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廖永濤那副為求上山修行的可惡嘴臉,施依依就已經青筋虯起,恨不得立馬就出手給打殺了,聽到雷索說好戲還在後頭,都開始有些不忍再看下去。


    就是怕自己再見到一些惡心人的事,真要忍不住對這本來身世就悲慘的普通人出手了。


    看著施依依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惱氣樣子,雷索笑道:“人心就是如此,總是會為了某些自己覺得有利的事情在忍氣吞聲,廖杏兒如此,廖永濤更是不堪。至於廖夫人嘛,嗬嗬,也是一個苦命的傻女人。”


    白川等人並沒有多加評論,這時也不知道說什麽,本以為自己摸到了事情脈絡,可哪知道其中曲折如此之多,而聽雷索所言,這事接下來,更有不堪入目的內幕在裏麵。


    果不其然,郭柏生隻是隨意安慰了幾句,就出了書房,直接往廖夫人所在的起居處而去。


    而廖永濤似乎也能猜到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裏寸步不出,摸出一本應是山上修士修煉的功法,研究地津津有味,似乎在幻想著未來的某一日,自己就能搖身一變,成為高高在上的山上修士,受人人敬仰。


    至於往年那些仕途上的打壓和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在修士漫長的歲月裏,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郭柏生也是絲毫沒有客氣的直接jinru廖夫人所在的起居室,就好比自己才是這廖莊的真正主人,這時隻是回房跟娘子親熱而已。


    似乎是在情理之中又在預料之外,這時的廖夫人已經是換上一身隱約可見私密處的絲綢緞子,半倚在床榻之上,****,極具誘惑。


    盡管眉腳間有些許的不自然,可怎麽瞧都像是認命的姿態,對於這郭柏生登堂入室,顯然是早已習慣。


    這把白川幾人更是看得匪夷所思,先前廖夫人出來之時,那賢妻良母的作態絲毫不見,這時候的她更像是深閨怨婦,等待寵幸。


    郭柏生一臉邪異地打量著廖夫人,嘖嘖道:“果然是媚骨天生的絕佳鼎爐,本仙師當日出手可就是為了你這賤婢啊。可惜了,隻能偶爾過來享樂一番,不能長期據為已有,不然本仙師的境界在這幾年還能再拔高一籌。”


    廖夫人則是**一斜,嬌嗔道:“郭仙師答應過奴婢會護住我蘇家一脈,可不要出爾反爾啊。”


    這話說得好似撒嬌一般,聽得在旁偷聽的白川等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誰能料到怎麽看怎麽賢惠的廖夫人,這時候會是如此一番表現。


    郭柏生哈哈一笑,上前一掌拍在廖夫人的"qiaotun"之上,響起一聲清脆的“啪”,惹來廖夫人一陣霏糜的"jiao"。


    “蘇筌啊蘇筌,你們蘇家幸虧出了你這個懂得討好的尤物啊,要不然你們蘇氏一脈,當年就被我燃燈閣給滿門絞殺了,還真以為有幾個臭錢,在明仁王朝當過幾任父母官,就能跟山上的仙家勢力扳手腕啊。”


    本名蘇筌的廖夫人則是主動地附身過來,雙手纏住郭柏生,用嬌滴滴地聲線呢喃道:“蘇筌蒲柳之姿,能得仙師青睞已是三生有幸,隻希望郭仙師答應奴婢的事可要做到啊,日後燃燈閣要多給我蘇氏一脈多加照顧,可莫要顧此失彼才好。”


    郭柏生發出幾聲暢意的蕩笑,“放心,你這賤婢可是我師尊看上的鼎爐,日後你在他老人家耳邊多吹吹耳邊風,燃燈閣自然不會冷落了你們蘇家,就可惜嚴家那邊沒有個像你這樣的鼎爐保其一家上下,到時候你這賤婢上了位,想要怎麽處置嚴家還不是一念之間。”


    蘇筌吐出鮮紅的舌頭,親昵地添了一下郭柏生的臉頰,讓郭柏生都渾身抖了一下,大呼受不了。


    “那廖永濤怕是怎麽都想不到自己多年不曾洞房的夫人在床榻之間會是如此誘人,又有幾手拿手絕活,簡直是比神仙還要快活。不懂享樂的蠢人而已。不過也幸虧師尊他眼光高,暫時還看不上你這體質,希望能多吸收一點你女兒的陰氣在身,到時候再慢慢享用,那就怨不得我這個做徒弟的先來享用一番咯,再說,當初還是本仙師發覺到你這賤婢有此天賦在身,不過沒師尊他給周圍宗門打過招呼,你們一家三口,也不會在這裏苟活這些年。”


    蘇筌又是扭動她的身軀,原先在寬鬆地衣裙之下還真見不得身材如何火辣,如今穿上模糊可見的絲綢羅緞,上凸下翹的軀體一覽無遺,渾身滾燙,這麽一扭動,就連郭柏生也是大呼過癮。


    緊接著便是衣物的悉悉索索聲和嘴角之間的嘖嘖聲,伴隨著一聲聲"jiao",此起彼伏。


    在一邊偷窺地幾人怕是怎麽都沒料到劇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緊接著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要發生什麽羞人的勾當。


