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川惱怒的等著拆穿了自己的侄子,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薄司寒這會兒可能已經死了。


    然而薄司寒卻不懼他的目光,自個兒操縱輪椅,離開了書房。


    對他動手的人,他或許可以放過。


    但對陸驚語動手的,他絕對不會放過。


    薄南軒自己爛賭,純屬自作自受。


    他真正的報複,還沒開始呢。


    國外這邊。


    因為遲遲拿不出錢,賭場不是做慈善生意的,薄南軒被打得鼻青臉腫。


    臉上和身上都掛了彩,模樣狼狽不堪,渾身疼痛交加,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衝鼻的尿味。


    這些侮辱,都是賭場的人做的。


    他薄南軒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當時,他真恨不得咬舌自盡,給自己一個痛快,省得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這幾天,猶如地獄。


    而賭場的打手們都懂規矩,特意沒有傷及他的性命。


    如果弄死了薄南軒,他們賭場不僅虧損了,還得攤上一條人命,最後得不償失。


    他們才不會做這種賠錢的買賣。


    最後把薄南軒被關在小黑屋裏,這兩三天也就給了一點水喝,保證人不死就行。天籟小說網


    薄南軒就是待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屋子裏,周圍環境十分肮髒,地上很潮濕,也不知道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又酸又臭。


    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他自己身上就很難聞又惡心;或許,這兒曾經待得都是這種欠了錢的人。


    父親應該會救他的吧。


    薄南軒將所有希望,放在了自己的父親身上,他們家就他一個兒子。


    他父親不可能見死不救!


    哪怕是爺爺……為了薄家,看在他是薄家子孫的份上,也應該會伸手援手吧!


    但是,他也不能確定。


    薄南軒癱在某個黑暗的角落裏,口舌幹燥,麵如死灰,指甲縫裏塞滿了汙垢,身下有一灘幹了的血跡,那股鐵鏽般的血腥味,早已聞麻木了。


    他沒有進食,身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連動都懶得動一下,隻是眯著眼睛,偶爾顫動幾下睫毛。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貪得無厭的事情,多年來沒有為薄家做什麽,隻知道花天酒地。


    薄南軒倏然沒了那個底氣,沒有能讓薄家贖回他的資本。


    若此刻在這兒的是薄司寒……


    或許用不了兩個小時,就叫人來贖了吧?


    也根本用不著受這麽多罪,還有那樣的屈辱!


    薄南軒的心底裏油然而生一種不甘,同樣是薄家子孫,為什麽一個就在天上,一個隻能爛在泥巴地裏?


    現在,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是賭場那群畜牲的拳打腳踢,還有對他侮辱的畫麵。


    那一切,都在深深地折磨著他的意誌。


    賭場的人對這種事情都見怪不怪了,這世上多得是像薄南軒這種人,沒有錢還特別貪!


    沒有錢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不好嗎?


    既然抵抗不住誘惑,那就要承受品嚐誘惑的代價啊!


    在賭場鬧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這些年真的不計其數了。


    當然了,也有很多在這兒一夜暴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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