味。


    “吳少爺,你醉酒毀了小女的清白,這件事您打算怎麽處理?”雖然沒算計到霍中臣,但是這個二世祖也是他惹不起的啊,幸好不是什麽乞丐或者市井之徒,否則他的女兒可不就白瞎了,攀不上霍家的告枝,吳家也行,這杜門主心眼轉的很快,心裏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去吳府討個說法了。


    臉上仍然不變聲色,現在首要的不管丟不丟人了,得讓這個二世祖認下這門親事,到時才好去吳府討說法。


    “怎麽辦?我怎麽知道?我好好的喝酒,怎麽到她床上的,你怎麽問我,不要問問你寶貝女兒嗎?我喝醉了,她可沒喝醉,我想輕薄她,若是她不同意,我一個醉鬼也是不成啊,莫不成太寂寞了,迫不及待向小爺投懷送抱?”這吳毅乃是一界流氓,才不管什麽場合呢,說話總是一副欠揍的模樣,他自己說痛快了,沒看到這杜門主已經鐵青的臉,要不是有別人在場,或許早就一拳打死這個二世祖了。


    “吳公子,這是不承認毀了小女清白了?那本門主隻有請公子到衙門去說道說道了。”杜衡一張老臉早就不知道往哪裏放了,如果此時不能讓這個二世祖認下,以後如何讓他認下,到衙門就到衙門吧,他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杜老爺,生什麽氣嘛,不就是多娶一房姬妾嘛,我認了,回去就叫我爹前來提親,這下您滿意了嗎?”


    “吳公子此話當真?小女已然是公子的人了,公子不能提起褲子不認人了,這叫小女以後怎麽活。”


    當著眾人的麵,吳毅起身穿衣,準備回府,他可不喜歡閨房秘事被人圍觀。


    眾人一看這光景,也都識趣的慢慢退了出去,霍老爺和夫人也尷尬的走了出去。


    看大家都退了出去,杜衡怒火中燒,朝他哭哭啼啼的女兒吼道,“哭什麽哭,本門主老臉都被你丟光了,你還有臉哭,趕緊收拾收拾,等待吳公子上門提親。”說完,一甩衣袖,大步走了。


    房內隻留下所在床腳哭泣的杜若,丫鬟拿起衣服給小姐披上,“小姐,天氣寒涼,不要著涼。”


    杜若一把把衣服撤下,“給我滾。”


    她從小就喜歡霍中臣,一心隻想嫁入霍府,現在所有希望都破滅了,她就被他那個無情的爹嫁給那個二世祖了。


    這個二世祖可不是什麽善茬,偷雞摸狗,打家劫舍,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當年才16歲的小柔,就是被這個二世祖強奸虐待致死,小柔被虐待死後,拋屍亂葬崗,小柔的父母乃是農民,無權無勢,一直狀告到今天,仍然沒有結果,這吳家一手遮天,現在她就被自己的親爹推入火坑。


    她恨呀,想著霍中臣那俊朗的笑容,飄逸的身子,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今天的醜事,明天定會在隴右傳開來,到時她將成為隴右的笑柄,但是除了這個二世祖,誰還敢還會娶她?


    杜門主夫婦倆的臉色都不好看,家裏出了這個醜事,霍老爺和夫人推脫家裏有事,霍老爺安慰了杜門主夫婦幾句就告辭了。畢竟,誰的家醜也不想外揚。


    躲在旁邊看戲的霍中臣,一臉的奸笑,看到這老狐狸吃癟,心情異常的好。


    找到魔族遺孤,他可是立下了大功了,回去爺爺該給他就獎勵了吧。


    小軒昨晚招待貴客到很晚,也不方便前去看軒轅戰,現在也不知道軒轅戰怎麽樣了,聽說瀟湘被打斷氣了,這個瀟湘可不能讓軒轅戰知道了,心裏一邊想著待會看到軒轅戰該如何說時,一推開門,哪裏還有軒轅戰的影子。


    小軒著急的在院子裏找,又不敢太聲張。


    突然看到坐在廚房門邊哭泣的小金,趕緊跑過去問道,“小金,看沒看到軒轅戰?”


    “戰大哥...戰大哥”小金哭著說。


    “軒轅戰到底怎麽了?”小軒著急的問道。


    “昨晚就被丟到亂葬崗了。”


    “啊”小軒聽後一屁股坐到地上,亂葬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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