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完丹藥,武莫再次前往了劍塚,他現在還是需要提升實力,而修為短期內已經沒有長進的可能,所以他要嚐試著提升自己的劍意。


    就在武莫離開後不久,雲馨照常忙完靈山的事物後,進入了修行狀態。自從跟著武莫以來,武莫一路飛速地進步,讓她不禁也感受到了壓力,雖然自己已經做了他的貼身丫鬟,但是他成為了一名內門弟子後,或者更強後,自己還有資格陪伴他嗎?這不禁讓雲馨產生了焦慮感。


    好在有了武莫給的大量靈石,雲馨的實力提升了不少,現在她已經是武士三段了,正當她進入修行狀態不久,自己的院子外傳來了一聲敲門聲。


    雲馨打開門才看到原來是自己的母親,雲母這些時間呆在這靈山,雲馨雖然掌管這裏的日常生活,但還是隻讓她做了一名洗衣的仆婦,沒有罔顧私情。而雲母在這裏也很是勤奮,善良寬厚的性格很快收到了一眾女弟子的尊敬。


    “馨兒,在做什麽?”雲母一臉的慈笑,顯得年輕了不少,當然這多半是有劍閣豐富的靈氣的滋養的緣故。


    “母親?你怎麽來了?”看著母親的突然造訪,雲馨有些意外,因為平常在這個時間段雲母都在忙著洗衣。


    “當然是來看看你,來,這是我特意為你熬製的靈雞湯,你最近忙著修煉,也正好補補靈氣。”雲母趁機拿出了一個食盒,走到了屋子裏,將裏麵剛熬製好的雞湯倒進了一支小碗,放入湯勺,端給了雲馨。


    看著母親還是一臉的慈愛,雲馨很自然的接過了碗,拿起湯勺,輕輕地將湯吹得溫熱後,送入了口中。


    看到雲馨喝著湯,雲母又讓她把碗裏的湯給喝了個幹淨,看見女兒喝完了那一碗湯,雲母的眼神由慈愛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眼神甚至不敢直視雲馨,見到母親的異常,雲馨關心地問道:“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等雲母回答,雲馨自己的身體卻是一軟,向後倒去......


    見到女兒暈倒,雲母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趕緊上前扶住了女兒,然後又將昏迷的她抱到了床上,抱到床上時,嘴裏還顫抖地說道:“馨兒,別怪我,你弟弟都快活不下去了,你暫且犧牲一點......”


    接著又拿出了一章契約,直接拿出一把小刀,割破雲馨的小指,逼出一滴精血滴在了上麵,看到契約發出一道光後又把它收進了自己的衣袋。然後又小心地將雲馨蓋好被褥,再關上了房門,神色匆匆地走下了山去。


    而在劍塚之中的武莫,此時已經盤坐了不久的他,身體內的劍意也是毫無提升,他索性站了起來,在劍塚內四處閑逛了起來,劍塚裏麵有著許多弟子,他們大多盤坐著,靜靜地感悟著劍氣。


    劍塚很大,大到可以讓人迷失在裏麵,而天空的結界也是讓人容易忘記時間。看著每百米便有一劍,武莫一邊走,一邊感慨著:“這些人生前雖是那絕世劍修,可終歸不過是黃土一杯。”


    武莫漫步在那些劍之中,向著劍塚深處走去,而周邊的弟子也變得越發少了起來。到了最後,周圍一個同門也沒有時,武莫忽然發現了一處山崖,山崖邊有一個亭子,亭子裏麵正站著一個滿頭白發,一身灰衣的老者,老者手上端著一個杯子眺望著天際。


    見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老者轉頭看向了武莫,一雙眼睛掃到武莫身上時,武莫的情況便出現在了老者的心中,此時武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摸了個七七八八,接著老者問道:“小友,你是那門的弟子,為何到此?”


    見到老者發問,武莫回到:“回前輩的話,小子武莫,劍閣外門弟子,無意來此,擾了前輩的清靜了。”


    “嗯,天資倒是不錯,來,陪我喝兩杯。”說著老者坐了下來,手指一動,那酒壺懸浮起來,將酒倒進杯子內後,杯子又飛向了武莫。


    武莫輕輕一握,將酒杯抓在了手上,同時看了看老者,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好,不錯,你小子不錯。”見到武莫毫不含糊,這很是對老者的胃口,接著他又指揮酒壺飛向了武莫,在杯子裏倒了一杯酒,那小小的酒杯仿佛是裝了無數的酒一般,一直在老者的指揮下倒酒,也沒有倒盡......


