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易修歎息一聲。
“怎麽了？”熊妞問道。
“那兩個被我們交給白夜的人死了。”易修說道。
“白夜殺的？”熊妞猜測道。
易修搖了搖頭，“我殺的。”
易修當場就幫孫超他們兩個解脫了。
“為什麽？”熊妞了解易修，易修不會主動殺他們的，不然要殺早殺了。
易修想了一下，還是把白夜折磨孫超兩人的事簡略地說給她聽。
“這麽殘忍？完全不像我們遇到的那個白夜。”熊妞驚訝道。
“那你這是起了憐憫之心，後悔自己不該把他們交給白夜？”熊妞猜測著易修的想法。
易修搖頭道：“憐憫之心有，但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死了就死了，沒什麽好後悔的。”
“那你為何歎氣。”熊妞問道。
易修躺在營帳的地鋪上，頭枕著雙手，道：“我隻是第一發現，原來讓我有厭惡感的人，是可以在一瞬間變成的。”
“白夜？你沒殺他。”熊妞結合先前的話和那邊的動靜，有了猜測。
“在那一瞬間，我製止了他，他恢複過來了。”易修現在細想起來，好像是自己的本能不加思索地製止了白夜黑化。
這是不是說明，易修本身也不希望讓他厭惡的人誕生呢？
或許吧！易修想道。
“原來如此，這不是挺好的嗎？”熊妞笑道。
“嗯，是挺好的。”易修點頭讚同。
…………
村莊最裏邊的小屋
白夜吐完後，用衣袖擦掉嘴角的液體，定了定神，推門進入屋子。
當他進去時，屋入所有人不由地縮得更裏邊，恨不得能擠進牆裏，就是為了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白夜沒管他們，走到孫超和何欲麵前，探了探他們的鼻息與脈搏，已經確定他們已死。
白夜玄力一出，把綁著孫超兩人的鐵鏈給弄斷。
“吧噠”
孫超和何欲自由落體倒在地上。
白夜踩在血液上，緩步走向兩人，停至兩人麵前，蹲下為他們解開鎖在手腳上的鐵鏈手扣。
隨後，他的精神力托著兩人漂浮著跟著他走向門外。
在到門口時，白夜轉身，扔下一把匕首。
“自己了斷吧！”
然後他便離開了，帶著孫超兩人的屍體來到離村莊兩公裏的小片荒地。
接著白夜刨了兩個坑，把孫超和何欲分別埋下，用石頭當碑，不過他沒有給他們的碑刻上名字。
因為如果被土販國的人發現，會不得安寧。
一切弄完後，白夜向兩墓躹了一躬，道：“對不起。”
白夜便轉頭離開了。
…………
翌日
易修他們看到了個熟人來到這個村莊。
“嘿，是你們啊！”一個鋥亮的光頭出現。
“是你啊！白……白，對，是白僧。”熊妞努力地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
“你們怎麽在這？”白僧疑惑問道。
“這說來話長，就不說了。”熊妞懶得說，接著問道：“錢拿到了。”
“拿到了，都在這。”白僧拍了拍手上的食盒，道。
“食物？”熊妞問道。
“嗯，靈廚閣的菜肴。”白僧得意道。
“靈廚閣我也吃過。”熊妞說道。
當初在萬裏林海時，趙小風帶的就是靈廚閣菜肴。
“很美味對吧！哈哈。”白僧哈哈笑道。
“不和你說了。”白僧丟下這麽一句就跑了。
隻見白僧快步走到白夜跟前並喊道：“哥，我給你帶吃的來了。”
白夜看著白僧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麽又來了？”
“我來幫你啊！”白僧正色道。
“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嗎？就幫我。”白夜麵色不善道。
“無論做什麽，我都幫你。”白僧一字一頓地認真道。
“回去吧！這裏不適合你。”白夜說罷便低頭研究起地圖來。
“不要，不管你說什麽，我都跟定你了。”白僧倔強道。
“哎，嘿，他倆怎麽回事啊？”熊妞好奇問白月道。
白月看了熊妞一眼，無奈搖頭道：“這人在幾個月前，突然出來叫白夜哥，我也不了解情況。”
“這麽說來，看著還真有點像。”熊妞想象白僧有頭發的樣子，頓時就覺得白僧和白夜還真有幾分相像。
“隨你吧！”白夜拗不過白僧。
“哥，大夥，我帶了靈廚閣的菜肴都來嚐嚐。”白僧吆喝道。
然後大家夥還真的很自然地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飯後，白夜找到周明塵，跟著周明塵進到房間秘談。
“大人，我不能讓我弟弟冒險。”白夜開門見山道。
“那你想怎樣？”周明塵笑道。
