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玄武國的電競選手黃可兒知道,自己為了幫助電競大亨魏泰強對付那個塗土橋,現在總是通宵達旦的進行著訓練,自己雖然很累,但是自己累得值得,畢竟自己是玄武國最厲害的電競選手了。


    那個玄武國電競大亨塗土橋,他讓那個趙茹進,還有羅現,以及那個曹窖他們一起對付那個魏泰強,魏泰強一時間麵臨著巨大的壓力。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個魏泰強他還是不肯認輸的,因為那個魏泰強知道自己就算是認輸,那個其他的電競大亨也未必會對自己手下留情,更何況那個電競選手盛顏顏的父親作為那個硬件生產廠商,他在支持那個魏泰強,所以魏泰強義不容辭的要和塗土橋他們幹到底。


    那個電競比賽中,那些塗土橋旗下的電競選手總是在圍攻那個魏泰強的人。


    問道:“三爺,有煙卷嗎?賞我一支抽抽。”宋子豪啊喲了一聲,站了起來笑道:“你瞧,我這分兒荒唐。隻顧說話,煙也沒跟客人敬一支。”說著,從懷裏掏出一盒煙卷來,抽出一支煙,兩手捧著,恭恭敬敬的送到塗土橋麵前來。塗土橋接著煙,起身拿桌上的火柴,這就靠了桌子把煙卷點著,微昂起頭來,抽著向外噴,一個煙圈兒又一個煙圈聊,接著向空中騰了去。黃氏始終是坐著一邊隻管看他動靜的,見他聽了話,一味抽煙,卻不回話,就忍不住插嘴道:“二哥,你的意思怎麽樣?聽說老太太這病很重,得在醫院裏醫治一兩個月,這不很要花一點錢嗎?”塗土橋噴出一口煙來道:“是很要花幾個錢。我沒了那職業,家裏又遭了喪事,花錢已經是不少,再加上一個醫院裏長住著的人,憑我現在的經濟力量,那怎樣受得了?大概月容和姓劉的,也很知道我這種情形,所以出了這三百塊錢的重賞,要我賣了公司和月容這條路。若在平常的日子,我要不高興來,隻說一句我不愛聽的話我就不來了;我要高興來呢,你就把我腦袋砍了下來,我也要來的。可是我為了死人,死人還得安葬;為了半死的老娘還得醫治,什麽恥辱,我都可以忍受。我現在需要的是錢,有人給我錢,教我怎樣辦都可以。這話又說回來了,月容對於我這一番態度,不也為的是錢嗎?好的,我接受月容的條件。”


    宋子豪斟了一杯茶,兩手捧著,放在桌子角上,然後伸手拍了兩拍他的臂膀,笑道:“老弟台,你何必說月容,世界上的人,誰人不聽錢的話呀?你是個有血性的人,我相信你說的這話,決不含糊。”塗土橋把胸脯子一挺道:“含糊什麽!我知道,這樣不能說是月容的主意。這是姓劉的怕我和月容常見麵,會把月容又說醒過來了,我現在女人死了,月容是可以跟我的呀。這一會子,月容為了虛榮心太重,要姓劉的捧著她大大出一回風頭,教她幹什麽都可以,就利用了我要用錢的機會,來把我挾製住。其實我一不是她丈夫,二不是她哥弟,她和姓劉的姘著也好,她嫁姓劉的做三房四房也好,我管不著,何必怕我見她?”


    宋子豪取出一根煙卷,塞在嘴角上,斜了眼向塗土橋望著,擦了火柴,緩緩將煙點著,笑道:“二哥,你既然知道這樣說,這話就好辦了。她無非是想出風頭,又不敢得罪劉經理,隻好擠你這一邊。還是你那句話,你既不是她的哥弟,又不是她的丈夫,你要是老盯住她,她也透著為難。一個當坤角的人,就靠個人緣兒,玩意兒還在其次。捧角的人要是知道她身邊有你這麽個人盯著,誰還肯捧她?”