    武莫一連喝了幾十杯酒,這讓老者笑得合不攏嘴,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麽合自己胃口的晚輩了,而喝了幾十杯酒的武莫在這極大的酒量中,終於是醉倒了過去,而這一醉,便是三天。


    三天後,武莫發現自己直挺挺的睡在山崖旁,而白發老者早已不見了蹤影。但武莫驚奇地發現,自己已經是武師五段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體質竟然迅速提升到了初級王體,而他唯一喝過的便隻有那白發老者的酒,“這酒到底是什麽神物,竟能讓自己提升如此之大。”武莫不禁感慨到,接著武莫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


    此時,武莫的靈山內,一名青衣男子正帶著幾名千山會弟子,來到了這裏。見到來勢洶洶的幾人,雲馨頓感不妙,她對著幾人道:“公子最近出去了,不見客,你們走吧。”


    隻見這青衣男子表情略帶猥瑣道:“我們可不是來找武莫那家夥的,我們是找你的,美人。”


    說著把手上的契約展示給了雲馨,上麵正是寫著雲馨自願賣身成奴,而她的主人正是叫劉劍,也就是眼前的青衣男子,而這男子又是在武千山的指揮下來到這裏。在大荒,奴仆製度很是成熟,它得到了大多人的認可,尤其是那些強大的家族。而整個契約也是很簡單,隻要將自己的精血滴到契約上,便已經受到了世俗觀念保護,這種契約製度對於人們的生活極為便利,但還是不免被人利用。


    看到對方手上的契約正含有自己的氣息,雲馨便知道了他們手上的東西不會有假,但是對方怎麽得到自己的精血的呢?這時雲馨不由想起了那日給自己送靈雞湯的母親。


    “不可能,不可能,母親不會害我的,你們手上的契約是假的。”雲馨紅了眼眶,還是試圖騙著自己。


    “嘿嘿,我劉劍在外門雖是名聲不好,但從不做這種騙人的假事,這上麵還有執法堂弟子的公證,你還是老實從了吧,不然到時便不是我一人寵幸你了。”說著還看了看身旁的幾名弟子。


    接著便上前抓人,見到幾人直接要動粗,雲馨大聲喊道:“我是武莫的侍女,你們不怕他報複嗎?”


    “哈哈,武莫?我抓的就是武莫的侍女,武莫又如何?別說他隻是一個外門弟子,就是內門弟子,也是我劉劍占理,你就從了我吧。”


    劉劍帶著幾人直接衝了上去,眼看著雲馨就要被抓到,關鍵時刻,雲馨拿出了一把短劍,此時她眼見被母親出賣,又要被拿去受辱,雙重壓迫之下,她舉起短劍,對著自己的心髒重重插了下去。


    看到倒在地上的雲馨,劉劍不由大怒:“媽的,還是個烈馬,漸老子一身的血,這契約不要也罷。”,接著嫌棄般地把契約給燒了,又帶著幾人離開了這裏。


    一個時辰後,武莫回到了靈山,看著周圍的雜役弟子神色慌張,不由心中感到不妙,他朝著山頂飛奔而去。


    接著便在雜役弟子的指引下,在雲馨的屋內看到了臉色蒼白,奄奄一息,隨時要斷氣的雲馨,武莫趕緊從空間戒指裏拿出回春丹,放入了她的口中,接著又迅速地朝雲馨的身體輸送著灰色靈氣,但是雲馨的傷勢並沒有好轉,她的生機不斷流失,最終定格到還剩最後一口氣被療傷藥物和武莫的靈氣吊著。


    眼看雲馨成了這幅模樣,武莫狠狠地抓住了身旁的一名雜役弟子的衣領,詢問著事情的經過......


    而回道武千山處回信的劉劍正在匯報情況,對於這種結果,武千山很是滿意,於是他扔給了劉劍一枚空間戒指,說到:“你先躲躲,這裏麵的靈石夠你生活一年的了,另外,那雲度和那個老女人,你給我處理了。”


    “謝過公子,我明白了。”劉劍退了下去。


    不久,劍閣外,一間昏暗的屋子內,正綁著雲度和雲母,兩人都被塞住了嘴。見到劉劍進來,雲母立刻變得激動起來,嘴裏不斷發出嗚嗚聲。


    劉劍上前解開了雲母身上的繩子,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別叫了,不過你那女兒真是個烈性子,竟然自盡了,不過也多虧了你的契約,哈哈......”不久,完事後的劉劍笑道。


    雲母聽到這消息,立馬變得瘋狂起來,“你騙我,不可能,我當初弄的契約隻是讓退出劍閣,她怎麽會因此自盡?”


    “哈哈,還有點腦子,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有一種叫障眼法的紙吧,那契約上實際的文字是讓她賣身於我。”劉劍得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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