“當初是你帶他來的，你一定有辦法帶他走，求你了，再幫這一個忙。”白夜懇求道。
“白夜，我已經幫了你很多了，雖然你們對我們的研究幫助很大，但答應你的事，我們已經做到了，不能太得寸進尺。”周明塵語氣嚴肅道。
“我知道，但是我進土販國是十死無生，我真的不能搭上他。”白夜歎道。
“那你不能為了他不去複仇？”周明塵問道。
白夜頓了一下，低下頭，沉聲道：“不能。”
“那我也不能阻止他。”周明塵道。
“不過，我可保他不死。”周明塵猶豫了一下，又說道。
白夜驚喜抬頭，眼睛都亮了一點，激動道：“真的嗎？”
“放心，你弟弟有人保他，不會出事的。”周明塵歎了口氣，還是決定透露一點信息給白夜。
“是嗎？那就好。”白夜也不追究是誰要保白僧，他隻要白僧過得好就行。
“好好看看鳳眉城的路線圖，還有，好好陪陪你弟弟，隻有一天了。”周明塵拍了拍白夜的肩說著，旋即便起身離開房間。
白夜陷入了沉思，或許是該麵對自己真實的情感，至少在最後留下點美好回憶。
當晚，白夜提了兩壇酒找到了白僧。
那時白僧正與易修他們在一起談天說地。
白夜揚了揚手上兩壇酒，問白僧，“要喝不。”
白僧當即揚起笑容，重重點頭道：“要。”
“不好意思，我和我弟弟有些話要聊，帶他先走一步了。”白夜對易修他們歉意道。
“隨意。”熊妞攤手道。
就在白僧跟著白夜要走時，易修喊住了他們。
“等一下。”
旋即易修手中出現兩壇酒拋給白夜兩人。
“這給你們。”
這兩壇酒是易修問黑猩要的，是那小壺裏的酒，既然白僧請易修吃美食，那他自然要回敬一下。
“這怎麽好意思？”白夜想要拒絕。
不過白僧推著他就離開了，並揮揮手與易修他們告別。
白夜兩人飛上一幢無人的破爛屋子的殘破屋頂。
“噠”
白夜把四壇酒放在層頂橫梁上，並拔天酒壇塞子。
“哇，好香。”白僧湊近酒壇嗅了嗅。
這酒正是易修給的酒。
白僧率先拿過酒壇，旋即又塞一個酒壇給白夜，然後他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啊！好酒。”白僧讚歎道。
白夜看了白僧一眼，抬起酒壇也灌了一口。
“白僧，你能認我，我很高興，但有些事我必須要做。”白夜看著星空，說道。
“嗯，無論做什麽我都會幫你。”白僧重複早上那句話。
“嗬嗬。”白夜笑了笑，轉頭看著白僧問道“這些年過得還好吧？”
“嗯，很好，隻是……”白僧又灌了一口酒，與白夜對視道：“隻是你，不好。”
白僧不知白夜具體發生過什麽，但也能猜出來，他過得並不好。
“都過去了，沒什麽可說的。”白夜眯了眯眼，倒躺在屋頂上，望著那璀璨星空說道。
“我過不去。”白僧搖頭道。
“當年，我們被人販追到懸崖邊上，當我們快要被追上時，是你轉身阻攔了他們，而我沒看到你，一直往前跑，直到刹不住車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最後還幸運地活下來了。”
“但是，為什麽當時我沒有停下阻攔他們的想法，我隻想著快點跑快點跑，我那時沒有一絲為你而去阻擋他們的想法，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
白僧說到後麵，已經泣不成聲。
他很慚愧，也恨自己當初自私的想法。
“沒有為什麽，你當年還小。”白夜安慰道。
“十七歲，當年我不小了。”白僧還是不能原諒自己當年的自私。
“其實我當年也在想，不為什麽讓他們一起把我們抓了呢？當初我一度以為你死了。”
“不過後來我很慶幸你沒被抓到，死了也挺好，你知道嗎？幾個月前你出現在我麵前時，我是多麽驚喜高興，那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刻。”
“隻是我不敢與你稱兄道弟，因為我注定要再次離你而去。”
白夜也把自己的心裏話道出來。
“能不去嗎？”白僧可憐巴巴道。
白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能，這是我的執念。”
“這次我一定要陪著你。”白僧保證道。
“哈哈哈。”白夜哈哈大笑地摸了摸白僧的光頭，旋即收斂笑容，溫柔地說道：“白僧，你不必慚愧，今時今日你不也能為我做任何事嗎？”
“那不同，區別大著呢！”白僧對於那件事是不能釋懷了。
“沒什麽不同，好了，酒喝完了，今天就到此為止。”白夜站起來從屋頂飛下。
白僧還意猶未盡，但白夜都走了，他也就下來了。
留在屋頂上的隻有兩個倒躺著放的酒壇子以及兩壇開封卻沒動過的酒。