    塗土橋把那支煙卷抽完了,兩上指頭,夾了煙屁股,使勁向火爐子眼一扔,一股綠焰,由爐子裏湧出。端起桌上那杯茶,仰著脖子,咕嘟一聲喝了個光。這就坐下點著頭淡笑道:“我極諒解三爺這些話,對我並不算過分的要求。我丁塗土橋頂著一顆人頭,要說人話。慢說月容幫助了我這麽些個錢,就是不幫助這些錢,為她前程著想,要我和她斷絕來往,我也可以辦到的。”黃氏向他望著道:“老二,你餘外有什麽要求嗎?”塗土橋道:“我有什麽要求?”說著,站起來在桌邊斟了一杯茶,端起來緩緩的喝著,將杯子向桌上放著,重重的按了一下,點點頭笑道:“有是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請你二位轉告月容,請她不要疑心到我的人格上去。我雖然為了老太太,不免也用她幾個錢,可是我決不把這個當作斷絕來往的條件。我已然寫好了一張借字帶來,請二位交給她。隻要我不死,活一天就有一天計劃著還她的錢。既是算我借她的錢,我就更要接受她的要求,表示我不是為了她怕見我,我就訛她。我當著二位我起個誓,往後我若是在月容麵前和姓劉的麵前,故意出麵搗亂的話,我不是我父母生的;我若有一點壞心,想壞月容的事,讓我老娘立刻死在醫院裏!”說話時,抬起右手,伸了一個食指,指著屋頂。


    黃氏同她瞧著,眼睛變成了一條縫,笑道:“你瞧,我們楊小姐,真有門兒。還沒上台,就忙起應酬來了。”月容瞪她一眼:“別胡捧場了,幹爹替我約了幾個報館裏人吃飯,這也是當角兒的不得已的事。”說到角兒兩個字,她臉上透著也有得色,跟著微微一笑。黃氏道:“你有正事,你就躺一會兒罷,六點多鍾我來叫醒你。”說著,帶上門出去了。她其實不是要睡,隻是心裏頭極其慌亂,好像自己作了一件不合意的事情,無法解決,就向在床上靜靜的想心事。


    在半小時之後,卻聽到黃氏宋子豪兩人喁喁說話,雖是隔了兩間屋子,用心聽著,也可斷斷續續聽到兩句。黃氏曾說:“姓丁的這小子,這回竟犯在我手上。”由此更想到那張銅床;更想到劉經理趙二突然找上門,頗有些可疑。因之,穿上大衣,悄悄地走出門來,雇了一輛人力車,直奔丁塗土橋家。


    在車上想著,這回無論丁家人怎樣對待,總要進門去問個水落石出。可是車子拉到丁家門口,招呼車夫一聲,說是到了。車夫歇下了車把,伸直腰來向大門上一看,搖著頭道:“走錯了門吧?不會是這裏。”月容道:“你怎麽知道不是這裏?”車夫說了個喏字,向門框上一指。月容看時一張紅紙帖兒,明明白白,寫了吉屋招租四個字。先是一愣,再仔細將房屋情形門牌號碼看了一過,昂頭沉吟了一會子道:“是這個地方呀。”車夫道:“你什麽時候來的?”月容道:“前兩天來的。聽說這人家上濟南去了,我不相信,特意來瞧瞧。”車夫道:“你瞧門環上倒插著鎖,又貼了招租帖兒,準是上濟南了。我還拉你回去罷。”月容對大門望著出了一會神,又歎了一口氣,隻好坐車子去了。


    這個時候,塗土橋在醫院裏,正也談到這所房子的問題。丁老太躺在床上,塗土橋坐在床頭邊的椅子上,丁老太道:“你整日整夜的看守著我,也不是個辦法啊。一來,你得找個事情作;二來我們還有破家呢。”塗土橋道:“這些,您都不必放在心上,我現在借到了三百塊錢,除了用二百多塊錢給你治病而外,還可以騰出三四十塊錢。我零用每天吃兩頓飯,有兩毛錢足夠了。暫時有那些錢維持著,用不著找事。說到那個家,你更可以放心,房子我已辭了,大大小小的應用東西,分撥到田家和王傻子那裏存著。等你病好了,咱們再找房搬家。”