    施依依一臉厭棄地啐了一聲,遠遠避開了去,她還是一個黃家大閨女呢,難免有些害羞,白川也是懶得聽人床腳聲,跟鬥戰也是搖著頭給走開。


    反而一臉猥瑣的雷索蹲在牆角聽床腳聲聽得不亦說乎,看著幾個小鬼頭都是害羞的避開,嗤笑道:“你們幾個年紀還小,自然不懂得其中的美妙滋味,俺打第一眼看這廖夫人就知道絕對活兒棒棒地,低盤夠大,做起活來,絕對不羨鴛鴦不羨仙。”


    施依依聽得又是大翻了一個白眼,罵道:“奸夫**,恬不知恥。啊,受不了,真想進去一拳就把這對狗男女給一並打殺了。”


    對於這樣的齷齪事,白川事先是真沒有猜到,怪不得雷索在看廖夫人的眼神裏,自己總覺得有些別樣的意思在,原來原因出在這裏。


    “這廖夫人應該是因為娘家受到燃燈閣的警告,不得以委身求全吧。”


    雷索嗤笑道:“先前可能是因為這樣,可普通人嚐過了仙家修士的雙修滋味,你小子還當真以為這蘇浪蹄子,在這幾年還是因為要護住蘇家而委屈自己?那廖永濤為了能當上山上的修士,連自己女兒魂魄受困備受煎熬也顧不上,就算自己夫人被人選為鼎爐備受欺淩也不管,一心隻想要做那高高在上的神仙老爺,你覺得蘇筌在嚐過了仙家滋味後,不羨慕被一家仙家門派老祖收為房中物,可能人家正樂此不疲呢。”


    話糙理不糙,是這麽個理兒。


    白川撫了下額頭,這下可就難辦咯。


    廖氏夫婦各自都有所求,怕是自己真出手解開廖杏兒的禁錮,反而讓他們的算盤給打空,說不準事後還給當成了多管閑事的好事之徒都說不定。


    轉眼看了一眼施依依,這丫頭再也沒有那行俠仗義的心思,得知了其中這樣的醃臢事,哪還有這個心思。


    一丘之貉,就沒一個好東西,相比之下,對那嚴家幺子的忌恨也淡了幾分,起碼人家作惡多端,那是寫在臉上的,總比這些男娼女賤,見不得光的蠅營狗苟來得麻利利索。


    那邊廂房裏**迭起,"jiao"連連,聽得雷索眉飛色舞,不由自己。


    冷不丁地道:“事後怎麽收拾殘局,你們可想好了?”


    施依依立馬不幹了,哼聲道:“這破事我才懶得管,愛咋咋滴。”


    說完頭也不回地直接出了廖莊,也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生悶氣。


    鬥戰冷笑道:“要不一並都給宰了吧,按修士的話說,這幾個都步入歧途走上歪路,真給上了山,也不是好東西。”


    白川歎息了一下,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對於躋身修士,長命百歲,逍遙人間,這是每個人都向往的,真按理說,廖氏夫婦也是有自己的追求在,為了實現不惜犧牲自己的尊嚴而已。


    真說錯,算得上嘛?不算!隻是手段讓人不齒罷了。


    命運悲慘的廖杏兒錯了嘛?也沒錯,隻不過想多侍奉一下雙親而已,殊不知自己的鬼物身份卻讓旁人是有隱隱的傷害。


    天生媚骨的廖夫人蘇筌錯了嘛?也不算錯,本意就是為了護住她蘇家一門,委曲求全而已,她一個普通弱女子,有這個天賦,不是她本意,既然給仙家勢力瞧中了,她又能如何反抗,或者像她這樣在其中自得其樂,享受其中,或許是對命運的一種妥協,貞潔和性命相比,孰輕孰重,關乎到大是大非,旁人又如何去妄自判定。


    而廖永濤,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從仕途上的打壓,到家世的威壓,到最後或者隻是抱著日後可以在萬人之上當個也像郭柏生一樣視平民百姓為螻蟻的神仙老爺罷了。


    說他錯嘛?有,但也不是全錯。


    之所以造成這樣扭曲的心裏,無非是被這世道給欺負慘了而已,他也隻是想重新站起來罷了,卑微的小人物難道不配擁有遠大的理想嘛?隻是付出的東西有些多。


    僅僅一家三口,各自引出的學問不在少數,真要深究起來,可以牽扯出很多的大道至理,所以白川這時候有些為難了。


    真要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行人就這麽走了,任這惡心人的醃臢事繼續上演便是,可如此做,自己的心境上又似乎過不去。


    因為內心深處,他是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可真要說出個所以然來,又不知從何說起。


    白川苦惱得抓了抓頭發,歎了一聲。


    難啊,怪就怪,如今這個世道,太多的仙家勢力參與到人間之中了。


    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老爺,要不是懷著那視眾生為螻蟻的心態,又怎麽會搞出這麽多見不得人的事來。


    人人都說長生好,這一刻,白川倒更希望老爺子所說的無法時代早點來臨才好。


    眾生平等,或者人間,才會稍微好上那麽一點吧。


    就是,平等,兩字,談何容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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