“怎麽了？”熊妞問道。
“那兩個被我們交給白夜的人死了。”易修說道。
“白夜殺的？”熊妞猜測道。
易修搖了搖頭，“我殺的。”
易修當場就幫孫超他們兩個解脫了。
“為什麽？”熊妞了解易修，易修不會主動殺他們的，不然要殺早殺了。
易修想了一下，還是把白夜折磨孫超兩人的事簡略地說給她聽。
“這麽殘忍？完全不像我們遇到的那個白夜。”熊妞驚訝道。
“那你這是起了憐憫之心，後悔自己不該把他們交給白夜？”熊妞猜測著易修的想法。
易修搖頭道：“憐憫之心有，但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死了就死了，沒什麽好後悔的。”
“那你為何歎氣。”熊妞問道。
易修躺在營帳的地鋪上，頭枕著雙手，道：“我隻是第一發現，原來讓我有厭惡感的人，是可以在一瞬間變成的。”
“白夜？你沒殺他。”熊妞結合先前的話和那邊的動靜，有了猜測。
“在那一瞬間，我製止了他，他恢複過來了。”易修現在細想起來，好像是自己的本能不加思索地製止了白夜黑化。
這是不是說明，易修本身也不希望讓他厭惡的人誕生呢？
或許吧！易修想道。
“原來如此，這不是挺好的嗎？”熊妞笑道。
“嗯，是挺好的。”易修點頭讚同。
…………
村莊最裏邊的小屋
白夜吐完後，用衣袖擦掉嘴角的液體，定了定神，推門進入屋子。
當他進去時，屋入所有人不由地縮得更裏邊，恨不得能擠進牆裏，就是為了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白夜沒管他們，走到孫超和何欲麵前，探了探他們的鼻息與脈搏，已經確定他們已死。
白夜玄力一出，把綁著孫超兩人的鐵鏈給弄斷。
“吧噠”
孫超和何欲自由落體倒在地上。
白夜踩在血液上，緩步走向兩人，停至兩人麵前，蹲下為他們解開鎖在手腳上的鐵鏈手扣。
隨後，他的精神力托著兩人漂浮著跟著他走向門外。
在到門口時，白夜轉身，扔下一把匕首。
“自己了斷吧！”
然後他便離開了，帶著孫超兩人的屍體來到離村莊兩公裏的小片荒地。
接著白夜刨了兩個坑，把孫超和何欲分別埋下，用石頭當碑，不過他沒有給他們的碑刻上名字。
因為如果被土販國的人發現，會不得安寧。
一切弄完後，白夜向兩墓躹了一躬，道：“對不起。”
白夜便轉頭離開了。
…………
翌日
易修他們看到了個熟人來到這個村莊。
“嘿，是你們啊！”一個鋥亮的光頭出現。
“是你啊！白……白，對，是白僧。”熊妞努力地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
“你們怎麽在這？”白僧疑惑問道。
“這說來話長，就不說了。”熊妞懶得說，接著問道：“錢拿到了。”
“拿到了，都在這。”白僧拍了拍手上的食盒，道。
“食物？”熊妞問道。
“嗯，靈廚閣的菜肴。”白僧得意道。
“靈廚閣我也吃過。”熊妞說道。
當初在萬裏林海時，趙小風帶的就是靈廚閣菜肴。
“很美味對吧！哈哈。”白僧哈哈笑道。
“不和你說了。”白僧丟下這麽一句就跑了。
隻見白僧快步走到白夜跟前並喊道：“哥，我給你帶吃的來了。”
白夜看著白僧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麽又來了？”
“我來幫你啊！”白僧正色道。
“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嗎？就幫我。”白夜麵色不善道。
“無論做什麽，我都幫你。”白僧一字一頓地認真道。
“回去吧！這裏不適合你。”白夜說罷便低頭研究起地圖來。
“不要，不管你說什麽，我都跟定你了。”白僧倔強道。
“哎，嘿，他倆怎麽回事啊？”熊妞好奇問白月道。
白月看了熊妞一眼，無奈搖頭道：“這人在幾個月前，突然出來叫白夜哥，我也不了解情況。”
“這麽說來，看著還真有點像。”熊妞想象白僧有頭發的樣子，頓時就覺得白僧和白夜還真有幾分相像。
“隨你吧！”白夜拗不過白僧。
“哥，大夥，我帶了靈廚閣的菜肴都來嚐嚐。”白僧吆喝道。
然後大家夥還真的很自然地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飯後，白夜找到周明塵，跟著周明塵進到房間秘談。
“大人，我不能讓我弟弟冒險。”白夜開門見山道。
“那你想怎樣？”周明塵笑道。
“當初是你帶他來的，你一定有辦法帶他走，求你了，再幫這一個忙。”白夜懇求道。