    他口裏說著,和母親牽牽被褥,移移枕頭,俯下身子問道:“媽,你喝一點兒水吧。”丁老太道:“不用,其實這裏有看護,也用不著你在這裏照應我。”塗土橋將方凳子拖近了一步,再坐上,將手按住被角道:“媽,我怎能不照應你?你在這世界上,就剩我這個兒子,我在這世界上,也就隻剩你這一個老娘。我們能多聚一刻,就多相聚一刻。”丁老太眼角上微微透出兩點淚珠,又點了兩點頭。塗土橋道:“你不用掛心,我什麽苦也能吃,我什麽恥辱也能忍受。我一定要好好兒的來照應你的病。”丁老太眼角上的淚珠,雖然還沒有擦幹,她倒是閃動了臉上的皺紋,微微的笑了一笑。


    塗土橋看到老娘這種慈笑,心裏是很著莫大的安慰。昂頭向著窗外正自出神,覺得手上有東西搬動著,低頭看時,正是老娘由被底伸出手來,輕輕的拍著自己的手背呢。這就是老娘聽了痛快,疼愛著自己呢。兩腳放在地麵,是極力的抵住著,那心裏是在那裏轉著念頭:我老娘這樣地疼愛著我,我一定要顧全一切。劉經理,楊月容,一切人的怨恨,我都要忘掉的。這樣想著,自己連連將頭點了幾點。


    這樣,他是對於環境,力求妥協了。可是到了第二日,有一個抱不平的王傻子,來反對他這種主張了。在他進病室看過丁老太病體之後,向塗土橋招了兩招手,將他引到外麵來。一歪脖子,瞪了眼道:“老二,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嗎?”塗土橋被他突然問這句話,倒有些愕然,隻是向王傻子望著。王傻子笑著搖搖頭道:“倒真是忘了。楊家那丫頭今天登台,你不知道嗎?這丫頭我不要她姓王,還是讓她跟師傅姓楊罷。”塗土橋道:“今天她登台怎麽樣?”王傻子道:“咱們也花個塊兒八毛的去捧一捧。可不是正麵捧,咱們是個反麵兒捧,也到台下去叫聲倒好兒,出出這口氣。”塗土橋笑道:“誰有這麽些閑工夫?再說也犯不上。她今天登台,捧的人整千整百,我們兩個人去喊個倒好兒有什麽用?再說天天上台,天天有人捧,咱們能夠天天就跟著叫倒好兒嗎?”王傻子道:“雖然那樣說,到底今天是她登台的第一天,咱們給她攔頭一捧,多少讓她掃掃興。”


    塗土橋抓住他的手,連連搖撼了兩下,笑道:“別這樣看不開,咱們上大酒缸喝酒去。”王傻子笑道:“喝酒,我倒是讚成,喝醉了聽戲去。你也別把老太的病,盡管放在心上,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咱們先去喝三杯。”說著,也不問塗土橋是否真要喝酒,拉了就走。這已經是七點鍾的時候,大酒缸吃晚酒的人,正在上場,由裏到外,坐滿了人。隻在屋犄角有半邊桌子,湊合著牆的三角形,塞了進去。塗土橋同傻子並肩坐著,正對了那堵牆。在這桌上,原擺著炸麻花兒、花生米、豆腐幹之類、店夥送上兩小壺白幹,各斟著一壺。王傻子左手端了杯子,右手三個指頭,捏了一根炸麻花兒,


    塗土橋把一壺酒都斟幹了,還提起壺來向杯子裏滴上幾滴,然後使勁向桌上一放,啪的一聲響著。瞪了眼道:“姓劉的這小子,拿出四五百錢,要我在他麵前認招,不許我在他同月容麵前露臉。他捧楊月容,盡管捧就是了,他捧角還不許角兒的朋友出頭,有錢的人,真是霸道!”王傻子也把酒壺一放,直立起來,拍著塗土橋的肩膀道:“二哥,走,咱們瞧瞧去。月容這樣的紅,看她今天是不是長了三隻眼睛!你瞧,我這裏有錢。”說著,身子一晃,掀起一片衣襟,在腰包裏一拔,掏出一遝紙卷兒來。裏麵是洋錢票銅子票毛票全有。他卷著舌頭道:“買兩張廊子票,瞧瞧她。你說叫倒好沒用,咱們就不叫好光瞧著,就是了。”這樣說時,已經搶到櫃台邊,胳膊一揮,把塗土橋揮得倒退了幾步。橫了眼道:“酒錢該歸我付,你現在雖然比我腰包子裏還足,你可是要替老娘治病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王者榮耀之天才大亨的重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庚亦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庚亦凡並收藏王者榮耀之天才大亨的重生最新章節