“白夜，我已經幫了你很多了，雖然你們對我們的研究幫助很大，但答應你的事，我們已經做到了，不能太得寸進尺。”周明塵語氣嚴肅道。
“我知道，但是我進土販國是十死無生，我真的不能搭上他。”白夜歎道。
“那你不能為了他不去複仇？”周明塵問道。
白夜頓了一下，低下頭，沉聲道：“不能。”
“那我也不能阻止他。”周明塵道。
“不過，我可保他不死。”周明塵猶豫了一下，又說道。
白夜驚喜抬頭，眼睛都亮了一點，激動道：“真的嗎？”
“放心，你弟弟有人保他，不會出事的。”周明塵歎了口氣，還是決定透露一點信息給白夜。
“是嗎？那就好。”白夜也不追究是誰要保白僧，他隻要白僧過得好就行。
“好好看看鳳眉城的路線圖，還有，好好陪陪你弟弟，隻有一天了。”周明塵拍了拍白夜的肩說著，旋即便起身離開房間。
白夜陷入了沉思，或許是該麵對自己真實的情感，至少在最後留下點美好回憶。
當晚，白夜提了兩壇酒找到了白僧。
那時白僧正與易修他們在一起談天說地。
白夜揚了揚手上兩壇酒，問白僧，“要喝不。”
白僧當即揚起笑容，重重點頭道：“要。”
“不好意思，我和我弟弟有些話要聊，帶他先走一步了。”白夜對易修他們歉意道。
“隨意。”熊妞攤手道。
就在白僧跟著白夜要走時，易修喊住了他們。
“等一下。”
旋即易修手中出現兩壇酒拋給白夜兩人。
“這給你們。”
這兩壇酒是易修問黑猩要的，是那小壺裏的酒，既然白僧請易修吃美食，那他自然要回敬一下。
“這怎麽好意思？”白夜想要拒絕。
不過白僧推著他就離開了，並揮揮手與易修他們告別。
白夜兩人飛上一幢無人的破爛屋子的殘破屋頂。
“噠”
白夜把四壇酒放在層頂橫梁上，並拔天酒壇塞子。
“哇，好香。”白僧湊近酒壇嗅了嗅。
這酒正是易修給的酒。
白僧率先拿過酒壇，旋即又塞一個酒壇給白夜，然後他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啊！好酒。”白僧讚歎道。
白夜看了白僧一眼，抬起酒壇也灌了一口。
“白僧，你能認我，我很高興，但有些事我必須要做。”白夜看著星空，說道。
“嗯，無論做什麽我都會幫你。”白僧重複早上那句話。
“嗬嗬。”白夜笑了笑，轉頭看著白僧問道“這些年過得還好吧？”
“嗯，很好，隻是……”白僧又灌了一口酒，與白夜對視道：“隻是你，不好。”
白僧不知白夜具體發生過什麽，但也能猜出來，他過得並不好。
“都過去了，沒什麽可說的。”白夜眯了眯眼，倒躺在屋頂上，望著那璀璨星空說道。
“我過不去。”白僧搖頭道。
“當年，我們被人販追到懸崖邊上，當我們快要被追上時，是你轉身阻攔了他們，而我沒看到你，一直往前跑，直到刹不住車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最後還幸運地活下來了。”
“但是，為什麽當時我沒有停下阻攔他們的想法，我隻想著快點跑快點跑，我那時沒有一絲為你而去阻擋他們的想法，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
白僧說到後麵，已經泣不成聲。
他很慚愧，也恨自己當初自私的想法。
“沒有為什麽，你當年還小。”白夜安慰道。
“十七歲，當年我不小了。”白僧還是不能原諒自己當年的自私。
“其實我當年也在想，不為什麽讓他們一起把我們抓了呢？當初我一度以為你死了。”
“不過後來我很慶幸你沒被抓到，死了也挺好，你知道嗎？幾個月前你出現在我麵前時，我是多麽驚喜高興，那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刻。”
“隻是我不敢與你稱兄道弟，因為我注定要再次離你而去。”
白夜也把自己的心裏話道出來。
“能不去嗎？”白僧可憐巴巴道。
白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能，這是我的執念。”
“這次我一定要陪著你。”白僧保證道。
“哈哈哈。”白夜哈哈大笑地摸了摸白僧的光頭，旋即收斂笑容，溫柔地說道：“白僧，你不必慚愧，今時今日你不也能為我做任何事嗎？”
“那不同，區別大著呢！”白僧對於那件事是不能釋懷了。
“沒什麽不同，好了，酒喝完了，今天就到此為止。”白夜站起來從屋頂飛下。
白僧還意猶未盡，但白夜都走了，他也就下來了。
留在屋頂上的隻有兩個倒躺著放的酒壇子以及兩壇開封卻沒動過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